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鎖定目標,狂戰士們不容片刻遲疑。為首者,以眼神為令,其餘幾人紛紛效仿先前的悲壯之舉,緊緊纏住剩餘的士兵,選擇了同歸於盡的悲壯之路。一時間,莊園前隻剩下六人屹立,他們的背影在火光中顯得格外孤獨而堅定,那三位逝去的戰友,早已將生死置之度外,他們的犧牲,是通往勝利路上不可避免的注腳。


    踏入莊園,狂戰士們如同狂風掃落葉,一腳踹開了沉重的大門,莊園內的仆人與侍女驚慌失措,四處逃竄,但在狂戰士們的眼中,隻有那遙不可及的寢宮才是終點。他們無暇顧及無辜者的哀鳴,每一步都踏向既定的命運。


    在這群人中,隱藏著一位魔術師,他的魔力雖弱,卻以微弱的波動,吟唱著簡短卻有力的咒文,僅能召喚出拳頭大小的火焰。然而,這微不足道的火焰,卻成了他手中的利劍,一路燃燒,莊園的前半部分,無論是雕梁畫棟的家具,還是細膩如絲的地毯、窗簾,乃至那些承載著家族榮耀的房屋,都在火焰的舔舐下化為灰燼,仿佛是對舊世界的一種告別,也為即將到來的風暴鋪就了一條血與火之路。 在白諦的腳下,莊園仿佛一位身披烈焰戰袍的巨人,在夜風中發出悲鳴。火光衝天,映照在每一寸土地上,將那些傾注了工匠們無數心血的手工藝品化為灰燼。這些地毯,每一針每一線都訴說著匠人的故事;那些窗簾,輕盈如夢,曾是無數個日夜的匠心獨運;還有那家具,每一件都承載著厚重的曆史與記憶,如今卻隻能在這熊熊大火中化為烏有,讓人不禁扼腕歎息。


    想象一下,白諦站在這片火海之中,他的思緒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那遙遠的秦朝。那時的阿房宮,據說是集天下之大成,耗資無數,金碧輝煌,卻在一夜之間被項羽的怒火吞噬。那場景,該是何等的壯觀而又悲壯?整個宮殿在火光中顫抖,無數工匠的心血化為虛無,隻留下曆史的塵埃和無盡的惋惜。白諦不禁感慨,這些古代的文明瑰寶,為何總是輕易地被一群所謂的“英雄”所摧毀?他們是否真正懂得,這些建築、藝術品背後所承載的,是多少代人的智慧與汗水?


    在火光與煙霧的交織中,白諦的目光被一隻精致的銀質水壺吸引。他小心翼翼地將其拾起,輕輕搖晃,卻發現裏麵並非清水,而是陳年的葡萄酒。那醇厚的酒香,仿佛穿越了時空的壁壘,讓白諦瞬間明白了這酒的來曆——它一定是某個權貴或是富豪的珍藏。在這個時代,能品嚐到如此美酒的人,無疑是非富即貴。白諦輕抿一口,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心中卻不禁為這奢侈的浪費而感到一絲悲哀。


    他提著酒壺,繼續穿梭於莊園的長廊與花園之間。莊園的廣闊,讓他不禁懷疑這裏是否真的是一個普通貴族的居所。那些繁複的建築、精美的雕塑,以及無處不在的藝術氣息,都透露著這裏主人的不凡身份。或許,這裏的主人是一位位高權重的元老議員,甚至可能擁有更高的政治地位。盡管莊園的防衛看起來並不如人們想象中的那麽嚴密,但這一切都足以證明這裏的不凡。


    然而,就在白諦沉浸在對莊園主人的遐想中時,一股刺鼻的焦糊味打斷了他的思緒。他皺起眉頭,順著味道望去,隻見一旁的花園正在熊熊燃燒。那些嬌豔的花朵,在烈火中掙紮、扭曲,仿佛每一片花瓣都在訴說著自己的痛苦與絕望。白諦心中一動,低聲吟唱起古老的盧恩符文咒語。隨著他的詠唱,天空開始飄起潔白的霧氣,隨後化作冰晶紛紛落下,將花園中的火焰逐一熄滅。


    然而,當白諦走近花圃時,他的目光卻被那些焦黑的灼痕所吸引。他眼瞳一縮,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那些痕跡,仿佛訴說著某種不為人知的秘密,讓白諦的心情變得沉重起來。他歎了口氣,轉身離去,踏入了那間充滿血腥味的寢宮。手中的酒壺不慎滑落,摔碎在花園裏,酒液染紅了餘燼,仿佛在訴說著一段被遺忘的曆史。


    而此刻的白諦,心中充滿了對古代文明被毀的憤怒與無奈。他明白,自己雖然擁有一定的力量,但在這浩瀚的曆史長河中,個人的力量總是顯得如此渺小。他隻能默默地承受著這份悲痛與遺憾,繼續前行在探索與尋找的道路上。


    至於那台電腦的問題……嗯,它確實已經“爆炸”了。弑神記元的存稿也隨之消失得無影無蹤,但白諦相信,隻要心中有夢想與堅持,無論遇到多少困難與挫折,他都能重新找回屬於自己的故事與傳奇。


    在那座被烈焰吞噬的莊園深處,一間寢室如同孤島般矗立。火光映照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將黑暗驅趕得無影無蹤。


    一群身著黑袍、眼神冷冽的暗殺者(他們更像是狂熱的戰士),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闖入了這間寢室。他們的身上散發著濃鬱的血腥味和令人窒息的殺氣,仿佛剛從地獄歸來,尋找著下一個靈魂的歸宿。


    屋內,隻有兩個人。一位是坐在木椅上、背對著他們的金發男子,他的背影顯得格外孤獨而神秘;另一位,則是一位肥胖過度、頭發花白的老者——塞內加,古羅馬時代那位如雷貫耳的斯多亞學派哲學家。


    當塞內加看到這群刺客時,他的臉上瞬間布滿了驚恐和疑惑。他仿佛在用眼神質問:“為什麽?為什麽我會成為你們的目標?”然而,回答他的隻有刺客們冷酷無情的目光。


    為首的那名暗殺者,他的雙眼如同寒夜中的狼眼,死死地盯著塞內加。他低吼著:“塞內加!今日,你必將血灑此地,為你的罪行付出代價!”


    塞內加,這個名字在古羅馬的曆史長河中熠熠生輝。他不僅是九部悲劇著作的創作者,更是古羅馬文學界的瑰寶。他的作品中,希臘神話的元素如同璀璨的星辰,點綴著那個時代的文化夜空。然而,他的身份遠不止於此——他曾是羅馬皇帝的老師,是權力和智慧的雙重象征。


    在公元41年,塞內加因宮廷陰謀而被流放。但命運似乎並不願意讓他就此沉寂。在尼祿的母親召回下,他再次回到了權力的中心,成為了尼祿的導師。如今,他隨同尼祿一同登上皇位,輔佐朝政,權傾一時。然而,權力的遊戲總是充滿變數……


    現在的羅馬帝國,雖然表麵上風平浪靜,但暗流湧動。矛盾如同被壓抑的火山,隨時可能爆發。而塞內加,這位位高權重的哲學家,竟然在此時遭到了刺殺……


    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陰謀和秘密?


    (接下來的故事,將帶你深入羅馬帝國的權力鬥爭,揭開一段段驚心動魄的曆史真相。)在公元57年的柔光裏,曆史尚未將尼祿雕刻成暴君的模樣,他在這個型月世界的倒影,遠比史書中那些冷酷的君主溫和且強大,無論是心靈的細膩還是力量的磅礴,都如同晨曦中的露珠,閃耀著不同的光芒。白諦在心海中輕輕泛起漣漪:“即便洞悉了幕後黑手的意圖,這刺殺的序曲,是否演奏得太過急促了些?”


    正當思緒紛飛,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如同夏日午後的驟雨,不期而至。“看來,命運的筆觸今晚為我鋪陳了一場好戲,本是受午後智者點撥,欲尋師解惑,卻意外邂逅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盛宴。”金發紅衣的青年,如同從油畫中走出的阿波羅,身姿挺拔,笑容中既有藝術家獨有的憂鬱,又蘊含著皇室血統的高貴,麵對重圍,他依舊談笑風生,仿佛周遭的寒光利刃不過是舞台上的道具。


    “尼祿……那位羅馬的璀璨帝王?”一名刺客的臉色如同被秋風掠過的落葉,微微泛黃。


    “是又怎樣?大不了同歸於盡!”另一人眼中已燃起決死的火焰。


    “呃……你確定能打贏他?”一人苦笑,尷尬地撓了撓頭。


    “管他三七二十一,炸了這自大的羅馬之主!”最後一人冷哼一聲,滿是不屑。


    尼祿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仿佛是在品鑒一杯上好的葡萄酒:“勇氣可嘉,隻是缺少了智慧的調味。我,尼祿,無論是在藝術的殿堂還是決鬥的沙場,都未嚐一敗。今日,即便你們不請自來,擾我清淨,我也願意以寬容之心,接納你們的無禮。”


    “你瘋了嗎?以一己之力對抗我們六人?”暗殺者們的自尊被深深刺痛,怒吼如野獸般回蕩。


    “不,這既非瘋狂,亦非輕視。”尼祿的聲音如同溫暖的陽光,穿透寒冷的夜,“作為帝國的守護者,我有義務接受任何挑戰,無論你認為世界對你有多麽不公,心中有多少屈辱與不甘,都請拿起你的劍,向我發起挑戰!勝利者,將獲得無上的榮耀,以及我,羅馬皇帝尼祿的莊嚴承諾!”


    這番話,既展現了尼祿不屈不撓的勇氣,也表達了對對手的尊重,讓刺客們的神情變得複雜起來,既敬畏又疑惑。


    “但是!”尼祿的語氣突然變得堅定,“既然是一場公平公正的較量,我尼祿,願以我的榮耀與承諾為賭注。不過,在這之前,讓我們先來一場藝術的盛宴,以音樂為劍,以詩為盾,看看誰能在心靈的戰場上,先勝一籌!”


    言罷,尼祿輕輕揮手,一串悠揚的琴音便從虛空中流淌而出,瞬間將緊張的氣氛化為一場關於美的探索,讓在場的每一個人,包括那些刺客,都不由自主地沉醉其中,仿佛在這一刻,曆史與未來,藝術與戰鬥,都找到了完美的交點。 在這片被古老咒語籠罩的空間裏,六人麵麵相覷,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冷笑,仿佛在說:“嘿,想用咱們這條寶貴的命,來陪你上演一出驚心動魄的生存大戰?哼,成啊!那咱們就來一場生死較量,看看最後是誰的笑聲能響徹雲霄!”


    一旁的白帝,白眼翻得那叫一個藝術,嘴角掛著幾分無奈與戲謔:“我說你們這群自稱暗殺高手(其實是戰鬥狂人)的家夥,把一個對六的群架說得那麽高大上,什麽‘戰術’、‘體麵’的,不就是硬碰硬的肉搏戰嘛!還有啊,你們的眼睛是不是集體近視了,放著正主兒塞內加不追,反倒讓他腳底抹油跑了?這操作,我也是醉了。”他邊說邊用眼神追隨著那個名叫塞內加的身影,正一溜煙兒地往門口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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