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血的確了解羅修和薛晴,她說對了。


    此時此刻,在羅修的房間裏,一種名叫濃情的烈火,在熾烈的燃燒著。


    在藥物作用下仍舊沒有清醒過來的兩個人卻早已經看出了對方是誰,一時間目光交錯,都露出了略顯尷尬的幸福笑容。


    薛晴歎道:“你猜猜咱們是被誰算計的,修哥?”


    羅修擺手道:“老張的藥,但並不是老張算計的,最大的嫌疑是姐姐和溟溟。不過,現在咱們想這麽多還有意義麽?”


    薛晴抿嘴一笑:“的確沒有任何意義了,倒不如……”


    羅修在她的臉蛋上親吻了一口:“樂在其中吧。”


    “壞人。”薛晴撇了他一眼,“大壞蛋,你是不是想……”


    “我就早就想了,隻是一直很慫,不敢做而已,這藥但也是不錯,壯了我這慫人膽了。”羅修說出了實話。


    薛晴低下了頭:“修哥,你真的要?”


    “真的,我要你。”羅修的雙手已經大大方方的放在了她的胸前,開始解開她胸衣的紐扣。


    平日裏的薛晴十分刁蠻,可是今日的她卻嬌羞的令人心生憐愛,她羞澀的多次推開羅修的手,一張俏臉早已經紅透。


    羅修卻忘乎所以,一個接著一個的解開她的武裝,很快讓外衣剝落在地上。


    薛晴的皮膚並不算十分白皙,卻帶著一種惹人心動的麥穗色,這是多年從事艱苦耕耘的結果,昔日裏為了生計,夏練三伏冬練三九的勞作,練就了她一身勻稱的線條,那軀體的彈性幾乎達到了極致。


    望著薛晴美妙的線條,羅修隻感覺自己的口鼻一陣溫熱,一股暖流席卷開來:“你就勾引我吧!”


    薛晴輕哼道:“明明是你這家夥勾引我!真好意思說……嗬……嗬……”


    薛晴並不是在笑,而是熱,極度的燥熱,那藥物在體內的作用實在是太厲害。


    ……


    很快,薛晴的全部衣裝都被剝落,整個人如同一塊美玉,完整且完美的呈現在羅修的麵前。


    至於羅修,他全身的汗水已經浸染衣物,早已不堪忍受,胡亂幾把就脫掉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結實而猙獰的線條。


    他的身上,一塊塊的傷疤仍舊清晰可見,讓薛晴看在眼裏,燃燒在心裏。


    薛晴一向不喜歡奶油小生一般的男人,反而更傾向於硬漢,也許,這也是她兩年多以前拯救羅修的原因之一。那時候的羅修,雖然遍體鱗傷,處於瀕死狀態,卻自始至終沒有喊過疼,沒有掉過淚,是個剛硬無比的男人。


    而現在,這個男人仍舊剛硬無比。


    畢竟是曾經操作過羅修身體的女生,畢竟是心中也有一種悶騷的女生,麵對身體如此結實的羅修,怎能忍耐得住?


    別說此時是被藥物刺激,就算沒有藥物,薛晴也未必hold的住!


    所以,半推半就半矜持的薛晴,終於一把拉住了羅修的手,引領著他走進了衛生間之中,開始了那熱情四溢的靈魂洗滌。


    ……


    紛落的水柱衝刷著羅修的身體,溫熱之中,飽含誘惑。薛晴如同兩年前幫傷口剛剛痊愈的他洗澡一樣,柔和而細致,其實那一刻起,羅修幾乎就已經被她看光光了,當然,除了那最敏感的男性特有的地帶。


    羅修洗著洗著,卻霸道的將她按在了椅子上,進入了角色互換,開始為她洗刷身上的汙垢,可是很奇怪,薛晴的身體非常幹淨,找不到什麽泥垢。


    於是,洗浴變成了另一種撩撥與撫慰,他的雙手,肆無忌憚的在她的周身遊走,不管是胸前的異軍突起抑或是身後的飽滿渾圓,都浸染著他的雄性味道,似乎在標示著她是屬於他的領地,而他是唯一的占有者。


    薛晴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羅修,隻感覺他瘋了,他癡了,他根本就不會去考慮什麽多餘的事情了。


    這樣的羅修,純粹的讓她緊張,讓她興奮,讓她衝動。


    ……


    情緒的洪流一直在衛生間裏遊走著、滾動著,最終化為了宣泄的海洋。


    抱著心愛的女人走出衛生間的羅修,雙眼中依舊泛著濃情蜜意,和一種始終無法放棄的關愛,這種情感上的輸出,讓薛晴的眼眶發熱,心中一片潮濕:“修哥,我等了很久了。”


    “晴兒。”羅修脈脈道,“以後我正式告別那個破杯子了,因為沒有意義了,我需要的時候,我就去找你。”


    這話語很簡單,很務實,很自私甚至很粗俗,卻道出了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想法。


    薛晴忍不住潸然淚下:“知道嗎修哥,兩年前我犯過花癡,我一直在想,如果就這樣跟著你,在那個破舊的小單元裏,白天辛苦工作,晚上坐在一起吃著簡單的飯菜,吃過飯之後就在一起嗨皮的滾床單,會是什麽樣的生活。”


    “會很幸福……可是現在,這樣的生活……”


    “現在會更幸福。”薛晴擦了擦眼角溢出的淚水,“兩年了,夢圓了,薛晴找回了爸爸,得到了愛人,收獲了兄弟,擁有了姐妹,大團圓了,好幸福。”


    羅修心中的情緒,一下子宣泄出來,他緊緊抱著她,把她擁在了床笫之間,熱情洋溢的親吻著她每一處的肌膚。


    薛晴的全身都潮濕了,雙腿不由自主的張開,新的世界,已經向羅修開啟。


    兩條鏈接彼此情緒的紐帶,已經通過嘴唇的觸碰緊緊相連,靈舌與莽舌的纏綿,充分刺激著兩個人的神經。


    實際已然成熟,瓜熟理應蒂落,看到薛晴此刻迷醉的樣子,羅修知道時機已到,於是在輕描淡寫之間,毫無征兆的攻破了玉門關。


    ……


    一絲絲若有似無的痛觸感從薛晴的身體中傳來,薛晴的雙手忍不住用力抱住了羅修……


    這一刻,羅修感受到的,是一個格外溫暖且緊致的空間,這種感覺,不敢說前所未有,至少也讓他感動的潸然淚下。


    如果說和李溟的交匯,是多年來愛恨情仇的宣泄的話,和薛晴的交融便是兩年多以來,恩情的飽嚐,有愛、有恩、有情義,這就是他和薛晴之間的關係。


    薛晴看到他流淚,自己也感同身受,兩個人頭頂著頭,互相親吻著對方的淚水,這淚水,居然是甜的。


    ……


    薛晴是那種天生體質很驚人的女生,初次的痛楚僅僅是持續了十幾分鍾,就慢慢的消弭了,床笫之間,留下了一朵朵綻放開來的紅玫瑰,代表了她一直不變的純白。


    隨後,兩個人這才進入了一種近乎唯美的時刻。


    雖然羅修有些尷尬,但他不得不承認,薛晴是一種自帶神器的女生,而且不是後天形成,是先天具備,這種神器,名叫環環相扣。這足以變成讓他欲罷不能的理由,他不停的索愛,一次接著一次,根本不給薛晴喘息的機會。


    可是他又怎麽知道,薛晴已經藥醒,隻是她的身體已經戒不掉他。


    ……


    這一夜,不知道從幾時開始,隻知道結束的時候,已經是淩晨2點鍾。


    這一次,羅修是真正意義上的x精人亡了,整個人綿軟的倒在了薛晴的懷裏,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薛晴一直在壞笑:“真遜,這就不行了?”


    “你這家夥就會說風涼話……”羅修輕哼道。


    薛晴望著床頭櫃上整整齊齊的躺著的六個小杜,也冒出了冷汗:“天呐,這麽多!修哥,你會不會有事,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羅修整個人都趴在了她的身上:“心有餘。”


    這是今晚羅修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


    ……


    上午接近10點鍾的時候,羅修才醒過來,睜開眼睛的時候,發現身邊的伊人猶在,她同樣睡醒了,一雙調皮的眼睛上下打量著羅修:“禽獸,你醒了?”


    羅修一把將她拽到了自己的身上,這一刻薛晴才發現,這家夥的體力居然鬼使神差般的恢複了:“修哥,你不是吧!”


    “今天太晚了,還沒鍛煉身體呢,我的健身器材同學。”羅修邪惡的壞笑著。


    薛晴故作掙紮,卻發現怎麽也掙脫不了,倒不是羅修抱得多緊,而是自己的心已經束縛,無法掙脫。


    於是,她隻能成為了羅修鍛煉腹肌的器材,被羅修好好的享受了一番……不過話說回來,誰知道羅修又是不是她的健美騎士呢?


    ……


    靈與肉的洗禮之後,羅修走出房間的時候,已經有些吃力,至於薛晴,她卻跟沒事人似的,一副征服者的姿態。


    走到別墅外的時候,陽光明媚,已然是中午,噴香四溢的午飯早已備好。


    張凡看到了羅修的時候,發現羅修的表情凶惡異常,他也不敢跑,隻能乖乖的走到了羅修的身邊,一把攙住了他:“內啥,別打臉。”


    “那就老實招了吧,誰讓你做的?”


    “這個……”


    “不招的話,死啦死啦滴!”


    此時,李溟已經無聲無息的走到了妖血的身旁,尋求保護。


    羅修看到眼裏,頓時明白了:“老張,你小子活罪可免,死罪難饒,去,給哥烤個大腰子去!”


    “是,羅大爺!”


    隨後,羅修走到了妖血的身邊,坐了下來。


    妖血替李溟說了一句好話:“算了,就饒了她吧。”


    羅修攤手一笑:“有什麽饒不饒的,我倒是要感謝她。她讓我學會了麵對,而不是逃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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