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啊風子!之前錯怪你了還真是對不起啊,果然有些事不是親身經曆過久理解不了的嗎!”


    範春朝著自己幻想出來的聲音傳來的方向發自內心的回複到。


    他說罷,片刻後想到了什麽滿是絕望的喃喃道。


    “完了完了,都已經開始有幻聽了嗎?我的身體已經快默認我是個死人了嗎!?快振作起來的我的身體!我還有救啊,我那雖然從未開封過但多少有些損傷的腎,給我趕緊加班加點的分泌腎上腺素啊!給我榨得一滴不剩啊,就像過去我榨幹你那樣啊!”


    範春盡全力的催促著自己的身體,他可憐的腎髒恐怕自己都沒想到過去自己要被範春人為的榨幹,這會要被他催促著自我榨幹,長他身上真是受老委屈了。


    正當他想著要有一個什麽樣的說辭來脫身時,下一刻,第二天的聲音響起。


    “殿下!”


    “啊,啊?”


    範春朝著聲音來的方向看去,隻見第二天在空中做出花哨的動作,閃轉騰挪見已經翻越的數道屋脊精準的落到了範春不遠,甚至落地時還采取了高難度的到底。


    簡直是紅牛來了都嚇一哆嗦的地步,光是看看就讓範春不由得頭暈目眩,驚得他不住道。


    “臥槽六六六...造物主你快出來看看!維度的掌控者,你管不管?這個入是掛!”


    他這樣感到匪夷所思,不遠處的第二天雙手發力一使勁將身體彈起,再在空中接個後空翻隻聽“當啷”一聲又恢複回了雙腳站立的姿勢。


    他這樣炫技可把範春害的不輕,不知道是不是恐懼下產生的幻覺,範春感到自他那邊傳來的某種波動險些讓自己站都站不穩,身體略微一晃。


    這一刻,範春感覺自己即將控製不住身體的下半部分的某些神經了,簡單說就是快嚇尿了。


    “小...小天啊...”


    他顫顫巍巍的開口,可沒等他說些什麽第二天就忍不住用範春在此情此景中永遠也不可能出現的那種燦爛的笑容說道。


    “我都跳完一圈了,殿下你怎麽不跟上啊!?”


    ‘跟你大爺啊!我但凡能往前邁出一步都已經是生命的奇跡了啊!你以為誰都能像你一樣啊,我看你不要叫第二天,改名叫人猿泰山得了!’


    他這樣想到,別說,要是不考慮其他讓他自己選擇的話,第二天可能真的覺得人猿泰山這個名字更好吧...


    “我...”


    範春抿了抿嘴唇,躊躇了片刻最終還是決定實話實收,開口道。


    “小天啊...哥...還是有點怕啊...”


    “怕?”


    .聽他這麽說,第二天用那種完全不能理解的表情看向範春,歪著頭問道。


    “怕什麽啊?我爹爹又不在這裏...”


    ‘原來在你眼裏你爹是最可怕的嗎,因為我沒有爹所以理解不了你的恐懼實在是抱歉啊!’


    這樣想著,範春猶豫的回複道。


    “怕死...”


    “啊?”


    第二天顯得更加不能理解。


    “殿下,我們武人最忌諱的就是怕死哇!這樣會變得束手束腳最後變成懦夫的哇!”


    ‘誰跟你“們”了!?你是武人我一萬個承認!但...關鍵我充其量過去是學校田徑隊的陪練,厚著臉皮也隻能說自己是業餘運動員的程度啊!所以我怕死是理所當然的啊!’


    範春在心裏反駁到,意外的是不用他主動將這些話說出口,不多時第二天自己就反應過來自己話語中的問題,手指比了個耐克標識抵在下巴上喃喃道。


    “嗯...不過也是哦,殿下屬於皇室,即便日後被推翻了也算是公家,不能說是武人卿家,所以不能用武人的標準要求殿下嗎...”


    ‘喂喂喂...當著我的麵說我被推翻真的好嗎...雖然封建製度的滅亡屬於曆史發展的必然...但就目前這個古代世界...我這個太子當得大體上還是蒸蒸日上的吧...’


    雖然第二天能主動意識到自己話裏的問題讓範春很欣慰,但他的直白多少還是讓範春感到無奈。


    “那好吧!”


    第二天握成拳頭敲了下另一隻手的手掌打斷了範春的思路開口道。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殿下怕也是合情合理的!再說了,殿下還未成年,的確不能玩這種有些難度的遊戲!”


    ‘果然沒看出來嗎!原來在你心裏我一直是未成年人嗎?謝謝你把我想的這麽年輕啊,我找回童年...個屁啊!’


    範春不住的想到,看來第二天的話的確讓他有些出乎預料了。


    其實這也不怪第二天,主要是範春在現代吃好喝好,滿臉的膠原蛋白,當然看著比普遍吃糠咽菜的古代人要更年輕些。


    雖然範春因第二天的話有些無語吧,可好在對方是理解了自己的難處,不用自己在多說什麽就可以直接處罰防沉迷下線了,也算是可喜可賀...雖然範春還是覺得有些泄氣吧...


    這樣想著,範春點點頭。


    “那我先下線...不是,先回去...沉澱一下!下回再來!”


    說著,他轉身就要走,可半晌卻不動地方,第二天也有些疑惑,不知道範春正在做什麽,可他想不到的是。此刻,範春正在思考著一個顯而易見但又含有些哲理的事情。


    ‘對啊...既然我不敢往前走...那後退肯定也是做不到的嘍!那我是怎麽上來的?哦...小天帶我上來的...靠!’


    “殿下...您是需要幫助嗎?”


    就在範春一籌莫展卻又不知道如何開口之際,大聲叫救命還嫌丟人的情況下,第二天主動開口到。


    範春聞言猶豫了片刻,但最終選擇不再掙紮,有些尷尬的開口道。


    “呃哈哈...是,是啊,主要還是怕萬一不小心摔下去瀕死狀態下萬一覺醒了什麽能力之類的直接無敵了,那咱們這個故事不就有些無聊了嗎!雖然本來也夠無聊的了...”


    第二天聽不懂範春的那些聽上去有些意義不明的話,在他開口的瞬間第二天就像是早就準備好了那樣飛身來到了他身旁,笑著扣住他的胳膊說道。


    “那好吧殿下,我帶您下去吧!”


    他臉上並沒有其他,或許在天真的第二天看來,範春能像他這樣當然很酷,但做不到的話也不丟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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