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老板嚇的不輕,估計今晚的事情段時間內難以忘懷了,不過這也是算他們倒黴了,要不也不會碰上這個事情。


    桌上的都是散錢並沒有多少,幾個老板要離開,桌上的現金隻是胡亂抓了幾把,匆忙的離開了,那還敢在這裏多待下去,這不是明著找事情嗎。


    有錢人就怕這些混的,他們可不會有那麽好的心情,現在能安全離開都是走運的心情了,至於桌上的現金根本是不想要了,隻不過人家都開口了,他們看不敢違背了這個意思,到時又要留下來那可真是哭都沒地方哭了。


    胖子對他們本來就沒什麽興趣,現在離開也是合適,反正現在的他們成了驚弓之鳥,這晚上嚇的夠嗆了。


    “那幫手下也出去好了,省的在屋內礙事。”這些外地老板都出去了,胖子不介意將那些小弟也趕出去,現在都打成了這樣了,短時間內是不敢交手了。


    當然放他們出去也是為了不必要的麻煩,人多嘴雜聽到什麽話傳出去就不合適了。


    那些躺在地上的混子們,早就想出去了,呆在這裏麵惶恐和不安,就怕遭到他們的毒打,畢竟這種事情時有發生,特別他們二十個人打三十個人,那是一麵倒的情況,他們在這地方打架還沒有輸過,可是對上這些保安,毫無還手之力,人家這還是用橡膠棒,換成刀子的話,今晚誰都要受傷。


    現在能出去大家相互攙扶著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不想在這裏麵呆了,至於他們的老大,現在可沒有時間關心了,他們不是不想救出來,而是現在使不出什麽力道來,況且有車屠夫在這裏肯定會幫忙的,屠夫和二黑關係好,這是他們都知道的事情。


    “現在人都走了,可以放心說事情了。”胖子將他們趕出去,也是為了給屠夫一個說話的理由來。


    屠夫從地上扶起一張椅子來,緩緩的坐下來,臉上的神情異常的平靜:“二黑是我的朋友,我想你們放回來,別在折磨了。”


    在屋內看不到二黑,屠夫已經知道肯定是拉到後麵折磨去了。


    我就知道你會給二黑求情來的,胖子一點都不意外,若是沒有交情,人家早就衝過來,不會那麽平靜的坐在這裏。


    “二黑的事情其實不是我管的,我就是過來看看的,你要找的正主是他。”伸手指了指張牛,胖子就是在這裏裝裝樣子而已,事情怎麽處理還的看張牛。


    胖子這一提,屠夫詫異之極,對於這個年輕人根本沒有放在眼裏,可是現在這事情卻出在這人身上,屠夫不由凝重起來,看來他有走眼的時候。


    “嗬嗬,現在都是年輕一代了,想不到二黑惹的是你,我在這裏替二黑說聲對不起了。”此刻屠夫不會小看了,人家坐在那裏久一句話沒說,那份忍耐看不簡單,二黑惹上這種人真是沒話說了。


    張牛本來還以為胖子會處理這個事情,想不到胖子這家夥那麽不將道理,直接將這事情推了回來,不過張牛占著理由,倒是走到那裏都說的通,這也是胖子提議這樣做的原因。


    在道上混的都是講究一個忠義,眼下分明是二黑犯錯了,他們這邊做出反擊,那是絕對說的過去的道理,人家即使不樂意,也不好意思說他們下手狠。


    “其實我是個很隨和的人,這次的事情也是二黑引起的,前麵我警告了一次,滿以為會收斂,那知道現在要壞我的事情,這不就過來算算老賬了,至於這裏的打擾,那還真是不好意思了。”張牛慢悠悠的說著,語氣也放的很平淡。


    屠夫已經聽出話裏的意思,二黑不知悔改又一次的惹到我這裏了,我是忍無可忍才過來收拾這家夥,至於這賭檔的打擾,那隻能怪二黑這家夥了。


    有時候往往簡單的話,卻帶有很大的用意。


    屠夫不會去過問二黑到底做了什麽錯事,人家既然這樣說了,那就肯定沒錯的,現在想的是怎麽放二黑回來,同是也希望自己的朋友早點過來,要不這個事情還不知道如何處理,希望那這些人能賣那個人麵子,自己也盡了朋友的道義了。


    “二黑那家夥就是沒腦子,這話都說了很多次了,這次總算是吃上苦頭了,不過你這樣教訓是不是太不給麵子了。”話鋒一轉直衝著張牛而去。


    “麵子是自己爭取的,你看他辦的事情是怎麽樣的,還好意思要麵子,不弄進派出所裏都算他運氣好了。”張牛來氣了,照你這樣說,二黑還是好人了,警告過了還敢這樣做,簡直沒將自己的話放在心裏。


    “辦的事情暫時不提,我就想知道你如何才能放回來。”屠夫再次隱約的聽見外麵的聲音,心裏已經擔心起來,生怕將二黑打的太重了。


    張牛鼻子裏哼了哼:“這個那就要問二黑了,這個事情要怎麽解決。”


    對這些事情張牛不是很在行,聽起來有些道上的談判一樣,現在看起來就像是談判,隻不過道理在張牛這一邊。


    “說的好,這個事情還要二黑本人才行,畢竟這事情可是他不將規矩的。”呂明淡淡的說了一句:“你想朋友出來,那隻能問二黑了。”


    屠夫知道這人分明是不想放二黑,可惜他也不敢動手,沒有必勝的信心,沒還是等人過來才行,估計也快到了,於是順勢道:“那就問問二黑好了。”


    張牛站了起來,往後門走去。


    外麵的張鐵和王強下了一番的狠功夫,表麵看起來沒什麽樣子,甚至沒有鮮血,可是那臉色極其的蒼白,渾身瑟瑟發抖,見到張牛過來,二黑仿佛看到惡魔過來,惶恐的道:“你是惡魔……別過來。”


    可惜的是二黑給綁在樹身上,隻能使勁的扭動身子。


    “靠,這是怎麽了,一會的時間就那樣了。”張牛覺得可笑,自己何時成惡魔了。


    張鐵嘿嘿笑道:“就是用上了一些小手段,但是對他們來說那可是大餐。”


    張牛不由豎起大拇指:“厲害,看來有空要找你學一學了,這可是出門旅行必學的東西。”


    張鐵頗為的得意,想不到這些小手段可以用在這裏:“這個二黑看起來威猛,不過膽子賊小,這才沒幾個大餐,我正準備下個大餐呢。”


    “算了,人家說情來了。”張牛笑著搖搖頭:“帶著他回去吧。”


    張鐵有點不太樂意,這才幾個大餐,早知道選好的上,踢了踢二黑:“算你這家夥運氣好,下次再犯到我手裏,直接給你大餐吃。”


    這會的二黑很後悔,為什麽會惹上這家夥,那會沒琢磨那麽多的事情就好了,現在白白吃那麽多的苦。


    現在的二黑已經清楚,自己絕對鬥不過他們,光這人的身手就是一等一的好,而且那個折磨,是這輩子最可怕的回憶了。


    張牛帶著二黑進來,卻沒有看到屠夫:“胖子,那家夥那去了,難道給我們泡茶去了?”


    胖子大笑起來:“想的美呢,似乎有人來這裏。”


    “我正手癢你,過來就最好了。”張鐵將拳頭捏的哢哢響。


    張牛很懷疑自己是不是帶來了一個暴力狂,怎麽那麽喜歡打架呢,這個真是怪事了。


    “這個不太可能,應該是有來頭的。”這種事情見多了:“你這法子厲害,這才一會的時間,就折磨成這樣了。”


    胖子也是第一次看到折磨人看不出有什麽傷口,可是看臉色那可不是一般的糟糕。


    “秘密,想學,拿學費來。”


    以前要是有這種折磨法子,那可真是無往不利了,胖子美滋滋的思忖著。


    這時房門又開打了,第一更走閃進來的就是一個雪亮的大光頭。


    “光頭哥,就是他們在這裏搗蛋的。”屠夫已經先聲奪人了。


    怎知光頭一聽這話,一個耳光扇了過來,怒道:“你個不長眼的家夥,這是錢哥。”


    張牛也以為這屠夫會請誰過來,可是看到那顆光頭,總感覺眼熟的很,接著下麵的舉動一出,張牛馬上想到上次幫忙的光頭。


    屠夫直接愣在那裏,光頭哥雖然不怎麽混了,但是那威信高的很,哪知道竟然認識這個胖子,這簡直是意外的事情。


    “光頭,你怎麽跑這來了,不會帶著小弟來,準備教訓我吧。”胖子樂嗬嗬的道。


    “切,我還以為誰來搗亂了,沒想到是你這家夥。”同時也看到蒼白的二黑:“既然是你們的事情,那我就不管了,害我包跑那麽多的路。”


    “還不是這家夥惹事了,好好給人家添堵,要不我也不會過來,你也不用急著走,咱們好久沒聚過了,等下去那邊吃夜宵好了。”胖子自己也意外,從來沒聽過光頭有賭檔的。


    “二黑,你小子行啊,越來越會惹事情了。”光頭瞪了瞪眼睛。


    “這裏是你開的?”胖子好奇的道。


    “那裏的事,我就是來過幾次這裏,這不過來看看。”光頭一屁股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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