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認得你,的聲音。”湯嫣嫣指著老瘋說道,不對,是指老瘋身後的小馬哥。


    老瘋此時痛恨自己的身材是如此的偉壯,要是弱一點,哪能讓小馬哥當成盾牌啊!老瘋後來一想,這尼瑪的不能怪哥太偉岸,完全是小馬哥太猥瑣了,你說一個一米八的哥們,長得跟竹杆似的,這出去太沒有架式了啊。


    小馬哥當然不會瘦的跟竹杆似的,不過他側身躲閃的話,老瘋那壯實的身材確實能夠讓他隱藏在後麵,聽到湯嫣嫣的話,小馬哥悶聲回答道:“我也認得你,湯嫣嫣。”


    “臥槽。”滿場驚呆,再次失聲,搞了半天,原來小馬哥跟這妞兒認識啊!


    最意外的要數湯嫣嫣,她是如何也記不起來那躲起來的小子是誰,沒等她出聲詢問,一位穿著服務員衣著的青年,一臉欣喜的跑過來,“嫣嫣,你怎麽也在這裏?”


    “哎喲,方遊嫣嫣,狼狽為奸,萬裏雲煙,拉去輪/奸。”小馬哥躲在老瘋身後大聲喊道,然後搶過老瘋手裏的房卡,拔腿就跑,不遠處電梯門正緩緩的關閉,小馬哥動作敏捷的竄了進去,電梯門正好關上。


    那穿服務員衣著的青年正是被方雪強令來當服務員的方遊,他聽完小馬哥的喊話後,與湯嫣嫣一起愣了半晌,然後發出驚天的大吼:“馬永貞,狗日的。”


    聽一位嬌滴滴的美女喊狗日的,也是一件非常爽快的事情,老瘋搭著叢中笑的肩膀歎息道:“碉堡啊碉堡。”


    湯嫣嫣衝到老瘋麵前,那抖動的凶器差點與老瘋碰了個結實,把老瘋驚得小瘋都抬起了頭。


    “幾號房?”


    “709。”


    湯嫣嫣赤著腳也不坐電梯,跟方遊一起衝到樓梯處,撞開安全門就消失不見。


    “嘖嘖嘖,瘋哥,主公就是用來出賣的這句話,被你利用的真是淋漓盡致啊!”有黃巾玩家調侃道。


    老瘋大怒吼道:“要是她那對凶器在你這裏晃啊晃,你敢不說出來?”


    看到老瘋比劃的位置,眾黃巾玩家立即齊聲喊道:“說,打死也要說,瘋哥威武。”


    “老瘋,老瘋。”一位美女婷婷玉立的走入酒店大堂,朝老瘋招手喊道。


    老瘋趕緊屁顛屁顛的跑過去,接過美女的行禮說:“大嫂,剛來啊!小馬哥去噓噓了。”


    跟過來的眾黃巾玩家一聽,眼前這位長得禍水頂階的妞兒是正室啊,趕緊齊聲喊道:“大嫂,小馬哥真的去噓噓了。”


    酒店大堂內站滿了玩家,聽到這夥人喊小馬哥,自然清楚指的是誰,待看到陳幕華的容貌後,個個都在心裏罵這世道太悲催了,還有沒有活路給哥們走啊!馬永貞這鳥人在遊戲內逆天,在現實裏居然也如此逆天,尼瑪的。


    陳幕華倒是沒有表現任何羞澀之意,手指了指老瘋笑道:“老瘋,我都沒問他去哪裏,你就報出來,這說明他一定是去做壞事了,老實交代,否則趕出去。”


    老瘋頓時發揮主公是用來出賣的彪悍名言,將之前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倒個幹淨,然後望著陳幕華風姿成千的拖著行禮走入電梯,待電梯合閉,老瘋興奮的喊道:“爬樓梯,看戲。”


    眾黃巾玩家心花怒放的衝進樓梯內,直奔七樓。


    709的房門被拍得震天響,小馬哥死活不開門,湯嫣嫣誓不罷體的用腳踢門,方遊在一邊助威,房內傳來小馬哥的聲音:“你們兩個奸/夫/淫/婦,待本王洗完澡,就來收拾你們。”


    “馬永貞,欠我的遊戲機還回來。”方遊吼道。


    “馬永貞,把我的貞/操還回來。”湯嫣嫣吼道。


    方遊目瞪口呆的望著湯嫣嫣,湯嫣嫣有些不解,待回過神來趕緊說:“是真鈔,鈔票,真的鈔票。”


    “不對啊,你哪裏來的真鈔。”方遊有些不解的說道。


    “混蛋,你說什麽?”


    “哈哈哈。”小馬哥在屋裏大笑。


    陳幕華有些好奇的望著湯嫣嫣與方遊,湯嫣嫣與方遊也以同樣表情的望著陳幕華,雙方都沒有說話詢問,陳幕華直接輕輕的敲門喊道:“馬永貞,送外賣。”


    “卟通”,屋內傳來巨響,緊接著房門開啟,小馬哥一臉正經的望著陳幕華說:“班長,累不累?”


    “臥槽。”方遊與湯嫣嫣齊聲罵道,然後將小馬哥擠開,直接進了屋。


    卻不料,小馬哥隨手把門一關,然後摟著陳幕華的腰,朝前行去;眾玩家跑到七樓看到的就是,小馬哥摟著陳幕華細腰,極為淫/蕩的扭著屁股朝前走的背影。


    “唉,好白菜全讓豬拱了。”眾玩家歎息說道。


    “你知道我讀書放寒暑假的時候,經常在省城我大姑奶奶的軍官療養院裏,那兩個家夥就是在那時候認識的,每年都會聚上幾個月。唉,年輕時候不懂事,交的都是損友啊!”小馬哥幫陳幕華提著行禮進了736的房間,然後一邊解釋道。


    “後來上了大學,就沒有再見過,算起來也有五六年了,沒想到在這裏還能看到這對狗男女。”小馬哥說道。


    “洛鸞了?”


    “咳咳咳。”


    小馬哥一陣猛咳,陳幕華卻是不理他這一套,似笑非笑,以女王的姿態,靜坐在屋內的圓椅上,盯著小馬哥;小馬哥避無可避,隻好說:“來之前打過電話,應該快到了。”


    “要不要扮不認識?”


    “介個。。。”


    “跪安吧。”


    “喳。”


    小馬哥灰溜溜的跑出陳幕華的房間,有時候小馬哥都不明白班長大人在想什麽,她似乎很在意洛鸞的存在,但遊戲裏卻是絲毫沒有幹涉小馬哥與洛鸞交往的意思,就算如今到了這次聚會,也沒有讓小馬哥與洛鸞說清楚的意思,這讓小馬哥很是悲催。


    “後宮這玩意兒,果然不容易建啊!”


    回到自己的房間,老瘋正熱情的招待方遊與湯嫣嫣,小馬哥避開方遊的擁抱,與湯嫣嫣來個熱情的擁抱,把湯嫣嫣的準男友方遊氣得衝上前,死命才扯開占自個女友便宜的馬永貞。


    有人說13歲到18歲時建立起來的友情是最牢固與最純潔的,這話似乎蠻正確的,至少雖然數年沒見,馬永貞與方遊、湯嫣嫣之間仍然有濃濃的友情,三人說著當初在省城時的趣事,也談起另外幾個好友的動向。


    “永貞,聽說你不去馬氏集團任職,專心做紈絝子弟,可我在省城打聽了一圈,沒有人知道有你這號紈絝子弟啊!”湯嫣嫣一邊削蘋果一邊說道。


    “低調,低調。”小馬哥笑道。


    “我聽說有個家夥在大學的時候裝低調,結果他的妞跟另一個高調的紈絝子弟跑了,然後那個低調的家夥,非常高調的將那位搶他妞的紈絝子弟抓進了軍區療院內,也沒有打他,就是讓軍官訓練他,把那位紈絝子弟訓練得差點沒掛掉,後來這位可憐的紈絝子弟不敢再踏入省城。”方遊笑道。


    小馬哥大怒,衝上去來個背摔,直接將方遊扔到床上,然後與湯嫣嫣擠到一起,摟著湯嫣嫣的肩膀說:“嫣嫣,這小子哪裏好,不如嫁了我吧!”


    “哼,十七歲的時候,我就答應你了,可惜你跑了。”


    “哈哈哈。”


    方遊躺在床上大笑,小馬哥則一臉糾結的退到一邊,跟方遊戲一起坐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好半晌才說:“時光如大便啊!”


    湯嫣嫣跟方遊都沒有玩“活路”這款遊戲,他們與鼎鴻集團都有些聯係,為避免傳出不好的言論,任何與集團有瓜葛的成員及其子弟,都是不被允許玩這款遊戲的,他們可以去玩別的遊戲。當然,


    做為背景不錯的官宦子弟,他們有的是活動,不需要將時間消耗在遊戲裏,而且他們不象小馬哥這樣清閑,還有很多的工作要忙活。


    三千名玩家陸陸續續的到達,方遊繼續做服務員,湯嫣嫣呆了一天後就離開,相聚的時間雖短,卻也不會讓友情變談。


    由於人數眾多,再大的會議廳也是坐不下如此多人的,好在這裏是私人領地,寬大的廣場也可以當個露天會議廳;潔白的桌椅擺滿整個空地,每台桌子上都可以坐四名的玩家,桌子上的各類飲料、水果與酒水,都盡顯鼎鴻集團的誠心與誠意。


    洛鸞雖有跟小馬哥交談,但並沒有跟小馬哥湊到一起,陳幕華自然也沒有湊過來,小馬哥隻好跟老瘋、糞發塗牆及莫名其妙貼上來的專壞良家坐在一起,四個人在遊戲裏都是相互認識的,除了老瘋,糞發塗牆與專壞良家自然是第一次與小馬哥在現實中見麵。


    玩家全部聚集的第一天晚上,小馬哥很糾結,與班長之間親親嘴,摸摸手倒也是經常的,但最後一關沒過,而與洛鸞之間倒是過了最後一關;原想著晚上摸過去,後來覺得這種行為太齷齪,糾結了老半天,還是跑去敲洛鸞的門,結果被洛鸞的同室蘋果給踢了出來,悲催的小馬哥隻好回到房間跟老瘋搞基情。


    “笨啊,洛鸞拒絕你了,你可以去找莫華啊。”老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小馬哥大悟,再次竄了出去。


    老瘋剛關上門又聽到敲門聲,頓時大怒,拉開門罵道:“你個無膽鼠輩,啊,洛mm?”


    洛鸞朝裏一看,沒有發現小馬哥,詢問之下,老瘋這時展現出其身為地下黨份子的潛質,大義凜然的說:“你拒絕了他,他就去樓下的桑拿店裏泄火去了。”


    洛鸞笑罵老瘋一句,將一包小吃遞給老瘋,交待老瘋,等小馬哥回來,就讓他趁熱吃;老瘋內牛滿麵,尼瑪的,這什麽世道啊,有木有啊!


    “黃鶴一去不複還,哥哥沒有妞暖床;洛陽故友如相問,哥哥沒有妞暖床;一江春水向東流,哥哥沒有妞暖床;舉頭望明月,哥沒妞暖床;桃花潭水三千丈,哥哥沒有妞暖床;橫看成峰側成嶺,哥哥沒有妞曖床;沒有妞暖床,有木有,有木有啊!沒有妞暖床,傷不起啊傷不起。”


    沒等老瘋再次關上門,滿嘴詩情畫意的小馬哥一臉悲催的走進來,然後也不管老瘋高舉的小吃食袋子,徑直走進衛生間洗白白,待洗完出來,老瘋正巴嘰巴嘰的吃東西;


    小馬哥就怒了,尼瑪的,吃獨食,木有小jj啊!


    “這是洛鸞送來的。”待小馬哥風卷殘雲的吃完,老瘋才淡淡的說道,結果自然是被小馬哥壓在床上一頓亂揍。


    到達此處的第三天上午,小馬哥與那個鼎鴻集團的方ceo見了個麵,談得內容很泛泛,基本上也就是禮貌性的對答,然後小馬哥就四處認識人,也被人拉著四處介紹,幾圈下來,男男女女玩家認識了一圈。


    活動要舉辦整整兩周的時間,老瘋曾經計算過這次的花費,最後算不出來,小馬哥笑罵他閑得蛋疼,晚上九點後,所有的玩家都會進入遊戲,一直到早上十點,再次展開各式各樣的活動,倒也是玩的很盡興。


    活動結束後,每個玩家都領到了一個裝有1000元的大紅包,這又讓老瘋板著手指算了一通,同行的陳幕華笑老瘋是個錢迷,老瘋眨著眼睛裝可愛,被小馬哥趕下了的士,然後小馬哥與陳幕華直接搭車開到了機場,老瘋也坐著另一輛的士到達。


    下車就看到陳幕華一臉紅通通的,老瘋就鄙視小馬哥,狗日的馬永貞,無膽匪類,兩周的時間啊!你丫沒跟幕華滾大床也就算了,居然連洛鸞也沒有一起滾大床,鄙視,鄙視,鄙視。而如今坐著一輛的士,倒是起了肥膽,摟著人家姑娘一通亂啃,啃有毛用啊!回家還不是找五姑娘,切。


    回到f省的省會城市,老瘋徑直回小馬哥的家,小馬哥則與陳幕華一起去了她家,陳穀川要宴請這位準女婿;到了陳家的時候,天色己是晚了下來,小馬哥倒也不客氣,熟門熟路的走到飯廳,一看廳桌上還坐著個熟人。


    熟啊!打從他出生時就見過。


    “老馬先生,你為何在此處?”小馬哥蹦出的話,把老馬跟老陳都聽愣了。


    老馬做為一位校長,倒也蛋定,很快恢複過來,回答道:“小馬先生,老夫在此處,可有不妥?”


    “倒無不妥,略感意外而己。”


    “啪。”


    一雙筷子飛了過來,把小馬哥給打醒了,看到其爹老馬一臉風輕雲淡的模樣,小馬哥趕緊撿起筷子,擺到廳內的高大瓶處,然後竄到他老爹身邊,正襟斂臉的坐好,望著桌上熱氣騰騰的飯食,小馬哥很有諸侯王風範的說:“起筷。”


    “如何,奇怪吧?”


    飯後,陳穀川與陳致遠坐在花園內的小洋椅處,老陳一臉笑意的說道,老馬則是一臉古怪,好半晌才說:“聽我姑姑說,這孩子一年來也沒有去哪裏啊!怎麽這氣質會有如此大的變化?”


    “姑姑肯定還說了什麽。”


    “嗬,我姑姑說她很早就看出小馬非是池中之物,這不扯淡嗎?我做為小馬的爹,從小看他大,如何不知他是什麽脾性;小時候,問他的誌願,他就說自己要做一個低調的二世祖,大了以後倒也與小時說的一樣。”


    “嗬嗬,外在倒是能嚇人,真要交談起來,確實是夠嗆。”


    小馬哥呆在陳幕華的房間內,象個間諜似的躲在窗戶邊,輕輕掀開窗簾的一角,望著花園中的兩個老人,一手摸著下巴說:“班長,你說我爸爸來這裏,是不是來提親的?”


    “你在遊戲的古代裏呆傻了吧,提什麽親啊!”


    一聽這話,小馬哥就竄到陳幕華身邊,摟著如綢般的腰肢,手底揩油,臉色卻極為正經的說:“我們馬氏家族根據族譜上說,是伏波將軍馬援的後代,所以說在遊戲裏,我跟馬超還真的是親戚,哎,別捏啊!”


    躲開班長大人的魔爪,小馬哥繼續說道:“身為馬氏家族下一代的準族長,我的婚禮必須依足古禮的,啥三啥六的東東都得趕著上,所以說提親這種事情是真的有;聽我八裏鄉那些老頭侄子孫子們說,當初我爸結婚時,就跟古代將軍結婚時一模一樣,整個族內的青壯都穿上鎧甲,總共一百匹的馬形成強大的騎兵隊,然後就是真刀真槍的士兵列陣而過,嘖嘖嘖,那陣仗,跟哥統率十幾萬大軍出征雖然沒得比,不過也算是很有看頭的。”


    “真的這樣?那,那。。”陳幕華眨閃著眼睛似乎有話難以啟齒。


    小馬哥擅解人衣,呸,擅解人意,明白陳幕華想說什麽,安慰道:“我們雖然是大宗族,有很多臭規矩,不過也是與時俱進的,你這位當家主母,不會有什麽太多的約束,照樣可以拋頭露麵滴。”


    見陳幕華還是一臉的難色,小馬哥又擅解人意的說:“沒關係,我們的孩子如果是女孩,我也仍然是族長,你還是主母,族內也不會強迫你再生。當然,要生男孩最好,下一代族長還是咱們家的,要知道傳到我這代,全是咱家當族長滴,哎喲。”


    被班長用枕頭一通亂打,然後被趕出房間,小馬哥貼著耳朵聽了半晌,終於聽到那滴滴落落的聲音,一邊罵自己變/態,一邊又得意洋洋的自語,“就知道你想上廁所,哥故意的,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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