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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幸柳飛紅回來的及時,看來小好沒事。


    那朱莉這時已經像是條瘋狗了,指著皮特道:“你敢說你沒動心思?那你為什麽不出去?你還不是在旁邊看著?”


    皮特道:“我,我看看,我,那也比你真的幹強。”


    李易雙拳握緊,心說難道小好已經……


    幸好那朱莉道:“你看,你就知道看,要不是你,我就得手了。”


    李易這才長出一口氣。


    柳飛紅一笑,道:“朱莉你說什麽?你說‘得手’?看來你真的很想玩玩啊。”


    朱莉知道說漏了嘴,想要解釋些什麽,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柳飛紅又喝了一口酒,慢慢的道:“一點紅誰是幫主?”


    兩人齊聲道:“柳哥是幫主。”


    柳飛紅道:“那誰說了算?”


    兩人顫聲道:“柳,柳哥說了算。”


    柳飛紅輕輕一哼,道:“是嗎?我怎麽沒感覺到?我叫你們看著這些人,你們卻出去吃飯喝酒,我沒叫你們動她,你們卻色膽包天想要上她。當我說的話是什麽?當我不存在嗎?”


    兩人的心理防線終於崩潰,咚咚的嗑起頭來。


    有人給柳飛紅拿了個座位,柳飛紅坐下來,姿勢十分優雅,道:“我父親跟我說,做咱們這一行的,不能靠儒家的思想。出來混的人,哪有講道德的?所以要靠法家的思想?要罰,要重罰。”


    那兩人一聽,知道被判了死刑,連抖都不會抖了,軟軟的趴在地上,隻剩下喘氣了。


    柳飛紅似乎很享受這一過程,又道:“我想我父親說的在理,他說統治你們這樣的人,並不需要恩威並施,隻要殺一儆百就夠了。這一招足矣,像你們這種人,就應該接受懲罰。


    這一帶是我的地盤,我做什麽事都向來是正大光明的,我清理門戶。懲罰手下。都要在眾人麵前,我不怕我的消息走露出去。


    你們兩個很好,朱莉,皮特。你們不是很想上那個女孩嗎?好,我給你們這個機會,不過兩個人裏隻能有一個人享受這女孩的身體,另一個就隻能去死。


    原來我的一點紅幫裏,個個都守規矩。那是我懲罰做的到位,可是我離開東昌出去辦事,這才不到三個月,你們兩個就犯事,叫我怎麽跟其他的弟兄交待?”


    皮特道:“柳哥,柳哥,你饒了我吧。”


    朱莉也想求饒,卻說不出話來。


    柳飛紅道:“你們沒聽清我的話嗎?我給你們其中一人活著的機會。”


    朱莉和皮特互相看看,不明白柳飛紅是什麽意思。


    柳飛紅道:“你們兩個隻能活一個。好,就在我的酒吧,你們兩個對打,誰能打贏誰就活,還可以上了那個女孩。而輸的那個必須被打死,否則的話,我就把你們兩個都關到屋子裏活活燒死。”


    說罷柳飛紅向一名手下一使眼色,那名手下向地上扔了兩把小刀。


    先是安靜了片刻。隨即這兩人大吼一聲,各搶了一把刀子跳了起來。


    李易在人群後麵看著柳飛紅。心裏很不是滋味,心說柳飛紅這一招太損了,這跟古羅馬的鬥獸有什麽分別?而且還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就不怕有人來過問?


    顯見一點紅這個幫派在海州的勢力極大,明晃晃的就在這酒吧裏借刀殺人,肯定沒有人敢管。


    李易正想著,朱莉和皮特已經衝到了一處。


    這兩人都不會什麽武功,但是紅了眼,發了狠,你給我一刀,我給你一刀,刀刀見血,不大會兒功夫,地上已經全是血了,朱莉的手指頭也被皮特削斷了一根。


    酒吧裏有些小孩子不過是初中生高中生,雖然平時打架常見血,這時卻怕了,偷偷的想離開,卻被柳飛紅的手下隻一瞪眼,就定住了腳步,低下頭不敢多看。


    酒吧裏很靜,這兩人的呼喝聲卻又很大。


    又鬥了一陣,朱莉不及皮特力大,被皮特一腳踢倒在地,大腿中了一刀。


    皮特橫臂壓在朱莉的脖子上,想把他扼死,可是臨到頭終於心軟,慢慢鬆開,站了起來,轉頭對柳飛紅道:“柳哥,就饒了我們兩……,啊……”


    原來朱莉趁著皮特起身的空隙,一刀刺進了皮特軟肋,這一下刺的太重,皮特的肝都露出來了,皮特慘叫一聲,摔倒地上,手腳動了幾下,沒氣了。


    人群中有人立刻倒吸一口冷氣,隨即用手捂住嘴,不叫自己發出動靜。


    李易微微搖頭,這兩個狗東西都不是好人,死不足惜,但是這麽死了,還是叫人有些不忍。


    朱莉慢慢挺直了身子,看著皮特的死屍,身上便是血了,忽然笑道:“柳哥,我,我可以活了?”


    柳飛紅一仰頭將酒喝光,笑著搖了搖頭,道:“你殺人還想怎麽活?我們所有人都看到你殺人,如果警察問起來,我怎麽跟警察說?這可是我的場子。皮特死了,是你親。”


    朱莉這二貨還沒想明白,愣愣的問道:“柳哥,你,你不是說……”


    柳飛紅道:“我說過什麽?”


    朱莉道:“你說誰贏了就饒了誰呀,還,還可以……”


    柳飛紅笑道:“還可以上了那女孩是吧?”


    朱莉連忙點頭,道:“是是是。”


    李易暗自搖頭歎氣,心說二貨就是二貨,原以為這個世上人有聰明愚笨之分,但是相差不大,可是沒想到真的有人蠢到這種程度。


    柳飛紅哈哈大笑,道:“我說過這話嗎?你們誰聽見了?”


    四周的人立刻道:“沒有,都沒聽見。”


    柳飛紅又是一笑,道:“你看,沒有人聽見,你跟皮特打架,行凶傷人,是擾亂社會治安,警察怎麽判你,我說了不算,抱歉。做為幫主,我還是幫不了你,我回去以後會自責的。哦,對了,那女孩你要是想上。我這就拉出來叫你上一次。也讓你在進監獄之前好好享受一下。”


    說罷起身就要回去。


    朱莉忽然大叫一聲,道:“x你媽的,你耍我!我殺了你!”


    朱莉向前一撲,拿著刀子對著柳飛紅的後背就是一刀。


    忽然從柳飛紅的手下中縱出一人。李易根本沒看清這人的動作,隻見這人似乎手臂一晃,朱莉長聲慘叫,兩條胳膊就再也不能動了。


    李易心裏一凜,暗道:“果毅門的擒拿。這人是……”


    柳飛紅帶著好幾個手下。這人長的也不突出,李易一直沒有留意他。


    這時才仔細打量,隻見這人是一張紅臉,麵顯不屑之色,顯然為人十分狂傲,看樣子大概四十歲左右。


    柳飛紅顯然知道這人會出手,根本沒有顯出驚慌的神色來,慢慢回身道:“朱莉,你說說幫規第一條是什麽?我告訴你。不能叛幫,你想殺我,那就是判幫,我幫不了你的了。”


    朱莉臉上肌肉扭曲,卻喊不出疼來。向後一交坐倒,暈死過去。


    柳飛紅點著一支煙,對手下道:“保護好現場,給李局打電話。叫他派人來收拾一下,我先回去。”


    柳飛紅轉身回去。會擒拿那人也跟著回到了酒吧後院。


    李易眯著眼睛盯著柳飛紅的背影,心裏也說不上是什麽滋味,想到還得去打聽一下消息,可是又不能硬闖。


    正在沒有著落的時候,忽然酒吧門外又進來幾人,李易扭頭一看,不禁又驚又喜。


    原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孫顯才,他身旁是那個林惜文,還有幾名保鏢跟著,盧仲文並沒跟來。


    李易本想上去招呼,可是一想自己的處境,還是不動的好,當下微微側身。


    孫顯才等人進來一看地上滿是鮮血,又有兩人倒在血泊裏,林惜文便不禁輕呼了一聲,孫顯才似乎有些不快,道:“他又這麽鬧了。”


    有人迎了上去,道:“孫少,你怎麽來了?”


    孫顯才道:“飛紅呢?我有事找他。”


    那名手下道:“幫主在後院,我去報告一聲。”


    孫顯才道:“行啦,不用了,我直接進去就好了。”


    那名手下似乎想阻攔,但是礙著孫顯才的麵子,不便多說,隻好讓開。


    孫顯才領著林惜文繞開血跡,進了側門。


    李易偷眼看他,見孫顯才容光煥發,估計跟林惜文正在甜蜜之中。


    上次聽莊子期說孫顯才在菲律賓惹上了一件人命案,後來一直也沒有機會給孫顯才打電話,看來這事是平了。


    眼見孫顯才就要進去,李易忽然想到手機上還有信號接收器可以用,不禁暗罵自己糊塗,剛才就一直沒想起來,忙迅速的摸下一枚來,反手擲在了孫顯才的衣角上。


    這信接收器共有三枚,其中一枚還在廣寧劉平安的那件衣服上,沒有取下來。


    另兩枚已經讓秦少冰鑲上了兩麵的小晶體攝像頭,隨便哪一麵都有吸附和攝像兩種功能,彈射的時候也不用分正反麵。


    信號接收器彈了出去,孫顯才等人也進了側門。


    李易繞到酒吧一側,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又要了一杯紅酒,打開了手機。


    信號接收器在孫顯才的衣角,李易看到的是側麵,穿過一小段走廊,到了後院。


    說是後院,其實裝修的也很好,有些像是高級酒店的樣子,走過一個很小的露天天井,孫顯才來到一扇門前。


    門並沒關,半敞著,視角有些偏,看不到屋裏的情況,卻聽孫顯才道:“飛紅,幹嘛呢?我來了也不應接我一下。”


    隻聽柳飛紅的聲音道:“你怎麽來了?來之前也不打個招呼?”


    孫顯才笑道:“怎麽,不歡迎我?”


    柳飛紅嗬嗬一笑,並沒有說什麽,將孫顯才請進了房間,孫顯才叫自己的手下到其他房間去,隻帶著林惜文進了房間。


    這房間很大,看擺設就是按會客廳設計的,孫顯才帶著林惜文隨便坐下,柳飛紅開冰箱隨手拿了些飲料,遞給兩人,房間似乎沒有別人。隻有這三人。


    柳飛紅也開了一罐啤酒,喝了一口,道:“怎麽樣,那事擺平的差不多了吧?”


    孫顯才道:“唉,就那回事吧。在境外發生這種事。有些不好處理。我本來打算把那小子引到國內再做掉,不過當時失手了。”


    柳飛紅道:“又是老盧出的手吧?”


    孫顯才道:“不是他,我跟你弟妹出去玩,沒帶別人。”


    柳飛紅對林惜文道:“弟妹。看來顯才是想顯顯英雄氣,要一人獨挑惡導演哪。”


    林惜文一笑,道:“是顯才心疼我,我都說了過去的事就算了,那人就是這種檔次的。不必為這種人惹一身的麻煩。”


    孫顯才聽後似乎很滿意,嗬嗬一笑,喝了一大口,道:“對了,外麵怎麽了?我看滿地是血。”


    柳飛紅淡淡的道:“沒什麽,兩個不聽話的手下,我教訓了他們一下。莊哥最近身體怎麽樣?”


    孫顯才道:“我爸還不錯,不過年紀大了,前一陣子又為我的事跑前跑後。有些吃不消。”


    柳飛紅道:“嗯,年紀有些大了。”


    本來這話也沒什麽,李易聽起來卻覺得柳飛紅似乎話裏有話,但是到底是出於什麽,自己也說不清楚。


    在東昌。既然是兩家勢力分庭抗禮,那孫顯才跟柳飛紅混的很熟也就很正常了。估計這次孫顯才過來也隻是隨便看看朋友。


    李易也說不好是出於什麽原因,對這個柳飛紅有些看不順眼,孫顯才跟他是朋友。這叫李易心裏有些別扭。


    這兩人又聊了些閑話,忽然柳飛紅話鋒一轉。道:“顯才,你來找我有什麽事嗎?”


    孫顯才一愣,隨即一笑,道:“你看你,還是老樣子,這麽敏感,我就是來看看你,哪有什麽事?嗯,有點小事,我過來打聽打聽。”


    柳飛紅哈的一聲,道:“有什麽話電話裏問也一樣,又何必這麽老遠的過來。”


    孫顯才道:“事情比較重要,所以我親自過來問問。”


    柳飛紅放聲大笑,笑聲中似乎夾雜著一些嘲諷,道:“你不是說是小事嗎?忽然又變成大事了?哈哈,好,你就問問這大事吧?”


    孫顯才嗯了一聲,似乎有些不悅,停頓了片刻,道:“我聽說你這裏押著幾個人?”


    柳飛紅迅速的道:“我這裏經常關押不同的人,不是幾個,是幾十個,每個時刻都有人死,又有新的人被抓進來。你問的是哪幾個?”


    孫顯才吸了一口氣,顯得有些被動,道:“飛紅,咱們也是朋友了,你卻每次都是這個樣子,這算是怎麽回事?”


    柳飛紅道:“你這是挑我理了,要不我帶你到我關人的地方走走?你看看你認識誰,就把誰領走。”


    孫顯才霍的地站起,正要說話,林惜文卻咯咯的笑了,輕輕將孫顯才拉著坐下,對柳飛紅道:“柳大哥,你看你倆,都是急脾氣,這麽多年的好朋友,沒說幾句話就吵起來了,像小孩子似的,也不怕人笑話。


    其實是這樣的,顯才有一個好朋友,估計你也聽說過,是海州的李易。”


    柳飛紅道:“你說誰?李易?我好像……”


    停頓了一會兒,道:“好像沒聽說過。”


    李易本以為柳飛紅會說“哦,是李易呀,嗯,那又怎麽了?”或者“李易?不就是海州那個李易嗎?挑了九頭幫跟合歡幫,怎麽,他又來東昌來了?”


    雖然這樣的話也不是明著表現出對自己的看重,但是至少表明柳飛紅心裏是有自己這一號的。


    哪知這小子居然來這一套,跟說相聲似,大喘氣好半天,然後說不認識。


    李易就知道柳飛紅是在故意扯蛋,恨的牙根直癢癢,心說我跟你素不相識,你算個毛,居然埋汰我,幹你大爺的。


    孫顯才也顯得很不高興,道:“不認識就算了。”


    林惜文似乎將孫顯才摟了摟,柔聲道:“柳大哥,咱們也不繞圈子了。李易是我們的朋友,很好的朋友。


    他有一個紅顏知己姓梁,叫梁小好,還有一個記者朋友叫金恒,是海州晚報的記者,另有一個廚師叫薑豐年,我們聽說這三個人現在都在柳大哥的酒吧裏做客。


    我們之間也有很長時間沒見麵了,正好我們現在在東昌,暫時不回京城,不知道能不能叫我們跟他們見上一麵?


    如果柳大哥很忙,不方便,那我看就算了,等明天我們再來。”


    李易很佩服林惜文,這個女人不但漂亮,還十分有內在的東西,跟孫顯才放在一起顯得很配。


    柳飛紅聽林惜文這樣一說,反倒有些無法推脫了,沉吟半晌,道:“弟妹,你倒很會說話。好,我就坦白一點。反正我向來不注重保守秘密,我總覺得事情該是什麽樣,就是什麽樣。


    如果我不想借你錢,就算你知道我有錢,我也一樣不借。所以我認為花很大力氣保守秘密是很沒必要的事。


    我想這件事的風聲早就透露出去了,好,這三個人確實在我這裏,不過我隻能說聲抱歉,這三個人跟我本人沒有半點關係,是別人委托我看押的。


    如果顯才想見他們,那就去找正主兒,隻要正主兒答應了,我就立刻叫你們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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