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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除了這件案子,水均生身上還有幾條人命,至於其它大大小小的事情,那就多如牛毛,數不勝數,像這種人又哪能那麽幹淨了。警方不查他,就什麽事都沒事,現在牆倒眾人推,一查就查出無數大小罪案。


    顧亞眠是執行者,他以前切割人體器官害死人命,前後可查的一共十七人。


    警方還特意到李易這裏取證,李易便把存有顧亞眠犯罪證據的那段視頻提供了出來,這一下更是有如板上釘釘,一點緩和的餘地都沒有了。


    顧亞眠在這段時間裏,幾乎成了殺人魔王的代名詞,老百姓對這種血腥的事極感興趣,現在街頭巷尾,茶肆酒樓無不在議論顧亞眠的事。


    這些老百姓誰也不知道真正的內情,可是說的時候卻吐沫橫飛,就好像親身經曆的一樣。


    跟顧亞眠有關的一些網絡搞笑視頻也鋪天蓋地的湧現出來,網民的想象力真是無窮的。其中一段居然還把李易也編了進去。


    在這段動畫視頻裏,顧亞眠舉著手術刀和電鋸向李易瘋狂的進攻,李易最終施展奪命雙刀將顧亞眠砍成十七八塊,把心肝肺腎全都拿出來移植在了狗的身上。李易看後哭笑不得。


    顧亞眠自然也被判了死刑,年後立即執行,不過這小子挺仗義,聽說根本沒提及他跟羅智博的關係。


    東昌的警方也知道陳羅兩個副廳長正在爭鬥,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把這小子殺了就一了百了了,至於那些高層之間會如何過招,他們也管不了那許多。


    馬洪濤跟這件事關係不大,被另案處理送回廣寧,但是也立刻被判了死刑,年後執行。


    柳飛紅的罪最輕,可是眼睛受傷之後傷口感染,神誌不清,又影響了另一隻眼睛,無奈之下隻好做了眼球摘除術。


    柳飛紅並沒有出庭接受審訊。法庭對他的審訊是延期的,可是沒過沒天,柳飛紅的炎症沒有控製住,合並了逆行性顱內炎症,又引發顱內高壓,最後竟然死在了醫院裏。


    而哈淳則四肢殘廢,沒人管也沒人要,從醫院出來以後,先是在柳飛紅的酒吧裏住著。柳飛紅死了以後,哈淳就被人扔了出來。再後酒吧充公。又被莊子期收購了,哈淳卻不知去向。


    沒過多久,有人在街頭發現一個死人,一開始以為是乞丐,後來有人認出是哈淳,這個人糊裏糊塗的就這麽死了,連死因都不知道。


    這場大案,最終以參案者無一幸免告終。


    那些被抓來的人中有一部分是東昌失蹤的人口,家屬從收容站將受害者領回去之後。人們不約而同的把李易當成了救命恩人,三天兩頭就有人提著水果來莊子期家裏找李易,要向李易謝恩。


    本來有些人要給李易送錢以示感謝,可是打聽到李易資產數千萬,這份謝禮自然沒法往外拿。


    有人別出心裁,還給李易做了好幾麵錦旗,非要掛在莊子期家的牆上。弄的李易他們哭笑不得。


    鬧了一陣,大事趨於穩定,金恒那邊也跟李易聯係上了,說已經聯合了四五個歐洲國家媒體。國內外的新聞人士一齊努力,終於在過年之前把這件案子又炒熱了。


    金恒說自己已經乘著朋友的私人飛機偷偷的回到了國內,現在正住在一個外國朋友那裏,沒有人知道這事,安全的很,叫李易放心。


    金恒說在案子正式開審那一天,他會和這些記者一起到場,混在人群裏,不會出事的。李易對他這種精神十分佩服,又十分感動,囑咐金恒多加小心。


    與此同時,中央下令嚴查,廣省的高層也派出了監督小組,督導對這件案子偵查的順利開展。就這樣海州高層迫於壓力,終於決定立案偵破。


    因為相關的證據十分充分,所以僅從技巧角度來看,偵破過程並不困難,隻是尚且缺少足夠的人證,同時羅智博也一直在動用自己的力量從中阻撓,和陳副廳長之間展開了激烈的暗鬥。


    陳副廳長大名陳法,這次為了跟羅智博鬥法,暗地裏不知動用了多少法律係統的力量,對吳明宇一案進行審理,最後的關鍵自然就落到了人證身上。


    陳清這時便跟李易開始了頻繁的電話溝通,同時告訴李易,海州公安已經撤消了對李易的抓捕,叫李易可以放心回來。回來後要配合市刑警支隊的取證工作,為以後的庭審做準備。


    李易為了方便,便告別了莊子期和孫顯才,叫馮倫開車來接,帶著獨龍和秦蘭的骨灰,坐上自己的車回奔海州。


    在保時捷開出東昌的時候,李易不禁回頭看了幾眼,他跑路來東昌,其實前前後後呆了也沒多久,可是卻發生了那麽多的事,這沒法不叫人感慨。


    李易捧著秦蘭的骨灰,很想一點一點的把秦蘭的樣子再塑造出來,可是唯一能看到的卻隻有秦蘭的相片,還能那份熟悉的笑容。


    李易回到海州的時候是一月十四號,當車子一開上海州的大道,李易便被一種緊張的氛圍所籠罩。


    馮倫道:“老大,現在陳法和羅智博的兩個團隊已經鬥到了白熱化了。


    一開始立案偵查的時候,趙大海肯定很為難,看樣子想兩不相幫。


    後來聽說陳法和羅智博都找過他,結果趙大海忽然又病了,住進了醫院,把這爛攤子交給了三個副局長。


    案子的偵查已經開始有一段時間了,現在由刑警支隊支隊長宋海主管,具體工作交給了一大隊大隊長任賀祥。


    聽說任賀祥這人很正直,很硬。刑偵能力又強,這案子又是和尚頭上的虱子明擺著的,所以案子本身進行的很順利。


    我倒沒聽說羅智博去找過任賀詳,不過任大隊長昨天受了點傷,不知是誰暗地裏下的黑手。


    其實誰心裏都清楚,肯定是羅智博幹的,不過整體上看,還是陳法占上風,畢竟這事的輿論對羅智博極為不利。我看他再怎麽折騰,也不能把吳明宇撈出來了。”


    李易閉上眼睛想象著這裏的事情。心裏感到萬分厭煩,不想再提及這些,淡淡的道:“家裏怎麽樣?”


    馮倫道:“放心,梁姐他們天天在家裏呆著,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大飛跟國柱哥他們安排下大量人手在家,上次紫色星緣有人鬧事,大飛也沒從家裏調人手。一人個全都擺平。


    我估計就是羅智博想把梁姐抓走,可是咱們家裏防守嚴密。他們輕易不能得逞,就想來個調虎離山,可是咱們都沒上他的當。”


    李易感覺心頭沉沉的,看來陳清的說法還是成立的,現在是你欲靜而羅不止,隻有一個勁的向前衝,先把羅智博幹掉,自己才能安心。


    馮倫又道:“對了,任賀祥已經到咱們家裏來過幾次了。主要是為了從梁姐那取證,不過你沒回來,我們也作不了主,就沒答應他。


    不過任大隊長怎麽說也跟咱們打過交道,小川哥說這人是辦正事的人,答應他隻要你一回來,就通知他再來家裏。”


    李易對任賀詳的為人還是十分讚同的。上次在雙水辦事,這人的精明幹練就充分的表現出來了。


    過不多時,李易回到家裏,周飛他們正在家裏等著呢。一見李易回來了,自然十分高興。


    李易把獨龍叫來,跟大夥介紹了一下,安排獨龍住在家裏,叫江大同帶他,以後在酒吧裏做事。


    梁小好、雙陽和鍾子媚盼李易回來早就盼的不能再等了,隻恨四周人太多,不能跟李易親熱一番。


    薑豐年仍在李易家裏住著,見李易從東昌安然無恙的回來,自然替他高興。


    李易把秦蘭的骨灰拿過來,在家裏找了間幹淨的小房,將秦蘭的骨灰放在裏麵供好,又站在骨灰前靜默了很久。


    三女知道秦蘭的死訊後也都哭了幾場,女人這東西很奇怪,人活著的時候常常鬥口,這時人死了,每個人的心裏又都像是少了點什麽東西似的,一顆心空蕩蕩的,沒處著落。


    當時,董川通知了任賀祥,依著任賀祥的意思,晚上就想過來,董川看這人對待工作這麽認真,也很佩服,不過時間太晚了,隻能安排在第二天。


    第二天天剛亮,任賀祥就帶著一隊警察到了,向來到證人家裏取證不用帶這麽多人,不過這次的情況特殊,誰都清楚,任賀祥是防止羅智博暗中派人下手殺他。


    雙方一見,李易就看見任賀祥左手纏著紗布,任賀祥提起左手看了看,笑道:“職業風險。”


    李易將任賀祥等人讓到客廳,把梁小好也叫了出來。


    任賀祥這幾天忙案子,又暗中受到羅智博的威脅,人已經瘦了兩圈,雙方坐下後,寒喧了幾句,提了提當初在雙水時的合作,都有些感慨。


    很快,任賀祥便進入了正題,向李易跟梁小好取證。兩人自然實話實說,梁小好把她在春風樓裏所經曆的事了出來。


    李易很在意兩點,一是日後開庭審理這件案子時,梁小好作為重要人證會有危險,二是梁小好當初也參與了犯罪過程,到時候沒準也會被判刑。


    這些事情任賀祥都幫不上忙,他建議李易花錢請好一些地律師,梁小好在朱長有手底下,可以算是被迫犯罪,說不定可以從輕發落,或者以民事處罰代替刑事處罰。


    臨走時,任賀祥道:“本來刑事案一般要先偵查三個月才能開庭受理,不過現在上邊壓的厲害,再說之前吳明宇剛出事的時候也算是立案了,所以我估計年前就會開庭。


    這件案子我頂著壓力也要拿下,希望你跟梁小姐到時候可以出庭作證。咱們不能放過一個壞人。”


    說罷在手下的護擁之下出了李易的家門,帶著十幾個警員。開著五輛車,回了警局。


    李易看著這些警車,心道:“連警察都要這麽嚴防,可見這次鬥爭的激烈和風險。哼,姓羅的,你未免太大陣仗了,明知道吳明宇必死無疑,幹麽還這麽做?”


    李易剛回到客廳,便有手下來報,說有客人。李易這時心思全放在吳明宇的案子上。一想就知道肯定是陳清,當下叫人請客人進來。


    來者正是陳清,平靜的臉上卻閃現著不平靜的表情,能看的出來,那是一種得意。


    陳清示意李易找個沒人的地方單獨談,兩人到了院子裏,陳清道:“剛才任隊長在這,我不方便進來,你們談的時間倒挺長的。嘿嘿,說的很詳細吧?


    陳副廳長跟羅副廳長這次的仗打的很過癮。我們已經損失了三個人手了,羅副廳長那邊請的辯護律師也死了兩個。


    嘿,政治鬥爭,向來是殘酷無比,風起雲湧,卻也叫人暗生往之心。”


    李易冷冷的道:“我看死五個人還不夠,陳大秘書沒準也會有這樣的待遇。”


    陳清並不生氣,笑道:“攻城的要死人,守城的一樣也要死人。這是鐵律,死的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誰最後能贏,隻要贏了,那就想殺多少殺多少,絕對是可以翻本的。”


    李易雖然也打打殺殺的,但是對這種勾心鬥角的官場上那一套。有一種天生的厭煩,當下道:“我們已經接受取證了,聽任隊長說,這案子結構很清晰。估計年前就會開庭審理。


    不過叫小好出庭作證那件事我還沒正式的跟她提,原來提過一次,她也答應了,這次我想不會有什麽問題,不過現在氣氛這麽緊張,我真怕她出事。”


    陳清道:“不必怕,等開審那天,我們會派車隊護送梁小姐。沿途全是我們的人,除非羅副廳長用坦克,否則我保證你的紅顏知己不會出事。


    另外你也是重要的人證,出庭那天你們就正常的說,不用說假話,我們也一樣能贏。


    對了,你那個記者朋友本事可真不小,造勢的工作他做的太好了,沒有這個氛圍,這案子的審理過程還真的未必這麽流暢,這麽快。”


    李易道:“行了,不用再說了,請吧,給你們這些人當棋子,這是我人生中唯一的一次,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不過我希望你記住你答應給我的事。


    如果你食言,我也有本事自己報仇,但是我會報兩次仇,一次是鏟了托克蘭大教會,第二次是找誰報仇你自己心裏有數,我說到做到,跟你們鬥從長遠來看我肯定不是對手,但是如果我想殺人,還是可以做到的。”


    陳清麵帶微笑,道:“這個我自然相信,那好,改天見。”


    當晚,李易跟董川他們坐在一起商量這件事。


    董川道:“我看這案子審起來並不難,隻是整個過程當中小好的安全大有問題。開庭那天咱們不能坐陳清他們的車,坐咱們自己的。”


    馮倫道:“沒問題,我到時候再把車檢查一下,那天絕對不會出事。”


    周飛道:“到時候我帶著人先在沿途埋伏好,如果羅智博那個狗娘養的敢出邪招,我就中途出手,叫他什麽也幹不成。”


    李國柱道:“那我就打外圍,我帶著狙擊槍沿途保護你們,以防他們也派狙擊手。不過小好在下車的時候還是要小心,那一瞬間是個死角。”


    陳鐵山道:“那天的飲食就由我來辦,咱們從家裏做好現成的東西,到時候吃咱們自己的。”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製定了十分嚴密周詳的計劃,李易閉上眼睛前前後後的分析了一下,覺得這計劃可行。


    散會後,李易從客廳裏出來,到院子裏透了口氣,天上月朗星稀,仰頭看天似乎有一種要被包圍融化的感覺。


    李易負手而立,想象著明天可能的每一種意外,忽然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回頭一看,梁小好正迎著月光向自己走來。


    李易一笑,走過去抱住梁小好,柔聲道:“我正要去找你商量一件事,隻是我還沒完全想好。”


    梁小好道:“我都知道了,我偷聽你們說話來著。”


    李易歎了口氣,道:“你會不會怪我不體惜你?”


    梁小好笑著在李易臉上吻了吻,道:“怎麽會呢?你忘了我上次說過的話嗎?隻要為了你,我什麽都願意。”


    梁小好聲音很輕,李易的心卻不由自主的動了幾動,李易雙手顫抖,緊緊將梁小好摟在懷裏,不住的親吻著她的額頭,忽然,李易將梁小好抱了起來,衝進了她的房間。


    梁小好肆無忌憚的笑著,跟李易纏綿難解,兩人渾然忘了時間。


    激情過後,梁小好躺在李易懷裏很沉的睡去了,李易一根一根的數著她的睫毛,隻覺梁小好在這一刻最美。


    李易哪裏睡的著,對著窗外的月光盤腿打坐,吐納呼吸,漸漸的物我兩忘,隻感到一股熱流在體內不住的周流滾動。


    過幾天,到了一月二十號,消息傳來,這案子終於正式開庭審理了。就在第二天,即一月二十一號,上午九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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