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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小好的聲音顯然有些迷離,就像是從很遠的地方發出來的,機械的重複道:“做你的秘書,做你的秘書。//歡迎來到閱讀//”


    李易摸了摸身上,錢包裏似乎隻有幾千塊錢,當下把錢都拿了出來,塞到梁小好手裏,道:“我暫時身上隻有這麽多,你先拿著,等過後我再給你,錢不是問題。”


    梁小好把李易的手一摔,語氣中透著幽怨,道:“錢當然不是問題,你們這些大老板除了這些還有什麽?”


    李易見她生氣,一時間竟然不知所措,道:“你怎麽了?生我氣了?”


    梁小好卻忽的一笑,吸了吸鼻子道:“沒有,我哪有。好了,咱們快離開吧。”


    李易心裏有些惴惴不安,他向來自認為瀟灑隨意,可是在梁小好的麵前,卻有些歉意,毫沒來由的,也不知這歉意是從哪裏來的。


    梁小好把錢塞在兜裏,輕輕打開了門,門外的微光射了進來,李易看見梁小好臉上像是罩了一層霧,恍恍惚惚看不清楚,卻隱隱透著一種酸楚,叫人看了心下不忍。


    梁小好正要把門繼續推開,忽然聽到走廊遠端傳來腳步聲,雖然聲音不大,顯然來人刻意放輕腳步,但仍然能聽的清楚,看樣子來的並不是一個人。


    李易反應迅速,忙把梁小好摟在懷裏,反手輕輕將門推上,卻不敢關嚴,怕鎖舌碰撞發出聲音。當下便隻將門虛掩。一道細線光亮射進來,投在李易和梁小好兩人的臉上身上。


    李易隻覺懷裏的梁小好身子發燙,微微發抖,喉中有聲,忙一把掩住了她的嘴,好叫她不再發出聲音來。


    梁小好卻順勢在李易的掌心輕輕的親吻著,弄的李易又麻又癢,正要把手拿開,哪知梁小好卻忽的一口咬住李易的掌緣。


    李易吃痛,險些叫出聲來。忙手掌一沉,從梁小好的嘴裏滑了出來。


    梁小好抓住李易的手按在自己身上,像是有些冷一樣的縮在李易的懷裏以求溫暖,李易隻覺得她像是一隻受傷的小貓。手上雖然還疼。卻不生氣了。


    隻聽外麵腳步聲響,向這邊門前走來,越走越近,李易料想這幾個人必定是朱長有和他的手下,當下左手食中二指一並,隻等那人開門便點了他穴道,再把薑豐年和梁小好帶走,雖然事情敗露,卻也隻能如此了。


    可是外麵那些人卻沒有繼續走近,大概離走了十來步遠。忽然停了下來,便不再出聲。


    李易很想看看這些人在幹什麽,扭轉了梁小好的臉,眼中向她透出詢問的目光。


    梁小好臉上隻一條亮線,卻也能看清她的表情,那是一種極為安穩舒適的神情,像是流浪的人終於找到了一個家,可以避風擋雨。


    李易心裏一蕩,忍不住低頭在梁小好唇上吻了一下,梁小好身上又開始發燙。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忽然隻聽外麵走廊裏一個人似乎在打電話,小聲道:“太子,我們到了。”


    李易一驚,難道自己聽差了?雖然這聲音壓的極低,可是明明聽到是太子兩個字。怎麽劉平安又扯到這裏來了?當下凝神細聽。


    聽隻那人道:“太子放心,沒人發現。酒樓早打烊了。……我們辦事向來手腳幹淨利索,不會暴露的。……,那當然,我們是靠信譽起家的,出來做生意靠的是手藝,手藝牢靠,信譽才好。……,這個自然,一定把人完完整整的給你帶去。”


    李易心裏聽的奇怪,看來這夥人要來綁票,可是到酒樓來又能綁誰?通道要綁朱長有?難道劉平安跟吳明宇之間有梁子?


    李易正在胡思亂想,忽然梁小好輕輕拉了拉李易的衣襟,向裏間薑豐年那裏指了指。


    李易心道:“原來是綁薑豐年來了,可是劉平安抓他幹什麽?”


    正想著,外麵那人已經掛了電話,聽聲音,幾個人已經慢慢的向這邊門前走了過來。


    李易心思電閃,回頭見辦公桌很大,當下把梁小好一推,示意她躲到辦公桌下麵,自己一縮身也躲了進去,把梁小好輕輕抱住。


    隻聽細碎的腳步聲響,來人已經到了門前,梁小好似乎有些害怕,李易輕輕吻了她一下,示意她別怕。


    李易從辦公桌的下邊向前看去,隻見門縫裏射進來的細細的光線殘缺不全,顯然外麵那幾個人已經到了門邊。


    那些人本想開鎖,可是一看到門沒鎖,便是一愣,隨即提高了警惕。等了一會兒不覺有異,這幾個人這才輕輕把外間門推開。


    門一開,外麵的光射進來,李易看的清楚,一共來了三個人,這三個人看身形都瘦瘦小小的。隻是公辦桌前麵並不是完全敞開的,李易隻能看到這些人的腳,卻看不到他們的臉。


    李易知道他們要抓薑豐年之後,便不能不管了,雖然不知道劉平安要幹什麽,但是薑豐年要是到了他的手裏,怕不是什麽好事。


    李易便打算等這些人全進屋後,走過來開裏間門鎖的工夫,便出手從背後點了他們的穴道,再把他們留在當場。


    李易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是什麽來頭,不過既然是劉平安請來的人,看樣子劉平安又跟朱長有或者吳明宇有梁子,那自己又何必給劉平安解圍?


    正好借這個機會把這些人定在當場,等明天天一亮,朱長有發現了,一定會審問一番。朱長有是老油條,一定有辦法撬開這些人的嘴,等知道了是劉平安指使他們幹的,就算不去找劉平安算賬,也必定會心裏記恨,叫他們狗咬狗算了。


    哪知道這些人一推開門。便立刻聽到嗤的一聲。李易瞬間便聞到一股甜香。這甜香十分膩人,似乎往骨頭裏鑽,李易立刻有些發暈。


    李易一下子想起黨天宇曾跟他說起過,上次李全忠的兒子李曉中了鐵東的蒙汗藥,另有一種打在空氣裏的蒙汗藥就是這種香甜膩人的氣味,聞了之後頭腦立刻昏暈,隻有先聞了解藥才不會有事。


    李易雖然沒親身聞過這東西,但是此時一下子想起了黨天宇跟他說過的話,心裏清楚這三人噴的玩意正是蒙汗藥。


    李易反應迅速忙屏住呼吸,正要去捂梁小好的鼻子。卻發覺梁小好身子軟軟的,已經暈了過去。


    李易先前並沒預備吸一口氣,這時急切間屏住呼吸,隻怕氣不夠用。但是知道隻要一吸氣,就會立刻暈去,隻得強挺著。


    李易強忍著一動不動,那三人在門口站了一會,似乎在打量屋裏的布局,也都一動不動。


    又過片刻,一人輕聲道:“看你緊張的,屋裏沒人。”


    另一人道:“這是行業規矩,跟緊張有什麽關係?萬一屋裏有人呢?你要學的還多著呢,學著點吧。”


    又一人低聲喝道:“什麽時候了。還吵,幹活!”


    那兩人便即住口。


    李易聽得最後說話這人正站在中間,這人喝止那兩人吵嘴之後,極為輕快的閃身進來,徑直到了薑豐年那間小屋的門前。


    李易和梁小好藏在辦公桌下麵,一來屋子裏沒開燈,二來這辦公桌很大,又呈半環形,這三個人一時都沒發現下麵有人。


    李易就這麽靜靜的看著,輕輕把梁小好推開。身子向外移了移,隻等這三人進來便即出手。


    這時隻見餘下的兩人也都走了進來,輕輕把門關上,卻不上鎖,兩人中一個留守在門口。另一個則到了薑豐年的門前。


    李易心裏暗罵,此時出手。如果點倒裏間門前的兩人,第三人一定知曉,自己現在頭腦昏沉,四肢無力,第三人如果再噴出蒙汗藥,自己必定暈倒。再說自己現在氣悶的厲害,隻要一動,怕是不免要吸入一些空氣,到時肯定暈了。


    這時隻有窗外的月光射到屋裏地上,隱隱約約的可以看清人的輪廓。


    隻見薑豐年門口那兩人從身上不知什麽地方掏出來一些東西,黑暗中看不大清楚,但看來形狀都很奇怪。


    這兩人自然也看不清楚,可是黑暗中的動作卻流暢的很,顯然平時常用這些器具,都是老手了。


    這兩人拿出器具來,輕輕抵在門上,有的則抵在鎖上,卻幾乎沒有一點聲音發出。


    這兩人動作十分熟練,左扭右轉,上撬下壓,過了沒多久,隻聽啪的一聲輕響,似乎門鎖被打開了。


    輕響剛過,其中一人迅速的開了門,屋裏仍然開著燈,薑豐年還是那姿勢坐在床上,這時另一人則右手伸出,手裏不知拿的什麽,隻聽嗤的一聲輕響,李易隻見這東西裏打出一股白霧,鼻子裏立刻又聞到一陣清香。


    眼見得薑豐年先是吃了一驚,身子便軟在一邊,這兩人當然先前聞過解藥了,一薰倒薑豐年,就立刻背起他,轉身出屋。


    這些人顯然都是職業的老手,分工十分明確,一人背著薑豐年迅速出來,另一人反手將門帶上,兩人一前一後快步出來,跟門口那第三個人匯合在一起,輕輕把外間門推開一道線,不覺外麵有人,三人便立刻閃身出去,又輕輕把外間門帶上,卻不關嚴,總之除了偷人,一切都跟原來一樣。


    李易見薑豐年被人帶走,有心去救,可是身上越來越無力,心想自己可不能就暈在這裏,當下強打精神,從桌子下麵鑽出來,伸手去開窗。


    李易來到窗前時,已經四肢發抖,站立不穩,李易向前一衝,衝到了窗邊,迅速拉開窗戶,外麵一陣涼風吹來,李易隻覺臉上一涼,大口的喘了幾口氣,頭腦這才清醒了些,隻是手腳仍然沒什麽力氣。


    李易此時隻想睡去,可是又明知道不行,當下不敢關窗,咬著牙回身拖了梁小好,到了門邊。


    李易推開門,探頭出去。不見走廊有人。忙把梁小好又拖出來,從梁小好兜裏拿出鑰匙,摸索了半天才摸準她房間的鎖孔,卻不知道哪把鑰匙是她房間的。


    李易心裏著急,手越來越抖,連試了四五次總算是找對了鑰匙,用力一扭,啪的一聲開了門。


    這扇門打開,李易的心裏也像是開了一扇門一樣,拖過梁小好進了屋。回身把朱長有辦公室的門帶上,又折身回來,剛一進了梁小好的房門,便再也堅持不住了。反肘把門頂上,身子一跌,撲在梁小好的身上,隻覺溫香軟玉在懷,一雙柔軟的嘴唇也壓在自己的唇上,李易登時睡了過去。


    等李易再醒來的時候,隻覺頭痛異常,腦袋裏就像是有東西在跳,像是要跳出腦袋來。


    李易剛一睜眼,便覺眼睛刺痛。忙又閉上,感覺自己俯身向下,正壓在什麽東西上麵。


    李易腦子很亂,回想了一下,這才想起昨晚的事,隻覺嘴邊軟軟的,極有彈性,挺起身子來,微睜雙眼一看,原來身下是梁小好。她中了蒙汗藥,兀自熟睡不醒。


    李易忍著頭疼從她身上爬起來,見她身上衣服淩亂不堪,顯然是昨天拖扯的時候弄亂的,她本來就沒穿內衣。隻外麵披了一件衣服,這時兩隻大白兔從衣服裏跳出來。李易雖然頭疼,但仍然咽了一口吐沫。


    李易這時已能睜眼,見外麵天光已亮,扭頭看了看牆上的時鍾,原來已經是早上六點了。


    李易爬過來,搖搖晃晃的拉開窗戶,涼風撲麵,感覺好了一些,心頭泛惡,卻吐不出來什麽。


    李易接了些涼水,含了一口,撲的一下噴在梁小好臉上。


    梁小好唔的一聲悠悠轉醒,李易在她人中上用力一掐,梁小好啊的一聲叫了出來,睜開眼睛卻又迅速閉上。


    過了好一陣,梁小好才醒過來,李易拿來涼水手巾給她擦臉,梁小好跑到衛生間吐了些清水,也是什麽也吐不出來。


    兩人都不及細聊昨晚的事,隻是一個勁的用涼水洗臉,一直折騰到七點多,這才都好了一些。


    梁小好找到一些吃的,兩人簡單吃了些東西,肚子裏有一底,很快便恢複如常。


    李易見梁小好似乎對昨晚的事了解一定的內情,便問她怎麽知道來人是要抓薑豐年的。


    梁小好道:“我原本並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那個太子劉平安跟陸老板和吳局長之間好像有些過節。以前明爭暗鬥了很多次了。


    所以昨天那些人打電話一說,我就猜肯定是來抓薑大師的。薑大師是陸老板要的人,這人很重要,他要是在我們老板這裏給弄丟了,恐怕陸老板和我們老板還有吳局長之間會生出很多誤會來。”


    李易點點頭,道:“你很聰明,猜的沒錯,我也是這麽想的。劉平安原來並不知道薑師傅的身份,他恐怕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李易雖然對劉平安跟吳明宇和陸亭候之間的爭鬥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但是薑豐年落到了劉平安手上,這事也很叫人頭疼,不知道劉平安具體的目的是什麽。


    梁小好清醒了以後,發覺自己衣衫不整,李易卻隻顧想事情,也沒來偷看她,心裏不禁有些失望,一開始還裝作忘了係扣子,到後來自覺無趣,隻好把衣服整理好。


    她卻不知道李易剛醒的時候,已經看了個夠,還咽了不少淫蕩的口水。


    兩人剛剛吃過東西,忽聽外麵走廊裏有人高呼:“人哪?人哪去了?你們幾個是怎麽辦事的?廢物!”


    李易和梁小好對視一眼,都聽出這聲音是朱長有的聲音,梁小好在李易耳邊小聲道:“他肯定是不放心,要不然平時不到九點,他是不會來酒樓的。”


    李易點了點頭,做了個手勢,意思是朱長有會不會到梁小好的房間裏來。


    梁小好皺眉想了想,點了點頭。


    李易心想不能叫朱長有發現自己,當下向梁小好一使眼色,指了指衛生間,意思是隻要有變化,自己就立刻閃到裏麵去。


    梁小好又點了點頭,眼神中露出緊張的神情來。


    李易收拾了一下自己的東西,閃在衛生間的旁邊。


    隻聽外麵朱長有不住的喝斥,看樣子氣的不輕,可是他氣急敗壞卻仍然沒什麽好辦法。


    忽然朱長有來敲梁小好的房門,李易一使眼色,閃身進了衛生間,輕輕關上門,側耳細聽。


    隻聽房門一響,梁小好打開了門,朱長有的聲音道:“你起了?”


    梁小好道:“嗯,外麵吵什麽呢?”


    門聲輕響,似乎是朱長有關上了門,隻聽他氣憤憤的道:“別提了,薑豐年被人劫走了。哼,陸亭候的本事可當真不小。”


    梁小好道:“你是說人是陸亭候劫走的?可是我昨晚什麽也沒聽到啊。”


    朱長有道:“窗子開著,估計是從外麵把人帶走的,你又怎麽能聽到聲音。娘的,裏屋連門鎖都沒壞。手段可夠高明的。”


    李易心道:“那些蒙汗藥噴在屋裏,我昨天怕我暈倒在屋裏,所以沒關窗,藥味早散了。沒想到我誤打誤撞,還真起了點作用。


    可是裏間隻有一個衛生間,沒有窗戶,雖然經過了一晚上,也應該有些藥味啊,朱長有怎麽沒聞到?是了,這藥可能過一段時間就分解了。昨天那三個人走的時間也沒開窗放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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