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陽光燦爛,窗外的大樹上,鳥兒歡快的在樹埡上跳躍著,時不時的張著尖尖的小嘴,歡快的歌唱著...


    門外,清風有些猶豫的站在門口,現在都已經是快下午了,王爺怎麽還不起來。


    抬起手,輕輕的敲了幾聲。


    大床上,有些刺眼的陽光直射向床上的人兒,看著她眉間微微皺起,也許,是聽到了敲門聲,也許,是受到噩夢的幹擾,藍海猛的從床上一躍而起,看著身旁已不見魅落的身影。


    "進來吧。"懶懶的向著門外喊了聲。


    藍海從床上站起身,看向在一旁忙碌著的清風,"清風,那件事你考慮得怎麽樣。"雲清揚要為他贖身,其實清風他也沒有理由拒絕的不是嗎?


    清風手捏著毛巾的動作微微一頓,恭敬的將沾了水的毛巾遞給藍海,微微垂下眼簾,有些失望的問到"王爺,是不願清風伺候了嗎?"


    這件事,他已經想過了,與其呆在一個沒有她的地方,不如留在她的身邊看著她也好,就算自己不可能跟她有結果,每天看到她也是一種幸福。


    "清風,如果你跟著雲清揚,你就不再是下人,也許,你以後還能找到好的妻主。"雲清揚若是嫁給藍心,就算是侍郎,隻要能受到藍心的寵愛,以後的榮華富貴不再話下。那清風跟著他也是好事。


    "王爺,我隻想伺候王爺,其他的,不會去想。"


    藍海疑惑的看了眼清風,半響才出聲,"清風,你真的想好,要伺候在本王的身邊嗎?"


    清風抬起頭,無比堅定的點頭。


    藍海輕輕點了下頭,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麽不離開,但,要重新找個人伺候她也有些不自在呢。


    "王爺,雲妃娘娘請你出去一趟。"


    藍海轉頭,看著站在門外麵無表情的男子,微微一笑,雷,他可真是個酷哥呀,在這女尊的世界裏,這樣的男人無疑是眾女追逐的冰山美男。


    想起那時,她看到夏雲找來的幾名男女,差點呆住,沒想到會是風雨雷電他們四人。


    不過,這樣也好,起碼,魅落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她的身邊。


    隻是,他的頭發太過顯眼,走出去的話,一定回引起別人的注意,要想辦法將他的發色染一下。


    梳洗過後,藍海走出房間,隨著雷經過後花院,看著滿目的紅,有些驚訝的看著那一抹紅色的身影。


    此時的他,身穿紅色長衫站在一片鮮豔的紅海中,猶如一朵盛開著的罌粟花,美得誘人,卻也致命。


    看著唐紅雪,她就不由的想起那個詭異的夢,也許,裏麵能告訴自己,到底,他們曾經發生了什麽?


    "王爺。"雷在一旁輕喚了一句。


    藍海回過神,不再看向唐紅雪,朝著前廳走去。


    "乖,不要亂動。""哎呦,頭發要弄亂了。"


    聽到從廳內傳來夏雲的聲音,藍海不由得一愣,一腳踏入前廳,看著夏雲滿臉認真的為一名年輕的男子梳理發絲,不禁疑惑的皺了皺眉。


    "父親。"藍海朝著夏雲的方向走了過去,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絕色男子不由一呆,這個人不正是風落日,他怎麽會在這裏?


    夏雲抬頭看了眼藍海,微微一笑的說道,"今日,你就帶著落日回家一趟,禮物我都已經準備好了。"


    藍海隻是輕瞄了一眼,點了點頭,雙眼若有所思的看著坐在椅子上玩弄著頭發的風落日。


    "乖,不要亂動,不然頭發要亂了。"


    聽著耳旁夏雲的囑咐,藍海柔順的點頭,無非就是告誡自己不可以發脾氣,凡是要忍,要有度量等等。


    "海兒,為父說的,你都記住了嗎?"夏雲還有些不放心的看著藍海。


    藍海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看著身後的馬車,站在一旁的雲蘭一手扶著風落日上了馬車。


    藍海坐上馬車,看著駕著馬車的風,雨二人,掀開車簾,轉過頭,看著仍然不放心的夏雲開口:"父親,放心好了,海兒知道該怎麽做的。"


    看著馬車在自己身旁離去,夏雲的雙眼透著一絲擔憂,他的心,怎麽會那麽不安呢?


    "雲妃娘娘,你放心,沒事的。"站在一旁的花弄勸慰的說道。


    夏雲看著街上人來人往的行人,輕聲歎氣,但願吧。


    藍海回過頭,看著挨坐在一起,試圖離自己遠一點的主仆二人,眼微微一閃,斜靠在一旁咪起雙眼。


    這一路,對於風落日來說,就如在烈火中般得難熬,伸出手掀開車簾一角,看著街道上的景物在自己的眼前一閃而過,他恨不得自己的身上長一對翅膀飛到他們的身邊。絕美的臉是按捺不住的激動,他,就快到家了,想到等一會可以見到自己的溫柔的父親,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絕美的微笑。


    身邊的衣角被拉,風落日才回過神,稍微調整一下心情,放下車簾,偷偷的看了一眼似乎睡著了似得藍海。


    看著藍海睡著的模樣,美麗而沉靜,那雙眼再無往日的暴戾和殺氣,想到她曾經告訴過自己的每一句話,她,是知道自己在裝瘋的嗎?


    其實,自己已經多少了解到如今的她跟過去不一樣了,因為,過去的藍海不會像她一樣為自己洗澡,更不會放任自己傷害她,想到她被自己咬了好幾次,卻依然對他好,雙眼不由地變得柔和了起來。


    "少爺,你在想家嗎?"一旁的雲蘭小聲的在風落日耳旁低語。


    想到今天夏雲告訴他們可以回娘家去,他都快開心瘋了,他本以為少爺一定比他還要來的開心,隻是,少爺的模樣有點奇怪。


    看著風落日望向藍海的目光,雲蘭微微一怔,這眼神,好熟悉,以前,少爺一直用這樣的眼神看著另一個女人。


    如果,不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少爺可能早就嫁給當今備受關注的藍心,三王爺了吧。


    想到少爺這些年來忍受著如此多的痛苦,雲蘭就不由得為他心痛,雖然,對於少爺的欺瞞,他的心是有些不舒服,畢竟,一直伺候著他,為少爺哭了那麽多次,可是,他裝瘋的事情卻一直瞞著自己。


    每一想到這事情,他的心,就越加難受,少爺的心,一定比他更苦,更痛。


    藍海半咪著雙眼,打了個嗬欠,不知不覺居然睡著了,看著低著頭玩著衣角的風落日,坐正身體。


    "王爺,風府到了。"馬車外,響起風的聲音。


    馬車在一座高紅大宅前停下,看著雲蘭扶著風落日下了馬車,藍海的雙眼微微一眯,隨即跳下馬車。


    看著兩旁威武的雄獅,抬起頭,牌匾上頗有氣勢的寫著,"風府"。


    站在門外守門的侍衛一見馬車內下來的人,立刻就有人前往裏頭通報,不多時,從府裏頭衝出一名絕色的女子。


    "少爺,是大小姐。"雲蘭壓製不住興奮的直拉著風落日的衣角說道。


    "日兒,真的是日兒。"


    藍海看著從府裏頭衝出來的風落日,見她一臉的激動,眉眼間透著的是滿滿的喜悅之色。


    風落陽看著出現在眼前的風落日,當聽到下人說,日兒回來的時候,她還一臉的不信,沒想到真的是日兒。


    "日兒,你還好嗎?"風落陽微微伸出手輕撫上他的臉,關心的問到。


    "你是誰呀?"風落日歪著腦袋一臉疑惑,邊說著邊往後退了一步,躲在雲蘭的身後,一雙看似茫然的雙瞳卻透著隱隱的悲傷,在完全不清楚藍海真正用意時,他,絕對不能暴露了自己,哪怕,在自己想念多時的親人麵前也不能。


    因為,他賭不起,更輸不起。


    "走,日兒,跟大姐進屋吧。"風落陽朝著一旁的雲蘭使了個眼色,隨即溫柔的朝著風落日說道。


    看著他們三人齊齊的走進將軍府,而一旁的藍海,從一開始就被所有人忽略到一旁。


    "王爺,風落陽她竟然..."風一臉不悅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真是太可惡了,居然敢這樣對待王爺,前段時間試圖傷害王爺,而現在...


    藍海揮了揮手,看著風跟雨一臉的氣憤,藍海反而一臉的漠然,其實,在來之前,她早就有心理準備了,自家的親兄弟被前身傷害成瘋,換成誰也不會笑臉相迎。


    "王爺,我們不進去嗎?"雨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將軍府,就算她們的王爺再怎麽不受寵,但是,一個堂堂得將軍府,難道連基本的禮儀都沒有了嗎?


    "會有人出來迎接的。"藍海淡笑的說道,抬起頭,望著有些陰鬱的天空,雙眼微微一眯。


    "王爺,不知王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請王爺恕罪。"從將軍府裏出來的風白一臉恭敬的來到藍海麵前說道。


    其實,她從裏屋的時候就得知藍海也來了,本以為她會控製不了衝進來,沒想到,她還真那麽站著,若不是擔心她會將怒火發泄在日兒得身上,她還真想假裝不知情。


    "風將軍免禮了,想必風將軍也不想在外麵談"家事"吧。"藍海掃了四周朝著她們望過來的行人,淡淡的開口。


    "是,王爺請。"風白朝著藍海做了請的姿勢,目光看向藍海的背影,微微一沉。


    "王爺,請用茶。"風白親自為藍海斟上了一杯茶遞到藍海的跟前。


    藍海淡淡一笑接過,輕泯一口,抬眼看著圍在風落日身邊的風落陽,從她一進屋,風落陽也隻是抬了抬眼皮,全然無視自己,是人都會心生不悅,若不是這前身有愧在身,她才不受這鳥氣。


    掃了廳裏的眾人一眼,藍海輕放下茶杯,無意的問到:"怎麽不見嶽父。"


    看著坐在一旁的風白,臉色突然變的憂傷了起來,疑惑的望向風落陽,正好對上她怨恨的眼神。


    聞著房間裏散發出濃濃的藥草味,聽著從裏頭傳出男子的咳嗽聲,藍海皺了皺眉疑惑的看向一旁的風白。


    "這是臣的夫郎,少玉。"風白一臉哀傷的在藍海的身邊說到。從得知日兒瘋了後,他天天以淚洗臉,日久鬱結成積,他還是病倒了,每日,他都在念叨著日兒的名字,每一提起日兒,她這做母親的,心就痛了一分,看著心愛的丈夫,兒子受了那麽大的折磨,她的心無時無刻備受煎熬。


    看著風白一臉的悲傷,可見,她對屋裏的男子用情有多深,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一個本可以有更幸福未來的男子,因為,前身的仇恨,他的幸福,毀了,連他的家也因此受到無法彌補的傷害。


    藍海在心裏悠悠歎了一聲,前身,你做的孽有多深,我就必須為你承擔多少的罪。


    風白率先走了進屋。來到床邊上,一手溫柔的扶起在床上咳嗽的男子,看向藍海:"這,就是內人。"


    藍海看著床上的男子,臉色有些蒼白,模樣也有些削瘦,可是,卻不影響他的美貌,整個就像是病美人林黛玉。


    "少玉,你看,是誰來了。"風白輕摟著他的腰,在他的耳旁低聲輕喃。


    "日兒,是日兒嗎?"令人心碎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他伸出雙手,在半空中揮舞著。


    藍海一楞,看向一臉痛苦的風白,難道說,他的眼睛已經...


    風白點了點頭,嘴角苦澀的揚起,"我家內人雙眼有疾,請王爺見諒。"自從日兒瘋了之後,她們無數次的上門希望藍海能她們見一下日兒,可是,每一次,都被拒在門外,想了很多的辦法,她們始終見不到日兒,一次次的希望,一次次的失望,他的眼睛,也在哭泣中再也看不見,找了無數大夫她們也毫無辦法醫治。


    "日兒,那是我們的父親,還記得嗎?"風落陽眼泛著淚水的看著躲在雲蘭身後的風落日,竭力控製自己悲傷的情緒。


    藍海看了一眼站在哭泣不已的雲蘭身後,那一道身影,微微垂下眼簾,低低的出聲,"嶽母,讓落日跟嶽父好好處一下,本王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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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藍海轉過身,經過風落陽的身邊時,不意外的看到她眼裏一閃而過的恨意。


    默默的出了房間門,看著天空下起了零星小雨,藍海的心,此刻就像被一塊大石頭壓住,喘都喘不過氣。


    看著從房間裏出來的人,風落日的雙眼明顯有些紅腫,卻仍傻傻的玩弄著自己的頭發,雲蘭看著自家的少爺,偷偷的轉頭抹淚。


    "王爺,不知能否讓日兒留在府裏幾日,讓我們家人好好聚聚。"風白來到藍海的跟前說道。


    藍海看了眼風落日,點了點頭,朝著風白說道,"不要擔心,我會找個好的大夫,醫好嶽父的眼疾。"


    話落,藍海來到風落日的麵前,看著卷起頭發的風落日,她的心不由得一痛,這個男人他到底抱著什麽樣的痛苦以致連在自己生病的父親麵前還不忘裝瘋,她是不是該放這個男人自由,是不是不應該再帶他回到那個對他而言的地獄。


    "落日,你就先呆在將軍府,好好陪伴嶽父左右,過些時日,本王會來接你。"明知道自己不會聽到他任何回應,藍海還是開了口。


    "王爺,你不留下來嗎?"走出將軍府,在外守候著的雨一臉疑惑的看著獨自走出來的藍海連忙迎了上去,雙眼不時朝著她的身後望去,王爺離開,竟然沒有人出來相送?


    "風,我們先回去吧。"藍海神色陰鬱的站在身旁的人說道。


    回到王府,藍海一言不發的將自己關在書房,連晚飯也不出來吃,就連夏雲來勸也無疾於事。


    書房內,藍海皺起眉,雙眼痛苦的眯起,感覺到房間裏多出來的氣息,雙眼仍然閉著。


    "風,你可知有那些醫術高明的大夫,可以治好眼疾。"藍海眯著雙眼,淡淡的開口。


    風雨雷電四人對望了一眼。


    風向前走了一步,一臉恭敬的說道:"回王爺,除了鬼醫,相信不會有人的醫術比他更高明。"


    "鬼醫,何人?"


    "巫冷,傳聞他是神醫天機子的徒弟,盡得師傅的真傳,醫術相當高明,隻要是被他救過的人,無不對他稱讚有加,因為他的性格古怪,一向神出鬼沒,所以,他便有了"鬼醫"之稱。"


    藍海微楞,鬼醫,竟然是巫冷,她跟紫蘇就是他救起的,竟然是他,她居然把他給忘了。


    "風,去桃花林,將巫冷請來。"藍海看向風出聲道,如果是巫冷的話,那落日的父親雙眼就有救了。


    風,一臉猶豫,這巫冷的醫術雖然高明,但,他的脾氣也是很古怪,救人,完全是憑心情,他們也沒有把握能否請到他。


    "有問題嗎?"藍海看向似乎有些猶豫的風問到。


    "回王爺,屬下一定會請鬼醫前來。"風連忙搖頭,恭敬的說到。雖然沒有什麽把握,但是,她也不能讓王爺失望。


    藍海滿意的點了點頭,揮了揮手,道:"好,本王等你們的好休息,先下去吧,本王想靜一靜。"


    "是"


    "魅落,你也下去吧。"藍海眯上雙眼,朝著滯留在書房裏的金發男子說到。


    魅落張了張嘴,看著似乎很累的藍海,體貼的將一旁的外衣蓋在她的身上,轉身離開。


    靜默了半響,藍海緩緩的睜開雙眼,從椅子上坐起身,來到窗前望著漆黑的上空,微眯起雙眼感受著清風撫臉,一道靈光在腦海裏閃過。


    藍海回過身,在一旁的書架上摸索著,咬了咬牙,雙眼微眯,看著毫無反應的書架,目光落在一旁的花瓶上,伸出手輕挪動了下瓶身,隻聽轟的一聲,書架緩緩的望後推去。


    真的是有機關,這麽說,那個夢,是真的。


    看著漆黑的樓道,藍海一步步的望裏麵走去,等著她的,會是什麽?


    一踏入密室,"滴——"的一聲在藍海的大腦裏響起,藍海揉了揉額,秀眉微皺,剛才,那是什麽聲音。


    搖了搖頭,揮開纏繞在心裏那種不舒服的感覺,聽著身後石門關閉的聲音,藍海拿過牆壁上的蠟燭,借著燭火的照耀,一步一步的走下樓梯。


    看著眼前的這條路,光滑而幹淨,像是經常有人來打掃過,走了十幾步,突然發現從前麵出現一道光。


    難道有人?藍海疑惑的走了過去,才發現是牆壁上的夜明珠發出的光亮,看著在麵前放置的透明水晶棺材,藍海整個人像被定住了一樣,呆呆的站在原地。


    就像是一種無形的牽引似得,藍海慢慢的向前走去,棺材中躺著一名年輕的男子,一身雪白的長衫,他的容貌,美若仙,她甚至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這男子的美貌的詞語,感覺用傾國傾城也不足以表明這男人帶給自己的震撼。


    他的眉眼間平和而安寧,藍海微微伸出手,將棺材拉開,一片霧氣從裏頭散了出來,藍海微眯上雙眼,待到霧氣散去,看著安靜躺在水晶棺裏的男子,不由的伸出手輕輕的碰觸男人白皙如玉的臉頬,腦袋像被劃開了一眼,痛的藍海捂著腦袋,整個人半跪在地。


    看著眼前出現的濃霧,耳邊似乎傳來少女的哭泣聲,藍海皺了皺眉,朝著哭聲的方向走去,一棵大樹下,蹲著一名模樣十,一二歲的少女,"我一定不會讓人再傷害我,所有的人都要付出代價,所有人..."


    "你怎麽了,別哭了好嗎?"一道溫柔的聲音響起。


    藍海看著一名十四歲左右的美麗少年來到女孩的麵前,溫柔的伸出手抹去她眼角的淚水。


    "你是誰,本王的身體也是你能碰的嗎?"女孩一臉憤怒的從地上站起身。


    站在一旁看著的藍海已經完全楞住了,那張臉,不正是小時侯的藍海嗎?這是怎麽一回事?


    "我叫紅月,你叫什麽,我們能做朋友嗎?"少年也不介意,嘴角帶著溫暖的微笑看著少女。


    "我不需要朋友,這世界上連自己的親人都可以傷害你,拋棄你,還有誰可以信任,能信的人,就隻有自己。"


    藍海看著揮開少年的手,從自己身邊走過的女孩,在她的眼裏,隻有濃濃的怨恨。


    "海兒,求你不要再殺人了,那些人,都是無辜的。"痛苦的聲音在耳旁裏響起。


    藍海看著自己身處在一廂幽靜的房間裏,聲音是從簾子後傳了出來。慢慢的走了進去,一身雪白長衫的美麗男子正跪在一個女人的麵前,臉上的淚痕讓人不由的心生憐愛。


    "月,如果不那麽做,你就會死,海兒是不會讓你有事的。"


    "那難道你要背負著那麽多的惡名,為了紅月這樣的男子,你的身上已經背了數十條人命,你為了月,已經付出了太多,你可知,所有人都在背後如何的說你,你可知,月的心,有多痛。"


    "月,我無所謂,在我的心裏,最重要的人就是你,還有父親,其他人的死活與我何幹,隻要能讓你活下去,就算死一千人,一萬人,那要如何。就算世人都說我惡毒,好色,殘暴,那要如何,我不介意。為了你,為了我的霸業,我可以犧牲自己的一切,可以忍受所有人的辱罵,還有,她們給我的傷害。"


    "海兒,為了我,你已經忍受的太多,這樣的話,你會下地獄的。"


    "下地獄了也無所謂,隻要你能夠好好的活著,就算他們要報複,通通報到我身上來,為了你哪怕到了地獄,我也甘願,隻是,前提是,你一定要活著。"


    藍海看著前身溫柔的將地上哭泣的男子摟在懷裏,一臉的深情。


    怔怔的看著麵前的一切,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她,越來越覺得混亂,大腦像是被塗了一層糨糊,理都理不清。


    藍海猛的睜開雙眼,感覺臉頰上濕濕的,伸手一摸,她,竟然哭了。


    從地上緩緩的站起身,藍海看著水晶棺裏的年輕男子,因為他,前身傷害無數男子,用他們的血肉來挽回另一個男人的生命,結果,卻落得下地獄的下場,而且,還給自己留下這一大堆的爛攤子讓自己收拾。


    難道真的是有因果報應,她的罪,她的情,全部都要由自己來解決。


    藍海深深的看了一眼水晶棺裏的男子轉身按著原路返回,剛從密室裏走了出來,聽到門外嘈雜的聲音,打開房門,藍海看著來到門前一臉焦急的花弄,才剛要開口。


    "王爺,不好了,聽說丞相的大公子白雪飛逃婚,丞相找上門,連三王爺都來了。"


    藍海一愣,什麽,白雪飛逃婚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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