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英國的馬用品種類比國內豐富,她買來直接給馬用, 不用過海關繳稅。幾匹馬的身價頂好幾個她。


    聖誕節到了, 栗瑾給農場裏的員工放長假, 隻留下幾個必備的人輪流上班。


    栗舒荷和栗經年剛來三天, 栗瑾倒是沒什麽感覺, 直到新鮮勁過去,她開始備受數落。


    「錦鯉,你怎麽讓教練給你沏茶,我們在家裏是這樣教你的?」栗舒荷看著坐在沙發上等人端茶倒水的栗瑾,皺著眉頭說道。


    栗瑾慢吞吞站起身,拿走沈識宴手裏的茶杯給老媽和教練倒水。


    「錦鯉,你怎麽坐教練的椅子,不是有沙發嗎?」栗經年看到栗瑾坐在沈識宴的辦公椅上轉來轉去,虎著臉嗬斥道。


    栗瑾不情不願地站起身,坐在硬邦邦的沙發上啃蘋果。


    中午,冬歇期的歐文跑到馬場和棕豹團聚。


    栗瑾接過栗舒荷的手機,幫三個人和棕豹拍照。


    拍完照,栗經年握住歐文的手上下搖晃:「我年輕的時候就喜歡看你踢球,當初我希望我女兒能成為足球運動員,不過她一直對足球不感興趣。」


    栗舒荷在旁邊附和:「我家孩子要是踢球,絕對能進國家隊,可惜她不想。」


    栗瑾神色驚恐:「媽咪,你太誇張了!」


    她運動天賦是很強,但不至於隨隨便便進國家隊。


    歐文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你的孩子不需要用足球證明自己的優秀,她是我見過最優秀的賽馬騎師。」


    偶像誇獎自己的孩子比別人誇獎自己孩子更有成就感。栗經年終於放下心裏的遺憾,執意拉歐文留下來吃飯。


    吃飯的時候,栗瑾看著自家熱情似火的爸爸,她沒有追過星,不理解這種感受:「我第一次看到我爸這麽激動。」


    歐文耐心地聽球迷的塑料英語,每一句都會回應,聽不懂也會求助旁邊的沈識宴。


    栗舒荷加了一塊肉放進栗瑾碗中:「歐文是你爸的足壇初戀。」


    栗瑾摸了摸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好肉麻的說法,你能忍?」


    栗舒荷臉色平靜地點點頭:「那有什麽,他還是我的初戀,青春期的幻想對象。」


    「啪嗒——」


    栗瑾的筷子掉了,她看了一眼陪栗經年喝酒的歐文,又看了看栗舒荷,撿起筷子小聲問道:「我爸知道嗎?」


    「當然不知道,誰還沒有個少女時代。」栗舒荷對女兒的大驚小怪表示無語,她用筷子戳了戳栗瑾的腦門:「你在體壇待了這麽久,有沒有看上的小夥子?」


    栗瑾迅速搖頭:「沒有!」


    「那小姑娘呢?」


    栗瑾眼睛瞪圓:「更沒有了!」


    這頓飯栗瑾吃得很煎熬,好歹好說終於讓栗舒荷相信她沒有生理性青春衝動。


    栗舒荷在這件事格外開明:「我知道運動員荷爾蒙旺盛,你做好安全措施。」


    栗瑾抓掉一把頭髮:「我真沒有啊,媽媽!」


    「你常年在外麵打比賽,我身為母親本應該教你一些知識。」栗舒荷神色愧疚地摸摸栗瑾的腦瓜子。


    栗瑾握住栗舒荷的手腕:「那種知識對我沒有一點用處,我不需要。」


    「也對,你又不是團體運動,整天跟馬待在一起。」栗舒荷臉色放鬆下來,讓栗瑾帶她去騎馬。


    栗瑾愛馬的性格遺傳了栗舒荷的雙胞胎弟弟栗舒禮,栗舒荷對馬術興致不高,當時學體育也是選擇了排球。


    她叫來皎潔月亮,「這匹馬是所有賽馬最溫順的,除了偶爾做出稀奇古怪的行為,但不會主動攻擊人類。」


    皎潔月亮的眼睛盯著麵前陌生的女士,頭頂的小氣泡出現變化:【記錄.emoji】。


    「這是我媽媽。」栗瑾給栗舒荷做自我介紹。


    皎潔月亮記下栗舒荷的臉,低頭蹭蹭她的手心:「噅噅~~」


    「月亮,帶我媽媽走一圈吧。」栗瑾讓皎潔月亮臥下來,扶著栗舒荷跨上去。她牽著騮毛馬的馬轡,拉它在新修的跑馬道上散步。


    栗舒荷坐在馬背上有些新奇,「錦鯉,騎馬這麽顛嗎?」


    「不,你的臀部要隨著月亮踏步的節奏起伏,腰板挺起來。」栗瑾站在騮毛馬旁邊指點栗舒荷騎馬的姿勢。


    皎潔月亮不像星辰大海性子靦腆羞澀,也不像棕豹喜歡擺爛躺平,它更像是佛係性格,搭配月亮白章,身上自帶一股禪意。


    【愜意.emoji】


    栗舒荷學著栗瑾的樣子摸了摸皎潔月亮的鬃毛:「它累不累?」


    「月亮是運動員,馱你走的這點路對它來說灑灑水。」栗瑾拍拍皎潔月亮的頸部,把水勒交給栗舒荷。


    栗舒荷膽子沒有栗瑾大,不像栗瑾剛認識馬第一天就爬上去乘騎,「哎哎哎,你別放手。」


    「沒有沒有,我牽著前麵的馬轡呢!」栗瑾安撫驚慌的母親,樂嗬嗬地揚了揚手裏的另一根馬轡。


    栗舒荷放下心,騎了幾圈,她覺得差不多了:「錦鯉,我想下來。」


    栗瑾拉住馬轡,做了一個手勢,皎潔月亮乖乖地停下來,讓栗舒荷下馬。


    「你練馬術也夠不容易的,我在電視上看你就是騎在上麵走幾圈,沒想到騎馬這麽累。」栗舒荷感覺腰酸,腿疼,肩膀累。


    「沒有一項體育運動是輕鬆的,馬術的運動強度比不上排球,但是它依然需要花大量時間練習。」栗瑾捏著皎潔月亮的耳朵,幫它取下頭上的水勒和銜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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