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為了個男人,才急著想上位的。”


    這些是不知真相的百姓心中的事實。


    白九凝與北辰臨淵拉著手,走在大街上,北辰臨淵給她買了冰糖葫蘆,兩個人聽著這些話,像是完全沒有被影響。


    甚至聽到這些討論,白九凝還能參與討論。


    “那這個男人可真是藍顏惑水啊。”


    “可不是,聽說這男人還是個狐狸精轉世,不然能將長公主那麽花心的女人勾得那麽專心嗎?”


    “你們見過了嗎?”白九凝好奇地參與他們的討論。


    她帶著麵紗,穿著一個水青色的長裙,看起來格外有朝氣,一點也不像個懷孕的女子。


    北辰臨淵看著她擠進人群的那個模樣,不由得好笑。


    “沒有啊,但是聽說長的不差。”


    “狐狸精嘛,自然是不可能長的差得了。”


    白九凝聽了之後連連點頭。“那現在那長公主去哪了啊?”


    “不知道,聽說跟那個男人跑了。”


    “她一個長公主,為愛拋棄一切,真是一個癡情女子。”白九凝感嘆。


    “去去去,什麽癡情女子,為個男人連自己的母親都要殺,算個什麽好東西,以前就覺得這個長公主不行,現在果然如此。”


    “聽說從她懂事起,就好色成性。”


    “就是。”


    “還好,我們還有小公主,小公主為人處事都溫和……”


    之後就是一片誇恭知寧的話。


    白九凝從其中退了出來,伸手拉住北辰臨淵的手。“看來這長公主不得人心啊。”


    “出了事,一片叫好之聲。”


    北辰臨淵笑道。“阿凝是在可惜什麽?恭知許可能受恭瑜控製居多,但是她本身也的確難當大任,現今的這些都是她應得的。”


    他可沒有忘記這個女人,想憑藉著那張臉勾引他。


    哪怕有受到恭瑜的引導,可是她如果本身沒有這樣想,那麽就不會發生了。


    “好待是我妹妹,你說話留點情麵。”白九凝這話不知道是認真的,還是開玩笑的。


    北辰臨淵卻是當了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都聽夫人的。”


    白九凝每回聽他這樣喊自己,都想笑。


    ……


    長公主府門外。


    北辰臨淵拿出了信件,那人看了之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結果白九凝腳步剛踏一步,突然就聽到有人叫道。“小心……”


    白九凝隻來得及看清,一個人撲向了她。


    緊接著就是血腥味。


    北辰臨淵第一時間,已經抱著白九凝退後了好幾步。


    白九凝回過神來,看向被一劍刺穿的向錦,和刺殺的恭知許……有些懵。


    現在這是哪一出?


    恭知許看向自己刺中的向錦,突然大笑起來。“你們為什麽都要偏心她?你是這樣,恭瑜是這樣,就我應該死嗎?”


    “那你們幹嘛生我?”


    恭知許拔出劍,又向白九凝沖了過來,北辰臨淵手中的劍輕飄飄地一揮,就擋住了。


    又一腳將恭知許踢到旁邊的攤子上。


    攤主的東西翻了一地。


    在那裏罵罵咧咧的。


    “你我的人生,本來就是對換的,你現在擁有的一切才應該是我的,而我現在所擁有的人生才應該是你的……”恭知許像是瘋了。


    被打傷,也不在乎的站起來。


    她撿起被打落的劍,對著白九凝。“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白九凝看著恭知許的模樣,手中誅天絲飛出,將人給綁了起來,然後又直接從院外扔到了院內。


    然後又從北辰臨淵的懷裏走出來,走到向錦的身邊。


    此時的月檸也跟上來了。


    “君後今天說總覺得心裏不安,又見女帝出來就一直跟著,但是我們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件事。”


    月檸說話間,將向錦扶了起來。


    劍傷在心髒的位置。


    當時恭知許就沒有想要白九凝活命,所以這一劍,就是奔著要讓她死去的。


    自然沒有留手。


    向錦有些抱歉。“對不起……是我的不作為,才害得你們姐妹變成現在這樣的。”


    “當年,哪怕我能做出一點點努力,不沉醉於心上人的死亡,或許你們都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白九凝不知道向錦哪來的自信,能改變恭瑜的決定。


    別說向錦了,就是前任女帝復活都不見得有用。


    說著向錦開始大量的吐血,而且血成黑色,明顯是中毒的模樣。


    白九凝看向月檸。“將人扶進府裏來,別在大路上……”


    北辰臨淵讓身後一直暗暗跟著的向寧,幫著月檸一起將人扶了起來。


    進了長公主府。


    白九凝就看到被人按在地上的恭知許,恭知許還在拚命的掙紮。


    “知許別鬧了,下去吧。”隨著恭瑜的這一句放在,恭知許突然又冷靜下來了。


    “母親,我要殺了她……”


    至少說話有邏輯了。


    “退下。”恭瑜又重複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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