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想要的答案,鬼塚冷冷的威脅不良頭頭道:“以後離籃球隊的人遠點,不然我真的會殺了你。聽明白了嗎?”


    “明。。。明白了。”不良頭頭哆嗦道。


    鬼塚收起刀,撿起雙節棍,鬆開不良頭頭的頭發站了起來,又狠狠的踢了幾腳,才回到赤木和三井跟前,道:“走吧,回去訓練。”


    “哦,好。”赤木和三井見鬼塚貌似正常了,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三人回到木暮他們那裏,鬼塚對青田道:“看在你一個人就上來幹仗的份上,你和我們之間就算兩清,至於櫻木那邊,你和他去單算,我不管。”


    說完,鬼塚看也不看青田就率先往樓梯口走去。


    櫻木在湘北的仇算是了了,之後會不會再出什麽麻煩,那就到時候再說了。接下來該是收拾那個叫阿龍的sb了。


    知道了目標人物的名字,鬼塚便讓水戶四人暗中調查。幾天下來,水戶四人將阿龍的樣貌特征、喜好、經常出沒的地點一一摸清。


    這個小子每天都會去一家柏青哥店,鬼塚根據這個情報,在實際踩點之後製定了伏擊計劃。


    “他就是那個叫阿龍的?”夜幕之下,鬼塚躲在拐角的陰影處,冰冷的雙眼盯著街對麵一個留著披肩長發,嘴裏叼著煙,一副吊兒郎當做派的男子問身邊的水戶道。


    “對,就是他。”水戶咬牙切齒的應道。


    鬼塚掏出對講機,呼叫道:“高宮,你們準備好了嗎?”


    對講機中傳出高宮的聲音:“我們準備好了,英吉大哥。”


    “好,行動。”


    “明白。”


    鬼塚戴著鴨舌帽,從拐角的陰影中悄然走出,故作急促地穿過馬路。當他經過阿龍身旁時,假意匆忙的撞了他一下。


    鬼塚沒有停留,急匆匆的道著歉,迅速轉身拐進一條陰暗的小巷。在進入巷子之前,他故意將錢包掉落在巷口。


    阿龍剛在柏青哥輸得一塌糊塗,心情如同被壓抑的火焰,憤怒在胸口翻滾。被撞的瞬間,他的怒火直接爆發,正打算追上去好好教訓那個不長眼的家夥,卻無意間發現了地上的錢包。


    阿龍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笑容。他環顧四周,發現街上的行人並沒有注意到這一幕,便快步跑向錢包。在他蹲下身準備撿起錢包的那一刻,一隻腳突然出現在他的視線中,然後下巴上傳來一陣劇痛,隨即他便失去了意識,陷入了無盡的黑暗。


    一腳把阿龍踢暈的高宮,摘下套在鞋上的鐵頭,撿起錢包後,將阿龍拖進了小巷。


    鬼塚從高宮手中接過錢包,看著昏迷不醒的阿龍,朝著大楠使了個眼色。


    大楠走上前,用破布將阿龍的嘴堵上,又將他的手腳捆了起來,在野間的幫助下將其裝入麻袋中。


    水戶騎著三輪車過來,高宮三人合力將死狗一樣的阿龍抬到三輪車上,幾個人快速的離開了小巷。


    阿龍迷迷糊糊地醒來,眼前一片黑暗。他猛然意識到自己被緊緊綁住,嘴巴也被堵住,身上還套著一層奇怪的東西。恐懼如潮水般湧入心頭,瞬間將他淹沒。他拚命扭動身體,嘴巴狂喊,卻發不出多大的聲音,隻有無助的掙紮在寂靜中回蕩。


    突然,阿龍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襲來,雨點般的棍棒無情地打在他的身上。他的心髒狂跳不已,恐懼與絕望交織,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潰。每一下都像是對他意誌的挑戰,他的內心在無聲的哀嚎,渴望掙脫這無邊的黑暗與痛苦。


    棍棒的揮舞停止了,然而身體的劇痛依舊如影隨形。阿龍的意識在這無盡的痛苦中變得模糊,他隱約感受到手腳上的繩索被鋒利的刀刃割斷,然而,他的身體卻仍然無力,無法逃離這絕望的境地。接下來,他的手中被塞入一張薄如蟬翼的紙,隨之而來的是漸行漸遠的腳步聲。


    阿龍等了許久,才確認自己安全了,他掙紮著從麻袋中爬出來,發現自己正在一處橋洞下。他借著昏暗的光線看著手中的紙條,那是一張在普通不過的稿紙,上麵用從報紙上剪下的字拚成了一句話“下次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這句話像刺骨的寒風一樣讓阿龍遍體生寒,在聯想到這黑幫一樣的行事作風,讓他瞬間產生逃離此地的想法。隻是阿龍十分困惑,他到底得罪了哪位大佬,才受到如此的一頓教訓。


    “哈哈哈。那小子估計尿都嚇出來了。”在回去的路上,大楠哈哈大笑道。


    “可不是嘛,英吉大哥真是厲害。要我絕對想不到這樣的主意。”高宮附和道。


    “你這豬腦子怎麽能跟英吉大哥比。”野間調侃著高宮。


    高宮怒道:“我是豬腦子,你的也同樣是豬腦子。”


    “嘿嘿嘿。”大楠在一旁幸災樂禍。


    “笑個屁,你也是豬腦子。”野間,高宮齊齊懟大楠道。


    不理呆瓜三人組之間的吵鬧,水戶對鬼塚感激道:“英吉大哥,謝謝你。”


    鬼塚笑道:“謝什麽,這都是應該的。”


    該報的仇都報了,該揍的人也都揍了,鬼塚認為該將精力重新放到球隊訓練中了。


    那天籃球隊集體遲到,安西雖然覺得事出蹊蹺,但也沒深究,隻是給予了全體罰跑。在木暮提心吊膽的平安過了幾天之後,湘北籃球隊就徹底的將打架事件拋之腦後。


    這裏麵覺得最幸福的莫過於櫻木,當晴子得知櫻木受傷之後,特意的去探望,還給櫻木削蘋果吃。這給紅腦殼感動的,真想有個人再用球棍給他腦袋一下,好讓他在多住幾天醫院,多製造與晴子獨處的時光。


    三井終於被鬼塚允許參加球隊合練,這對於一直渴望重新回到球場上的三井來說,無疑是一個令他興奮的時刻。


    三井既然回來了,湘北的首發陣容必然要進行調整。


    在鬼塚看來,三井本身就具備很強的持球能力,雖然傳球不是三井的強項但也是在一般水準之上。如放名波與三井同場,一是會分走三井的球權,二是也無法拉高球隊的平均高度。不過,當需要徹底解放三井進攻火力的時候,名波倒是非常的有用。


    決定好首發陣容,湘北積極地備戰,靜靜等待冬季杯地區選拔賽的到來。


    由於日本文部科學省和j sports頻道的介入,從今年起,由朝日新聞社、日本籃協和日本全國高中體育聯盟聯合主辦的日本高中冬季選拔賽(冬季杯)為了讓更多的高中參與到這項賽事當中,決定擴大預算賽的規模,給那些在ih大賽中抱有遺憾的明星學生再一次證明自己的機會。


    這就是豬腳光環的力量,讓赤木和三井趕上了這波福利,不然他們就隻能耐心等待明年的ih縣內大賽,才能去爭取冬季杯的參賽資格。


    湘北在地區選拔賽的對手共有三所高中球隊,單循環決出最終勝出的那所高中球隊,才有資格參與接下來的縣內預選賽。


    這三所高中分別是:北高高中、早川之東高中、澤騰高中。


    湘北高中麵對這三個從未在對陣表上出現過的龍套學校,表麵上似乎並未將其放在心上。不過,不放在心上並不意味著輕視。正如毛爺爺所說:“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更何況,第一次場與北高高中的交鋒,湘北有著必須全力以赴、血洗對手的理由。


    因為是地區選拔賽,所以並不會在縣立體育館中進行,而是通過抽簽來決定去誰的學校進行比賽。


    第一場對北高,湘北是客場。


    因為比賽時間定在學生上課的時段,所以北高的籃球館內沒有一個觀眾。


    比賽的哨聲一響,湘北如同壓抑已久的火山,瞬間爆發。隊員們如同噴湧而出的洪流,毫不留情地將北高淹沒。


    憋壞了的三井一上場,立刻化身為球場上的閃電。他那靈動的身姿和精準的投籃,令北高的防守隊員望塵莫及。他猶如幽靈般穿梭在北高的防線,無論對方如何努力,都無法阻止他輕鬆得分。而赤木以他那強壯的身體,頻頻衝垮北高的內線。每一次扣籃,都是對北高的重創,令對手心生畏懼,膽戰心驚。


    在三井和赤木的帶領下,木暮等角色球員也毫不示弱,他們在進攻端不斷給北高製造麻煩,同時在防守端展現出強硬的態度,誓言不讓對手輕易得到一分。


    最終,湘北隊六人全部得分上雙,赤木、三井輕鬆合砍60+。以42:118的比分狂勝北高76分,拿下開門紅。


    轉過天來,湘北主場迎戰早川之東。


    湘北隊一開場便氣勢如虹,毫不留情地將早川之東壓製得無處可逃。得益於昨日的比賽,赤木與三井之間的默契配合愈發精湛,仿佛一把鋒利的刀,輕易地將早川那脆弱的防線撕成碎片。上半場結束時,湘北已將分差拉開至30分,早川之東的信心如同被擊碎的玻璃,徹底崩潰,失去了反抗的意願。


    眼見局勢如此,鬼塚在下半場果斷做出調整,不再急於得分,而是開始有條不紊地演練起戰術。赤木他們傳球、跑位、將這些天反複練習的戰術套路在早川身上嚐試個遍,而早川被迫卷入其中,不得不應對這種極其尷尬的局麵。


    最終,在湘北下半場故意放水的前提下,早川之東淨輸48分,在無奈與失落中黯然離場。


    最後一場主場對決澤騰高中。


    湘北一改前兩場恨不得一拳錘死對手的急切態度,在第一攻開始,就將澤騰變成了自己的陪練。


    湘北隊不再像前兩場那樣急於進攻,試圖一舉擊潰對手。相反,他們以一種冷靜而平和的心態,將澤騰視為一位珍貴的陪練對象。湘北希望通過與這個對手的較量,來更好地磨合戰術,提升整體默契。


    在場上,赤木他們充分利用這寶貴的30秒進攻時間,個個全神貫注,尋找最佳的出手機會。他們在場上不停奔跑、頻繁換位,不斷撕扯著對手的防線,隻有在真正跑出絕對空位時才會果斷投籃。即便投籃不中,赤木會拚盡全力的爭搶籃板球,接著繼續按照戰術套路展開進攻。


    比賽在湘北如牛皮糖般粘稠的進攻下落下帷幕,澤騰滿心的壓抑與不甘如巨浪般洶湧,他們甚至沒有和湘北的隊員握手,便匆匆離去。失落與憤怒交織在澤騰的心頭,仿佛被無形的手緊緊扼住。從此在澤騰有意傳播下,湘北在比賽”玩人”的傳聞不脛而走,開始在神奈川各個高中球隊中流傳開來。


    隨著地區預選賽的落幕,64支高中球隊厲兵秣馬、嚴陣以待,渴望爭奪那唯一通往冬季選拔賽的名額。


    賽製規定,上次ih四強球隊直接進入四分之一決賽,ih八強球隊首輪輪空。


    鬼塚看著手中組委會下發到各參賽高中的對陣名單,名單上,湘北被分到了上半區b組。首輪對陣誌田高中,同組的種子隊分別是陵南和箕輪,十六進八對陵南,八進四對箕輪,半決賽打海南大附屬,如果能打到決賽,對陣的必然將是翔陽。


    不過根據打聽到的情報,海南保留了全套核心陣容,細想也是,海南大附屬的母校是海南大學,三年級的核心隊員們無疑已經獲得了保送資格。沒有升學的壓力,他們自然會全力以赴,勢必要贏得冬季杯的參賽名額。


    “無論如何,冬季杯至少要打進半決賽。”鬼塚拍著對戰表對球隊下達了死命令。


    11月22日,神奈川縣日本高中冬季選拔賽縣內預選賽鳴金開鑼。這一天結束後,將有28支高中球隊帶著失落的心情踏上歸途。


    湘北與栗戶工業的比賽定於下午四點。在比賽開始前的一個多小時,他們便已抵達縣立體育館。此時在體育館空曠的觀眾席上,幾個同組的對手正專注於場上角野與誌田的較量。


    鬼塚的目光在對手們的身上遊走,除了熟悉的陵南和稍微有些印象的箕輪,其餘的對手他一個也不認識。


    中場休息時,湘北的六名隊員走上球場,開始熟悉場地。這一舉動引起了小小的騷動,所有人都在驚訝,ih結束後的這短短幾個月,湘北籃球隊竟然隻剩下勉強湊齊比賽人數的隊員。


    這一幕令他們在心中暗自生奇:湘北究竟發生了什麽變故?


    各位讀者大大,中秋快樂,闔家安康。大家都吃好喝好哈,笨筆去和家人過節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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