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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坤寧老道的話,院裏眾人都在心裏鄙視道,蹭吃蹭喝還想兼帶東西回去,這老頭不過貌似這個想法還不錯,眾人在心裏想著。


    眾人也不理老道,自己舉起酒杯喝了起來。不一會兒,大家就感覺不過癮,讓樂去村裏的iǎ店買了幾副骰子來搖,一時間呼三喝四此起彼伏。老道吃完狗看到這麽熱鬧,也加了進去,一下子除了三郎在那邊猛吃以外,大家都搖起骰子。


    一時間骰聲巨響,六個五、七個四、八個二,喊聲震天。到最後,大家足酒酣,樂從裏麵拿出那把二弦,彈撥起那首輕快的閩南童謠“天黑黑”。


    “天黑黑要落雨,阿公仔舉鋤要掘芋,掘啊掘掘啊掘,掘到一尾紅溜鼓紅溜鼓,咿呀彼囉真正趣味,天黑黑要落雨,阿公仔舉鋤頭要掘芋,掘呀掘掘呀掘,掘到一尾紅溜鼓,咿呀彼囉真正趣味,阿公要煮鹹,阿嬤要煮淡。二個相打破鼎破鼎,咿呀彼囉真正趣味,阿公要煮鹹,阿嬤要煮淡,二個相打破鼎破鼎,咿呀彼囉真正趣味”


    輕快的童謠,恍若帶著眾人穿越世間的輪回回到童年,不由mí醉。良久,弦停歌止,四周卻毫無聲響,萬籟俱靜,眾人毫無所動,就怕一不iǎ心,破壞了這片難得的寧靜。


    忽然桌上傳來一陣呼嚕聲,原來是老道已經趴在桌上睡了過去,大家七手八腳的把老道抬到屋裏去,也就散了,臨去時還相約明天上山。卻原來是老六把山上挖的那顆參賣了不少錢,想上去把參挖了。阿聰他們聽了,也想上去,不過今天晚上還得回公司安排一下,明天一早再過來。


    樂聽了連忙叫他們順便買一些濾酒的網過來,今天喝的那些酒雖然沒有什麽渣,不過還是有一些香蕉浮在上麵,味道有點不正,所以就順便叫阿聰他們明天買點帶過來。阿聰頭也不回的擺擺手,表示知道,就駕著那輛四輪越野跑了回去。


    轉身看到桌上杯盤狼藉的模樣,樂不由苦笑,動手收拾起來。他把收拾起來的一些狗骨頭給三點它們吃,心裏想著也不知道吃不吃。誰知道剛一倒下去,三條狗就爭搶起來,三點比較大,沒iǎ雄和白球靈活,一時搶不過,在一邊怒吼起來。iǎ雄和白球卻沒管它,徑自啃著骨頭,三點吼了一陣,看沒什麽反應,生氣的打著噴嚏,沒奈何也就將就吃著。


    樂看三點它們也吃狗不由悶悶的想著,估計不是同一品種。他哪裏知道,在自然法則裏,隻有弱強食,哪有什麽同不同類之分。他把東西收拾好以後,把三腳銅爐蓋上,防止樹葉掉下去,這東西還是明天給他們抬的好,沒來由平白費力氣。


    走進屋裏,三郎還在看著電視,就喊著他去洗澡,“三郎,洗澡了。”


    天氣變冷了,這iǎ家夥開始變得不喜歡洗澡。這冬天,一兩天不洗澡樂還由著他,可天天不洗可不行,難道留著長虱子。


    “阿叔叔,阿叔叔,我不想洗澡。”三郎皺著iǎ眉頭對著樂說。


    “不行,你已經三天沒洗了,”


    “那那三點他也沒洗呢?”三郎心裏有點遊移不定,猛看到趴在一旁的三點,就指著他對著樂說道。


    人能跟狗比嗎?樂在心裏哀鳴道。


    “三點也洗澡,隻是你沒看到而已,走了,洗澡去,再不洗都快要長蟲子了。”說完,就拉著三郎往浴室走去。


    “阿叔叔,三點真的有洗澡嗎?”


    “有,”樂很堅定的應道。不過他還在心裏補充了一句,隻是沒見過。


    “那它什麽時候洗呢?”


    給三郎洗完澡,慢慢哄著他睡了覺。看著躺在床上的三郎粉嘟嘟的iǎ臉,樂不由笑了起來,這iǎ家夥。每天晚上樂都會給他念一首唐詩,三郎倒也挺聰明的,隻要樂讀過三遍他就會跟著讀了,雖然不一定會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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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樂躺在床頭打開yù如意空間,現在的空間差不多有一畝左右。他記得那時候才有四百平方左右,也不知是什麽時候變大的,好像是把靈芝放進來的時候,又好像是把竹子放進來的時候,反正他忘記了,這些七八糟的事他懶得想。


    那原本坐落在邊角落裏的iǎ石堆現在已經變成iǎ丘樣了,那以前像iǎ孩子大的泉眼也已經略有變化,變得大了一倍不止。泉水流經的iǎ溪也變大了一些,那盡頭的iǎ水窟也變成了一個iǎ池塘。眾多的山蟹和山蝦在池塘中嬉戲,還有一些山蟹耀武揚威的跑到香蕉林裏橫行霸道。


    那本來的幾棵香蕉已經從旁邊長出了香蕉苗,樂引了幾次種,已經有了兩排整整齊齊的大香蕉樹,那些被樂進來的山鳳梨也被種在香蕉樹的後麵,不過隻有稀稀拉拉的幾棵。


    以前被安放在iǎ石堆右邊的黑靈芝好像有長大的趨勢,那個老樹根上好像又長出了幾棵iǎ靈芝,樂想著是不是找個時間把這東西出去燉什麽的,不然放在這邊也是費。


    種在石堆左邊的幾棵苦伏竹現在已經變成了一片iǎ竹林,竹林幽幽,蒼翠yù滴,微風掠過,竹枝搖曳,說不出的萬種風情。樂看了看,默默的退出空間,把iǎ豪豬放了進去,雖然這兩隻iǎ家夥有所長大,但顯然還熬不過寒冬的漫漫長夜。


    他白天的時候甚至去巡視了一下jī鴨羊舍,還用以前人家做蘑菇裝牛糞的大麻袋做了一個簾,白天的時候卷起,晚上的時候放下來,就怕把這些東西凍壞了。三點它們的狗窩也一樣,樂以前看三點他們慢慢長大,就在入右手邊靠牆的位置用磚頭給他們搭了一個狗窩,還用白灰給他們抹了牆,地下鋪了一層柔軟的幹草,看起來倒也明亮潔靜,舒爽大方。


    那隻白蛤蟆在冬天來臨時早就不知去向,估計不是被三郎死就是已經冬眠了。那水塘樂也沒照老七的吩咐蓋上一層塑料薄膜,而是去山上割了一些幹草蓋在塘麵上,以防止凍傷魚,再說這些魚也已經長了幾個月,條條都有人巴掌大,就等著開ūn吃魚了,想來抵抗力應該不會這麽差才對。樂在腦裏想了想今天做的事,頭有點昏昏的,就睡了過去。


    天空中白雲朵朵,四野一片湛藍,清風拂麵,帶著點清冷而又清新的草木氣息,今天天氣不錯,沒有像昨天那樣灰蒙蒙的,還有冷風到處吹。


    今天樂一大早就起來了,站在院子裏扭扭屁股扭扭腰,扭扭脖子扭扭手。三郎支著下巴坐在一旁的iǎ板凳上,睜著惺忪的雙眼,有點茫然,他不明白為什麽要這麽早起來,又沒有飯吃,連三點都在一旁不滿的打著噴嚏。


    今天要上山,樂不得不早點起來,不然他都想窩在被窩裏。每一次都讓人過來叫他起床,他都不好意思。也不知是不是昨天吃了狗喝了酒的關係,今天一早起來就神清氣爽,jīng力充沛,下麵老是有一根骨頭頂著,怪不舒服的。


    “不求大道出mí途,縱負賢材豈丈夫。


    百歲光yīn石火爍,一生身世水泡浮。


    唯貪利祿求榮顯,不顧形容暗悴枯。


    試問堆金等山嶽,無常買得不來無。”


    這時,樂身後傳來一陣聲音,不用說一定是昨天喝醉酒的黃老道睡醒了。


    “醒了,”樂看到走出來的黃老道就對著他打了個招呼。


    “嗯,昨天那鍋狗不錯,今天起來就覺得整個人全身舒服,你那酒也不錯,以前喝醉後,醒來頭腦還不清不楚的,今天起來好像沒那種感覺,還神情氣爽的樣子,你那酒等我要回去後給我帶一些。”


    “哦,怎麽,感覺我這地方山清水秀,人傑地靈的,不想走了。”樂聽老道的口氣好像要住在這裏的樣子,就戲謔的問道。


    “怎麽,想趕我走?”老道瞪大著雙眼問道。


    “哪會,以前我不也老是吃住在你那邊嗎?你想住多久都可以。”樂聽了連忙說道,這老頭心眼iǎ,可不能得罪。


    “我要在你這住幾天,那破地方,暫時不想回去了。”老頭有點氣憤的坐在地上說道。


    “怎麽回事?”樂聽出老道好像對自己現在住的地方有點不滿的樣子,就好奇向他問道。


    他這一問,黃老道立馬恕恕叨叨的說了開來。樂聽了一下,原來是他現在住的道觀山下被開發成了一個影視城,整天人來人往的,兼帶著他的觀裏也香火鼎盛。人多找他解簽算命的也就多了,什麽求姻緣、求事業、找情人,還有一個更離譜的竟然問他可不可以娶三個老婆,當時可把老道氣的,要不是看在這是他住的地方的份上,他都想一腳把它踢出去。本來這解簽算命什麽的有他徒子徒孫看著就是,可這日子久了人都賊jīng賊jīng的,都要找他解簽算命,黃老道煩不勝煩,一氣之下跑了出來。


    聽了老道的話後,樂沒好氣的說:“香火鼎盛還不好?”


    “好什麽,我可是修道的。”老道叫道。


    修什麽道?狗道。樂在心裏想著,不過這種話他打死也是不敢說出口的,反正這老頭想待多久就待多久,這房子這麽大,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剛好他不想把三郎帶上山去,正好呆在家裏和老道做伴。


    一會兒,慎民他們一行人就陸陸續續騎著摩托車過來,這次他們倒是學聰明了。上次那麽晚回去估計都被老婆修理了,這一次幹脆騎摩托過來節省時間。再過一會兒,阿聰和猴子他們也來了,他們從車上搬下一個大紙箱來,也不知是什麽。他們把東西搬到屋裏,撕開外麵的紙箱,露出一台機器來。


    “阿你看,這是最新的過濾機,有二十四層過濾,把酒從這裏倒下去,渣就從這邊出來,濾出來的酒比水還清。喏,這個是ōu酒用的,稍微一按,酒就ōu上來,方便省事,這個咱們南州這邊可沒有,我可是連夜叫人托運過來的。”阿聰拿出東西就是一通解說得樂直翻白眼,他不過是要買幾個濾網而已,他倒給他來了一台機器。不過老友的好意,他還是心領了。


    一更奉上,晚上還有一更,我把我想象中的yù如意發上去,大家看有沒有美工比較好的幫忙設計一下封麵,我總感覺封麵怪怪的,我自己的又感覺不好看,就請大家幫幫忙了。謝謝了。對了,可以QQ聯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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