“禽獸!”閆天澤靠著一堵牆,聽到那些大漢的話,手指被他握得蒼白了起來。


    朱燚見狀也沒有勸解,畢竟要是月哥兒被這些惡心人這般惦記,他絕對會和閆天澤一樣。


    “朱兄,在下有個不情之請,希望朱兄手下能幫忙出手,此事算我閆天澤欠下朱兄一份人情,這份人情朱兄往後可以隨時兌換!”


    閆天澤言辭懇切,甚至彎腰請求。


    他知道現在的他沒有足夠的能力,朱燚正好手上有足夠的力量,他不能仗著朱燚和自己是好友這個身份肆意揮霍兩人之間的情分,該是什麽便是什麽。


    “閆兄,快快請起!”朱燚將人扶了起來。


    “何必說這些,玉哥兒是我夫郎好友,你也是我好友,不管今日有沒有你,我都是要救的,你這話豈不是傷我和月哥兒的心!”


    閆天澤這三番五次報答,人情的話,有些傷著朱燚的心了。


    在他看來,這些不過是力所能及的事,沒有必要這般生分。


    “我這番話,正是因為把你當做好友,把月哥兒當做安玉好友才說出的。好友之間的幫扶並不是必須的,你願意出手,是因為你有情有義,那我不能白白受這份情,你有情有義,我不能無情,現在我隻是一個秀才功名,還幫不上你什麽,但是隻要以後,在下有能力,會還你這份情!”


    朱燚見閆天澤這般有情有義,且不是那種理所應當,是付出就會給予回報,和他在京城中結交的人完全不同。


    他們之間沒有利益牽扯,不摻雜任何雜質,是一份純粹且互相欣賞的友誼。


    朱燚最終還是沒有應下閆天澤人情這話,讓手下的人在沒有打擾到安玉的情況下動手。


    閆天澤見朱燚沒有應下人情,但是他也放在了心中,更覺得朱燚有顆赤子之心,不願他落得和原書一個下場。


    想著往後多多幫忙注意些!


    悄無聲息,跟在安玉後頭的八人,全部被朱燚手底下的暗衛拖走,綁了起來,嘴裏還被塞上了臭襪子,沒有絲毫聲響便被拖進了最深的一條巷子中。


    那巷子地上都是汙水,常年沒有人光顧,烏漆嘛黑的。


    那八人在劇烈掙紮著,方才被突然襲擊,甚至連人影都沒有看到他們便被綁到了這裏。


    想求救,嘴巴又被堵著,掙紮也徒勞無功,隻有繩子磨破皮的疼痛。


    “喲,醒了!”


    朱燚見人有動靜後,便讓手下將領頭的那人口中的臭襪子拿掉。


    那領頭人也知道他們現在就是案板上的肉,沒敢大喊大叫。


    “這位大爺,不知道我們哥幾個哪裏招惹到您了~”


    他仔細想了想之前欺負的姑娘哥兒,那些人家基本都已經被他擺平了。


    窮苦人家的,他們威脅幾句,至於那些小門小戶的商戶人家,他們帶人去鬧,去威脅,甚至報官的時候,打點打點關係,基本也不會有事。


    現在這麽大的陣仗,而且突然出現的人毫無聲息,他們都沒反應過來就被拖到這。


    要說他們不是招惹上了不該招惹的人,這老大是不信的。


    “你說呢?”閆天澤開口,甚至語氣中帶著冷意。


    那老大腦子瘋狂運轉,但是還是找不著頭緒,要說他們最近的目標,對了,也就目前跟著的這個,不會真和他小弟說對了,那哥兒是個不能招惹的。


    背後的雇主可真真是把他給害慘了呀!


    “小人不知道,還請大爺明示~”這老大還在裝糊塗。


    閆天澤可沒有耐心聽他瞎扯,不查到幕後之人,他可是不能安心。


    不用朱燚那邊的人下手,閆天澤拿起手中的木棍,對著那老大就是一頓打,剛開始還手生,打得不得章法,但是幾下過後,閆天澤也衝破了心底的枷鎖。


    他不斷告訴自己,這裏是吃人不吐骨頭的大曆朝,人善被人欺的大曆朝,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慢慢的心理包袱放下後,他不再以前世的律法來約束自己,而應當以大曆朝的規矩,律法來。


    “大爺,饒命……饒命……小人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閆天澤見這老大果然是個硬骨頭,在老大口中沒得出答案。


    他便挑選了看起來膽最小的。


    他用棍子挑開了對方嘴裏的臭襪子,還沒等他開口,這膽小的就吐露出了:“是城北徐家的人找我們的,說是有個鋪子,老板是個哥兒,最近搶了他們不少生意,給了我們筆錢,讓我們找個機會欺負這哥兒,欺負不行將人引到城外困上一夜也成,反正隻要壞了對方名聲,讓人以為他被玷汙就算完成!”


    這人大約是怕了,一口氣不帶喘的交待完了所有的事情。


    “老三,你想死嗎?”老大還在威脅著人。


    做他們這行的最忌諱透露出雇主的信息。


    他以後還想繼續混呢!


    “你骨頭很硬是嗎,不知道底下的玩意兒是否和骨頭一樣硬!”


    閆天澤冷笑,既然已經知道這些人的背後是誰,那還廢話什麽。


    這老大慌了,要是命根子沒了,他還混什麽混!


    “大爺,我說我說……”


    “晚了。”閆天澤舉起木棍。


    “徐家和黎家有關係,我親眼看到是黎家的管事和徐家管事在酒樓廂房裏談事,談完後,徐家管事便來找我們了!”


    那老大一股腦將事情吐露出來,他是真的怕了。


    他見閆天澤的木棍在半空中停下,還以為逃過一劫。


    沒想到那木棍如約而至,和他最重要的部位狠狠的衝撞在一起。


    淒厲的聲,比方才斷胳膊斷腳的人還要尖銳,畢竟這可是人類不能承受之痛。


    “你這玩意兒,看起來留著也是罪過,不如就此廢掉,還能給你們積累積累功德,你看我是不是很好!”


    其他人哪裏還聽到閆天澤說什麽,隻覺得無助,恐慌,現在他們也算是能體會到那些曾經被欺負過的哥兒女子們的無助。


    這裏的八人沒有一個是無辜的。


    閆天澤一個都不會放過。


    朱燚被這聲音弄得夾緊雙腿,忍著不適,轉身出了巷子,在巷子口等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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