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夫,你們怎麽來了。”


    安玨有些意外居然是他小哥和哥夫來接他的。


    一路上話說個不停。


    “小弟,書院有沒有人欺負你,還有就是適不適應?”安玉像個護娃的母雞一樣,問個不停。


    不過安玨卻不覺得煩,反而心中高興,這是他小哥關心他才這般。


    “小哥,你放心,書院可好了,同窗好,夫子也好。”


    見安玉還是不放心,安玨看向一旁的書童。


    這書童比安玨還小,看起來還是個小娃娃,十歲左右,腦袋大大的,一看就討喜,見小書童也點了頭,看起來不像是過得不好的樣子,安玉才放心下來。


    “對了,哥夫,你們書院今天提前放學是不是因為昨日鬥毆的事呀?”


    安玨臉上帶著懵懂,就這麽水靈靈得問出了口。


    “!!??打架鬥毆,我怎麽沒聽你提起?”安玉板起臉來,看起來不太高興。


    閆天澤無奈看向安玨,安玨雲裏霧裏,不知道哥夫怎麽回事。


    “確實有這回事,這不是山長特意提起,不能對任何人講起,以免影響書院聲譽,而且還說得很嚴重,這不,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沒同你說起。我錯了!”


    見閆天澤認錯迅速,安玉也沒想著抓著不放。


    “那你有沒有受傷?”


    安玉關心的話說得幹幹巴巴的,明明是擔心,但是從安玉嘴裏說出來就變味了,對方別扭的性格,好在閆天澤能懂。


    “我沒事,我都是圍觀的,哪裏會受傷。”閆天澤嬉皮笑臉道。


    見閆天澤確實一切如常,安玉這才放下心來。


    閆天澤見大的已經哄完,便問起小的來了。


    “小弟,你怎麽知道我們書院有打架鬥毆的?”


    安玨一臉無辜道:“這怎麽了嗎?我們附近幾個書院都知道了,那日吵得那般大聲,而且我們還有不少人好奇,偷偷爬牆圍觀了。”


    閆天澤大囧,看來山長還是低估了旁人看熱鬧的心。


    這醜聞看來怕是藏不住了,要知道少年郎最是藏不住事,指不定跟家裏人都說了一遍這個見聞。


    “哥夫,怎麽了嗎?”安玨一臉疑惑。


    閆天澤也看開了,畢竟已經傳出去的秘密就不算秘密。


    “沒事,沒事。”閆天澤打了個馬虎眼就算這事過去了。


    晚上,在安府用過晚膳,天也暗了,閆天澤和安玉才回去,安父安爹爹不放心還安排了兩個家仆來送。


    “小心點。”


    在安玉再次不小心踩到碎石子,要摔倒時,閆天澤伸出手將安玉的手緊緊握住。


    他一手提著燈籠,一手牽著安玉,在寂靜的小巷子裏,除了周圍府邸偶爾出現的狗叫聲外,餘下的便是心跳聲。


    安玉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控製住心跳聲,雖然他經常半抱著閆天澤的胳膊,但是這麽正經的牽手,兩人之間還是第一次。


    這種感覺很陌生,仿佛兩人的心跳共頻了一般,一時間互相交纏。


    閆天澤也是頭次這麽正兒八經,他努力控製自己不要失態。


    等到晚上躺在床上,看著抱著他胳膊的安玉時,他才緩過來,好像方才回來時他答應了明日要同他去見他交的那好朋友冷月。


    本來夫郎之間的交流,他一個大男子不好參與進去,不過安玉說到,會介紹對方相公認識,而且也是在悅福酒樓碰麵。


    光明正大的,也不會汙了誰的名聲,閆天澤覺得見見也無妨,正好還能給安玉把把關,看下那小哥兒冷月是不是個值得深交的人。


    “你那朋友怎麽還沒來,該不會忘記了吧。”


    不到午時,安玉便帶著閆天澤在悅福樓定下了包廂,不過等了有一盞茶的時間,門外還是沒有動靜。


    想到今早安玉對於這場約會可是很期待的,一大早就叫他起床,本來閆天澤還想著睡睡懶覺的。


    無奈誰讓他昨日答應了安玉,隻能起床,任由安玉安排。


    他頭上戴上了安玉入門時候給他買下的竹節玉簪,又穿上了安玉特意給他買的月牙色衣袍,衣袍上繡著青翠的竹子。


    看起來就十分恰合,閆天澤當時還調侃道:“又不是去相親,還搞得這般隆重。”


    然後被安玉一巴掌拍在後背立馬老實了。


    他有時覺得,安玉絕對是個練掌法的好苗子,還未開蒙,力氣和掌法都這般伶俐了,要是學了功法絕對能力爭個天下第一第二。


    “急什麽,今日是咱們來早了,約的午時一刻,咱們午時未到就來了。”


    安玉辯解道,他的手帕之交,月哥兒可不是那種不守信的人,要知道這些日子他接手鋪子,月哥兒可是幫了他不少忙。


    對方管家那可是有一手的。


    “玉哥兒,抱歉,來遲了。”隨著安玉得意的表情,包間的門緩緩推開,一道清冷清脆的聲音響起。


    閆天澤不由得想起一位偉大的詩人的那句大珠小珠落玉盤,這聲音用這句形容再貼切不過。


    隨著閆天澤轉頭,看到的便是一個清冷美男子,和安玉是截然不同的類型,安玉豔麗如驕陽,對方卻如高山上的雪一樣純淨清冷。


    隨著視線的轉移,閆天澤這才看到對方身後的人,一身暗紅色的長袍,微微露出一點胸口,上挑的眉眼,臉上帶著笑,這不是朱燚還能是誰。


    對方見到閆天澤明顯也是一愣,隨後兩人默契得點頭。


    “閆兄,想不到能在這碰見,緣分呀!”


    朱燚最先開口。


    閆天澤抽了抽嘴角,還真沒想到玉哥兒說的這個冷月的夫君居然是熟人。


    “朱兄,真是巧!”


    安玉轉頭看向站在他身旁的閆天澤問道:“你們倆認識?”


    冷月同樣也很是驚訝,看來這世上緣分果真是奇妙。


    “認識,朱兄與我乃是同窗,還是一個房舍的。”


    閆天澤隨口解釋,並招呼著對方坐下。


    書墨和小君他們早就已經在大堂用著他們自己的午膳了,是以,目前包廂中就他們四人。


    閆天澤招呼著小二哥趕緊上菜,安玉也主持了起來。


    “來月哥兒,這是我夫君閆天澤。”


    “冷月見過閆郎君。”冷月落落大方,一看就是教養極好的大戶人家的哥兒。


    “這是我家相公朱燚!”月哥兒盡管聲音清冷但還是從對方語氣中聽出一絲的柔情。


    看來這朱燚算是豔福不淺。


    同樣的對麵的朱燚看到安玉這張豔麗的臉也突然能理解上次白仲楠的宴請時閆天澤的匆匆離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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