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上的兩個人,孤辰根本不認識。但能掌握這個情報,就已經十分重要了。事情做完了,孤辰決意離開黃泉界,臨行時,又給了符鬼還有那兩個鬼將一些金子,隻說是他請他們喝茶,兩個總是一臉嚴肅的鬼將,見到金子,也都是笑逐顏開,自是謝個不停,孤辰出了陰風城,尋了個沒人的地方,通訊給雪衣,隻問她還在不在隴首雲飛的身邊,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後,還沒等孤辰使用光影的技能,雪衣那邊已經召喚他過去了。孤辰看了,會心一笑,心說果然還是雪衣了解我,他便直接傳送了過去,而到了地方,才發現,眼前竟是一個茶樓的包廂。在包廂裏,坐著兩個女人,一個十分優雅靜美,在慢慢的品茶的,自然就是雪衣,而另外一個笑吟吟的看著自己的,當然就是隴首雲飛了。


    “江湖中的人說,孤辰雪衣形影不離,原來是真的。”隴首雲飛微笑著說著,又看了眼孤辰,戲謔道:“怎麽,才離開那麽一會兒你就跟來了,真的怕我把她拐跑了麽?”


    孤辰一笑,走了過去,坐在雪衣的旁邊,同時對隴首雲飛道:“你若有本事,就把她拐走看看啊!”


    隴首雲飛也不客氣,逗雪衣道:“雪衣妹妹,他不要你了,你和我走吧。”


    “好啊。”雪衣很平和的很認真的回答道。


    “喂,真的想走啊。”孤辰一隻手攬住雪衣,輕聲問著。


    “是啊,我都被你這個大賊教壞了。”雪衣看著孤辰說道。


    “既然都教壞了,那就要負責到底了,所以你別想跑了。”孤辰說著話,將雪衣摟緊了些。雪衣則將自己喝了一口的茶拿起來,遞到孤辰的嘴邊,孤辰的確是有些渴了,便不客氣的將雪衣茶盞中的茶盡數喝了。


    看到兩人如此親密的舉動,隴首雲飛笑不滿的嗔怒道:“喂,說過多少次了,我還是單身呢,你們克製一些好不好!”孤辰聞言大笑。一番寒暄已過。話入正題,這一回,隴首雲飛是受了無極始元的邀請,去觀禮的,而正巧遇見了雪衣,所以兩個人看完了比試後,又同路回來,如今是在西城的茶樓當中歇腳。


    “你們是說,那個赤日龍岩,今天全勝?”孤辰聽完了他們的敘述後,這樣問道。隴首雲飛和雪衣都點點頭,孤辰眉頭一皺,心說果然那個黑發的老者便是赤日龍岩了。正思酌之間,就聽雪衣道:“有些奇怪的,那個赤日龍岩有好幾次,都好像要敗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麽,忽然又贏了。他的對手,總是莫名的就死了。”


    “因為他們都中了暗器!”孤辰對二人道。


    “暗器?”雪衣迷惑不解。而隴首雲飛更是糊塗。孤辰看桌上有一滴水,那是自己剛才喝茶時不小心滴落的,便用手指一沾那水,道:“便是這樣的暗器。”


    “水?”隴首雲飛和雪衣都頗為驚訝。


    “沒錯,就是一滴水,內功高手,可以凝氣成冰,再用極強的內力彈射出去,就成了無堅不摧的暗器。那個赤日龍岩,應該用的就是這樣的手段。”


    “真的可以辦到麽?”隴首雲飛不可思議的看著孤辰。但見孤辰不是在開玩笑。便信了幾分。


    孤辰又道:“這暗器傷人之後,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任憑你怎麽去找,也找不到。”孤辰剛這麽說完,隴首雲飛問道“你說的,我還不是很明白,你當道門的通緝犯,我不驚奇,但為何能是最大的通緝犯,這個我就想不清楚了,而如今你為何又如此的關心道門的事情。這究竟是怎麽回事啊?”


    聽了隴首雲飛的問話,孤辰心說自己的事情,關於道門的,隴首雲飛幾乎是一片空白,知道的很少。他便對隴首雲飛道:“這個一言難盡,改日我把事情從頭和你說過。”孤辰心說在隴首雲飛的麵前,說道門的這些事,有擾視聽,除了讓她更糊塗以外,沒有別的作用。便岔開話題道:“你讓我幫你找的坐騎,我幫你拿到了。”


    “真的?”隴首雲飛不敢相信的問道。孤辰一笑,激道:“就怕你不敢騎。”


    隴首雲飛道:“有什麽不敢的?你能敢把它抓來。我又如何不敢騎它的。”


    孤辰道:“那就去你的郵件裏看看吧。我來之前,就發給你了。”


    “哦?這樣!”隴首雲飛立即去翻查她的郵件了,隴首雲飛是一幫之主,事物繁雜,每天要處理的事情,是堆積如山的,能有空出來喝杯茶,都是很難的。而給她的各種郵件也是許多的,幾乎每時每刻都能收到郵件,所以孤辰發給她郵件後,她也沒有注意。而孤辰提醒之後,她才去翻查,很快就看到了孤辰發給她的那隻夢魔獸。


    “屬性真不錯,我抓到的那些和這個一比,屬性差的就太多了。”隴首雲飛讚歎道。孤辰聽了,道:“想不想騎上去溜一圈?”聽孤辰這話,隴首雲飛看了眼孤辰,又看了眼雪衣,不滿道:“你這是支我走吖!”


    孤辰擺擺手,道:“怎麽會。”


    “算啦,你們有什麽悄悄話,盡管說,我不偷聽就是。”隴首雲飛咯咯笑著,走出茶樓出去,孤辰往窗外看去,便見隴首雲飛召喚出夢魔獸來,騎上去縱馬而去,她正好穿的還是紅衣,與那夢魔獸十分的相配,便如一道紅雲一樣,飛馳而去。


    見隴首雲飛走了,孤辰回過頭,對雪衣道:“我懷疑赤日龍岩被人李代桃僵。”


    “怎麽?”雪衣不解的看著孤辰。孤辰道:“赤日龍岩不過是十二方引提之一,自然能做到這一步,就已經十分的厲害了,但是區區一個引提,還沒有本事做到挑戰天下英雄而不敗,最起碼的,無極始元內部的人,恐怕他就壓不住。我之前左思右想也難想清楚這其中的道理,而如今卻弄明白了,那個赤日龍岩,十有八九是假的。真的赤日龍岩說不定早就死了。”


    “假的?你怎麽知道的?”雪衣問道。孤辰便將自己黃泉之行的事情告訴了雪衣。並將那兩幅圖拿了出來給雪衣看。


    孤辰道:“殺了柳風君的那個,還有在擂台上挑戰天下英雄的那個,一定就是這兩個人了,可是這兩個人究竟是哪裏來了,我卻是一點都不清楚。”


    “師父或許知道他們的出處。”雪衣說道。孤辰搖搖頭,道:“未必,玄奇雖然見多識廣,但那柳風君不也是道門中人麽,一樣不認得這兩個人。”


    雪衣思酌了片刻,對孤辰道:“我看這件事,從長計議吧。”


    “嗯?”孤辰看了看她,便聽雪衣道:“即便你查出誰是真凶,亦或者他們的目的是如何的,以你我現在的能力,還是很難挑戰他們的。”


    孤辰長歎,道:“也是,不過不弄個清楚,便如鯁在喉,讓人不爽。”兩個人說了一會兒,看時間差不多了,便離開了茶樓。離開茶樓的時候,孤辰還特意打開了和隴首雲飛的通訊。


    “怎麽樣,感覺如何?”孤辰問隴首雲飛道。


    “非常棒!”隴首雲飛十分高興的應道。


    “你滿意就好,哈!”孤辰這樣說著,隴首雲飛似乎聽出了什麽,便問道:“你們要走了啊?”


    “嗯!也不好一直耽誤你的時間。”孤辰這樣說著。隴首雲飛卻道:“你們先別走,我馬上就回來!”


    “哦?”孤辰知道,隴首雲飛是一個極善交際的人,她這麽說,肯定是有什麽事情。而不在通訊中說,那就說明這話是要當麵講的。


    孤辰和雪衣就站在茶樓的下麵,等著隴首雲飛回來,雪衣站在那裏,便如平常一樣,手執著絹傘,目光如水一樣的盯著遠方,一動不動,如同雕塑一般,而孤辰則是在他身邊,無聊的用劍修理指甲。微風徐徐,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不多時,一騎紅塵飛馳而回,就見隴首雲飛騎在夢魔獸上,端是威風凜凜。那夢魔獸奔跑的時候,帶起陣陣的旋風與煙塵,遠遠的看去,便如同一大片紅雲一般。


    “你們看,我把誰帶來了!”隴首雲飛這樣說著,讓夢魔獸一側身,就見在夢魔獸的身後,坐著一個人,正是小藍。


    “小藍,你怎麽跑這裏來了?”孤辰看到小藍後,立即發問道。


    小藍從夢魔獸身上跳下來,道:“妙姐姐知道雪姐姐去參加什麽會的,有些擔心她,所以讓我過來看看,可是那邊早就結束了。我正打算回去的,正好碰到雲姐姐,知道師父也在這裏,所以就跟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以後不要這樣亂跑了!”孤辰心說,自己和雪衣都是精通易容的,去哪裏易容就可以了,小藍卻是不會這個的,要是再碰到危險,那就糟了。


    “知道了!”小藍應聲道。


    “喂!”隴首雲飛驅策著夢魔獸,走到孤辰麵前,看著他。孤辰看了看她,道:“怎麽了,我隻是讓她小心些而已。如今她和我差不多,都不知道被多少雙眼睛盯著的。”


    隴首雲飛道:“我要說的不是這個。”


    “那是什麽?”孤辰一愣道。


    “那個妙姐姐是怎麽回事啊?”隴首雲飛身軀向前,笑吟吟的問道。孤辰毫不隱瞞道:“以前是我的師父,也就是人稱清音仙子的妙玄奇,如今是我的娘子。”


    聽孤辰這麽直言不諱的說,隴首雲飛道:“那我雪衣妹妹呢?”孤辰道:“她是我老婆啊,怎麽了?”隴首雲飛瞪了孤辰一眼,回頭對雪衣道:“雪衣妹妹,你說的沒錯,這個家夥果然是個壞人。我要是你的話,一定會好好的修理他一頓。”


    聽了這話,雪衣沒說什麽,孤辰道:“欸,我的雪衣溫柔乖巧,十分懂事的,怎麽會這麽做呢。”話說完後,哈哈一笑。


    隴首雲飛道:“你就是欺負人家這一點,我可警告你哦,要是你太過分的話,我可真帶雪衣妹妹走了,讓你找都找不到。”


    孤辰道:“怎麽會,我心疼還來不及呢。”


    眾人寒暄嬉笑了一陣,隴首雲飛拍著夢魔獸的頭,有點不解的看了看孤辰,道:“不知道怎麽搞的,剛才出去的時候還非常威風的,如今怎麽變的有些蔫了,感覺在發抖的樣子。”


    “哦?”孤辰走過去看看,發現那夢魔獸火紅的眼神中,果然露著幾分的恐懼,他心中也頗為奇怪,心說夢魔獸是惡鬼道中的夢之魔,它能害怕什麽呢。而孤辰過來後,小藍也跟了過來,而小藍剛過來,那夢魔獸卻下意識的向後退了兩步。這樣明顯的舉動,隴首雲飛和孤辰都看到了。


    “似乎是怕小藍呢,剛才小藍出現的時候,它就是這個樣子。”隴首雲飛奇怪的看著孤辰。


    “那是當然的。”孤辰笑著說。他心裏說,夢魔獸再大,不過是餓鬼道中的一個惡鬼罷了,而小藍可是讓黃泉界的閻君都畏懼的煉獄邪皇,是鬼界之皇,可謂傲視群魔的存在,區區一個夢魔獸,怕她也是十分自然的事情。


    “當然?怎麽回事?”隴首雲飛不解的問孤辰。孤辰一笑,道:“回頭我告訴你。”孤辰自然不能在小藍的麵前提起煉獄妖皇的事情,孤辰其實也怕小藍回憶起過去的事情,畢竟在孤辰看來,過去的小藍,和現在的小藍,是完全的兩個人。


    “多謝你的好茶,我們該走了!”孤辰說著話,便帶著雪衣和小藍,告別了隴首雲飛,孤辰原本的打算,是送他們回去,可是走到傳送點的時候,孤辰換了主意,便讓小藍先回山海白雲棧,讓妙玄奇放心。而他則帶著雪衣,奔著西城的西門而去。


    “還有什麽事情?”雪衣不明白孤辰的用意。


    “當然!”孤辰笑著對雪衣道。雪衣聞言,也不問是什麽事情。就見孤辰將雪域冰狼召喚出來,雪衣見了,側目看孤辰道:“怎麽不是玄螭了?”


    孤辰道:“玄螭上次被那群家夥給打死了,這是我弄來的新坐騎。雪域冰狼。”孤辰說話的時候,已經騎在了雪域冰狼的身上。對雪衣一伸手,雪衣會意,拉著他的手,立即就坐在那冰狼的身上,倚靠在孤辰的身上。


    待得雪衣坐穩了,孤辰驅動冰狼,以極快的速度奔馳在西城的街道上,兩旁的路人,見道如此快速的坐騎,都是大驚不已。若是一般的坐騎,在街市中,是不敢這麽快的,因為這樣的速度,很容易撞到人或者建築,但冰狼不同,它速度十分的靈敏,就算在極快的速度中,也可以十分靈巧的來規避行人。


    孤辰帶著雪衣,一路狂奔,馳騁在西城之外的戈壁之上。那冰狼的速度越來越快,最後孤辰發覺雪衣已經緊緊的在抱著他的時候,才放慢速度,讓那冰狼,近乎是散步一樣的行走在戈壁之上。


    夕陽如血,已是傍晚了,迎著紅霞,孤辰抱著懷中的雪衣,感歎道:“好久沒有這樣了,自由自在。”


    “嗯!”雪衣亦是點點頭道。


    孤辰道:“似是回到從前一樣。還記得咱們我第一次載著你狂奔的時候,也是在這裏吧。”


    “是去神無界的路上。”雪衣亦是記得十分清楚。


    孤辰笑道:“其實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下來決心,這個坐在身前的女人,我一定要把她騙到手。”


    聽到一個騙字,雪衣用手錘了下孤辰,孤辰哈哈一笑,道:“不是騙,是好好疼愛,那時候,我就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一輩子都在我身邊,不離不棄的,那該有多好。”


    聽得孤辰這樣說,雪衣摟著孤辰的脖子,便靠在孤辰懷中,一動不動。孤辰享受著懷中的溫柔,輕撫著雪衣的發絲,便在夕陽下漫步。本是很好的情景,可是倏然之間,雪衣似乎感受到了什麽,對孤辰低聲道:“有人跟蹤。”


    “我早就知道的。”孤辰攬著她說道。


    “別理他們了!”雪衣溫柔的對孤辰道,她不想破壞眼前的這種氣氛。


    “嗯!”孤辰想的是,帶著雪衣離開這裏,管他是誰跟蹤,以雪狼的速度,就算留下腳印給他們追,他們也追不上。


    孤辰驅狼疾行,沒用躲一會兒,就到了最近的傳送點,直接便回了山海白雲棧。孤辰和雪衣回到山海白雲棧後,便一同來到了妙玄奇這裏。孤辰將之前的事情言明,當說完那柳風君說律天宗殺他徒弟的事情後。妙玄奇沉吟片刻,道:“你說的事情,我略有耳聞。”


    “哦?”孤辰聞言一怔,道:“怎麽?”


    妙玄奇道:“律天宗和我,一個修的是魔音,一個是玄音。魔音霸道,玄音清靈,魔音如肅斂萬物的狂風,而玄音確如初春時節的拂麵楊柳風,但不管怎麽說,不管是玄音還是魔音,都是可以殺人的,且殺傷範圍極廣,即便修為很高,也很難控製自己的玄音針對誰,不針對誰,玄音本就難控製,而魔音卻是修為越高,威力越大,但也越難控製。我的好友律天宗,魔音修為雖高,但脾氣古怪,有邪戾之氣,重點是他不肯認錯。當年的確是他誤殺了柳風君的徒弟,他自己也清楚。但他卻不肯和柳風君認錯,更不願在柳風君麵前提起此事。”


    “晤……這樣。”孤辰心說,這個律天宗瞞著自己的三個好朋友,去和五聖靈中的柳風君結交,不用說了,他是不肯低頭認錯,但是心懷歉意,在想辦法補償。


    孤辰又將後麵的事情也說了,最後道:“我拿到了兩幅畫,卻是不知道娘子認識不認識這兩個人。”孤辰便將兩幅畫拿了出來給妙玄奇看了,妙玄奇看了後,卻是搖了搖頭,十分肯定的說道,道:“相公,這兩個人妾身不認得。”


    孤辰心說,連妙玄奇都不認得的話,恐怕江湖中能認識的人,就更少了,而孤辰心說,那個柳風君說這是這兩個人的真麵目,可是誰能保證,這個不是偽裝的呢?孤辰將畫收起,心說和雪衣說的一樣,真的隻能從長計議了。


    “相公要我譯的那些刀譜,我已經譯完了,相公看看吧!”妙玄奇說著話,便將孤辰給她的那些刀譜的秘籍,都放到了孤辰的麵前。孤辰看了,頗為驚訝,道:“這麽快。”


    妙玄奇一笑,道:“一共也沒有多少字的。”孤辰看也沒看,就將秘籍收起,道:“今天不討論刀法。”


    “那?”妙玄奇一愣。孤辰壞笑,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妙玄奇臉騰就紅了。道:“相公好壞的。”


    “師父才知道麽?”雪衣端了三個杯子,還有兩壺酒走了過來。


    “雪衣……”孤辰看了雪衣一眼,雪衣知道孤辰想說什麽,便道:“偶爾喝一杯嘛。”


    孤辰歎道:“我都快把你教成酒鬼了。”


    “那你就負責到底吧。”雪衣說著話,將另外兩盞酒放在他們手中,而她自己留下一盞,泯了一小口,而後慢慢的喝了下去。她剛喝完,就見孤辰不知什麽時候,已經在她身後了,一隻手抱著它,另外一隻手拿著一盞酒,遞到雪衣麵前,道:“這是還我們雪衣小姐之前的賜茶之恩。”


    雪衣看了孤辰一眼,便要去喝那杯酒,孤辰卻手臂一閃,將那杯酒自己一口吞了,雪衣撒嬌道:“相公,別耍我嘛。”她話音還未落,就見孤辰一把將她掉了個個兒,而後一口吻上了雪衣,那一大口酒,便都滑進了雪衣的口中。孤辰的動作很快,但略為粗暴,雪衣有些猝不及防,所以那口酒,還是比較嗆的,雪衣猛的咳了兩聲,孤辰輕輕拍她的被。


    “你怎麽這麽壞啊。”雪衣捶打孤辰。孤辰哈哈一笑,笑聲未止,軟玉入懷,妙玄奇已經湊了過來,抱住孤辰擁吻,如同孤辰剛才親吻雪衣一樣,妙玄奇口中亦是有酒的。孤辰盡數受了,且抱著妙玄奇擁吻起來,便如當日渡氣一樣,久久才放開。三個人就這樣喝起來。互相灌酒,三個人裏,孤辰的酒量最大,妙玄奇次之,雪衣最差。沒喝幾杯,雪衣就暈倒在孤辰懷裏了,而妙玄奇也很快也醉倒了。看著兩個如花似玉一般的美人醉倒在自己的身邊,孤辰早已經情動,將她們一一抱上床,溫柔旖旎,自不用說。


    次日,孤辰便開始練習他並不熟悉的刀法,所謂萬事開頭難。孤辰的劍法,可以說是出神入化,登峰造極的,江湖中若單純的比較劍招,不比輕功和內力的話,恐怕沒有幾個人,能是孤辰的對手,但刀法的話,孤辰那就是擀麵杖吹火一竅不通,對於刀法的理解,他還不如小藍。如果對手是個用刀的,孤辰可以很輕鬆的對付,可是輪到自己用刀的時候,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畢竟自己運用,和麵對敵人運用,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


    孤辰是從最基本的開始練,這對於一般的玩家來說,似乎難以理解。因為一般的玩家,也就是選擇練一種比較厲害的刀法也就算了,畢竟那是現成的厲害武功。而孤辰完全是因為自己練過白虹劍法,所以他練刀的時候,也與眾不同,他想的是,自己的刀法,也要千變萬化,可以隨機應變,他這樣考慮,其實也完全和裘氏一族的刀法有關。他發現裘氏一族的刀法中,最厲害的一種刀法名為誅邪刀法,這套刀法最神奇的地方,是沒有任何的刀譜,而卻需要修煉者,精通裘氏一族所有的刀法。說白了,這種刀法講究的就是變化。和白虹劍法有異曲同工之處,所以基礎尤為重要。孤辰看自己練刀,自己心說都好笑,自己的刀法練的要多笨拙有多笨拙,因為時常會想著自己拿的是劍,不知不覺就用出劍招來。而孤辰也是一個該虛心,就十分虛心的人,不敢是小藍,還是霸海,凡是自己練刀的那些朋友,他都會去請教用刀的心得,然後挑出那些自己覺得對自己有用的。然後將它記在自己的心裏。孤辰的行為,在一般的人看來,是吃飽了撐的,因為他的劍法,早就已經獨步天下了,練刀是多此一舉,可是孤辰卻不這麽認為。在練刀的時候,孤辰隱約約想起了過去,想起了過去自己學劍的時候,到處請教,一天一點進步就開心得的不得了,那段雖然辛苦,但卻十分激情的日子。


    孤辰至今都不太明白的是,就是風無忌給自己的那把刀,也就是裘氏一族留下的那把誅邪刀,聽這個名字,很明顯是和誅邪刀法有關的,可是那把刀在孤辰看來,就是一塊大廢鐵,砍死人是別想,當棒子敲死人倒是可行的。可是那樣還不如去練狼牙棒法。


    孤辰一邊練刀,一邊看著手中的那塊“廢鐵”,自言自語道:“風無忌那個家夥,還記得這把刀,那就說明這把刀看樣子對於裘氏一族,有著特殊的意義,但是這麽一把破刀,不會隻是象征意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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