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辰想要借凡醫俗手,可是隴首雲飛那邊凡醫俗手走不開,隻能將雨霽天晴借給他。孤辰心中道這個家夥對付boss的時候,是不可或缺的人,但在幫戰當中,卻不一定那麽厲害了,對方是有頭腦的玩家,不是傻子。


    結束了和隴首雲飛的對話,孤辰就在竹園外等待,他已經將來竹園的路線,詳細說給了隴首雲飛聽,隻要求她立刻讓雨霽天晴過來就行了。而在等雨霽天晴過來的這段時間裏,孤辰打坐調息,逐漸恢複自己的狀態,和鐵奴大戰後留下的創傷,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但內功真氣,因為自己用雁翎刀阻擋,已經不那麽順暢了,需要自己用真氣重新將所有的穴道貫連一遍。竹園這裏,雖然很少有人來,但是孤辰還是很謹慎的選了一個比較隱蔽的地方,運功重新貫連穴道。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孤辰運功結束,發覺那雨霽天晴竟然還沒有來。


    “就算不騎馬,憑他的輕功,也早該到了,莫非是到了這裏,發現我不在,就走了?”孤辰心中說再等等好了。趁著這個空閑,孤辰將那些劣質的寶劍,一口氣全都喂食給滄溟,滄溟劍的品質,也提升到了一般品質。一般品質的寶劍,提升到上品寶劍,需要一萬把一般品質的寶劍,外加一萬兩黃金。看到這個提示,孤辰眉頭一皺,一萬把一般品質的寶劍對他而言,不算什麽,一萬兩黃金對他而言,也不算什麽大數目,重點是,這一回多了一個條件,那麽下一次再提升,會不會還有別的坑爹條件,若是隻要錢還好,若是要什麽稀奇古怪的東西,那就難辦了。


    孤辰將滄溟劍弄完後,已經是半個時辰後的事,那雨霽天晴竟然還沒來。


    “奇怪……嗯……”孤辰忽然想起,隴首雲飛好像和自己說過,這個雨霽天晴習慣性各種遲到。


    “你妹的!”孤辰已經不能等下去了,他直接加雨霽天晴的好友,卻發現是默認的拒絕,無奈何,他隻好再次找到隴首雲飛。


    “雨霽天晴沒有過去是麽?”沒等孤辰開口,隴首雲飛就是如此的問,孤辰道:“你猜對了。”


    “我再催催他好了!”隴首雲飛先斷了消息,不多時,又發來通訊,用抱歉的口吻道:“我聯絡不到他了,不知道這家夥在搞什麽鬼。就因為他如此的不穩定,所以幫戰的時候,我不敢用他。”


    “你知道他在哪裏麽,我自己去找他。”孤辰已經打定了主意。


    隴首雲飛道:“我也不太清楚,他也是堂主,他的堂口負責保護我們一個雲州南的經濟專屬區,那裏屬於大後方。”


    “地址!”孤辰直接問道。隴首雲飛將雨霽天晴的堂口的位置告知了孤辰,而後孤辰就結束了通話,喚出玄螭,縱馬前往雨霽天晴的堂口。


    未出半個小時,孤辰就已經到了隴首雲飛告訴他的那個地方。眼前一大片的湖泊,在雲州附近,水脈是很少見的,而類似這樣的湖泊恐怕也隻是碩果僅存的一處。在湖泊的兩邊,是巍巍的山峰,延綿直到天的盡頭,在湖邊有許多的畫舫,而畫舫的周遭,種著許多的垂楊柳。


    “看來隴首雲飛是真的是縱容他啊。”孤辰明白,但凡經濟專屬區是湖泊的,周圍肯定有很多的漁船,因為本來水麵的產值就低於礦山和森林。若不開發漁業的話,那基本就是負產值了。而眼前的這片湖光山色,美不勝收,卻沒有一葉漁船,連個漁網都看不到,不消說,這肯定是雨霽天晴要求的,而隴首雲飛也允許了的。


    孤辰在湖邊走了一會兒,便找到了塞外黃沙在這裏的堂口。占地足有一公頃的建築群。孤辰沒那麽多顧忌,直接就走了進去,這裏雖有npc看守著堂口。但孤辰沒有幫會,所以這些npc幾乎都當看不見他。堂口布置很是雅致,就見堂口的正門的匾額上書著四個大字——雅敘青園。看到這四個字,孤辰會心一笑,心說但凡堂口,多半都是叫什麽什麽堂,恐怕也隻有他能這樣隨便亂起名字了。在青園中轉了一圈,孤辰也沒發現雨霽天晴的影子。


    “嗯……”孤辰心說這裏也找不到他,難不成他已經去找自己了麽。無奈時,孤辰心中忽然想起那湖邊的幾個畫舫,心說自己之前也是來過這個湖的,從未看過那湖邊有什麽畫舫,莫不是那個家夥弄的。想到這裏,孤辰直接出了堂口,直奔那湖邊的畫舫。沒走多久,就到了那畫舫處。還未等進去,便聽得裏麵有嘩嘩的響聲,似乎是麻將的聲音。


    “嗯……”孤辰是知道的,雨霽天晴的人緣因為“太好”,所以他的這個堂口,常年隻有他自己一個人。“難不成自己和自己玩麽?”孤辰也沒敲門,直接推門就進,就見畫舫當中,坐著兩個人,果然在桌上“壘長城”。麵對孤辰的那個,正是雨霽天晴,而背對孤辰的那個,孤辰隻覺得背影熟悉,但是一時間,還想不起來那個是誰。


    孤辰剛想開口說什麽,卻發現那牌局很是奇怪,因為雖然隻有兩個人,卻抓了四副牌。“還有另外兩個人麽?”孤辰仔細看了看,發覺這房間,算上自己也不過才三個人而已。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就見那個背對他的人,站起身來,走到他的下家那裏,拿起那副沒人管的牌,摸了一張打了一張,而後轉了大半個圈,到另一牌那裏摸了一張,打了一張。如此這般,他一個人玩三副牌。而孤辰也已經看到他的樣貌,認他出來,正是那個燕歌行。


    “……他果然來塞外黃沙了麽!”孤辰對於燕歌行,並無惡意,但燕歌行的第三個靈魂的陰險,卻是讓孤辰印象深刻的,所以對於雨霽天晴,孤辰可以不設防,但對於燕歌行,他確實要用十足的防備的。


    看著他們兩個人打四人局,孤辰心中哭笑不得,心說這兩個人湊在一起,還真是有趣,那燕歌行明顯的是三個分裂的性格各執一副牌,換位置的時候,還不忘提醒另外兩個不許偷看。若“他們”的對手不是雨霽天晴,換另外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和“他們”這樣玩的。


    “有人來了呢!”一個低沉的聲音閃過後,就見燕歌行回過身,看著孤辰。而雨霽天晴此時也發現了孤辰的到來。


    “管那麽多幹嘛,該輪到我了!不許偷看!”燕歌行自言自語著,又去摸牌打牌。


    雨霽天晴看著孤辰看了好半天,才道:“我認得你,你是……”他用手指按著自己的眉頭,似乎是真的想不起來了。


    “笨蛋,他是孤辰啊!”燕歌行在旁道。


    “孤辰是誰?”雨霽天晴側目問道,那目光中帶著疑惑。


    “江湖上著名的劍客啊,這你都不知道!”燕歌行在旁嘲笑道。雨霽天晴仍是搖頭。孤辰是實用主義者,名譽對他而言,便是浮雲,可是若是江湖上有人敢在他的麵前如此的嘲諷他的話,他十分可能就拔劍砍過去了。但是麵對雨霽天晴他不會,因為孤辰清楚雨霽天晴是個極度自戀的人,不會記什麽江湖高手,他若是真的記不住自己,那也是很正常的事。


    燕歌行在場,孤辰不好將所有的話點破,他想了想,道:“雲姑娘今天吩咐過你做什麽,還記得麽?”孤辰心道你要是敢說自己連雲姑娘都忘了,我孤辰兩個字就倒過來寫。


    “晤……”雨霽天晴想了想,問身邊的燕歌行道:“雲姑娘吩咐我什麽了?”


    “靠!”孤辰心裏罵怪不得你遲遲不去呢,原來你壓根就給忘記了。


    “雲姑娘讓你早點去一個叫竹園的地方,去和孤辰見麵吧……”燕歌行的聲音變的懦弱起來。


    “現在人家等不及,殺上門了,讓你拖延再拖延!”那個戾氣比較重的燕歌行又回來了。他抬頭看看孤辰,得意一笑。而後對孤辰道:“又見麵了,找機會再比試下!”對於燕歌行的挑戰,孤辰還是蠻有興趣的。


    “早說啊,我都忘記了!”雨霽天晴站起身來,責怪燕歌行道。


    “早提醒你,誰輸給我們錢啊?赫赫……”那個陰沉的聲音笑著。


    就見雨霽天晴走到孤辰近前,打量了一下孤辰,回過頭對燕歌行到:“雲姑娘的眼光差了。”


    “嗯?”孤辰心中納悶,低頭看看自己,發覺自己那身血衣沒有換,衣服是有些破爛了。是因為這個緣故麽?孤辰心道這個年頭,連瘋子都以貌取人了。


    “可是雲姑娘的吩咐,我一定會照辦就對了。”雨霽天晴說著話,從孤辰的身邊走過,出了畫舫,而孤辰和燕歌行,也都依次出了畫舫。三個人剛出畫舫,就見遠處煙火衝天,而那煙火的方向,正是塞外黃沙的分堂的方向。


    “嗯……”雨霽天晴隻看了一眼,便飛身趕往分堂處,而燕歌行緊隨其後。孤辰看了看,心說那火起的莫名,亦施展輕功,前往那雅敘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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