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屢見不鮮,但就是不知道是主動的還是說被人陷害。


    不過自古科舉就像過獨木橋一般,其中不少人會使用卑劣手段,陷害可能的競爭對手。


    不過這隻是一次聯考,就這般動作,閆天澤覺得他還是高看了人心。


    對此他在心中多了份謹慎與審視。


    等到閆天澤時,他全身都被搜了一遍,籃子裏的饅頭都被一一掰開,毯子也細細檢查過,甚至連水壺都被打開了。


    其實考試是會有專人將吃食送到考場的每一個考生手上,但是基本都是一些飽腹感強的冷硬餅子或饅頭,沒有給湯湯水水這些。


    一是怕會不小心灑了,弄髒卷子,二是湯湯水水類的容易使考生經常去出恭,也是不妥。


    要知道考試時允許去出恭,但是達到三次以上後,試卷就會被印上特殊的印章,那這試卷也算是廢了,就算答得再好,也成下等卷。


    到了考場,閆天澤進到自己的號間,是一個小小的隔間,兩旁拿著木製屏風隔開,頭上油布蓋著。


    這小隔間一人在裏頭都轉不開,晚上睡覺腿都伸不直,難怪說科舉考試條件艱苦,要是沒點毅力與體力,這三天可能還真就堅持不住。


    閆天澤進去後,先是檢查了下頭頂蓋著的這片油布結實不結實,隨後又檢查了下兩旁的木質屏風。


    見確實結實,不是那麽容易倒塌之後,這才放心將東西拿出放在案桌上,隨後將毯子放在身後的竹席上。


    每個隔間都有一張竹席,現在還是酷暑,他們模擬考試雖然在室外,但是因著頂上的油布,倒是沒有那般曬。


    考場內統一點了艾香,用來驅蚊。


    閆天澤開始磨墨,磨完他也不放在案桌上,而是放在距離自己不遠的地上。


    怕的就是不小心弄倒的話,那可不就功虧一簣了。


    等了大概有一炷香的時間,鍾聲響起,陸續分發試卷。


    因著第一場,考試是四書五經的內容,雖然這個時代是架空時代,但因著是現代人寫出的小說,一切的大框架還是依著儒家文化來的。


    閆天澤回顧他學到的大曆朝之前的曆史,大抵就是南北朝之後,五胡亂華,天降麒麟之光。


    結束動亂後,就出現了哥兒這個性別,哥兒原先還是吉昭,後因著改朝換代,慢慢地位就下降了。


    在前前朝時出現了一個禍國殃民的絕世美哥兒,因他的出現,文化得到了斷層式的發展,製冰,製紙等都在那時相繼出現。


    後因這位絕世哥兒的原因,導致外族攻打前前朝,外憂內患,國內也因絕世哥兒的享受大加苛稅,民不聊生,陸續有人自立為王,反了。


    最終反軍一路攻進京城,君王與絕世哥兒斬首於城牆之上,就來到前朝。


    雖說那哥兒帶來了很多對於當時的人們認為神跡的東西,但是也給他們帶來了難以磨滅的傷害。


    重新建立國都後,並沒有就此安定下來,反而內亂更加嚴重,當時割據四方的勢力都想獨大。


    於是在一起合作將異族攻打至黑山之外,趕回老家後,內鬥又開始了。


    一直到大曆朝老祖朱元龍得勝,建立大曆朝,慢慢收攏周邊勢力,到現在已經過了四百多年。


    現在的大曆朝欣欣向榮。


    起碼在老百姓眼中看來是這樣的,沒有戰爭,沒有動亂。


    雖然稅連年上漲,但是還在可控範圍,雖然還不是每個人都能吃飽,貧富差距也大,但是隻要肯幹,還是能活得下去。


    至於哥兒的身份也由剛出現時的神跡,經過絕世哥兒的攪合,當時一度極端者要滅絕這個性別,躲躲藏藏了差不多幾十年。


    好在後來大曆朝開祖皇帝的寵妃是個哥兒,靠著他的努力,哥兒才又重現天日。


    四百多年的過去,曾經的事越來越多人淡忘,是以到現在哥兒地位與女子差不多。


    閆天澤搖頭懊惱自己想遠了,想到了幾百年前的事。


    不過如果他猜的沒錯的話,那個絕世哥兒應當也是個穿越者,後頭不知怎的沒有保持住本心,打算淩駕於時代之上,人不滿足,自然落得下場慘烈。


    他甩了甩頭,認真看起了題目來。


    掃過試卷後他輕吐一口氣,好在都是他知道的,在心中仔細考量後,在一旁的空白紙上打下了大概的草稿。


    閆天澤知道自己比別人慢,所以他並沒有放太多時間在打草稿上,隻是列出了大概的要點,隨後在心中反複推敲,確認沒有問題之後,將答卷拿了過來,認真的一筆一劃書寫進去。


    因為不能出錯,他認真且小心得下每一筆,等寫到覺得有些不通順的地方又停下,細細打磨遣詞用句,隨後才又寫上。


    寫得手麻了他會停下,並將筆墨等可能會不小心弄到卷子的東西放在一旁的地上。


    給自己的手按按摩,然後伸一伸坐得麻木的雙腿。


    也就是在閆天澤在這做著簡易的操時,他的考室前路過了一位儒雅的老頭,他頭上已經出現花白,臉上帶著些紋路,花白的胡子掛在對方的下巴,整個人都有那股仙風道骨的味。


    要是閆天澤是電視導演,絕對會安排對方去演天尊等仙氣飄飄的重要角色。


    他身後還跟著幾人,閆天澤隻認得到其中一人是他們五柳書院的山長。


    看樣子其他幾人可能也是各個書院的山長,這人還站在他們前頭,想來身份不一般。


    不過閆天澤並沒有將注意力多放在他們身上,左右是來監考的,見沒見到他們,對閆天澤影響不大,他現在的任務是把卷子寫完。


    又活動了幾下後,閆天澤重新坐了回去,拿起筆,認真得開始寫下接下來的內容。


    閆天澤沒理那些人,但是那些人卻對這位行為怪異的學生來了興趣,不過都是帶著調侃為主的。


    這下五柳書院的山長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誰讓那書生穿的是他五柳書院的衣服。


    好在學政大人兼當時與首輔並稱絕世大才的司寇海並未說什麽。


    “南元石,北司寇”形容的就是他和柳元石。


    不過這位司寇大人並未將心思放在官場上,而是更願意教書育人。


    是以雖然他官職不大,但是在天下讀書人的心目中地位、聲望可是很高的,比首輔大人還要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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