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侍劍――算你狠!”溫文英憤憤的跑出去。


    侍劍有些迷惑的看著月流星,“她為什麽這樣?”


    月流星憋著笑不敢笑出來,哈哈哈,原來這小子是感情白癡啊,都不知道自己的女人在吃醋了。


    “月公子,想笑就盡管笑,笑完了再跟我說說為什麽吧!”


    額!


    這一本正經的樣子真不好玩,月流星輕歎一聲,“每個女人都希望自己在心愛人的心中是最重要的吧!她覺得你沒有把她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之中,所以就失望咯!”


    侍劍想了想似乎明白了,“對我來說她是最重要的人,但是和剛剛說的話有什麽關係?”


    暈個,月流星直拍他的肩膀,“從你的語氣裏,明顯覺得你信任公主多過其他人,由此認為你心目之中最重要的人不是她。”


    “這有什麽矛盾嗎?公主的判斷很少出錯,她的智慧和才能被我們公認,難道因為是所愛的人,就可以說違心話,稱讚自己的妻子比公主厲害?”


    “這個――”


    “月公子難道覺得我說的不對,我是喜歡文英,但是,她卻是不如公主有才華,也不了解公主的秉性,我理智的做出判斷有錯?”


    “呃,那個也不是說你有錯,隻是說她希望你維護她。”


    侍劍更加不解了,“我告訴她公主是什麽樣的人不就是想保護她,讓她不要誤會公主產生無謂的矛盾麽?”


    那也是,唉!感覺說不通了,各有各的理由吧!


    ……


    晨夕回來之後就感覺大夥的氣氛有些微妙,尤其是平日溫柔的溫文英小姑娘這會看著她似乎很幽怨,不知道到底怎麽了。


    “公主,你回來了。”侍劍恭恭敬敬的問候了一句。


    晨夕點點頭。“嗯,你們在做什麽?”


    “沒什麽,不過是在等公主一起吃晚飯而已,楚公子已經安全登陸了麽?”


    “當然,我送他上岸了,藍雪還會送他一程,我們就先吃吧。”


    這個時候月如雪不冷不熱的說道,“有些人可真是桃花朵朵開呢,這才有了我哥這個俊男,這邊又有美男來牽掛……”


    “家中還有忠心耿耿的侍衛等候著。的確不是一般人有的好命。”溫文英在一旁低聲補充了一句。


    這話聽著的確酸溜溜的,月如雪有脾氣不意外,不過。這溫文英是怎麽了?她和侍劍鬧矛盾了不成?今早不還是溫馨甜蜜的麽?晨夕看向侍劍用眼神詢問這是怎麽回事,侍劍有些不好意思的聳聳肩,表示他很無辜。


    月流星笑著走前去拉著她入座,“不管她們吃酸喝辣了,我們吃飯吧!”


    “也好。”


    兩人剛入座。溫文英就有些不服氣的開口道:“公主,我有個問題想請教你,不說個是非黑白,我吃不下這頓飯!”


    晨夕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半響微微一笑,“你吃不下就等我吃完再說吧。我餓了。”


    “我――”


    話還未出口,晨夕已經手指輕彈,隔空點穴讓她說不了話。然後優雅的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起晚飯來,那神態透著一抹孤傲,一時間把月如雪都給震住了。


    其他人看月流星不吭聲自然也不會開口了,侍劍安靜的坐在溫文英旁邊也不說話,直到晨夕吃飽喝足之後。他才輕聲開口求情:“公主,她一時衝動。還請公主不要計較。”


    晨夕溫和的看了他一眼,“你是我的護衛,所以我可以讓你喜歡的女人在我麵前隨意一些,但是,我的寬容不是她可以過分的奠基石。”


    “是,屬下明白。”


    “明白就好。”晨夕笑看著臉色複雜的溫文英,“你幫她解開穴道吧。”


    “多謝公主。”


    侍劍伸手在溫文英身上點了兩下,讓她得到自由。溫文英的臉色紅白交織,她在拜月教還是第一次被人如此不給麵子,自小因為父親的關係大家都對她很尊重,月如雪也很少說對她發脾氣的,這次卻被當眾如此看輕了,讓她不知道該怎麽表達自己的憤怒了。


    月流星看了她一眼,嚴厲道:“文英,不要使性子。”


    溫文英咬咬唇,默然看了侍劍一眼,“我有什麽資格使性子的,不過就是一個貧民罷了,比不得人家是公主,少主,我飽了,你們慢慢吃。”說罷就跑出去了。


    晨夕皺眉看著她的背影,她不過離開了小半天而已,她怎麽就對自己有意見了?“流星,她這是怎麽了?”


    “小丫頭脾氣吧,覺得你冷落了我不應該,然後被侍劍說了幾句,她就覺得在侍劍的心中她不是最重要的人,吃醋了唄!”


    呃――


    不是吧!


    晨夕扶額,這也太扯了,她和侍劍之間不過是主仆關係,有什麽飛醋可吃的麽?


    侍劍慚愧的低下頭,悶聲道:“公主,是屬下給你添麻煩了,請你恕罪。”


    晨夕揮揮手無奈一歎,“算了吧,既然如此,你想個辦法讓她明白軍令如山的道理吧!以後你還有許多不少時間要聽從我的命令辦事,若是每次衝突她都要計較就不好辦了。”


    “是,屬下會好好解決這個問題的。”


    “那就好,不過,要注意方法,女人多半都是吃軟不吃硬的,你要花點心思哄哄她,感情和命令不能混為一談。”


    “嗯。”


    這個時候月如雪也回神了,憤憤不平道:“哼,如若不是你在這個時候讓楚牧然出現在這裏,文英也不會為了大哥打抱不平,也就不會和侍劍產生矛盾了,說來說去都怪你。”


    哦?這要怪她嗎?晨夕疑惑的看向月流星,難道他也是如此想的?


    月流星連忙擺手,“我沒有誤會什麽,我已經勸過他們了,不過。她們年紀小,不太懂公主的難處。”


    “大哥!”月如雪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瞪了過來。


    月流星很是無奈,他隻能實話實說啊,如若他要跟他們一樣,估計下場就是很快拿到和離書了。


    晨夕想了想也不生氣,“既然有意見早晚也會產生矛盾的,早點爆發也有好處。月小姐,你覺得我和你哥的婚事是為了什麽?”


    “為了――為了……我哥的安危唄。”


    “嗯,那麽,一開始我承諾的事情又是什麽?我有說一開始就要和他恩恩愛愛。拋開我的其它夫侍嗎?”


    月如雪抿著唇搖搖頭,她開始意識到自己鬧得好像沒有道理了,她在為自家大哥不平的時候忘記了這婚事的本質了。可是。就是不甘心啊,大哥明明真心實意的喜歡她的,可是她卻如此不把大哥放在心上,可惡!


    “另外,雖然我不想刻意提起自己的身份。可是,我是赤陽公主的事實永遠不會改變,既然我是赤陽公主了,那麽,我就有自己的事情需要處理,我的麻煩不僅僅存在拜月教和你們相處的事兒上。我最大的麻煩是我的屬城,我的子民,我的官員……那一切都是我要操心的事情。也就代表了一件事。我不可能專注的陪在某一個男人身邊,在你大哥之前我已經有幾個夫侍了,我既然要了他們就要負責!”


    月如雪最終也沒有再開口反駁她的話,隻是目光灼灼的看著她,許久沒有吭聲。最後默然的轉身離去。


    最後客廳裏就剩下月流星和她了,晨夕長歎一聲。“你怎麽想的?”


    “我沒有想什麽,隻覺得你很辛苦,來,喝了這碗湯吧,許飛霜在記事本裏寫了你一定要每天喝一碗這湯補身子的。”


    “真不介意?”


    月流星撇撇嘴,“我早就知道這一局麵,有什麽好介意的,再說了,我又不是不知道你喊楚牧然來是為了什麽的,我如今可是祈禱楚牧然那家夥不要因此針對我呢!”


    “那倒不至於,他不是不講理的人。不過,他好像真有些不滿,走之前還跟我日後有機會要把你們拜月島上的魚都抓去賣掉賺錢。”


    “為什麽?”


    晨夕摸摸鼻子很是同情他的說道:“因為他說這裏讓他心傷了――”


    “呃,不是吧!這也記在我頭上?”


    “嗯,所以你以後好好和他打好關係,免得你們島上的魚真被抓去賣掉了。”


    這絕對是遷怒,遷怒啊!月流星無比幽怨的看向晨夕,他這成親如今還算做戲階段呢,根本就沒有美夢成真呢,楚牧然要這樣遷怒他真是太冤了啊!


    “好了,別想他的話了,跟我說說,你們去看那個荒島有什麽發現?”


    “守衛被人弄暈了,根本不知道怎麽回事。然後那些沒死的土龍之後都回到那島上去了,看來我們的對手還很有本事,能夠讓土龍都聽命於他。”


    “估計就是一個有異能的人吧。別的線索一點也沒有?”


    月流星遺憾的搖搖頭,“沒有,那處荒島怪石嶙峋的,水灘那邊又沒有足印,隻怕那人是從水裏來去的。”


    如若是踏水而去的話的確沒什麽蹤跡可查的,水一衝,什麽痕跡都沒有了。晨夕暫時拋開這個問題,笑眯眯的看著月流星,“荒島的鱷魚還有更大的嗎?比我們今日見到的更大隻的。”


    “有,我都見過上千斤的大土龍,很凶猛。”


    “多少隻來著?”晨夕目光閃亮閃亮的,分明很興奮。


    月流星防備的盯著她,“你問這個做什麽?”


    “切,好奇嘛,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這般大的鱷魚啊。”


    ps: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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