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當然是好人……”


    “你臉紅了,這說明你在說這句話時多少有些違心你並不真正了解我,其實你所知道的都是一些拚湊起來的傳聞,我心裏清楚那些傳聞都是一些什麽樣的狗屁我說的沒錯吧?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對我的那些評價順便說一句,你臉紅的時候更美”


    呂曉軒覺得有點發熱,她不由地有些興奮起來:“你怎麽評價你自己?”


    “我是一個有些壞毛病的好人”梁海城麵帶微笑地說


    “誰都可以這麽說”


    “那當然!我不是說過不能一概而論嘛,這對誰都合適主要是看好的方麵多還是壞的方麵多,更關鍵的是對好與壞的評價尺度你覺得自己在做一件好事,也許另一個人就覺得是一件壞事;你覺得很壞,別人或許就覺得很好”


    “我怎麽覺得你好像是在上哲學課啊!”


    “你別暈,我給你打這樣一個比方”梁海城放下酒杯說:“那你說你跟我到這裏來吃飯,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呂曉軒還真被難住了,她不清楚是好事還是壞事


    “如果說是壞事,你肯定不能來對吧?”梁海城眼睛裏閃爍著興奮的光彩:“如果說是好事,你明天上班有膽量對你們部裏所有的人說嗎?退一步講,不用對所有的人,隻對你感覺親近的人說說,你敢嗎?”


    無可置疑,呂曉軒當然不敢像梁海城說的那樣把自己和梁海城出來吃飯的事情說出去電視台是個無事生非的地方,沒事還要卷起千重浪按說她和副台長出來吃飯很正常很簡單,但是在有些人眼裏就不正常不簡單一旦傳揚出去肯定要濁浪滔天


    “算了我也不再為難你了真正認識一個人也不是一天兩天地事兒”梁海城一眨不眨地看著呂曉軒說:“你可能早就等不及了我現在就接著我上午跟你說地話說兩句其實我約你出來並不是為了跟你說晉職稱和你們部裏節目地事兒”


    “那你要跟我說什麽?”


    “你男朋友臨被執行死刑前是不是交給過你一個黑色筆記本?”


    呂曉軒不由地非常驚駭這個梁海城到底是什麽人?他怎麽知道筆記本地事情?


    “你也別問我是怎麽知道地我現在絕對不會告訴你因為我也不完全了解你”梁海城仿佛看透了呂曉軒地心事:“我告訴你如果這個筆記本還在你手裏你千萬不要交給任何人否則對你不會有任何好處”


    “你不用詐我我真地不知道有什麽筆記本”


    “我理解你的心情,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你要學會保護好你自己”梁海城坐正身子:“我想跟你說說我個人的體會——就拿留言來說吧,在咱們電視台說我壞話的人少嗎?不少,可以說很多我怎麽了?我不是還活得好好的嗎?因為我不怕!但是關鍵問題是良心,我不知道說的對不對,如果不找出靖江大橋垮塌的真正罪魁禍首,恐怕你心裏永遠也抹不去梅俊峰留給你陰影……”


    呂曉軒心裏一緊,梁海城猜的太對了


    “你心裏也許在想我為什麽知道這件事情,而且又如此關心?我可以坦白地告訴你,我們家一個親屬牽涉到了這件事情,可是她又不能親自出麵……”


    “梁台,你什麽都不要會說了,我真的沒有筆記本”


    梁海城見跟呂曉軒在談也不會有什麽結果,於是他改變話題談起了“午夜健康”節目梁海城從導演角度談了很多真知灼見,讓呂曉軒感覺受益匪淺


    今天晚上病人家屬請客吃完飯鄭雅男回到家裏的時候,妻子茹萍還沒有回來


    遠遠地看見家裏的窗口還黑著燈,鄭雅男心裏就產生了一種極度不平衡的情緒原來鄭雅男在市醫院當外科主任的時候,經常有托親靠友前來拉關係,為了手術為了醫療上的種種要求,更會有人提著一些不輕不重的禮品陪著笑臉恭維一番雖然鄭雅男早就厭煩了這一套,但是心裏難免有一絲絲得意,這樣可以顯示出他在家庭中的地位


    自從鄭雅男調任精神病醫院當主任後,不僅是診室冷落,家裏也安靜了下來,不由地讓他產生了一種老幹部退居二線的暮年之感以前妻子茹萍忙於家務,一半是因為鄭雅男的忙碌,一半是因為她身為女人對家庭生活的天然熱情如今反過來了,茹萍不僅白天工作時間忙忙碌碌,而且晚上回家還得翻資料、寫東西、接待客人,忙得一塌糊塗沒辦法下班之後隻能主動進入了廚房,說好聽一些是有自知之明,實際是無可奈何,別無選擇


    多年以來形成的那種男性以自我為中心的意誌,所謂大丈夫的“英雄情結”無時不暗暗地撕咬著鄭雅男的心


    推開家門,拉亮燈,鄭雅男一邊換家居休閑的衣服一邊打掃整理房間茹萍到底是有生活情調的女人,收入多了偷偷地存起一筆錢,然後一下子把臥室裏的設施全部換掉


    嶄新的套裝家具,乳白色的歐式白玉蘭吊燈給房間裏增加了一層華貴之氣隻是床前的那副裝飾畫沒動,再有就是開始褪色的雙人床沒動當時鄭雅男不理解問整套家具都換了,為什麽這張舊床舍不得扔掉?茹萍當時在家具店一邊數錢付款一邊用白眼翻愣他鄭雅男還不知趣地說沒見過你這樣買家具的,結果被茹萍依據給噎住了:那可是我們的婚床啊!


    自從換了新家具後家裏的規矩就無形地多了起來,進臥室要先脫鞋,臥室裏鋪上了直射的純毛地毯鄭雅男先紫色踩在腳下躁得慌,茹萍卻說總是白色時間長了就成精神病了,紫色多好,那是一種夢幻的顏色


    每天晚上這個時候應該是外甥女柳冰冰在家複習功課的時候,今天晚上她房間裏卻一片黑暗外甥女柳冰冰家是外地農村的借宿在室裏讀書,由於交不起住宿費就住在鄭雅男家裏鄭雅男不由地有些納悶,這孩子幹什麽去了?


    鄭雅男打開外甥女的房間走進去,發現寫字台上留有一張紙條,是外甥女的筆跡:舅舅,晚上我的同學過生日,我們一起派對舅媽來電話說晚上要給大齡青年講課,您老人家就自己將就著弄點吃


    對了,我舅媽說讓你把所有的暖瓶灌滿開水!


    都是時髦病!女孩子晚上開派對,婦科醫生去給人家講什麽結婚啊避孕啊之類的也就上課?有本事給我拿幾個重大科研成果回來!


    百無聊賴之際,影碟機旁邊的一張光盤引起了鄭雅男的注意姑且拿它解悶消閑,打發這段一個人枯坐的時光這是一個沒有譯成中文的英國資料片節奏快得讓人心煩,就在鄭雅男準備關掉的時候,一幕不堪入目的畫麵映入了鄭雅男的眼簾在一部快速上升的電梯裏,那對男女老外還沒有脫衣服就幹起了男女之事,那動作那誇張的喊叫聲讓人瘮得慌


    什麽東西?我家裏怎麽會有這種東西?一股怒火頓時湧上鄭雅男的心頭,他啪地關掉電視機退出光盤鄭雅男還發現光盤上還寫著一行小字:英國資料片


    準是外甥女柳冰冰看的!茹萍沒有時間也不可能看這種無聊的東西


    鄭雅男心裏一沉,外甥女長大了,外麵的世界誘惑太多,他不能不對妹妹這個唯一的女兒負責該怎麽辦呢?


    拉滅雪亮的熒光燈,靠在沙發上,鄭雅男點燃一支煙,明滅的煙頭如同閃動的思緒置身於黑暗之中,隻剩下心緒隨著嫋嫋的煙霧升騰……


    哪一個青年男子不善鍾情?


    哪一個妙齡女子不善懷春?


    誰沒有過情竇初開生命**勃動的年少時光?隻是人們很少在從年之後靜下心來剖析自己,鄭雅男清楚地記得在大學時代歌德那兩句詩詞在校園裏非常流傳,盡管他們是很早就與人體秘密打交道的醫科大學學生,但是他們依然對一行充滿著好奇心……


    鄭雅男記得他第一次接觸活生生的、有血有肉的年輕異性,是在實習醫院的外科手術室裏白色罩單接下去後,巨大的無影燈下,一位年輕女性的**暴露無遺


    洗完手走進手術室的鄭雅男看著暴露在無影燈下的年輕女性**不由地驚呆了,他舉著雙手和沒來得及穿的手術衣不知該幹什麽好


    盡管研習人體每一個解剖部位是每一個醫科大學學生的必修課,盡管無數次捧著人體彩色解剖圖譜由表及裏一個部位一個部位地背誦人體術語,盡管乳管人體標本和人體錄像早已領教,但是畢竟一個活生生的年輕異性**第一次映入一個青年學生的眼睛裏,鄭雅男心裏還是猛地一沉,然後緊縮了!


    鄭雅男知道他必須鎮定下來,無影燈下沒有什麽男女性別與羞澀可言,手術台前的醫生應該有一顆無性無欲的平常心在護士的協助下鄭雅男開始穿手術衣、戴乳膠手套,然而當鄭雅男和帶教的外科醫生麵對麵站在手術台前的時候,還是禁不住多向即將接受手術的年輕女性的**多看了一眼


    難怪人體是美術界永恒的藝術主題!對那位年輕女性的軀體該怎麽描述呢?白皙的肌膚隱約可見皮下淡藍色的血管,多麽起伏有致的曲線!那一雙解釋豐滿的卻又不失挺拔的乳峰,那是生命曲線激蕩起的絕唱


    深陷的乳溝,勾勒出生命朦朧神奇的造影,那是未來哺育新生命的母親之泉結實的小腹、修長的雙腿,將走向一條未知的生命之路生命即是如此複雜,也是如此簡單!讓醫者窮其一生進行無休止的探尋!


    帶教的醫生開始為年輕的女性消毒手術很簡單,是普通的闌尾炎手術當帶教的醫生消毒到那位病人的外陰部時持鉗的手停了下來,抬頭看著鄭雅男說:“到這裏要特別注意,不要讓碘酒擦到外**,黏膜多的地方受到碘酒刺激,病人會很不舒服的,懂嗎?”


    鄭雅男點點頭,他不僅懂了這裏麵的醫理,更懂得了醫者對患者的良苦用心,這就是對生命的尊重!


    手術刀在雪白的肌膚上劃開……


    無影燈下殷紅的血漬在慢慢地散開……


    病人怎麽忽然換了?麥氏點的切口在小腹外側,老主任為什麽做的是胃次全切的切口?不對,不應該是這個農村老頭接受手術應該是一個女孩,給她做的是**膜十字切開術這個孩子太痛苦了,先天的痛楚使她不同與一般的女孩,不做這個手術就別指望未來結婚生育對了,是誰把這個手術雅稱為“啟封原裝”?


    那女孩子長大了,馬路上一群群漂亮姑娘媳婦中哪一個是她?誰也記不住他的名字和模樣了,那種手術越來越多,記憶中隻剩下手術的名稱是的,老主任總對出院的患者說,醫院是一個不說再見的地方


    鄭雅男忽然被驚醒,茹萍不知什麽時候依偎在了他的身邊,她手裏捧著一杯清茶鄭雅男頭疼欲裂,原來鄭雅男剛剛做了一場春夢


    “起來吧,時候不早了,脫了衣服上床睡覺”


    “怎麽這樣晚了才回來?”鄭雅男揉著眼睛漫不經心地說


    茹萍不高興地說:“雅男,我發覺你自從調到精神病醫院後變了,總是跟我暗中較勁嫌我掙錢比你多是吧?別不服氣,老婆能幹怎麽了?那是你當丈夫的有本事娶了一個好太太!”


    “現在掙女人的錢容易,女人掙錢也容易,不服氣又能怎麽樣?”


    “你現在是不是特看不起我現在的工作,但精神病醫生你心理不平衡是不是?其實大道理你比我懂,你幹嗎要使小性兒?噢,總是男人騎在女人身上,這樣才覺著英雄?”


    鄭雅男覺得妻子的話中帶著一些酸楚為了工作影響夫妻感情,絕對不是聰明之舉於是,他趕忙順著茹萍的話題扭轉話鋒


    “應該是妻子翻身,騎在丈夫身上才夠味對不?老婆,今天晚上你就可以這麽幹,我沒有一點怨言!”


    “討厭,壞蛋!”


    茹萍撒嬌地揚起拳頭直捶鄭雅男的胸部,鄭雅男抱起妻子茹萍哈哈大笑著向臥室裏走去很快臥室裏便蕩漾起無限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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