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棍的力量雖然給力,野氏族長也沒有將自己族中的秘密拿出來共享,這讓小馬哥非常的失望,待到夜深人靜時,他偷偷的溜出居所,朝野氏族長的屋子摸去。憑借著80層的修為,小馬哥無論是在速度上,還是五官靈敏度上都展現出高手的範兒,那些來來往往的巡邏人員絲毫也沒有察覺到他的存在。


    摸到野氏長茫的居所時,從內裏居然也閃出一道人影,朝小馬哥六點鍾的方向奔跑。瞧著背影居然象是野氏長茫,這讓小馬哥頓時好奇起來,遂跟著野氏長茫而去。兩人一前一後離開了野氏部落的聚集地,進入了茫茫林海中。


    跟了約一個小時左右,野氏長茫在一處較為平坦的空地處停了下來,由於夜晚再加上近來天氣都陰沉,晚上自然也沒有星星與月亮,小馬哥無法看清野氏長茫的表情,隻好在離野氏長茫十來米處的地方,找了個大樹藏了起來,觀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沒等多久,就有幾道人影從另一個方向走了出來,其中為首的雖然蒙上了臉,但其身材較為嬌小,很明顯就是一個女人。而此女人走在隊伍的最前麵,這決定了她就是此支隊伍中的話事人,這讓躲在暗處的小馬哥更加好奇,堅起耳朵傾聽他們的交談。


    “東西帶來沒有?”為首的女人出聲詢問道。


    “我兒子呢?”野氏長茫低吼道。


    一聽這兩句交談,小馬哥就佩服起了野氏長茫,這家夥白天與晚上都表現出很蛋定,很熱情的態度,一點也沒有讓人看出他兒子被綁架的焦慮態度,果然不愧為老狐狸啊!而此時周圍除了綁菲就他自己,因此,野氏長茫也不再掩藏心中的憤怒與焦慮,無論聲音與表情都顯露出他此時心裏的想法。


    為首的女人打了個響指,從暗影裏又走出幾名玩家,手裏提著一個布袋子,袋子被掀開露出一個嘴裏被塞著布條的小屁孩,小屁孩掙紮了幾下後停止動作,用憤恨的眼光看了看綁架他的人,轉而用倔強的眼光看著他的父親。


    野氏長茫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我家兒郎遇事不慌,不流淚,甚好。”朝他家孩子說完,野氏長茫從懷中掏出一件物品,朝那女匪首扔去,女匪首接住後,提起端詳。雖然隔著較遠,小馬哥還是模模糊糊看清那件物品似乎是一塊玉佩,其造型與祝融,孟獲給他的玉佩極為相似。


    “此佩僅是祖傳之物,你們就算賣也賣不了多少的銀子,若是在十萬大山拿出來,哼,你們肯定活不了。東西己經拿了,你們快快放了我孩兒。”野氏長茫恨恨的說道。


    女匪首慢慢的退後,待全部退到暗影中後,另外幾個綁匪一腳將那孩子踢翻,然後快速的轉身就跑,野氏長茫從懷中取出一根竹管放入嘴中,吹響了一個古怪的音符,隨著音符響起,周圍也響起應合的聲音,無數的黑影從四麵八方匯集而來,然後朝綁匪們逃走的方向追去。


    小馬哥嚇了一跳,這一種跟蹤過來,他居然沒有發現如此大批的野氏勇士埋伏著,待他看清了那些勇士後,就明白為什麽自己居然沒有發現。這是南蠻人中的一種兵種,名為山林兵,在平原上或許發揮不出什麽樣大的威力,但若是這樣山林環境中,則就神出鬼沒了,看來那幾個梆匪也是凶多吉少了。


    想了想後,小馬哥慢慢的退後,然後召出爪黃飛電,朝那幾個綁匪退去的方向追去,幾個起落間,爪黃己經越過一隊又一隊的野氏山林兵,那些士兵想要阻攔自然是沒辦法,隻好紛紛呼喝出聲。


    這一出聲,在前方疾奔的綁匪們也知道野氏長茫的按排,不過他們除了增加奔跑速度外,也沒有太多的應對手段。待跑在最前麵的女匪首聽到馬蹄聲時,一匹巨大的野獸正與她並肩則行,女匪首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居然卟哧一聲笑了出來。


    小馬哥一聽這笑聲就知道女匪首是誰,這讓他大感納悶,更納悶的是那女匪首不跑了,反而向小馬哥伸出了手,小馬哥歎了一口氣,將女匪首拉上了爪黃背上,然後雙腿一夾,爪黃飛電快速離去,後方傳來兵器交擊的聲音,顯然另外那些綁匪被包圍了。


    “如果我沒有出現在這裏,你如何逃脫?”小馬哥抱緊懷中的洛鸞,出聲詢問道。


    洛鸞似乎也不在意被小馬哥揩油,反而調整了一下,讓自己靠著舒服一點,待做完這些動作後,她才笑嘻嘻的說:“我就是在等你出現啊!”


    小馬哥不信,與洛鸞分別雖然隻有十幾日,但洛鸞根本不可能知道那幾個南蠻人就是野氏部落的,自然也就不可能知道小馬哥會出現在野氏部落中。更何況就算她知道,又如何能夠算準小馬哥會趁夜去偷東西,又恰好遇到野氏長茫出去交贖金?


    洛鸞沒有去解小馬哥的疑惑,小馬哥威脅若是不解他心中疑團,他就把洛鸞扔下馬去。洛鸞幽怨的看了小馬哥一眼,小馬哥打了個冷顫,這妞兒太給力了啊!給力的讓人非常有鴨梨。


    由於對十萬大山內的地型並不熟悉,小馬哥任由爪黃飛電亂跑一通,跑了約兩個小時後才停了下來,與洛鸞一起站在一處半峰腰。


    天色仍然很暗,此時也不過晚上十一點多,峰頭的風很大,吹得洛鸞的長發飄逸,小馬哥眯著眼睛思量著今晚的事情,扭頭望著似乎沉浸在風的音樂中的洛鸞,小馬哥扯了扯嘴角想笑,卻又不知自己笑的原因是什麽。


    “想知道答案?”洛鸞突然偏著頭望著小馬哥的眼睛問道。


    小馬哥沒想到洛鸞會看過來,他的眼神與洛鸞的眼神碰了個正著,一種叫吸引力的磁波突然間在空氣中爆炸而開,小馬哥覺得洛鸞那雙大眼中似乎隱藏著一股神秘的力量,迫使他不斷的想要接近,去探索那雙大眼深處的秘密。


    與小馬哥有同樣的感覺的洛鸞也一動不動的望著小馬哥的眼睛,一男一女在玩深情對望,但其實他們內心裏的算盤卻啪啪啪的拔動著,待算盤聲在心裏停止時,一男一女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抽離各自的眼神,並肩站在峰岩上,望著前方的黑暗。


    “夜,滿是黑色,黑的如此的飽滿,但隻要我們擊破它的這層外衣,就可以看到,它實際上是具有骨感的。”洛鸞說道。


    “它的外衣若是能夠被輕易的擊破,如何用飽滿的虛假來掩蓋自己的骨感?”小馬哥說道。


    “嗬嗬,世間萬物皆有弱點,夜的弱點是什麽,知道嗎?”洛鸞再一次偏著頭望著小馬哥問道。


    小馬哥這次沒有與洛鸞對視,他歪歪嘴說道:“不應該說弱點是什麽,而應該說是什麽時候。”


    “嘻嘻,當破曉即將來臨時,夜的外衣就是最薄的時候,此時撕裂,就能夠看到它充滿骨感的一麵。”洛鸞笑道。


    “mb的,這兩個人類說什麽東東啊?哥一句沒聽懂。”在一邊無所事事的爪黃飛電,聽了這一大段的對話,愣是沒搞明白,這讓它非常的不爽,咋說哥也是神獸啊!居然會聽不懂人類的對話,這太tm扯淡了。


    “馬永貞,你的外衣什麽時候最薄弱?”洛鸞邊從背上取下自己的兵器——長槍,邊緩緩的問道。


    小馬哥退後幾步說:“無論我的外衣在何時變得薄弱,你在很長一段時間內,都無法撕裂它。”


    “咄。”


    洛鸞輕叱一聲,長槍泛起陣陣槍花形成無數綻放的花朵,朝小馬哥噴湧而去。


    共工狼牙神錘一橫,當當當,將所有的槍花一一擊碎,其速如電般朝前一移,共工狼牙神錘己橫亙在洛鸞的頭頂,隻是並沒有落下。


    洛鸞輕笑,收槍而立,不語。


    小馬哥也收回共工狼牙神錘,將它扛在肩上,同時伸出右手,平撐而張。


    “如果我解開你的疑團,你是不是可以讓它繼續存放在我的儲物戒中?”洛鸞並沒有交出那塊玉佩,而是盯著小馬哥問道。


    小馬哥猶豫了一下,收回自己的手掌,“說吧,如果你的解答讓我滿意,或許,我會告訴你有關那玉佩的事情。”


    “哦,莫非你也知道玉佩的事情?”洛鸞好奇的問道,見小馬哥不語,洛鸞白了小馬哥一眼開始解說道:“那被救上木筏的幾個南蠻人屬於野氏部落,我會知道那是一點也不奇怪,南蠻人的服飾各異,每個部落都有自己的標誌性飾物。”


    小馬哥點了點頭,在參加野氏部落焰火晚會的時,他己經觀察出來了。不過洛鸞能夠先一步知道這一點,說明這妞兒先期做過很多的情報收集,看來她進入十萬大山果然是有大動作的。


    “至於如何精準算計你會跟蹤野氏長茫而來,隻需要跟你的三個同伴打聽一下就行了。你入十萬大山不就是為了兵種書嗎?向野氏長茫拿,肯定是拿不到,那麽肯定要偷,而你的同伴對你的習慣還是很了解的,知道你通常喜歡在晚上幾點出動,而我自然也會將這時間定在那裏,你能跟來且救我離去,就這麽簡單。”


    “簡單嗎?”小馬哥摸著下巴自問道,答案是不簡單,這妞兒前期做過很多情報收集,並向正太三人組詢問了很多有關他的事情,從而從中抽絲剝抽繭得出一些他的遊戲習慣,然後才能布下這一個局。


    正太三人組並沒有出賣小馬哥,若是出賣的話,肯定會將青龍塔的事情說出來,而這三個家夥與洛鸞也算是認識。當洛鸞不斷打聽小馬哥的事情,以那三個家夥齷齪的思想,肯定以為洛鸞對小馬哥起了興趣,自然會將小馬哥的一些事情說出來,在三個家夥看來,這些事情不是秘密,說出來不算是出賣小馬哥。


    小馬哥也不認為是出賣,若是有個妞兒詢問有關他好朋友的相關事情,小馬哥自然也樂意告訴,能夠讓好朋友找到個美女當女友,這是一件成人之美的事情,做為好友自然不能夠破壞。


    小馬哥對這個解答很是滿意,同時也很佩服洛鸞,至於洛鸞為什麽進十萬大山,為什麽綁架野氏長茫的兒子拿到玉佩,這些事情小馬哥自然也想知道,但他也明白,洛鸞肯定是不會說出來的,這就跟他不會說自己進十萬大山,並非為了兵種書,而是進入青龍塔一樣。


    “這個玉佩應該有五麵,被南蠻五個大部落的族長擁有,此玉佩僅是做為信物存在,族長們將玉佩贈送給他人,表示與其的感情深厚,至於是否隱藏著什麽秘密,我就不知道了,而你看來似乎知道一些。”小馬哥說道。


    洛鸞眨閃著她漂亮的眼睛盯著小馬哥半晌,從儲物戒中取出那麵玉佩,瞧瞧玉佩,又瞧瞧小馬哥,猛得這妞兒卟哧一聲,笑了,伸出手指著小馬哥說:“馬永貞,大滑頭,你肯定也有玉佩,對不對?”


    遇上智力超過自己的妖孽,小馬哥表示鴨梨很大,聽到此言也沒有反駁,但也沒有承認,反正丫智力超高,讓丫自己去想,多死些腦細胞才能夠為廣大男同胞爭取到麵子,否則丫一句話,就可能讓男同胞們的自尊被衝進了馬桶裏。


    見小馬哥沒有說話,洛鸞狡黠的笑了笑,走到小馬哥身前,兩人的距離相當的近,小馬哥鼻子聞到一股清香,這讓小馬哥感歎此遊戲擬真度真素太高了,感歎的同時,小馬哥望著近在咫尺的妞兒,出聲問了一句讓洛鸞吐血的話。


    “你用的是遊戲內的胭脂啊?”


    “啊!!!”


    洛鸞一臉驚愕的望著馬永貞那張有點小帥的臉,小嘴兒張得大大的。


    望著那張輕啟的嫣紅嘴唇,小馬哥此時感覺到西門慶,田伯光附身了,他居然湊了上去,狠狠的親向了洛鸞。而事實上,當小馬哥親向洛鸞的時,係統早己經布下一層如氣罩的東西隔在兩人中央,同時係統提示洛鸞是否躲避。


    如果說小馬哥被西門大官人附身的話,洛鸞此時肯定被潘金蓮附身了,她居然沒有回答係統躲避,係統得不到回應認為洛鸞同意與小馬哥親吻。因此,撤去了那層氣罩,這使得小馬哥與洛鸞的唇相觸在一起。


    “我親了你?”


    “你親了我?”


    當唇離情未迷時,一男一女居然同一時間爆出了這句話,然後小馬哥又爆了一句讓洛鸞寧死也要追殺小馬哥的話,“mb的,這遊戲裏親嘴一點感覺也沒有啊?哪個腦殘的家夥說在遊戲裏xxoo會很爽。”


    “馬永貞。”


    淑女變潑婦不是天生的,完全都是被那些不負責任還毒舌的男人給逼的。


    就比如現在的洛鸞,披頭散發,提著一柄長槍捅小馬哥的菊花,小馬哥知道自己說錯話了,也不敢跑太遠,要跑太遠的話,那自個不負責任的罪名就套定了,所以他隻好不斷的借著爪黃飛電的身軀躲閃。


    爪黃不爽了,mb的,哥雖然是數據,但也會疼的不是?你以為那長槍是牙簽啊?就算是牙簽紮上去也是會疼的,你丫狗男女打情打俏,把哥當靶子,太過份了,因此,爪黃最後一扭頭,自個跑得遠遠得,扔下那一公一母的人類繼續玩追殺。


    洛鸞些時痛恨自己的修為如此的差,更恨自己之前居然沒有回答係統的提示,搞得現在自己居然受到馬永貞這狗賊的羞辱。此吻雖不是她的初吻,但確實是她在遊戲內的初吻,洛鸞不會否認自己對馬永貞有一定度的好感,否則她也不會不回答係統的提示,但這種好感不等於馬永貞可以羞辱她。


    雖然遊戲內的吻最終也僅是代表著數據,但那又如何?玩家是生活在現實中的有感情靈長類動物,所以對身體接觸是具有非常敏感的反應。身體接觸代表著各種各樣的信息,親吻,特別是嘴與嘴之間的親吻,代表著雙方皆有好感,並且有一定的感情基礎。當然,若是強吻的話,就不屬於那種範圍了。


    “哎呀,哎呀。”


    心中有虧的小馬哥最終還是不跑了,站在那裏給洛鸞用長槍連捅好幾下,他超高的防護力,再加上修為比洛鸞高,傷害扣除下來也沒有多少,這讓小馬哥也就有了底氣,任由洛鸞撒氣。


    洛鸞終究還是沒有演變成潑婦,捅了小馬哥好幾下後停了手,一臉恨恨的望著小馬哥,而小馬哥則笑嘻嘻的看著她,一對狗男女又開始玩深情對望。


    “要不我告訴你,我進十萬大山做什麽,如何?”小馬哥說道,一說完,小馬哥就知道自己說錯了。


    “馬永貞,你以為我會為了遊戲而,而,你混蛋。”洛鸞本來有些平靜下來的憤緒,再次被小馬哥的話挑起了大浪。不過,她這次沒有再次攻擊小馬哥,罵完後,用一種非常冷漠的表情望了小馬哥一眼,然後轉身離去。


    小馬哥大急,跟上去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真的,我今年24歲,除了在大學時談過一次戀愛外,就沒有再談過,所以我不知道如何處理男女之間的突發情況,真的。哦,我雖然隻談過一次戀愛,但該做的事我都做了。”


    鬼使神差的,小馬哥在後麵又噴了一句,而這一句讓洛鸞實在忍不住笑了出聲,白了小馬哥一眼說:“這麽說,你不是處/男?”


    “呃,是滴,你介意啊?”


    “介意你妹啦。”


    ps:眾兄弟一直要求加更,爆發。對這個,我也是想過的,所以一天五千字更新會保持這個月底,下個月,我會考慮爆發幾天,至於兩更或是三更,也是有考慮的,這些都要到下個月,到時該忙的也忙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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