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已是臘月二十八,再有兩天中國最傳統最盛大的節日便要來臨,整個京城都洋溢著一股濃烈的新春之氣。%&*";


    幹部一處的人都覺得這兩天朱明揚的情緒很好,幹部二處處長的考察已經結束了,毫無懸念地是朱明揚,這讓大家都有種大樹底下好乘涼的感覺,憑朱明揚的才幹和心性,如果沒有他那個副書記叔叔,恐怕連幹部一處的副處長都輪不到他,可是現實就是如此,要怪隻怪自己出身不好,不過能夠在京城謀個一官半職的,誰沒有幾把刷子?


    朱明揚的情緒的確不錯,倒不完全是因為考察通過,二處處長的位置在他看來,是探囊取物,更重要的是因為另一件事。


    在他的設計下,費江東這小子終於進了去,雖然一時半會定不了他的罪,但是正是這種等待的折磨和煎熬才更讓他痛苦萬分,想到費江東那小子失神的目光,朱明揚的心裏就升起了一股複仇的快意。


    可是想到顧豔青那天離開之後,便再也沒有回來,煩躁便爬滿了朱明揚的心頭。眼看就要過年了,過年期間少不得要與父母親戚聚一聚,到時候顧豔青不在身邊,他這臉往哪兒擱?可是男人的自尊心讓他不但沒有去市委辦找顧豔青,甚至於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她,他覺得丟不起這個人。


    這一晚,他在空蕩蕩的屋裏坐不住了,不管怎麽樣,還是得想辦法讓顧豔青回來,哪怕隻待幾天,也得把春節給混過去。


    想到這裏,朱明揚拿出手機,撥了顧豔青的手機號碼。|i^


    電話響了好一陣子都沒有人接聽,一直到第三次,電話才被接通,隻聽顧豔青淡淡的道:“什麽事?”


    聽到顧豔青淡淡的口吻,朱明揚一陣火大:“你打算在外麵住多久?”


    “朱明揚,你一點都沒有變,你讓我回去,隻不過是要滿足你的虛榮心而已。”顧豔青淡淡道,“是不是?”


    朱明揚怔了一下,隻聽顧豔青接著道:“朱明揚,費江東的事情是不是你幹的?”


    朱明揚忽然覺得口幹舌燥,不由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競技]重生之冰上榮光。”


    顧豔青忽然冷笑了一聲,道:“朱明揚,我真想不到你居然這麽狠毒,因為你的自私和小心眼,就對費江東這麽栽贓,我真的是看錯你了。”


    “顧豔青,到這個時候你還在關心他,你還說我自私,說我是小心眼,你不要忘了,誰才是你的丈夫。”朱明揚被顧豔青的話徹底勾出了火氣,聲音不由高了起來,已經完全忘記自己打這個電話的初衷是想讓顧豔青回來。


    “以前是,現在和將來都不再是。”顧豔青的聲音忽然冷了下來,“我已經決定了。明天會有離婚協議書送到你的辦公室。”


    說完這句話,朱明揚便再也聽不到顧豔青的聲音。


    離婚?***居然要跟我離婚?朱明揚幾乎沒一拳把茶幾給打碎了,雖然跟顧豔青開始了冷戰,但是在朱明揚的心裏,從來沒有想到過會離婚,這個時候,顧豔青居然說要離婚,並且還是為了費江東。這讓朱明揚怒不可遏,咬牙切齒地道:“費江東,我要讓你在監獄裏過上一輩子!”


    “胡哥,事情怎麽樣了?”這幾天為了這個案子,胡雙很忙,雖然他知道這是無用功。魏江的意思是,一定要查出為費江東提供貨源的上家,因為費江東不可能自己製毒,也不具備製毒的條件,這讓胡雙心裏一陣陣苦笑。


    這個案子他清楚得很,是不可能有上家的,因為這些都是他一手操辦的,當時他帶著那五百粒搖頭丸和幾位下屬破門而入,瞅準機會順手拿了個袋子裝了搖頭丸,這種情況他哪來的上家?


    他不明白朱明揚為什麽要這麽狠,五百粒搖頭丸,坐實了可是個不輕的罪名,到底是什麽深仇大恨以致於朱明揚要這麽做呢?可是他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他有短處捏在朱明揚的手裏,一直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是不是一個局。


    胡雙喜歡賭錢,一開始隻是打打麻將,推推牌九,朱明揚也是其中之一,有一次朱明揚說這些小打小鬧沒意思,倒不如去澳門去搏一把,運氣好的話,一輩子都不用操勞了。


    在這種蠱惑下,胡雙跟朱明揚一起去了趟澳門,輕輕鬆鬆地就贏了三十萬,這讓他覺得這錢來得也太容易了,而後不時會去一趟,有輸有贏,可是最後一次,他卻下了水,一口氣輸掉了一百六十萬。


    當時他已經輸紅了眼,朱明揚勸他不要再賭了,可是這一百六十萬是他的全部家當,就這麽打了水漂,他實在不甘心,最後朱明揚出麵,在賭場裏拿了錢,可是胡雙的運氣非常“差”,逢賭必輸,這一夜,他不知道拿了多少次的錢,但是結局隻有一個,輸,輸了個精光。


    當賭場方麵拿出借據的時候,胡雙這才驚恐地發現,他居然借了將近八百萬,對方要求他三天之內必須把錢還上。


    胡雙這時才感到了後怕,他當然知道,這筆錢如果不還的後果。朱明揚給他出點子,不妨從贓款裏拿出錢來堵上。


    最終,窟窿堵上了,卻被朱明揚拿住了把柄,雖然朱明揚一直沒有說什麽,但是這一次他提出了讓他幫忙,他必須答應下來,況且,對方還給了他五十萬作為預付的一半酬金。


    人就是這樣,一旦犯了一次錯誤,那麽第二次錯誤再犯的時候,就沒有太大的心理負擔了。


    “電話裏說這樣不方便。”胡雙作為刑偵處處長,這點警惕性還是有的,“到歡樂茶座麵談。”


    “魏局,他們約了在歡樂茶座見麵。”魏江接到了一個電話。


    “繼續監視。”魏江在說出這四個字的時候,眼角不由抽搐了一下,胡雙是他一手提拔上來的,他真的不願意看到這個案子裏麵有他的影子,可是現在很多的懷疑都指向了他,這讓他的心隱隱陣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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