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美女……”


    陳真雙手顫抖著伸向遠方……


    牛倌一個腦皮拍的陳真兩眼冒金星:“還他媽的耍呢,老子跟你說正事呢!”


    “哦!”陳真揉了揉鬧點,臉上的表情終於正經起來了,微微的皺著眉頭思索著牛倌所說的話。


    三人眾已經回到了自己的租用的套房中,說起來,經過上次甲蟲之災後,這一次重新翻建的旅館,有了號稱整個卡利姆多大陸最豪華的官方旅店之稱。其中最好的房間,就是陳真等人現在租用的這個套房。


    打開窗戶,就能看到遠方的綠洲,還有綠洲之後那隱約能看到一絲的海平線。而另外一邊,正好麵對著地精飛艇塔,整個加基森最繁華的地方。前兩條是環境因素,不能算得上一個好字,但在這鳥不拉屎的沙漠之中,已經是相當不錯的風景了。緊接著,室內的裝潢才是重點,大量移栽的植物使得整個房間看起來綠意盎然,躍層的3層樓設計,一層是有山(假扇)有水(室內泳池)的會議室、運動場與客廳,也是整個套間的亮點之一。2、3層則是住人的地方,原本還有什麽閱讀室之類的地方,不過牛倌他們人比較多,入住之前就讓工作人員將所有不必要的房間都撤掉,換上床鋪了。


    而陳真、牛倌、忘我現在就坐在遊泳池旁邊的圓桌旁,剛才牛倌將陳真仍在沙發中,然後跟他討論正經事的時候,這家夥居然還在搞怪,也不怨牛倌揍他。


    “你說……”陳真被打之後,考慮了一小會,然後抬起頭來認真的說:“我覺得,還是站在中間的那個比較好看,腿又長波又大,而且跳起來的樣子真是太可愛了……”


    “啪!”


    “撲通!”


    牛倌揮起蒲扇大的手掌,狠狠的將陳真抽飛了,陳真在天空中劃過一道平滑的曲線,然後掉進了旁邊的水池中,濺起大片的水花。


    忘我看得一頭冷汗……


    “那個……你有什麽看法?”牛倌像打奧爾夫一樣抽飛了陳真之後,拍了拍手,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征求忘我的意見。


    “我……”忘我滿頭大汗不停的流,身子也向後微微的縮了縮,似乎害怕剛才的那一幕在自己身上重演似的。


    “不要怕,怎麽想的就怎麽說。”牛倌努力擺出一副開明的樣子,但似乎還在水中掙紮著的陳真,更能襯托出牛倌的行為準則究竟是什麽,所以忘我很小心的告訴牛倌,自己還沒想好。


    “……沒想好就沒想好,你還拖拖拉拉半天才告訴我,是不是成心跟我作對?嗯?”牛倌瞪大了眼睛盯著忘我,似乎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似的。


    忘我忽然一拍腦袋,好像醒悟了什麽似的,就在牛倌以為他要發表自己的看法時,忘我一個跟頭翻過了沙發,接近著進入了潛行狀態。


    “你自己玩吧,變態,我走了。”


    這句話就是忘我消失後所留下的,即使是牛倌也不能在忘我潛行的時候給對方抓出來,畢竟這裏不是野外,可以肆無忌憚的使用範圍性攻擊魔法。有些抓狂了的牛倌看到忘我消失了之後,不禁有點懊惱,好不容易有個能商量的人,居然被自己嚇跑了,這可真是辦起了石頭砸自己的腳。


    “喂,讓你亂開玩笑,嚇跑了一個吧?”陳真的聲音在他身後響起,一身濕漉漉的陳真正在用火焰結界烘烤自己的衣服法袍,“過來說吧,剛才你說的那些,我被水一激有點想法了,現在身上都是水,過去該弄髒了,你來這邊說。”


    陳真一邊擰著衣服,一邊很誠懇的邀請牛倌過來,似乎他真有什麽想法了。


    牛倌歎了口氣,拽了一個躺椅過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準備聽陳真著呢麽說。對於地精們突然的強勢,牛倌有些看不懂,而他這個人心思還是蠻重的,突如其來的變故,在心裏轉悠時間長了又想不清楚,難免會有些鑽牛角尖。每當這時候他就比較喜歡跟自己的隊友聊聊天什麽的來分散分散注意力,聽聽隊友們是怎麽說的,大多數時間都能給他一些靈感來解決眼前的難題。


    特別是陳真加入團隊之後,陳真這個人的思路清晰、分析準確,是牛倌從未遇見過的,如果是沒有經驗支撐的純判斷或分析,陳真往往做得比自己好得多。這就是為什麽牛倌最開始就很看重陳真的原因之一,因為他很清楚,隻要再過幾年,陳真的見識、經驗上來了,那麽他也就要到退休的時候了。


    畢竟對於團隊的領導,牛倌幹了這麽多年,多少都有點覺得團隊束縛了自己的想法,有時候不得不遵從於理智,因為他所作出的決定已經不僅僅是他自己的事情了,還有那麽多信任著他的隊友也會因為他的決定而改變著命運。雖然程度不同,但或多或少的都在音響著他們。


    “哎……腦子亂了,我真想不出,那些地精究竟能有什麽依仗?還是高督的稱號完全沒有威懾力了?”牛倌喃喃自語。


    “嗬嗬,不是你不行,是這個地方太小了吧?也許人家根本沒意識到高度是個多麽牛逼的稱號呢?又或者人家認為你這個高督是冒充的呢?這都是沒準的事。”陳真笑著擰幹了自己襯衣,然後將它平攤到旁邊的椅子上,手中開始擰下一個,嘴裏半是認真,辦事開玩笑的說著自己也沒注意的話。


    牛倌原本也是隨便聽聽,不過回過味來之後,忽然覺得陳真說的話也有那麽點道理。


    “喂,牛倌,幫我把水池邊的那個披風給我拿過來。”陳真忽然喊道。


    “哦……”牛倌也沒多想,就向水池邊走去。


    “哈!”陳真猛然用力,一下子就將走到水池邊的牛倌給掀進去了。


    “你個傻逼,哈……”陳真進入哈利波特7部曲循環中。


    陳真一邊笑,一邊用冰箭射擊牛倌周圍的水域,雖然沒有直接攻擊他,但那冰冷的溫度也讓牛倌不好受,漸漸的,居然在牛倌身邊的水麵上結了一層薄薄的冰!隻看牛倌不停的在說中打噴嚏……


    ……


    “你滴,良心大大滴壞了。”半個小時候,備受折磨的牛倌終於被陳真拉了上來,一邊打著噴嚏,一邊喝著熱可可,看著陳真都是眼淚巴巴。


    “謝謝誇獎,也不知道誰先抽我的。”陳真回答道,而且從表情上看,就像是牛倌說的真是誇獎的話似的。


    “我x,你就不能正常點?我這罵你傻逼呢,知道不?”牛倌裹著毯子嘟囔著。


    陳真抬頭看了牛倌一眼,樂了,很認真的說:“你認真的?”


    “恩……”擦掉鼻涕之後,牛倌也很認真的答道。


    “大寶說的,要是別人罵你,你都不生氣,那他就沒有成就感了,也自然就停下來了……所以他現在根本都不說髒字的,你不知道?他沒跟你說過?”陳真一臉驚奇的看著牛倌。


    “我日,我終於知道為什麽你進步這麽快了……nnd,原來是大寶那個賤人在教你!!”牛倌吼道。


    這次,陳真可是真奇怪了,因為感覺得出,牛倌現在的情緒可不是裝出來的。


    “我進團隊可的時間才1年多點吧?你們跟他在意起多長時間了?他連這些基礎教程都沒跟你們講過?”


    牛倌看得出,陳真的詫異也不是想要調侃他而裝出來的,恰恰是這一點才讓他感到鬱悶。


    “廢話,誰知道你這個賤人怎麽一來就跟他那麽鐵!看著你就煩,趕緊給我滾蛋。”牛倌氣的扭過臉去不看陳真了。


    搞得陳真又是一陣哈裏波特七步曲循環。


    隨後牛倌更鬱悶了。


    兩人的對話就這麽繼續的持續下去,說的基本上都是毫無營養的東西。除了陳真無意間的那一句之外……


    可惜的是,牛倌被打岔之後,似乎將哪句話給忘掉了。


    ……


    一夜無話。


    第二天,原本陳真等人的計劃是去下一個神秘石所在的位置。不過因為牛倌的感冒與懶床,使得這家夥下午2點才真正的醒過來,之前無論是誰叫他都沒有任何的反應。感冒這東西跟身體上的創傷不同,不能使用治療魔法將其治愈,當然,聖騎士與牧師的淨化術多少還是有點效果的,不過有效時間很短,大約隻持續2分鍾左右。兩人就算再閑也沒有時間耗在牛倌身上啊,隻好慢慢的等著牛倌自然醒了,沒想到這一等就是大半天過去了。


    哦,對了。所謂的神秘石,就是之前陳真他們碰到的那個豎在沙漠中的東西。最開始還被諾亞誤認為是巨型靈魂石,結果之後的一係列異變,使得冒充磚家的諾亞狠狠的掉了一次麵子。後來大家都不知道這東西是什麽,索性就用神秘石這個稱呼來代替靈魂石。


    不過丟了麵子的諾亞並不害臊,反而很欣喜的捧著那兩塊碎片在研究。牛倌不起來,其實最開心的就是他了,為他省去了很多麻煩——他可不想邊跑邊研究資料了,材料沒地方放外加屁股痛,都會讓他無比的心煩,最重要的是沙漠中的太陽,直接照在書本上時,陽光就有點過於耀眼了,看時間長了容易腦袋痛。不過現在,一切的問題都不是問題了,這家夥連中飯都沒露麵,三樓最裏間的門上又掛著勿擾的牌子,顯然他又在那個原本是雜物間的小屋裏搞研究呢。


    當牛倌醒來的時候,他所看到的是什麽呢?


    一群喝酒賭博的混混。


    大寶其實起的也很晚,但是10點多的成績顯然比牛倌這個下午兩點要早很多,所有的喧鬧,都是在這家夥起來之後才形成的。用他的話來說就是要吵醒牛倌,同時娛樂自己。至於究竟是哪個是理由哪個是借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吧?


    “呦!睡醒了您那?餓不餓?那邊有飯。”大寶赤裸著上半身,倒騎著椅子,手中的撲克牌摔得啪啪作響,而他的位置讓他成為了以第一個看到牛倌下樓的人,當他舉起手中的牌誇張的打招呼時,其他人的注意力也被這句話吸引了,紛紛回頭打招呼。


    牛倌當然不會天真的認為大寶居然會這麽好心,當他聽到大寶的招呼時,就忽然覺得這裏麵肯定有陰謀,然後他就看到了陰謀……


    趁著其他人打招呼的這個功夫,大寶的手飛快的在牌堆裏動了幾下,牛倌清楚的看到這家夥將一把大約能有7、8張的撲克塞進了下麵的牌堆中。


    “咳咳……你們光看我了,沒人看著大寶了?他在變戲法呢!哎呀,這個戲法變得太好了啊!再來一遍唄!一下子少了那麽多的牌。”牛倌自己都沒發現,他現在的樣子很是淫賤。


    “你!!”大寶被拆穿了之後,顫抖著手指著牛倌,“你!我今天居然能遇上你!真是……上天對我太好了,我一直認為這個時間上,沒有人能比我更賤了,沒想到!!今天!!上帝居然讓我看到了你!!”


    大寶一臉悲憤的指著牛倌,嘴唇都跟著顫抖了,最後,他好像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了兩個蕩氣回腸的字來。


    “賤人!!!”


    說完,大寶掩麵淚奔,扔下手中的牌就跑路了——也不得不跑路,要不是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他身上的這個瞬間跑掉的話,那可就不是一頓拳腳的問題了,陳真毫不懷疑如果打包不跑的話會不會變成殘疾。


    當然,這個裏麵也有陳真努力的成分就是了……


    “nnd,跑得還真快!”陳真扔下手中的牌憤憤道。


    “哼……誰讓你們笨了呢?居然會被這麽古老的騙術給騙到!要是我就不上當!”牛倌摸著嘴角上的毛發,做師爺狀。


    “你也是賤人……睡糊塗了吧?太群嘲可是要別河蟹的哦~~”陳真一挑眉毛。


    “咳咳……那個啥,今天活動先停了吧(‘用你說!’陳真打斷道,不過牛倌沒理他繼續說),昨天,我們的行動非常有效,希望明天再接再厲,大家一起努力,好了解散吧!”


    自說自話之後,牛倌轉身就想回去補個覺,可惜群眾的力量是強大的,因為牛倌的事件而跑掉了大寶,絕不能再跑了牛倌!不知道為什麽,當時所有人在那一霎那,都是這麽想的。如果牛倌知道他的團隊居然這麽有默契,不知道他會怎麽想,會因此而高興?那似乎悲哀了點,會因此而生氣?但畢竟是一大進步啊!


    總之,會很矛盾吧……


    用一句流行的話來說,那就是痛、並快樂著。


    何能詮釋牛倌當前的心態。


    眾人也沒怎麽過分,畢竟牛倌現在是帶病之身,也就隨便折騰折騰,和和混合酒之類的東西,就放過他了。


    鬧夠了之後,牛倌就接替了大寶的位置,跟眾人甩其撲克來。


    “哦,對了。”陳真打著打著忽然停了下來,一拍腦門。


    “被你倆剛才那麽一鬧,我都差點忘記了。”或者,陳真扔下牌,跑到門口拿了一疊東西回來,然後又跑了回來,扔在牌桌上。


    “這是什麽?”眾人起的都比較晚,都沒看到這些東西是什麽時候送來的。


    “誰知道呢,請柬吧?人家讓牛倌親啟來著,哼哼,那些小地精還真是過份呢,牛倌,人家一點都沒把你放在眼裏。”陳真嘴裏說著嘲笑的話,但大家也能聽出他聲音中的不爽,今天早晨陳真是被餓醒的,出來找東西吃到時候就碰到了那麽兩個地精,究竟發生了什麽誰也不知道,但大家都知道剛起來是,看到陳真一臉不爽,還在覺得奇怪呢。


    現在,大家終於明白了陳真當時為什麽心情不好,然後一臉好奇的抽出一張請柬,去裏麵的內容。


    “靠!太囂張了吧?他們是誰?原住民!?”光頭破口大罵道。


    陳真他們現在這個團隊中,脾氣最壞的人就要屬大寶了,這家夥心情總會莫名其妙的就不好,然後引起他不愉快的人就會遭殃,再之後被他噴得體無完膚的倒黴蛋就開始揍大寶,如此循環不休……總之,最後的結果大家都會比較滿意就是了。區別隻在於,有的人過手癮,有的人過嘴癮……


    除了(麵對)大寶之外,其他的人都是那種很難生氣的類型,或者說大家都是成年人了,辦事都比較成熟,很少會有熱血衝動的時候。當然,這隻是針對團隊中的男性而言,女性裏麵可是有著餅幹這個越來越放肆的母老虎呢……


    不過任誰都想不到,團隊裏脾氣最火爆的男性,居然是光頭!


    按理說沒有女朋友、沒有任何固定對象的其他單身者,火氣應該比較大才是……


    以上隻是一句玩笑話。


    但事實上,光頭的確是很容易生氣,他就屬於那種路見不平一聲吼的類型。特別是看到這封措辭機器傲慢的邀請函了——路見的不平他都要吼一吼,自己身上的不平呢?光頭帥小夥登時就火了,擼胳膊挽袖子的就要滅了那個所謂的高層,要不是眾人死活攔下了他,也許這家夥就真的能抄起一把菜刀砍翻幾百人也說不定……


    牛倌看完那封邀請函之後,也是麵沉如水,眯著的眼睛不是透出點危險的光芒。


    “我們要去!”牛倌很堅定的說。


    “什麽?”一時間,陳真甚至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了,如此侮辱牛倌居然能挺下來,並且低聲下氣的跑去他們的晚會!?開什麽玩笑!就算麵對部落的最高領袖薩爾時,牛倌都沒這麽低聲下氣過!巨龍德魯伊的尊嚴豈是小小的地精所能踐踏的!?


    要知道地精的地位為什麽如此低下嗎?不僅是他們沒有強大的軍隊——蒸汽坦克等強力武器他們也還是有的,並且實力不比很多6、7階的軍團生物差。更有量產的有點呢!不過在這片大陸上,注重的可不是這一點。


    英雄,實力強大的英雄的數量,才是每個種族地位的體現。而千萬年來,地精之中從未出現過英雄……這才是為什麽,有用龐大金融優勢的地精們的地位,居然連塞納裏奧議會這樣的窮人都不如的原因。


    而巨龍德魯伊,正是一隻腳已經邁進英雄門檻中的強大存在了!其實說起來,什麽立功、什麽與克蘇恩周旋,都不如牛倌真正的實力來的震撼,其實陳真一直懷疑,巨龍德魯伊的身份才是牛倌進入奧格瑞瑪決策層的原因!


    那份邀請函中具體是如何的措辭,這裏就不寫出來給眾人添堵了,反正生氣都已經生過了,陳真也不想在拉著其他人的心情也變壞,就沒給其他人傳閱,直接將那些請柬收了起來。不過牛倌看完之後還能這麽冷靜,這才是陳真最在意的地方。


    “……你們不知道,昨天……”牛倌看了一眼群情激奮的隊友們,然後就將昨天那名地精的傳話說了出來,然後慢慢的分析著對方為什麽會有這麽強烈的信心,原原本本的說完之後,牛倌這才冷靜的總結道:“他們現在措辭這麽過分的原因是什麽呢?無非是想激怒我們,然後再進行他們的計劃。”


    說到這裏,牛倌頓了頓:“不管他們的計劃是什麽,隻要觸及了我們的利益,我們就一定要幹掉他們……隻不過,現在還不知道他們的底細之前,現將匕首給我收起來,殺氣給我藏起來,睜大了眼睛看對方為什麽敢這麽做,然後掐斷他的後援!敲掉他的靠山!最後關門放大寶,先折磨他幾星期再幹掉!!”


    說到最後,牛倌已經是咬牙切齒了,可想而知這幾年一直養尊處優的牛倌,究竟會被什麽樣的語言激成這樣……


    “放大寶!殺!放大寶!殺!”牛倌手下的馬仔們,排成排做黨衛軍狀,不停的揮舞手臂喊著口號。


    大寶聽樓下重複自己的名字,鬧得正歡快,這才冒出頭來看了看,發現好像跟自己沒什麽事情,就悄悄的跑了下來,問旁邊的人發生了什麽。


    聽完之後,大寶也隨手翻了翻那張請柬,結果對於上麵的內容顯得很不屑:“就這水平也想激將?拉倒吧,我看著一點感覺都沒有。這不會是幼兒園的家夥些來的吧?這麽幼稚,要我我才不這麽寫!誰生氣傻逼!”


    剛說完傻逼二字,大寶就自覺失言了,聽著周圍的聲音陡然消失,大澳訕訕的將請柬放下,小心翼翼的看著憤怒的眾人,然後很純潔的打了個哈哈:“其實我是來打醬油的……”


    “沒有醬油了,打你吧。”陳真提議道。


    “我……”沒等大寶說完,周圍那些群眾就一陣亂吼“好好……”然後一齊衝了上來,將大寶按在地上狂扁。


    陳真看著大寶皺著眉頭,一副享受的樣子,感歎道:“看著你那無恥的樣子,我很欣慰啊……”


    ……


    打也打累了,出了一身臭汗,眾人罵罵咧咧的去洗澡去了,而牛倌則一臉舒爽的坐在沙發上,笑眯眯的說:“恩~~真爽,出了一身汗以後,我這身子骨也輕了二兩,感冒也好了不少,正應該謝謝你啊……”


    大寶托著腫的好像饅頭似的腮幫子,費勁外加吐字不清的跟牛倌說:“既然那麽爽了……能不能勞駕給我治治?我這好像帶著倆咪咪似的,都沒地方放。”大寶可憐兮兮的說道,一句話說得磕磕巴巴的,說了能有半分多種——沒辦法啊,疼啊!說完之後也不管牛倌聽懂了沒有,自己就坐在邊上喘氣,顯然再讓他重複一遍是沒有可能了。


    “恩……實話跟你說吧,不行!”牛倌壞壞的笑道,“別的地方都能治,唯獨嘴不行,治好了你該噴我了!”牛倌回答的很堅決,因為他早就吃透了大寶是個什麽樣的人,翻臉不認人在大寶看來隻是基本功。


    “晚上的宴會……”牛倌不理一臉哀求的大寶,思考著今天晚上可能遇到的變故。


    “無所謂了……”陳真打著哈欠,“反正今天晚上也沒什麽活動。哎,昨天晚上看到得那三個小妞真是太靚了,波大腿長……”陳真又開始叨念昨天晚上看到的美女了。也是,經曆過克蘇恩那次戰鬥的兩個多月,再加上一個多星期的“恐龍”海灣的旅行,隻要是正常的男人,沒有幾個能憋得住的。荷爾蒙分泌異常旺盛的時候,也難怪陳真變得稍稍有些花癡……


    “丫傻逼!”這時大寶到是能說話了,陳真扭頭看過去,原來大寶終於挺不住了,自己用治療藥水將臉上的浮腫給消除了。


    “誒?罵我的時候就下這麽大本錢?剛才你砸不用這個罵牛管?”陳真不解的問道。


    大寶斜了牛倌一眼,悻悻的說道:“nnd,也不知道這b是咋的了,學聰明了。我原本想求著他治療,治完我再罵他傻逼的,誰知道人家根本不上套,白jb求他了!”大寶一臉吃虧的樣子。


    “哼!哼!”牛倌抱著手臂做高人狀:“我早就料到你可定會翻臉不認人,我就是不搭理你丫的,你能把我怎麽把?你打……不著我!”那句經典的“你咬我啊?”或者“你打我啊?”差點就從牛倌口中蹦出來了,還好出口的瞬間,牛倌就忍住改口了,不然大寶可真敢做出來,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哼……一個一個的,防得這麽厲害,無聊。”躍躍欲試的大寶再一次願望落空,此時他在想,是不是要換一個風格了?居然讓牛倌猜透了兩次!


    眼看著牛倌還想吹個牛什麽的,陳真趕緊打斷了他的話,跟大寶聊風月。


    “對了,大寶啊。”陳真起了個頭,大寶還能不知道陳真啥意思?都是人精啊這可!大寶趕緊接上話,不讓牛倌繼續牛逼下去。


    “啥事,陳哥繼續說,啥事我都聽著。任何!任何!事情我都……哈啊……”大寶雖然嘴裏是跟陳真說話,但眼睛一直盯著牛倌,隻要這家夥一開想說話,他就大聲打斷,然後看牛倌再說話,他就再打斷,反正一直把牛倌嘴邊哪句話也壓得咽下去為止,牛倌好不容易開心一會,又被兩人聯手壓製了。


    “哼!走了!傷自尊了。”牛倌一看,這倆賤人聯手了,趕緊找個借口跑路,要是真把戰火往自己身上拉,那可就太2b了,還不如找個地方看陳真大寶鬥嘴,然後在邊上偷著樂。


    “哎,都走了,我發現我倆真不能聯手了,一聯手所有人都跑!”陳真搖頭道。


    大寶哈哈一笑:“那是!也不看爺是誰?”


    “說真的,昨天晚上我真看到3個正妹,超正!巨魔族的,那個小虎牙看得我心癢癢!”陳真沒有理會大寶的言外之意,反而眉飛色舞的說起了昨天看到的那三個舞者。


    “哦?有多正點能讓你記這麽長時間?”看到陳真的樣子,大寶也來了興趣,不過聽完陳真說是在酒吧裏的舞台上看到的,不由一皺眉頭打斷到:“不是什麽j之流吧?”


    陳真聳聳肩:“我昨天晚上也是那麽想的,今天早晨我去樓下酒吧問的時候才知道,人家可是正規的舞蹈團哦!是在奧格瑞瑪都很有名的舞姬組合呢,人家跳完舞就閃,可沒別的活動了,要不是這樣我也而沒那麽大的興趣。”


    陳真一臉八卦的問道:“你可知道人家住的是什麽房間?”沒等大寶猜測,陳真就開始自問自答:“人家住的可是我們樓上的那間!”


    “怪不得……”大寶也是眼睛一亮,“我還記得我們來的時候,旅店的老板說最好的房間租出去了,我還在想哪裏來的大人物呢……居然是她們?今天晚上她們還有演出嗎?”


    “哎,要不怎麽說倒黴呢,我今天去問晚上她們的演出時,人家告訴我,今天晚上沒有了!哎……”陳真一臉沮喪。


    陳真之前拿旅店說事可是有原因的,這裏既然能號稱是整個卡利姆多最豪華的旅店,其價格自然也相當強力,就連牛倌包下這裏時,聽到那個價格時也稍微楞了一下呢!


    每天500金幣的住宿費,不包含任何附加服務,甚至點心飲料早中晚餐都不包括!而且誒少於半年的訂房時間是不會享受任何優惠待遇的!


    這可是500啊!如果是在奧格瑞瑪的話,這個價格都能包下最好的房間整整一周了!而且會有不少優惠呢!


    能住得起這樣房間的舞姬,顯然也不是什麽簡單的角色……


    兩個臭男人,在那聊的獸血沸騰的,很快就到請帖上標記的時間了。


    牛倌命令眾人集合,然後很平靜的說道:“走吧,我們去赴宴吧,我倒要看看那個地精究竟有什麽靠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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