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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曉軒離開後305間一下子便顯得特別空曠,鄭雅男下子變得空蕩蕩起來。鄭雅男終於如願以償地得到了自己心儀的女人,但是當呂曉軒走後他仔細想想事情是不是發展的太順利了?他感覺到有一種不真實感,於是他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感覺到很疼,他這才相信不是在做夢。可是他又有點感覺不滿足,如果呂曉軒能夠時刻陪伴在自己身邊該有多好啊?那一刻他對自己說,人的**是沒有止境的,你要學會知足長樂!


    這時,門外又想起了門鈴聲。鄭雅男欣喜地想不會是呂曉軒又回來了吧?於是鄭雅男高興地區開門,可是門口站著的卻是蘇鐵剛。


    “你怎麽來了?”鄭雅男有些失望地問。


    蘇鐵剛說:“我一直在配梁台長在隔壁打麻將。”他說著話用一種審視的眼光看著鄭雅男,眼鏡片後又有光一閃一閃。


    “打麻將?你心不在焉對嗎?”鄭雅男警覺地問。


    “對,我一直在注意你們房間的動靜。”蘇鐵剛坦白地說:“那個大美人怎麽這麽一會兒就走了?我在隔壁一直沒有聽到什麽動靜,你們倆到底發展的怎麽樣了?”


    沒想到蘇鐵剛一直在注意他們房間的動靜,這讓鄭雅男感到蘇鐵剛有點心懷叵測。他知道自己絕對不能告訴蘇鐵剛,他已經和呂曉軒發生了**關係。一旦說出口鬼知道會發生什麽不可預料的後果,說不定將來會成為蘇鐵剛要挾他和呂曉軒的把柄。


    “我要回家了,茹萍還在等我。”鄭雅男岔開話題說。


    走出房間後鄭雅男又開始考慮一個新問題:有了婚外情後,自己該如何對待妻子呢?


    回到家裏的時候妻子茹萍已經睡了,鄭雅男悄悄地打開房門洗漱了一下就要睡覺,想不到茹萍卻醒了。茹萍小鳥依人地把溫熱的身子撲到鄭雅男的懷裏,並且主動親吻著他。茹萍地吻是柔軟的,她說過接吻時嘴唇一定要柔軟。


    “怎麽這麽晚了還回來?”茹萍問道。


    “酒後盡興。當時天下沒有不散地宴席。”鄭雅男隨口回答道:“外邊再好。最後地窩還是自己地家……”


    鄭雅男隨口回答了一句。可是他大腦裏仍然回想著剛才與呂曉軒之間發生地**時刻。以前說話辦事腦子裏隻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妻子茹萍。說話從來不用思考。隨口就說。說完就算。可是現在他覺得不同了。他覺得是在跟兩個女人說話。不得不前思後想顧慮重重了。


    躺在床上鄭雅男心裏便有了一種異樣地感覺。一個小時前他還和另一個女人發生了除妻子之外地**關係。現在又躺回到了自己老婆地身邊。那感覺就好像是一個蹩腳演員在同時扮演兩個角色。第一個角色地鏡頭剛剛結束。應該進入第二個角色。導演喊了“開始”。但演員地感情一時還轉不過來進入不了角色。鄭雅男感到非常滑稽。


    茹萍並沒有感覺到鄭雅男地反常。她還象往常一樣溫順地依偎在丈夫地身邊。宛如一直溫順地小貓。她地手摸著鄭雅男地耳朵。這是她地習慣動作。因為他地耳朵特別軟;她地眼睛象以往一樣深情地看著他。其實茹萍是一個很好地妻子。除了日常工作忙顧不上他之外。一有時間她便盡職盡責地扮演好妻子地角色。除了偶爾表現出女強人地性格之外。大多數時候都是溫順乖巧地。看著溫順得妻子。鄭雅男心裏產生了一種強烈地內疚感。


    這種內疚感主要是鄭雅男沒辦法給自己剛才跟呂曉軒之間發生地婚外情。找到一個合適地、能夠讓自己心安理得地理由。試想。如果茹萍不漂亮。如果茹萍不賢惠。如果茹萍對他不好。如果茹萍在外麵也有外遇……那麽他現在地心裏也許平衡一些。


    但是事實恰恰相反,茹萍根本就沒有這些“如果”。茹萍是人見人誇的白淨美人,茹萍在家是賢妻良母,茹萍對他是全心全意,茹萍在外麵從來就沒有什麽風言風語……這讓鄭雅男越來越覺得他剛才跟呂曉軒之間發生的婚外情感到荒唐和沒有理論根據。


    你後悔了嗎?鄭雅男躺在床上在自我反省:後悔是沒有用地,因為現實是不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了,呂曉軒現在已經是他地情人了。


    有了情人後應該如何對待自己的妻子?鄭雅男意識到自己麵臨了作為男人地一個新問題。毋庸置疑,不論從社會輿論還是心裏良心上講,他現在想離開


    不能離開,因為妻子茹萍在他的再三要求下已經懷是說雖然有了情人,但是他必須對家、對妻子、對即將出生地孩子負責。


    那麽你又能離開呂曉軒,能對呂曉軒不負責任嗎?鄭雅男又問自己。


    不不不,於情他離不開,於理情人對情人也應該負責。


    這就是說在鄭雅男的肩上已經有兩種責任了:對妻子的責任和對情人的責任。


    從今天開始,鄭雅男必須把這兩種責任都擔在肩上了。我能把對妻子的責任和對情人的責任有機地結合起來嗎?鄭雅男在心裏問著自己,他頓時感到有些沉重。


    “哎,雅男,你睡著了嗎?”茹萍突然低聲地問。


    還不等鄭雅男回答,茹萍便把一隻藕一樣的胳膊伸進了他的被窩,在他的胸脯上和腹部上開始撫摸起來。多年的夫妻生活使鄭雅男明白這是茹萍的求愛信號。由於最近兩個人鬧了一些別扭,所以兩個人很長時間沒有行過房事了。鄭雅男覺得有些對不住妻子,他便機械地摟過妻子,思緒卻依然沿著剛才的軌跡蔓延著……


    如果我真是完全對妻子對家庭負責任,那麽我從明天開始就不再進一步和呂曉軒發展關係,權當今天發生的事情是酒後的一次失態,讓今天晚上的浪漫成為不為人知的曆史,明天仍然正人君子地做給別人看。可是我還是正人君子嗎?呂曉軒又能同意結束這種關係嗎?


    很快鄭雅男就從心裏否定了這種想法。因為他心裏清楚,他對呂曉軒的舉動不是酒後失態,更不是逢場作戲。從見到呂曉軒的第一天起就有一枚感情的細胞植入了他的身體,以前他之所以要拒絕這種感情,是因為他不想失去相愛了多年的茹萍。可是經過今天晚上的浪漫催化後,那枚感情的細胞已經變成了他身體內的一個器官,他覺得自己沒有辦法不讓事情繼續發展下去。他在心裏為自己的行為辯解:我對呂曉軒的行為雖然不符合社會道德標準,但也是最真摯的感情。我是一個有理智的人,正是這種理智告訴我,從現在開始到永遠,我都不可能忘記呂曉軒,也扔不下呂曉軒。呂曉軒是我的情人,我愛她!


    茹萍見鄭雅男半天沒有動作就又回到自己的被窩,善解人意地說:“已經很晚了,你也累了,睡覺吧。別勉強。”


    鄭雅男有點受不了妻子的善解人意,這讓他的內疚感更強烈。雖然鄭雅男並沒有像以往那樣衝動,但他還是鑽進茹萍的被窩裏行起房事來。鄭雅男知道這並不是男女感情衝動的結果,而是夫妻之間盡一種義務,是對妻子賢惠的一種報答。


    把茹萍的睡衣脫下來,展現在鄭雅男麵前的是妻子潔白的身體。麵對著妻子潔白的身體他突發奇想:呂曉軒的**是什麽樣子呢?也這樣潔白豐滿嗎?在梅花山莊的時候由於倉促而慌亂,他根本就沒來得及欣賞呂曉軒的身體。蘇鐵剛不是說過每個女人不論相貌、體態、性格、性器官、性生活方式對性的要求以及行為的反應都不一樣,那麽呂曉軒在床上的真是狀況會怎麽樣呢?她會像茹萍一樣含蓄嗎?


    這種聯想讓鄭雅男迅速激動起來,他急不可耐地爬到妻子茹萍的身上。


    於是在整個行房的過程中,鄭雅男閉上眼睛使勁地想象“這就是呂曉軒這就是呂曉軒……”。他越想越激動,於是動作也就越來越瘋狂……


    事後茹萍疲憊但卻非常滿意地說:“你好久沒有這樣賣力氣了,這讓我想起了我們新婚蜜月時那段美好的時光。雅男,你太棒了!”


    但是鄭雅男有些慚愧,因為他知道剛才自己的思維行為就是人們常說的“意淫”。這樣一想,鄭雅男覺得他及對不起子茹萍,也對不起呂曉軒。


    一覺醒來早晨的陽光已經從窗簾的縫隙中擠了進來,在雙人床上跳躍。鄭雅男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妻子茹萍並沒有在身邊。


    廚房裏傳來煎荷包蛋的“滋滋啦啦”聲。每當晚上有了房事,茹萍都會給他煎雞蛋、衝牛奶,說是補身子。鄭雅男知道茹萍一會兒還會把兩個黃黃的荷包蛋和一杯濃濃的牛奶端進臥室來讓他在床上用早餐。對現代家庭的男人來講,這是一種奢侈。或者說是妻子對丈夫的一種獎賞。唉唉,茹萍真是太好了!可是……(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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