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到了也沒有關係,就當做一個希望和平友善的警告:“必須得趕快提升實力,弱者連大腦所想的東西無法隱瞞,沒有自由。”


    晚上十點多,魏諄帶著背包去往阿金妮的房間,將試煉有關的信息和線索講明,期間阿金妮給出了很多不同的想法。


    “山上最為危險但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必要的時候可以把董方正放在山裏,我們在不知林殺到她門口,魏它肯定分不出時間去山裏冒險找董方正。”


    “能夠進入會場的人果然個個都不簡單,阿金妮如果成長起來會是個很危險的角色。”再觀察一段時間,如果阿金妮人品沒有問題的話魏諄可以嚐試著和他‘組隊’,比起單槍匹馬的麵對會場,身邊可以的信任的人越多越好。


    幫阿金妮找了個防身的工具,兩人踩著午夜的鍾聲進入四號電梯。


    夜晚降臨之後魏諄才感覺到深層試煉的不同,陰冷潮濕的空氣夾雜著泥土腐植的味道瞬間將他們包裹,黑暗將他們擁入懷抱。


    層層繁茂植物後麵是兩扇巨大的黑色柵欄門,比起淺層試煉時,魏諄覺得黑墳地的大門距離四號電梯近了很多。


    在這樣的環境中阿金妮有些興奮和激動:“我來到會場的第一個試煉沒想到就是三星試煉,還是不多見深層試煉!”


    魏諄相比起阿金妮冷靜的不像個新人,不管深層淺層,誰比的的過他一進會場就用四星試煉開頭。


    “別這麽激動,盡快完成試煉避免再生出多餘的變故。”魏諄在眼睛差不多適應之後打開手電筒帶著阿金妮前往山酣村。


    “小心這些植物。”


    阿金妮沒有問為什麽,學著魏諄的樣子小心翼翼的將灌木撥開,憑借對路線的熟悉,兩人隻用了二十分鍾就看到了山酣村的輪廓。


    “路好像變長了。”夜晚與白天人的感官會有所不同,魏諄也很難分清是不是錯覺。


    進入村子後兩人按照計劃直奔董方正家,進門後魏諄感覺有些異常:“太安靜了。”


    董方正被趨吉避凶符打傷之後就沒有再刻意收斂陰氣,身體上的痛苦讓陰氣持續不斷的散發,但進了院子之後魏諄什麽都沒有感覺到。


    “陰氣堆積不是一時半會能消散幹淨的,我離開的時候天已經快黑了,董方正至少是在太陽徹底落山之前離開的房子。”


    離開的時候魏諄將董方正固定在了廂房中,魏諄檢查過廂房後就可以確定是有人帶走了董方正,他在離開的時候怕董方正受傷,專門將他固定在了床上,保險起見又給他喂了點藥,他一個人是絕對無法掙脫的。


    帶走董方正的還是個很細心的人,灶膛旁堆積的柴被移動過,沾染血跡的布條被扔在一邊……


    “難道還有幸存的村民?”魏諄在廂房中轉了一圈,家中隻有兩個人生活的痕跡,一個是董方正,另一個應該是董方正的父親。


    阿金妮在棉床墊下翻出幾張日曆紙,上麵記錄著七八個人名。


    “字跡淩亂,邊角有頓有鋒,寫字的人心理不健康,紙張撕扯暴力,這個人缺乏耐心,性格比較暴躁,帶走董方正的人應該不是他父親。”阿金妮僅憑一個字跡就分析出了這些信息,著實驚嚇到了魏諄。


    “憑借字跡就能分析出來這些嗎?”


    “當然,但是也不能以偏概全,但是在這麽偏遠的山村裏應該不會有專業標準的字帖練字,這種野生字體最容易看出來了。”


    魏諄之前倒是聽說過,但是並沒有太放在心上,就是因為現在社會中絕大多數人都會練習好看標準的字體,這些清一色的標準字看不出來太多信息。


    這次阿金妮完全矯正了魏諄的想法,所謂技多不壓身,用的少不代表用不上。


    魏諄絲毫不掩飾自己敬佩的眼神,阿金妮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對這些爛七八糟的比較感興趣,沒想到還真有用上的時候。”


    “別這麽謙虛,用正確的態度去麵對自己的優勢才對。”過分的謙虛會讓人失去信心,久而久之自己就會被自己洗腦,認為自己沒有什麽了不起的,這是當年治療他的心理醫生說的,為了保證良好健康的心理魏諄從來不謙虛,在這一點上他格外的實事求是。


    阿金妮心情很好,魏諄看他聽進去了也滿意的點點頭,其實魏諄並不在意是誰帶走了董方正,他隻想找到董方正然後觸摸劇情打開試煉。


    兩人將山酣村又翻了一遍,什麽線索都沒有,倒是找到了一本族譜,董方正床墊下翻出來的幾個人名都能在上麵找到,那幾個人順著族譜往上捯和董方正都是同一條分支。


    在這個關係混亂的村子裏,他們是正常意義上親人。


    董方正的父親在偷偷的尋找親人。


    “本來以為這個村子裏所有人的認知觀點都被扭曲了,沒想到還有人存在這種背德感。”


    身在不正常的環境中,正常本身就是一種不正常。


    這種不該出現的背德感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董方正的父親,但偏偏他是在祭禮中活下來的孩子,他一輩子也無法離開山酣村。


    大開殺戒的百佳在他眼中或許是一種解脫。


    除此之外還在族譜上發現了另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四位祖先裏沒有人姓魏,那些不是名字,而是稱呼。


    其中一個人的稱呼讓魏諄想起了一個人,是他大學時候的一位舍友,家境非常好,但是他本人卻平平無奇身上並沒有那些明顯的有錢人家孩子的氣質。


    他的名字也很奇怪,叫鄒文燈,是他父親為他取得名字,原本是決定叫鄒文,但是他出生沒多久後母親就離開了,所以在他名字的最後加上了一個燈字,因為他母親的名的一個燈字。


    名字會用燈這個字的並不多,不知道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麽聯係。


    魏諄畢業後就沒有什麽朋友,遇到這種事情之後魏諄唯一能找的人就是以前的三位舍友,但是三個人都沒有回複過魏諄,現在一想會不會三個舍友也收到過會場的邀請函。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荒誕怪談類競選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無光熄火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無光熄火並收藏荒誕怪談類競選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