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從泰國帶過來的香蕉,現在都變成這樣了,生蕉都沒人買,也就是阿浪用來釀酒,不然,這玩意兒估計連喂豬都沒人要。”鳴人聽了,沒好氣的對著老宣說。


    “哦,那可真奇怪了,泰國那邊的品種都沒這麽大的,估計是有點基因變異。等會兒我回去的時候挖幾棵種苗帶回去研究一下。你這小子,以前怎麽沒足艮我說這事。”老宣回頭對著嗚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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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以前也跟你說過,隻是你沒在意。”


    鳴人聽了氣憤的說。


    老宣就隻當作沒聽到他的話,蹲在香蕉樹旁觀察了起來。院裏的這些花草樹木樂浪管理的很好,隻要是幹枯的落葉就被他清理得幹幹淨淨,沒法子,如果不清理的話,這些枯枝爛葉落在地上腐爛,就會滋生出一大堆的蚊子來。這邊的蚊子可不像城裏的家蚊那般溫柔,而是像山上的那種花麗蚊,咬起來不要命,好像是不吸幹你的血就不罷休似的。


    在後院中的三郎正拿著一隻胖胖的青蟲喂著小白,小白鼓著肚子,瞪著兩隻大眼,一副不知道是無辜還是無奈的樣子。三郎看到樂浪他們,就抓著小白,拿著用小芋葉包著的大胖青蟲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樂浪在水溝兩旁種了一排芋頭,現在已經長得很大。


    南州的芋頭在以前很有名,在明朝的時候一度成為貢品進貢,隻是現在已經逐漸沒落。


    三郎來到樂浪他們這邊,一屁股坐在涼亭裏喂著小白。樂浪看得很無語,一邊的嗚人不無擔心這隻白蛤蟆,心想著這隻蛤蟆將來絕對不是老死或者病死什麽的,而是被三郎給撐死的。


    三郎又喂了小白吃了幾條青蟲,看到他確實吃不下去了才放開它,拍了拍它自勺頭讓它走,那小白如逢大赦,一下跳出幾米遠,瞬間不見蹤跡。


    小白現在被三郎訓的比狗還乖,叫它往東絕不往西,白天它一定要躲在洞裏等到三郎來看過才敢跑出洞去。為什麽會這麽乖昵?開玩笑,要是不呆在洞裏,三郎找不到它,就會叫三點來找。三點可一點也不溫柔,看到它,一嘴就咬下去,可不管它是不是細皮嫩肉的,然後咬著它屁顛屁顛的跑到三郎麵前邀功。小白每想起自己被卡在三點的利齒當中,看著它那利齒的恐怖鋒芒,就莫名的驚懼,它那顆小小的蛤蟆心就不停“撲通撲通”的跳。


    看到小白跑了,三郎把小芋葉葉裏的青蟲扔到水塘裏去,青蟲一落水中立馬就有一大堆遊魚遊過來掙先搶奪,看得他手舞足蹈起來。


    弄完後,手在屁股上一擦,三郎屁顛屁顛的跑到樂浪身邊,抱著他的大腿憨頭憨腦叫道:“阿浪叔叔…..”


    看著這小家夥,樂浪很是無奈的應道:


    “又什麽事呀,三郎…,.7“阿浪叔叔,三郎要吃那個。”說著,往一旁的芭樂樹指去。


    芭樂在閩南稱為(那拔仔),味道香甜,入口難忘。不過現在市麵上賣的部是那種綠色的芭樂,**的不怎麽好吃。


    樂浪家的芭樂有兩棵,是他從山上挖下來的野生品種,分兩個品種:一種熟時表皮是黃色,果心是奶白色,一種熟時表皮是稍微有點粉紅色,果心也是粉紅色。兩種苣樂都是皮薄肉厚,心小籽少,吃起來清甜可口,味道甜美,和釋迦有點像。咬一口,那奶白、粉紅的肉汁便會滾落口中,使人難忘。


    不過,這種野生的芭樂個頭比較小,圓圓的,比乒乓球大一些,市場上並沒有賣。南州街上倒是偶爾有一些自己家種的拿出來賣,不過很少。


    芭樂味道雖然好,但是吃多了很讓人糾結,大便拉不出來,所以樂浪不怎麽讓三郎吃,但三郎怎麽抵擋得了美味的誘惑,每次來到芭樂樹下,聞著成熟芭樂發出的濃濃果香,又爬不上去,就跑過來纏著樂浪給他摘。


    被他纏的沒法,樂浪隻好跑去摘了幾個芭樂,順便多摘了一些,他們幾個剛好試一下味道,洗幹淨,每人分了幾個,坐在涼亭中開吃起來。


    坐在涼亭之中,感受著涼爽清風,燥熱的暑意頓時消散不少。看著這一片清新綠意,吃著東西,倒也愜意。


    “說真的,阿浪你這邊種的東西味道就是好。”吃著芭樂,鳴人很有感慨的說。


    “唔,味道還真的不錯,嗯,應該是這邊水土的原因,別的地方的芭樂要比這邊的味道差很多。”老宣吃著芭樂點著頭,老宣雖然是農科院的,但明顯是屬於半吊子的那一種,平時也就是從別的地方弄些優良品種過來給人家,指揮指揮什麽的,至於研究,估計研究水果怎麽吃還差不多。”這兩棵可部是山上的野生品種,我好不容易才從山上挖下來的,味道當然好了,你看那溪邊那幾棵,樣子差不多,味道可就差很多了。”樂浪這麽說是撇清自己這裏的神秘性,要不然難道要告訴人家,自己每天都澆玉如意空間裏的泉水這果子的味道才這麽好吃來著,估計也沒人把他切片研究,隻會把他當作傻子。


    這芭樂適應性極強,隻要不是太幹旱的地方都能生長,村裏很多地方都有,在樂浪家不遠的小溪旁邊就有幾棵。放假的時候,一大堆小屁}亥就在那邊摘呀摘的,從還**的時候就開始摘了吃,也不知道這些小子牙口怎麽這麽好。


    這玩意兒還沒熟的時候硬的就像個地雷一樣,不用錘子砸是砸不開的。芭樂這東西在鄉下很普遍,野生的很多,沒人管也沒什麽人愛吃。摘兩個解解饞還可以,吃多了,嗬,明天上廁所你就知道那是怎麽一個哀怨。


    吃了芭樂,老宣對著樂浪說:“還有其它的果樹昵?”他在樂浪後院中看到的隻有幾棵果樹而已。


    “在外麵,”說著樂浪就走過去就打開後院的門。


    走了出去,老宣在後麵的果林裏轉了一圈,連連點頭,連說明年這些果樹肯定豐收。


    樂浪心想著這老頭幸虧是現在才來,要是早一個月來看到這樹上掛著的累累果實不知道會不會吃驚得眼睛都脫窗了。


    看完果樹,又看到林中那些長得又肥又大四處亂跑的雞鴨,老宣點著頭說:“不錯不錯,你不僅知道怎樣管I裏果樹,還懂得在果林裏散養雞鴨,真的不錯。不像這小子,懶得出奇,可惜了我給他的那些好品種的果苗了。”


    鳴人聽了老宣的直接翻了個白眼,在心裏不由腹誹道,什麽懶,這是地不好好不好,。


    不過老宣這麽說樂浪倒是冤枉他了,這家夥其實和嗚人沒兩樣,都是懶得出奇的貨,可以躺著絕不會坐著,可以坐著絕不會站著。樂浪他果苗種下後根本就沒怎麽管理,頂多就是澆一澆玉如意空間裏的泉水,鋤鋤草、施施肥而已,論起來,他其實比嗚人還懶。


    中午樂浪留著老宣在家裏吃飯,吃過飯,老宣就催著鳴人走人。樂浪連忙給他拿了一些香蕉酒和香蕉,並挖了幾棵香蕉茁用袋子裝著讓他拿,拿了東西,老頭就叫著嗚人走了,也不知道這老頭這麽急著幹什麽。


    樂浪把他們送到門口,看著他們走出去老遠,依稀看到他們在路上遇到晃晃悠悠從下麵走過來的老道,看見幾人停下來也不知道說了什麽,就又分開,老道又背著手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


    走到近前,就聽到老道叫道:“阿浪,牛肉吃完沒有。”


    “還沒動呢?”樂浪嘴裏應著,心裏卻想著:這老頭,沒事就隻惦記著拿來的那塊牛肉,拿出去的東西還想著,有這種人嗎?”你不是向慕土要了幾個盤子嗎,拿出來試試。”


    “你怎麽知道的?”樂浪奇怪問著老道,他把東西拿回來可沒跟人家說過,這老頭怎麽知道的。


    “這巴掌大的地方,有什麽話能存到隔夜的,快拿出來試一下。我中午沒吃飽,現在剛剛好試一下那東西好不好用,你再弄點好一點的酒,咱們一邊喝一邊吃著。”老道摸著他下巴的幾根胡子對著樂浪說道。


    這老頭,腦袋除了錢就是吃了,樂浪在心裏不無鄙視著想道。


    不過他手下也不慢,從裏麵拿出洗幹淨的圓盤,再在買來的紅泥小火爐放上火炭,點上火,等火炭燒紅後把圓盤放在上麵。再把前天老道帶來的牛肉拿出來迅速的切成一片片薄皮放在盤子上,弄好醬料,拿出杯筷,就準備開始烤肉。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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