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


    欣然悄悄離開的時候,童瞳其實是醒著的,但是他依然裝睡。


    可是就算他不睜開眼睛,也能清晰的“看見”她是如何將一件件“束縛”是怎麽樣套在她那美麗的身體上的。


    那些動作雖然優美,卻無比沉重,就像伶人給自己套上戲服,就像士兵給自己穿上盔甲,就像政客給自己戴上“麵具”他甚至能“看”到欣然在衛生間裏化完妝之後是怎麽怔怔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接著是怎麽再淒楚一笑,然後她那雙美麗的眸子又是如何變得含淚欲滴的。


    欣然安靜的走了,沒有留下臨別一吻,沒有道別便簽,甚至沒有回頭,就那麽安靜的走了。


    童瞳在聽見關門的一聲輕響之後,起床,也來到衛生間,打開淋浴,清洗欣然還殘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昨夜,兩個人不知疲倦的瘋狂,如同末日來臨,欣然不知疲倦的向他瘋狂索取,像一個最蕩娼婦一樣引誘他,迎合他。可是兩個人除了,除了嘶吼和嬌啼,沒有任何語言上的交流。任何話語在這兩個人之間都是那麽蒼白無力,都是毫無意義。


    如同覆水難收一樣,世界上也沒有愛可以重來。


    童瞳心中最後一篇幹淨的柔軟的地方的消失了,當他擦幹淨身體站在衛生間的鏡子前麵對著鏡子,出現在鏡子裏的已經是一個表情陰鷙,麵如刀削,氣質詭異,通體黝黑如同妖孽一般的男人。


    沒有吵醒杜鵑,童瞳穿好衣服悄悄的離開了,等他剛把車開出小區的時候,手機提示接到了一條短信,他拿過一看,嘴角露出一絲詭笑。


    今天是星期天,有些女人睜開眼睛想的第一件事兒便是今天跟誰偷情,婦聯主人張怡就是這樣的其中之一,因為市裏出了一件副市長被雙規的大事,所以她的市委書記情人沒有心情也沒有心情搭理她。而她的那個小官僚老公,多年的謹小慎微的仕途走下來,加上坐了那麽多年的辦公室,跨下的還沒有他的舌頭硬。


    不過還有一件事兒,讓張怡心情大好,所以昨天晚上她來了性趣,不過她老公那根小實在是不爭氣,被她揉了半天也沒有達到能入洞工作的硬度,最後趴在她舔了半天,也沒有讓她達到,被她一腳踹下床去。


    晚上一夜都沒有睡踏實,早上天一亮,她就想起了童瞳這個會在裏跳舞的設計師來,馬上拿出手機給他發了短信“醒了嗎?我的大設計師。”


    “醒了,正支著小設計師想你呢!”


    張怡一見到這條馬上就回複過來的短信,她腿間的那副肉鼓鼓的小就濕了。


    “八點,新房見!”


    張怡看了看表,現在是差幾分七點,她有些迫不及待了。


    “九點,我還有些事兒要辦,九點見!”


    幾分鍾後,童瞳回複過來。


    張怡雖然覺得有些不滿嫌等得時間長了點,可是又想到畢竟童瞳是個體戶,沒有周末休息的概念,也隻好忍了。


    不過她還是馬上從床上跳起來,興衝衝開始梳洗。


    等她為自己準備好一頓豐盛的早餐,準備先吃飽餐一頓,好應付接下來這一天的激情大戰的時候,她看見女兒馮倩也換好了衣服從她的房間裏跑了出來,便問道“倩倩,怎麽起這麽早呀?星期天也不多睡會兒?”


    馮倩匆匆的拿起一片麵包邊往嘴裏塞邊道“嗯今天我們幾個同學約好了去爬山。”


    她又匆匆的喝了一杯牛奶,對張怡道“嗯,不跟你說了,我走了,媽,中午可能不回來吃飯。”


    “爬山時候慢點,這孩子,這麽大姑娘了也沒個穩重勁兒。”


    張怡對女兒的家教很嚴,換做平時她是不會讓馮倩參加這種無謂的活動的,不過今天她心情好,不想跟女兒發生爭執。


    吃完早餐,張怡整整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的時間精心將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穿上一條最能體現她嬌小的身材和顯得腿長的修身連衣短裙,蹬上一雙白色的高跟皮鞋,就離開了家門朝那套隻有她跟童瞳知道的那套被她視為私密空間的新房趕去。


    等張怡打開房門,剛一進去,就被人從身後用一隻大手捂住眼睛,她的細腰也被一條有力的胳膊抱住,一根又粗又硬的東西就緊緊地頂在她的腰上。


    “老實點兒,老子是犯!今天我要你!別亂叫,否則我殺了你,明白嗎?”


    一個凶狠的聲音在張怡耳邊響起,同時一條濕滑的舌頭鑽進了她的耳朵!


    “啊嗬嗬人家不亂叫你別殺我別殺我隨便你怎麽樣“張怡先是一驚,可是聽到這個男人熟悉聲音馬上就反應過來,同時也明白她的大設計師情人是想跟她玩遊戲,這是她一直渴望而不可得的,所以她馬上進入角色,用甜的發膩的聲音”顫聲“說著台詞。


    一隻眼罩猛上了她的眼睛,同時她被粗暴的頂在了牆上,冰涼的牆麵貼在她的臉上,同時一雙強有力的大手分別從領口和裙子下擺鑽進了她的衣服裏,粗暴的抓著她的和揉捏著她的翹。


    “犯”用殘忍的在她耳邊說道“那你就是想讓我你了?嗯?是不是??”


    “嗚隨便你怎麽樣別殺我人家不是”


    “還說不是!就這麽一碰就流了這麽多水?嗯?說,是不是想讓我你?說!”


    張怡的雙腿被粗暴的分開,那隻魔手的撕開她的,貼著縫扣著她的肉和,上去就是一陣粗暴的挖弄,她的不受控製的噴湧而出,清爽的瞬間變得化你不堪,她也對自己能濕的這麽快感到吃驚。


    “啊我是你我把”


    張怡將她的高高向後撅起,迷亂的呻吟。


    “!真巧,小真肥呀,說!幾天沒人你了?水這麽多?說!你老公是不是不管用?嗯?說!”


    “犯”咬著她的耳朵,用頂著她的問道。


    “嗯好長時間了我老公的就是沒用啊你的呀”


    張怡伸手將那根火燙粗大的握住熟練的起來“好大你的好大”


    “哈,小,想不想讓我用這根大你的,你的嘴,你


    的,嗯?說呀?想不想?”


    “犯”將兩根手指分別捅入張怡的和裏瘋狂的挖弄。


    “啊想想快快我快我我要我要”


    張怡的順著大腿淋漓而下,那裸露在短裙外麵的翹臀瘋狂扭動。


    “犯”抓住張怡的頭發將她按跪在地上,用鋼棒一樣的像扇耳光一樣敲打著她的臉,惡狠狠的說道“沒那麽容易,先給我好好唆唆大,把我伺候高興了,我再你。”


    然後紅唇用力一頂,肉槍直貫咽喉!


    “嗚嚕嗚嚕”


    深喉特有的霎時響起。


    在這間空曠的大客廳的裏,一個衣衫淩亂戴著眼罩的嬌小婦人跪在一個黝黑精壯的全赤裸的留著光頭男人,用她那小巧的嘴巴,纖薄的紅唇賣力的吞吐舔舐著一根粗大的。


    男人瘋狂按著女人的後腦,挺著奮力響她口腔最深處刺入,女人極力得張著嘴巴,力圖能夠整根含入,她的口水順著嘴角溢出,沾染在男人的上。


    不過,就在這對瘋狂男女的不遠處的木質地板上,不知道什麽時候站上了一雙光溜溜的腳,顯然是屬於女人的腳,秀氣,腳趾甲上還塗著紅色的指甲油。


    順著這雙腳往上是一雙修長的大腿,這雙大腿圓潤筆直,沒有贅肉,顯然是經常運動。


    再往上,是一具一絲不掛的胴體。這具胴體顯然剛剛發育好,正是含苞待,苗條修長,還有著健康的小麥色皮膚,兩隻稚嫩的小椒乳俏生生挺立在胸前。


    再往上,是一張青春無敵的臉蛋,留著俏皮的短發。可是這張可愛的小臉蛋上的表情卻是無以複加的震驚,那雙黑白分明眼睛睜得老大,眼球幾乎要奪眶而出。


    顯然這位青春少女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她不由自主的用手捂著嘴巴,隻有這樣她才能不讓自己叫出來。


    那個男人扭過臉來,對著小女孩魔鬼一樣的笑了一下,又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並且又誇張的擺動腰部狠狠的了跪在他腳下的女人的嘴幾下。


    “啊人家受不了啦快吧快我吧我要我想要”


    張怡吐出,一邊幹嘔,一邊求饒道。雖然她對技巧技巧十分自信,可是這根委實太大,插得又太猛,她終於敗下陣來。


    “去!扶著牆撅好!老子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


    男人又擺出犯的姿態來,扇了她一個耳光命令道。


    張怡立即摸索到牆邊,用手扶著牆,然後將兩條穿著細跟高跟鞋的腳大大的分開,腿繃得筆直,塌著腰撅著腚,像條等待交配的。


    男人走到她身後,先用力朝著那個不大卻有著完美臀型的上使勁扇了一巴掌,罵道“你,腿分的那麽開幹嘛,老子太高,夠不著你的,撅高一點!”


    張怡聽話的並攏雙腿,將撅得不能再高,嘴裏浪的叫道“嗯


    快嘛快我快呀我的好癢呀快用大我“她還沒有發完,男人就將堅硬的像匕首一樣凶猛精準的捅入她的體內,並且上來就是狂暴的挺刺!


    “啊好爽好爽舒服我使勁兒我死我啊”


    張怡撕心裂肺的叫著,這出兒被蒙著眼睛戲碼讓她瘋狂。


    “啪”


    男人一邊一邊打著她的一邊罵道“,這他媽的是嗎?這他媽的是通奸!演戲都不會演!我死你這個欠的!”


    “啊不要不要我呀人家還是婦聯主任呢人家有老公的別我呀好爽好爽”


    張怡趕快重新進入角色,將聲偽裝成哭腔,說著該有的台詞,可是從裏產生的快感像長江決堤一般將她淹沒,最後還是忍不住又變回蕩的呻吟。


    “死你這個不要臉的”


    男人伸出長臂勾住她的肩膀,像腰上裝了馬達一樣,凶猛的衝刺!


    的撞擊的聲音,的分泌的味,充實彌漫在客廳裏,更深深震撼著站在不遠處的那個小女孩兒。


    眼前這隱秘至極的景象,讓這個小女孩兒,也情不自禁,跨下的小嫩不受控製的流出,同時泛起陣陣瘙癢,另她難以忍受,她情不自禁把手伸向扣弄起來。


    但是她不敢像眼前這個挨的婦人一樣放聲叫,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出,隻能可憐的在一邊自慰。


    因為她剛剛跟這個叫童瞳的男人打了一賭,打了一個她認為是必勝的賭,賭金是一張可以供她任意消費的信用卡。


    都約是,這個男人說可以像妓女一樣她的親媽。


    前提是她隻能看不能出聲。


    這個女孩兒正是張怡的女兒,還沒滿十七歲的馮倩。


    原來童瞳在接到張怡的短信和張怡進到這套房子之前的將近一個半小時裏是做了不少事情的。他先回了趟家,就是他租楠姐的那套房子,拿了一副充氣床墊和被單毛巾洗澡用品之類的東西,然後給馮倩打了個電話,讓她出來。


    馮倩一聽是童瞳這個又有錢又大方,同時又帥床上功夫也是超棒的大帥哥相約,當然欣然赴約了。童瞳接到她後,直接就將她接到這套房子裏,先用最快的速度將這個小女孩了一個之後,便跟她打賭。他一邊跟馮倩在衛生間裏洗一邊對她說“小美女,你相信不相信,你媽是我的情人,這所房子,就是我剛買的,專門用來跟你媽用的。而且你媽得很,喜歡男人虐待她,像一樣她。”


    馮倩“不可能,我媽才不是那樣的人呢,我媽是婦聯主任,我爸是局長,我媽怎麽會像你說的那樣呢?”


    童瞳笑道“那好!咱們打一個賭,你媽一會就來”


    馮倩自然不相信自己的那位嚴厲的母親會是那樣一個女人,以為贏定了,便信心滿滿的跟童瞳打了這個賭。


    童瞳卻說“我輸了給你一張信用卡,但是你輸了,我又得到什麽呢?你又怎麽保證你隻看不出聲呢?”


    馮倩說“人家又沒錢,你又上過我了,我沒什麽可輸的,我也不知道怎麽保證呀。”


    童瞳道“那你讓我拍下你的裸照做為你不出聲的保證,我保證事情完了之後將照片刪除,不過,你要是輸了,就要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情,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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