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府辦案的效率很高,他這時已經派人去查那人的最近的情況,有沒有仇家,最近有沒有和人吵架,既然是粥水裏麵被下了藥,整桶粥都是幹淨的,那定然便是有人針對徐海。


    他覺得雲依依說的很有道理,他們和徐海無冤無仇,當然不會費這麽大心思在他身上,那估計就是徐海身邊的人。


    但是查了半天,卻還是沒有一點思緒,這徐海就是京城人士,家中還算富足,是個老實本分的人,平時就很和善,周圍的鄰居給他的評價都是好人,哪裏能有什麽仇人,這就排除了是蓄意報復的原因。


    他皺了一下眉頭,想起那條死去的狗,心裏覺得五味雜陳,也不知道那徐海能不能挺過來,若是能問問他,興許還能得到什麽線索。


    但是徐海一直都在昏迷。


    徐海白天本來也有兩個捕快守著,隨時觀察著他的情況,但是晚上的時候,他們也就回來了。


    然而翌日,就得到了一個不幸的消息。


    徐海死了。


    消息傳到雲依依耳中的時候,她心下一寒,突然覺得這事不是那麽簡單,本來以為隻是藥物而已,但現在看來確實烈性的毒藥,可以致人於死地。


    徐海還吃了幾口粥,最終還是沒有挺過去,這一旦出了命案,那就不是小事了。


    她萬萬沒有想到,在她的鋪子裏麵,居然還有人死亡,這事傳出去,簡直就是一個汙點。


    知府是第一時間得知這個消息的,徐海的案子都還沒有查清楚,這人就提前死了,他愈發嚴肅地對待這個事情。


    晚上的時候,就帶著捕快要把阿法等人給收監了,美其名曰說鋪子裏麵出了命案,所有人都有問題,一定要問個清清楚楚。


    等雲依依到地方的時候,徐海的屍體都已經被收了起來,她問:「徐海呢?」活到見人,死要見屍,她得到了徐海死亡的消息,還與鋪子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如今卻連人都看不到。


    「仵作已經把人抬了下去了。」知府道,「大夫查不出是什麽藥,但是經過仵作檢查,那就是一種毒藥,徐海就是吃了這毒藥死亡的。」


    仵作驗屍的過程極為殘忍,剖膛解腹,這才能發現那人的體內都被毒藥給腐蝕了,這才是導致他死亡的原因。


    大夫道:「原來如此,這世間的毒藥向來很多,這種藥物,老夫還真是聞所未聞。」他給徐海用了好幾日藥,都沒有能把他治好,如今人已經去了,他其實也已經盡了全力了。


    雲依依嗯了一聲,便道:「那肯定是有人要害徐海,隻是我們鋪子的人都與他沒有過節,大人前些日子不是已經調查清楚了,如今把人全部收監,似乎有些說不過去。」


    她知道這事發生在了自己的鋪子裏麵,他們肯定要承擔相應的責任,但是既然都已經查出不是食材的原因,而是有人往徐海的粥水中投毒,那這事和他們能有什麽關係,知府自然已經知道了,又怎麽還會調查在他們身上。


    她身為鋪子的老闆,自然要為自己的員工開脫幾句,他們一直辛勤地給鋪子做事,如今被牽連到了其中,定然又急又怕。本來都隻是一些普通平民百姓罷了,哪裏去過監獄這種地方。


    知府眼睛一閃,似乎想到了什麽,又道:「此言差矣,我昨日就說過了,要是出了命案,就不能當成一般的案子了,如今有人死在了鋪子裏麵,所有人都要一起關起來,雲夫人,按照律法,你也得跟我們走一趟,你們鋪子裏麵的人,都有給死者下毒的嫌疑。」


    雲依依眉頭蹙了起來,她怎麽覺得知府和昨日有些不一樣,昨日他還算秉公辦理,今日卻想要把髒水都往他們身上潑,似乎他們昨日的分析根本就不重要!


    難道隻是因為命案的原因?


    燕清河眼神一冷,「知府大人,如今案子都還沒有查明,你就如此大張旗鼓,也不怕閃了腰。」


    「你就算想要收押我們,那也得拿出相應的證據出來,要知道這毒下在碗中,明眼人都知道嫌疑人太多,每日來食肆的這麽多,就算是外人要和可以在其中下毒。」


    「依照大人而言,何不把到過鋪子的所有客人都抓起來。」


    知府神色肅穆,他咬牙道:「我有自己的審案標準,你們都有嫌棄,當然都需要詳細審,來人,把食肆的所有的小二都給抓起來。」


    雲依依剛要說什麽,燕清河就拉住他的衣服,微微搖了搖頭。


    阿法本來有些害怕,聽到他們互相辯駁之後,他才稍微鬆了一口氣,現下捕快上來的時候,他本能又感到緊張。


    民從來都不和官鬥的,要是沒有做壞事,他們也不怕官差,如今有人死了,官差還和他們麵對麵,他們心中便害怕。這一大早的,他們就被叫在了一起,還告訴他們那個人已經死了,他們什麽都沒有做,卻還是坐立不安。


    知府最後倒沒有抓雲依依,也算是給了她麵子,但離開時,他卻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雲依依,包含了一些莫名的情緒。


    「走吧,現在估計也太平不了,昨日我聽說禮部尚書下來了,還專門去找了知府,估計這事就是他安排的。」燕清河道,他昨日出去的時候,就再打聽這件事。


    不過,他也沒有想到會弄出人命,估計對方也沒有想到。


    禮部尚書一直就和右相是一夥的,他們素來也和將軍不對盤,無論燕清河是不是有意還是無意,總歸也算是和白斯年綁在了一起,他的政敵,趁著他不在,自然就準備對燕清河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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