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接受精英教育的尼祿,在人前總是保持著那份不可侵犯的高貴與優雅,但他的心,卻在現實的磨礪下逐漸冷卻。一次偶然的機會,他漫步於市井小巷,目睹了一幕平凡的欺淩——一個流氓正在敲詐一名無辜的旅人。出於一時興起,也或許是對現狀的不滿與逃避,尼祿決定出手相助。然而,換來的不是感激涕零,而是旅人那滿是困惑與不屑的冷笑。


    這份突如其來的嘲笑,對尼祿而言,竟意外地成為了一股清新的風。他非但不怒,反而覺得這種直接而純粹的諷刺,比起宮廷中的爾虞我詐,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於是,他決定與這位“有趣”的旅人深入交流,或許是尋找共鳴,或許隻是渴望一絲溫暖。


    他隨意地拋出一個問題,詢問對方對羅馬的看法,心中其實並不指望得到什麽深刻的見解,隻是渴望從另一個視角獲得一絲安慰,一絲對帝國的認同。這樣的念頭讓尼祿不禁感到一絲羞愧,但他也確實需要那份微薄的鼓勵。


    出乎意料的是,那位旅人的回答既勉強又尖銳,對羅馬的讚美中充滿了敷衍,但隨後他對羅馬社會現狀的剖析,卻如同鋒利的匕首,直指要害,每一句話都擲地有聲,震撼人心。尼祿被這番言論深深吸引,連忙挽留,急切地想要探索更多。


    經過幾輪深入而友好的交談,盡管旅人臉上依舊掛著幾分不情願,但他還是慷慨地分享了自己的見解。尼祿聽後,仿佛被一股電流擊中,心中豁然開朗——原來,真正的智慧與洞見,並不總是隱藏在金碧輝煌的宮殿之中,而往往蘊藏於民間的煙火氣息裏。


    這次偶遇,不僅讓尼祿看到了羅馬的另一麵,更激發了他內心深處對改變的渴望。他開始意識到,作為皇帝,他的角色不僅僅是坐在寶座上,更重要的是,要成為那座連接天與地的橋梁,讓帝國的光芒再次照亮每一個黑暗的角落。


    尼祿站在宏偉的宮殿露台上,俯瞰著腳下如蟻群般忙碌的羅馬城,心中湧起一股前所未有的豁達。他的眼界仿佛被無盡的星光拓寬,那些曾經困擾他的煩惱,此刻在他看來,就像是一場虛妄的夢境,與那個熠熠生輝的“社會主義”理想相比,區區羅馬帝國,不過是曆史長河中的一朵小浪花。


    那個理想,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指引著他前行。它崇高而遙遠,讓尼祿心生敬畏,也讓他感到迷茫。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似乎帶來了遠方的低語,又像是一個聲音在他耳邊輕輕響起:“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這句話,霸道而又決絕,如同雷鳴般震撼了他的心靈。


    尼祿猛然醒悟,作為羅馬帝國的主宰,他本就該擁有這樣的霸氣。為什麽要受製於那些隻會紙上談兵的元老院議員?為什麽要因為他們的不理解而猶豫不前?推行政令,是他的職責,也是他的權力。哪怕前路布滿荊棘,哪怕有人指責,他也必須堅定不移地走下去。


    想到這裏,尼祿的心情變得無比舒暢,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擔。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找人分享這份領悟,於是驅車來到了塞內加的莊園。雖然這位曾經的智者已被權力腐蝕,但他的哲學思想仍然深邃,是尼祿難得的對手。


    然而,命運似乎喜歡開玩笑。當尼祿踏入莊園的那一刻,一場突如其來的刺殺行動讓他措手不及。刺客們如同暗夜中的幽靈,無聲無息地展開了攻擊。但幸運的是,尼祿憑借過人的武藝和冷靜的判斷,成功化解了危機。


    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白諦。他站在房間的角落,月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身上,形成一片銀白的輪廓。他的眼神深邃而神秘,仿佛能洞察一切。


    “看來你並沒有下殺手啊。”白諦望著滿地的狼藉和幾名身受重傷卻仍活著的暗殺者(他們身著黑色緊身衣,臉上塗著詭異的圖騰,如同從地獄歸來的戰士),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是怕髒了自己的手,還是想要留著他們拷問些什麽?”


    尼祿手持隕鐵之刃,目光如炬地盯著白諦。月光下,他的上半身裸露著,健碩的肌肉在夜風中微微顫動,黑色的長發和深邃的眼眸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神秘。


    “怎麽,會是你?”尼祿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驚訝,“你也是他們中的一員?”


    白諦微微一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我說不是,你信嗎?”


    尼祿沉默片刻,然後壓低聲音說:“可以的話……餘想相信。”


    白諦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放心,我不是。但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要複雜。”


    說完,他轉身消失在夜色中,留下尼祿一人站在原地,陷入了深深的思考。這場意外的刺殺,不僅讓他更加堅定了自己的信念,也讓他意識到,未來的路,將充滿未知和挑戰。 在月黑風高的夜晚,我僅憑對方的裝扮與潛行之術,便如洞察秋毫般斷定,我與他們根本不在一個段位。這樣一群隻知道硬碰硬的呆萌手下,就算白送給我,我也得考慮考慮要不要呢。”尼祿心中的大石稍落,好奇地問道:“那你呢?又為何會出現在此地?”


    我微微一笑,略帶戲謔地說:“夜半時分,我本是出來欣賞這月色與古城的交相輝映,沒想到卻偶遇這群家夥在暗處偷偷摸摸,舉止猥瑣,一看就不是什麽善茬。說不定就是專門來糟蹋良家婦女的采花賊呢,我還想著能不能來個英雄救美,上演一場驚心動魄的古代版‘蝙蝠俠’……咳咳,當然,這些都是玩笑話啦。於是,我就這麽一路悄無聲息地‘尾隨’,哦不,是‘跟蹤’他們,直到這裏。”


    說到這裏,我瞥向窗外那片熊熊燃燒的火焰,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原本,我隻是想在這古代羅馬的街頭巷尾,體驗一下跑酷的刺激與自由,享受一把‘羅馬信條’的快感,沒想到這條支線任務直接給我引來了個大boss!”


    說完,我輕輕一揮手,從身後的暗處拋出一個重物,一個肥胖的身影在空中劃過一道誇張的弧線。尼祿本欲伸手去接,但當他看清那人的模樣時,卻不由得愣了一下。那張原本就肥胖的臉蛋,此刻已腫得如同豬頭,青紫交加,鼻涕、眼淚、血液混雜在一起,讓人不忍直視。尼祿下意識地收回手,身形一閃,任由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還夾雜著幾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


    “他……他是誰?”尼祿第一眼竟沒認出來。


    我用一種微妙的眼神看著他,笑道:“尼祿啊尼祿,你可真是個單純的學生啊。”


    尼祿望著地上那如死豬般一動不動的一坨肉,他猶豫了一下,用腳輕輕地踢了踢,將對方翻過身來。從身上的服飾,他勉強認出了此人的身份(畢竟臉已經腫得認不出來了),尷尬地說道:“呃……這不是我的老師嗎?”隨後,他蹲下身,試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後,鬆了口氣:“唔,還好,還沒斷氣,還活著……”


    然而,尼祿起身之後,卻看也不看一眼,完全不顧及地上之人的死活。


    我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道:“喂喂喂,他好歹是你的老師和輔佐你處理政事的得力大臣吧,你就這麽不管不顧,真的好嗎?”


    尼祿卻搖了搖頭,一臉認真地說道:“此言差矣!話可不能這麽說。我可是羅馬皇帝啊!怎麽能說我不管他的死活呢?我隻是在思考,該如何讓這次的‘意外’變得更加完美,更加符合我的統治哲學罷了……” 在時間的緊迫織網中,外出尋覓救兵仿佛是追逐著夕陽餘暉的徒勞,更何況,四周暗影憧憧,刺客們如同蓄勢待發的獵豹,每一雙眼睛都閃爍著寒光。尼祿站在這動蕩的風暴眼,麵對著這群不速之客,他的聲音在空曠中回蕩,帶著一絲不羈與無奈:“即便我現在有能力衝出重圍,又要如何在你們的重重包圍下,帶著這位傷者飛簷走壁,逃離這片死亡的陰霾?恐怕,先解決掉你們這些不請自來的麻煩,再談救治更為實際。”


    白諦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的目光在倒地不起的暗殺者身上掠過,又轉回自己身上,心中暗道:這哪是勉強自保,簡直是單方麵的碾壓教學啊,這些家夥恐怕是被你的“溫柔”給嚇得靈魂出竅了。他搖了搖頭,對尼祿的辯才心生佩服:“你的言辭之犀利,讓我這旁觀者都自愧不如,甘拜下風。”


    說罷,白諦輕輕眨了眨眼,拋出一個直擊要害的問題:“那麽,真心話大冒險,你的真實想法是?”


    尼祿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帶著幾分戲謔與不屑:“實話講,那位仁兄的模樣……確實讓人提不起半分觸碰的欲望。”


    “哈哈,這才是我認識的尼祿。”白諦鼓掌,一臉“我懂你”的表情。


    話鋒一轉,尼祿的神色變得凝重:“不過,他為何會落得如此下場?”他低聲分析著:“外傷雖不至命,但看他這模樣,全身骨頭恐怕已所剩無幾,即便是神醫再世,他也隻能在病榻上度過餘生了……”


    “是我做的。”白諦的回答幹脆利落,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尼祿的眉宇間閃過一絲驚訝:“你……何以至此?”


    白諦故作深沉地摸了摸下巴,似乎在回憶著什麽:“說來也是奇妙,那一刻,我仿佛被某種神秘力量所籠罩,心中激蕩起前所未有的情感波動,就連升龍拳這種絕技都信手拈來。手指不自覺地在虛空中跳躍,仿佛操控著遊戲中的角色,輕拳、重拳、左右重拳,一連串的招式行雲流水,殺意波動拳更是震撼人心。更神奇的是,眼前竟出現了qte(快速反應事件)的提示,空格、f鍵、上下左右baba,按照那指引操作,結果就成了你看到的這樣。”


    說完,白諦還自我調侃了一番,拍了拍腦門,仿佛真的在懊惱自己的疏忽:“哎,我這記性,當時怎麽就能打出那麽華麗的連招呢?完全不記得細節了嘛~嘿嘿~”他俏皮地吐了下舌頭,一副“我是個寶寶”的無辜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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