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家醜不可外揚,皇帝的老婆跟人私奔了,自然也不能到處宣揚,而伏完付出極為昂貴的封口費,並暗示小馬哥,見到伏壽之後可以殺死她。小馬哥對殺死伏壽倒是沒有什麽心理障礙,就算伏完不說,他也會殺死伏壽,隻為了讓劉協皇帝避免被天下人恥笑。


    由於伏壽跟禰衡離開洛陽有一段時日,小馬哥隻得將禰衡與伏壽的畫像發給十二名姬武將,命其全力打探此二人的下落,剩下的時間自然不能浪廢,小馬哥還得去做“一騎”任務,挽救他的爪黃飛電。


    甘倩這位女npc很有意思,就這麽一直跟著小馬哥,這讓小馬哥的親衛周倉很是孤疑。不過周倉是個悶葫蘆,就算心有疑問也不會提出來,他一路都用防備的姿態對待甘倩,而甘倩也是默默無語,不知心頭轉著什麽心思。


    再次來到豫州的“竹林峰”,幾經打探才找到一個名為伯達的青年,他是伯顏的兒子,相馬之術是祖傳的,看到小馬哥時,什麽話也沒有說,直接扔過來一竹簡,小馬哥耳邊也聽到係統的提示:“伯達查看了爪黃飛電的傷勢,認為其傷較重,需要亭曆犬血散才可以醫治。”


    伯達扔過來的竹簡記載著“亭曆犬血散”的配方,共需要三十七種草藥才可以製成,草藥的出處都在竹簡上注明,小馬哥花了些時間將其中的三十五種收集齊全,剩餘的兩種草藥,一種名為“黑犬獠牙”,一種名為“亭曆之玉”。


    黑犬獠牙與亭曆之玉都不能在野外采集到,需要前去尋找兩位npc才能夠獲得。


    黑犬獠牙在一個名為許劭的人手上,此人字為“子將”,就是大漢很有名的風/月旦刊物的出版人。此人不但品人有一手,更是一位愛犬之士,他養了數十隻品種優良的狗,其中就有一條狗就是黑犬獠牙的出處。


    亭曆之玉是一種名花,其色潔白,觸及後潤滑如玉,因而得名。此種花極難飼養,需要花費極大的心思與精力,當今大漢有位名為“黃承彥”的名士,其家中就養著這種花。提到黃承彥或許很多人不知道,但提到他女兒,估計就會知道,他女兒正是大漢三郡主之一的黃月英。


    許劭此時正在兗州劉繇帳下效力,兗州牧劉岱己病入膏肓,請求任其弟劉繇為兗州牧的奏表己經發往洛陽皇都,待小馬哥帶著甘倩與周倉進入兗州首府——平原城時,平原城內哀樂震天,悲霧籠罩,耳邊也聽到係統大公告“兗州牧劉岱逝世,享年34歲。”


    “嘖嘖嘖,介麽年輕就掛掉了。”小馬哥毫無同情心的嘀咕一聲,這讓身邊的甘倩非常的不滿。


    “君乃天下聞名之人,豈可如此冷情。”


    小馬哥愣了半天才明白冷情是什麽意思,表情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甘倩,而甘倩毫不退讓的與小馬哥對視,小馬哥敗退,扭頭對周倉說:“前去采購些奠祭的物品,我們不能被罵是冷情之人。”


    周倉朝甘倩冷哼一聲,正欲轉身前去購物,甘倩唯住他,又扭頭對小馬哥說:“君可先行前往劉兗州府上,我與此粗人去購買物品。”說完,不待小馬哥回答,就瞪了一眼還在發呆的周倉,扭著小蠻腰,風姿萬千的擠入平原街道人流中。


    周倉在得到主公示意後,趕緊追了上去。


    “莫非俺的正室要落到甘倩頭上?那阿鬥不成了我兒子?哦呸,俺兒子肯定不能象阿鬥那樣扶不起,哎呀。”正胡思亂想,沒有注意到前方有架馬車停下來,小馬哥一頭撞了上去,倒是不痛,但係統卻是讓他喊了聲哎呀,否則不符合撞上去的自然規則嘛。


    小馬哥雙手一拍,就將共工狼牙神錘組合起,一腳踢在馬車轅邊,怒聲喝道:“何人停車不守規則,此處乃是大街中央,豈可亂停,我日,有寶馬了不起啊?小心老子砸了你的車。”


    “呔,那鳥人,可知此車乃何人所坐?”一名壯漢奔跑而來,指著小馬哥喊道。


    至從成為涼州與遼州的牧守,小馬哥最討厭別人喊他馬遼涼,這一說的快就象喊馬鳥人,所以連帶著他對別人喊他鳥人也討厭起來。當然,若是玩家喊的話倒也無所謂,可若是npc當麵喊他鳥人,小馬哥就怒了。


    當即飛起一腳,直接將那位壯漢踢翻,手中共工天狼牙神錘,朝那用八匹神俊戰馬牽拉的馬車砸去,隻聞“轟”一聲,馬車被一錘砸了塌陷下去,然後“嘩”一聲,全部散了一架。小馬哥的沒有使用戰技,但光是他的普通攻擊,就可以直接將一座房子砸塌,何況是一架木製馬車。


    馬車被砸,壯漢怒吼一聲欲撲上去,卻被一聲清音喝止,隨後蔡琰mm在數人擁護之下,笑顏綻放著向小馬哥行來,待走到離小馬哥僅一米距離時,蔡mm停了下來,輕聲說:“天師是來參加劉兗州的祭奠,還是調停兗州戰事?”


    小馬哥聽懂前半句,沒聽懂後半句,不過他看到蔡琰的時候,才想起這位美妞兒被封為東平孔雀郡主,己經擁有一個郡國的地盤。瞧其身邊跟得都是女玩家,就知道這位蔡mm如今混得也是風聲水起啊!


    “喂,你就是馬永貞?”小馬哥正想著蔡文姬提到的兗州戰事,聽到有人這樣詢問,台眼一看,卻是蔡琰身後的一位女玩家。長得倒是秀麗,談不上絕色,也屬於中等水準,正撲閃著眼睛扮可愛,這讓小馬哥忍不住笑出聲。


    “mb的,為什麽mm們都愛眨眼睛扮可愛呢?”小馬哥在心中冒起這個疑問,臉上卻堆著笑容說:“我就是馬永貞,咋樣,有沒有興趣當一名州牧的二奶?”


    “臥槽。”平原城內街頭上可不僅僅隻有npc,還有蠻多男女玩家,特別是蔡文姬成為郡主後,其勢力內跑來很多女玩家,有這麽多的女玩家,男玩家們自然也跟過來。蔡文姬是一個郡國的扛把子,這個郡國雖然在兗州境內,但實際上是獨立的,它直接受命於大漢皇帝。


    也就是說,皇帝硬生生的在兗州插下一根釘子,並且不付出任何代價就獲得到一個郡的地盤。如此便宜皇帝的事情,而劉岱會同意倒也沒什麽,他是皇室宗親嘛,倒是袁紹這樣精明的人居然也會同意,真是蠻稀奇的。


    對於馬永貞當街要人家mm當二奶,街上的男玩家們起哄表示鄙視,而那位詢問小馬哥名字的女玩家臉瞬息紅通,羞怒之下,手一拍腰間,長劍脫銷而出,還沒等她攻擊,劍卻被蔡琰拍飛,蔡文姬斥責道:“豈可對天師如此無禮。”


    話音未落定,蔡文姬背上的“子午雙勾戟”己飛入手中,身如飛燕朝小馬哥疾衝而來,小馬哥沒有料到蔡文姬說打就打,其實是他沒有想到蔡文姬會跟他起衝突。因此,根本沒有防備之下,眼睜睜的看著越飛越近的雙勾戟。


    “休傷吾君。”一聲嬌叱傳來,玉美人甘倩手中紅長袖飛舞而至,纏住蔡文姬的雙勾戟,小馬哥趁此空隙,一個翻騰,脫離蔡文姬的攻擊範圍。被蔡文姬如此攻擊,小馬哥大感失了麵子,怒吼一聲,共工狼牙神錘發出咆哮之聲,“青龍天狼牙”戰技脫錘而出,青龍入地,天狼橫空,一龍一狼上下夾擊蔡文姬。


    蔡文姬的實力與小馬哥不分伯仲,而甘倩的實力同樣也不低於小馬哥,兩個同等實力的武將攻擊,蔡文姬豈可抵擋得住,隨著一聲轟響,蔡文姬慘叫一聲,被狼牙棒直接拍出十數米遠後臥地不起。


    小馬哥趁勢拖棒而上,蔡文姬的女玩家部將們大急,紛紛大叫著朝小馬哥攻去。


    小馬哥從來沒有遇到地如此陣勢,一直以來他都是跟男玩家pk的,而與女玩家pk尚屬第一次,而跟數十個女玩家pk更是第一次中的第一次。一時間,小馬哥被搞得有些手忙腳亂,倒不是打不過這些女玩家,而是不忍痛下殺手。


    小馬哥不是憐香惜玉之徒,否則也不會一棒擊飛蔡文姬,他隻是沒有遇到過這樣的陣仗,被數十位女玩家圍攻,光是看場麵,就讓人目不暇接。由此呆見,起用女兵,對付那些色狼玩家,還是相當有效果的。


    好在小馬哥身邊還有一位女武將甘倩,隻見此妞兒幾道袖影打過來,數十位女玩家就如餃子下鍋一樣,紛紛慘叫著朝街麵四處飛落,一時間街上盡是mm們的呻吟之聲,聽得觀戰的男玩家們很是雞動。


    一時機靈的男玩家早就跑到受傷的mm身邊,噓寒問暖再塞上藥丸,然後自報家門,居然也就認識上了。有人做了示範,其餘的玩家自然也湧了上去,搞得整個現場亂得不行,而小馬哥早就跟甘倩跑開了。


    小馬哥很懷疑蔡文姬攻擊自己是早有預謀的,之前他也以為蔡文姬是替手下女玩家部將出頭,但現在想想兗州牧劉岱逝世,其上表的奏章還沒有得到朝中答複,其弟劉繇不足以服眾,兗州中各方勢力似乎都想爭奪州牧的位置,所以兗州己是暗流狂湧。


    蔡文姬很顯然不想參加這場州牧賽,又恰巧遇到小馬哥,更恰巧的是小馬哥惹怒自己的一名部將,借此機會,蔡文姬與小馬哥打上一場。就算沒有甘倩的相助,蔡文姬也會假裝負傷,從而脫離兗州這場暗戰。


    大漢天下是一盤棋,大漢十四州中每個一州同樣也是一盤棋,各州都在下自己的盤內的棋時,也在下著大漢天下這盤大棋,誰是棋子,誰是下棋人,一時間無法分得清。至少小馬哥知道自子是棋子,而不是下棋子,他再牛擦,最終還是得守著遊戲訂出來的規則,所以遊戲是下棋人,而象他這樣的巔峰玩家們都是可以下棋的棋子,至少擁有一些自主的權力。


    小馬哥與甘倩退到一條小巷內,小馬哥似笑非笑的對甘倩說:“甘小姐,之前喊著休傷吾君,這個吾君可是指我?”


    甘倩一點也沒有退讓的直視小馬哥的眼睛,“白馬玉鞭金鼓,英雄兒郎離別容易,召遞去程千萬裏。惆悵異鄉雲水,滿酌一杯消和淚。須愧,棄重意,莫相逢。”


    小馬哥不明白此中意思,無奈付錢給係統,讓丫翻譯一下此首似詩非詩的玩意兒是什麽意思。


    係統收到錢後解釋道:“此首詩句講的是某女子見到某男子,被其英雄氣所吸引,卻不料那英雄兒郎在關鍵時候棄她而去,遠赴其前程,與她相隔異鄉它途。此女子痛定思痛後,拋棄這段苦情,不想與那位英雄再有所瓜葛。”


    聽完解釋就明白了,劉備之前拋下甘倩與諸葛亮一起逃跑,這讓甘倩深感受傷,覺得劉備不再是心目的英雄。因此,決定斷了與劉備的感情,而決心投入到另一段戀情中,至於這一段戀情的對象是否指小馬哥,則就不知道了。


    小馬哥朝空氣喊了一聲,蒼老師的身影就慢慢浮現,單膝跪地行禮,小馬哥吩咐她前去兗州平原城內尋找黃巾軍的探子,詢問兗州究竟發生了什麽事情。蒼老師行禮離去,小馬哥與甘倩一起離開巷子,徑直前往州牧府。


    府外,周倉正守著數輛貨車,看到小馬哥時,趕緊上前行禮說:“主公,一應物品皆備齊全。”


    小馬哥將自己的軍牌,州牧官印遞給周倉,這些東西到達周倉手中時,變成一張金燦燦的貼子。周倉手捧貼子踏上州牧府的台階,將名貼遞給門房,門房一看貼子嚇了一跳,扯著嗓門大喊道:“大漢遼州牧,涼州牧,黃巾天師馬永貞,前來祭奠。”


    隨著聲音往裏通傳,劉岱的弟弟劉繇一臉悲痛的疾步跑出來,身後還跟著數位部將,州牧府中門大開,仆役,部將分列兩邊,劉繇親迎小馬哥入府。劉繇現在還不是兗州牧,他的身份與地位都要低過小馬哥,所以不敢跟小馬哥平排而行,退後一小步,一邊指引小馬哥如何行進,一邊低聲與小馬哥交談。


    兗州的地理位置其為惡劣,乃是四戰之地,它周邊是司州、豫州、徐州、青州、並州、冀州,一共六個州將它團團圍在中心。無論是哪兩個州打仗,勢必會牽扯到兗州,而如果是兗州內部出現問題,周邊的六個州都會出現異動,稍有不慎,兗州就會陷入其餘諸侯瓜分的地步。


    劉岱雖然豫料到自己命將不久,但他沒有想到會死得這麽快,上表其弟為州牧的奏章才剛剛出了平原城,劉岱就咽下了最後一口氣。他這一咽氣,就有數十騎衝出平原城,隨後劉繇就聽到劉岱派出的信使被斬殺,奏章亦被奪走,劉繇由此知道自己登上州牧之位的路途將變得極為困難。


    正當他絞盡腦汁想著如何登上州牧之位時,聽到黃巾天師前來祭奠劉岱,劉繇略略一想就知道,這是他登上州牧之路的唯一可選之人。無論是遼州還是涼州,都離兗州相當的遠,不需要擔心會被馬永貞鑽了空子,所以隻能求助馬永貞。


    當然,也不能一見麵就提出合作的請求,這會讓馬永貞認為他不尊重兄長。因此,劉繇極力表現出悲痛的表情,並將一應禮章都做得很恰當,待小馬哥祭過劉岱後,劉繇還沒有說話,就聽到小馬哥詢問其帳下第一謀臣許劭。


    劉繇並不清楚小馬哥為什麽會問到許劭,不過他還是將許劭叫了進來。


    許劭是兗州很有名氣的文士,他的一張嘴也臭,否則也不會評論曹操什麽亂世之梟雄之類的話。但此時正是劉繇的關鍵時候,許劭也收起了他那張臭嘴,想著若是馬永貞向他要評論,就往好的方向說。


    卻不料馬永貞根本不是向他要評論,而是向他索要黑犬獠牙,這不但讓許劭愣住,也讓劉繇愣住。許劭倒也沒有推卻,返身就出去,過了約一個小時,他渾身是血的提來兩根手指長的牙指,用錦盒將其裝入,然後奉送到小馬哥身前。


    小馬哥毫不客氣的將錦盒接下來,然後起身離開州牧府。劉繇欲出聲挽留,許劭拉住他,待小馬哥與甘倩、周倉離開後,許劭才出聲說道:“主公,無需如此著急,平遼侯離去,想來是去詳細打聽兗州的情況,待他分析完,主公就可以前去拜訪他。”


    被六州包圍的兗州成為兵家爭奪之地,各州勢力都在往裏滲透。由於有真龍之盟頂著,各州都不敢做得太過明顯,但現在劉岱死了,劉繇還沒有得到朝廷的承認,各州就可以打一個時間差,讓自己扶持的兗州當地勢力占據地盤,從而擁有實權,就算劉繇最終成為兗州牧,也不能改變己定的格局。


    兗州擁有數十個郡數千座縣城,數以萬計的村鎮,而兗州最有實力的幾個郡,都是由並州、冀州、青州、徐州、豫州五州暗裏出資派兵進行扶助。劉岱在位的時候,對這幾個郡也是無可奈何,何況是劉繇這個還不知能否當上州牧的漢室宗子。


    兗州在進行暗戰,洛陽皇宮內則進行明戰,各州皆想扶持自己的代理人成為州牧,這樣他們就可以跟小馬哥一樣,實際掌控兩州之境,從而擁有爭霸天下的資本。但皇帝及其餘的州牧,官員是不會允許的,他們都同意劉繇上位。


    五州之州牧見很難改變朝中的意圖,遂拖時間,以讓自己扶持的勢力,能夠在這段空白期內,多占地盤,造成即定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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