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婿,你無需憂心,那獨孤良上不了位,京城已經來了消息,孩他外祖也不是個等閑之輩,京城錯根複雜,他們那一脈不會那麽快得勢的。”


    安父讓閆天澤無需再將此事放在心上,現在他最要緊的事情就是好好學,爭取鄉試考個好名次,就算沒有解元之才,中個舉人也成。


    安父沒有對閆天澤施加太多的壓力。


    在談話間,他們一家來到了悅福酒樓外。


    一下馬車小二哥便熱情得迎了進去。


    “來個清淨的包間。”安父安排得妥妥的。


    悅福酒樓雖然價格貴,但耐不住好吃,而且環境清幽,客流量也是可觀的。


    “這位老爺真是湊巧,這最後一間包廂正好趕上了。”這小二哥也是有股機靈勁。


    引著安父他們正要上二樓的包廂去,本來樂和的氛圍被一個突然的聲音給打斷了。


    “慢著,這包廂我們要了。”


    看到出聲的來人,閆天澤這邊四人齊皺眉。


    “喲,這不是白貴妾嘛,怎麽,解禁了?”安玉先聲奪人回嗆道。


    對方一共四人,另外三人是安寧和獨孤逸還有一個看起來稍年長的男子,很是麵生。


    “你……”白玉娘被嗆得臉上通紅,方才還趾高氣昂得眼中無人,此時像隻小白兔一樣,紅著眼眶看向獨孤逸。


    “原來是獨孤兄呀,您這是享齊人之福,嬌妻美妾在懷,著實讓人羨慕!”


    閆天澤不想總是安玉出頭,這時也主動出來,吸收火力。


    “閆兄說笑了,是賤內不懂分寸,還請見諒。”


    獨孤逸一副君子模樣,不想讓人認為他沉溺溫柔鄉。


    “哼!知道不懂分寸就好,左右老夫也算是個長輩,賢侄還是好好約束下後宅之人,免得招惹禍端,影響獨孤府的前程!”


    安父作為一個長輩,說得可不算客氣。


    獨孤老匹夫他可以給麵子,但對於這些小輩,他可不留情麵。


    再說這白玉娘還陷害過他賢婿,安父沒有直接報複,而是繞個彎對付白家人,已經是給麵了,現在又撞到他手上。


    怎麽還會留情麵。


    “賢婿,玉哥兒,咱們先走吧,這些個不三不四的,無需多理。”


    安父是懂得氣人的,這下連獨孤逸和身旁年長些的男子也動怒了。


    不過任由他們氣急敗壞,閆天澤他們一家都沒有搭理,直接喊小二哥帶他們去包間了。


    “玉娘,你能不能收收你那脾氣!”


    獨孤逸盡管再寵愛白玉娘,這三番五次的,也沒什麽耐心了。


    “逸郎,你怎麽可以凶我,我這不是為你鳴不平嘛,那安玉自己落了水,失了名節,改嫁他人,怎麽一點歉疚都沒有,看他一副趾高氣昂的樣,我就為你心痛。”白玉娘慣用的招式。


    這幾句軟話下來,獨孤逸氣就消了大半。


    “你呀,就是心直口快,以後得改改。”


    一套連招下來,白玉娘蠻橫被獨孤逸理解成心直口快。


    “還不是少主君,人家都這麽說咱們了,也不吭聲,還是親戚呢。”


    白玉娘見獨孤逸氣消又給安寧上眼藥了。


    見獨孤逸雖然不說,但是表情也針對安寧有些不滿。


    安寧盡管恨得牙癢癢,但是也得擺出大方得體的樣子,這是他唯一能贏過白玉娘的地方。


    那就是他的性子更適合當少主君,遇事沉穩大氣,處事不驚,也足夠聰明,這是白玉娘這種驕橫性格比不來的。


    “我父親與二叔已經分家斷親了,我也說不上話,還望夫君體諒。”


    安寧說話平穩緩和,舉止落落大方,沒有討好,也沒有諂媚。


    “行了,這次不怪你。咱們先找個位置吧!”


    獨孤逸發話,其他人不敢拒絕。


    畢竟這些人裏,以獨孤逸為尊,那年長的男子是白玉娘的哥哥也是獨孤逸的表哥,本來就是靠著獨孤府而活的,自然不敢多言。


    “嶽父,這白家不僅是白玉娘的娘家還是獨孤夫人的娘家,咱們打算對付他們會不會遭到獨孤府反撲呀,你生意大頭還在府城呢!”


    閆天澤有些擔心。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獨孤良和他夫人雖是原配夫妻,但白家以前不過是個商販之家,獨孤良得勢後,還是靠著他,白家才起來的。本來獨孤良都想娶平妻了,但是這原夫人生了兩個兒子,又都是有出息的,這才作罷。”


    “那白夫人早就失了寵,獨孤府上可是不少的美妾,獨孤良才不在意白家,要不是白家每年進貢不少銀子,這門姻親早就被那獨孤老匹夫砍斷了。”


    “不然那白玉娘怎麽就撈到一個貴妾,還不是白家不得看重,另一個就是白家想著繼續傍上獨孤家,這才促使白玉娘成為獨孤逸的妾的。”


    安父娓娓道來,夾了一塊幹鹵牛肉,慢慢品嚐,和安玉還有閆天澤說著這些辛密。


    “嶽父,您可真厲害,這些事您也知曉。”


    閆天澤的誇獎和安玉雙眼放光都讓安父舒心,一時間像是話匣子打開了,說了不少府城大人物的往事。


    閆天澤和安玉的配合,安父胃口大開,又拉著閆天澤喝了幾壺好酒,就連安玉也陪了兩杯。


    安爹爹倒是不沾酒。


    最後安父都有些醉了,安爹爹看安父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閆天澤雖然喝得多,但是他酒量好,一點也看不出來是喝了酒的樣子,反倒是安玉上了臉。


    因為安父喝多了,他們回去時候,安爹爹直接讓人先回安府,然後閆天澤和安玉又在安府待到申時才回了閆府。


    大概是安父和安爹爹搬來府城,以後安玉想見便能見,晚上格外興奮,纏著閆天澤說了好一會兒的話才肯睡下。


    果然第二日兩人都起晚了,好在都沒啥事要忙。


    閆天澤一天都在書房看書,安玉也不例外,在書房另一邊打著算盤在算著賬。


    越算,安玉就越煩躁,之前一個月左右的賬他看得還算輕鬆,現在他讓鋪子把陳年舊賬一起搬來,打算重新核。


    這就讓他腦子一團亂麻了。


    這都是些什麽東西,除了幾家鋪子的賬清晰明了外,其他的,安玉都不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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