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韓王畢竟是正牌七王,不是說暴斃就可以暴斃的,必須得給出一個令人信服的解釋。


    準確的說,得有合適的有緣人站出來接鍋。


    很顯然,林逸就是那個有緣人。


    從一開始,這些都是算好的。


    林逸皺眉反問道:“這兩件事之間好像沒有必然聯係吧?如果隻是這點推斷作為證據,那未免也太牽強了,說不過去啊。”


    “林兄,我了解你的心情,不過現場回溯可以完美剖析出一切的蛛絲馬跡,有些話說多了沒有意思,我覺得你還是親自看看為好。”


    白世祖一個響指,眾人周遭景象陡然一變。


    從莊嚴肅穆的靈堂,一下子變成了林逸當時見韓王的那個特製秘境,而韓王本人,也從靈柩中站了起來,恢複到了當時的狀態。


    整個感覺,確實就如同時間回溯,回到了當時的那個節點。


    每一點每一滴,都無比真實。


    或者說,這就是現實。


    不過林逸瞬間就察覺出了其中不同。


    別忘了,神瞳如今就在新世界掛著,真正的時間回溯是什麽樣,沒人比他更清楚。


    時間回溯,隻能將部分個體的狀態恢複到一個固定節點,卻無法真正影響到整個世界的時間線。


    個體可以讀檔,世界不行。


    展現眼前的回溯,本質上就是一場擬真度極高的全息電影,尋常人置身其中,確實真假難辨。


    可林逸有了這份清醒的認知,自然就不會被其輕易帶偏。


    一刻鍾後。


    回溯完畢,重歸現實。


    林逸一臉茫然,片刻之後化為震驚。


    韓王識海中的那顆劇毒種子,居然真是我布下的?


    大量極度真實的記憶片段湧入腦海,林逸並不覺得有半點虛假,哪怕用最清醒的理智去判斷,這些都是絕對真實的記憶,隻是之前被自己給專門封印了。


    為何封印?


    當然是為了迷惑外界。


    想要騙過別人,首先第一件事,就是要騙過自己。


    至少在邏輯上,這個動機並不是講不通。


    看著林逸的微表情變化,白世祖和呂春風對視了一眼,目光俱都夾雜著幾分疑惑。


    同樣的疑惑,也出現在此刻在幕後盯著這一切的秦斯人身上。


    “這小子難道真的看不出來破綻?”


    秦斯人驚訝低語。


    韓王識海中的劇毒種子自然不是林逸種下的,所謂被封印掉的記憶片段,根本就是假的。


    這一切都是局,準確的說,是局中局。


    利用韓王之死,將林逸埋進來是第一層,關鍵還有第二層,他們想借此機會看清楚林逸的底牌。


    無他,無論是破解呂進侯的天命批言,還是洞穿秦斯人的迷失路徑,這兩件事背後必然隱藏著某種層次極高的存在。


    這個層次,甚至高到了連他秦斯人都要仰望的地步!


    如果能從林逸身上挖出這個秘密,極有可能就是一樁天大的機緣。


    剛才的這個局,就是專門針對林逸的一場測試。


    其所用的監測手段,已是內王庭之最!


    林逸但凡動用分毫那張層次極高的底牌,就一定會被監測到,以他秦斯人的洞察力,一旦找到蛛絲馬跡,水落石出就是分分鍾的事情。


    然而沒有。


    從剛才到現在,林逸的整個反應完全就是被迷惑了,壓根沒有半點識破迷局的跡象。


    無論是展現在外的神色和微表情,還是潛藏極深的神識波動,都沒有一絲一毫的異常。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身側傳來。


    “梵天大夢,這可是曾經顛倒世界的大手段,以他林逸的層次置身其中,無法自拔也不奇怪。”


    秦斯人轉頭,來人正是秦老。


    彼此雖然都被外界稱為秦王府三巨頭,但在秦老麵前,秦斯人還是不敢有絲毫的托大,連忙起身行禮。


    兩人重新入座,秦斯人依舊凝眉不展:“有沒有一種可能,他是在故意裝給我們看?”


    “可能性不大。”


    秦老笑了笑,隨即話鋒一轉:“如果他真的是在裝,我們現在的一切規劃就得全部推倒重來了,從今天起,他林逸就是我們秦王府最可怕的敵人,沒有之一。”


    秦斯人一瞬間毛骨悚然。


    以他的層次,已經很多年沒有體會到這種驚悚的感覺了,就連能夠引起他情緒波瀾的,放眼內王庭都寥寥無幾。


    可如果林逸真的就是在裝,而且裝得如此渾然天成,毫無破綻,那就真的太可怕了。


    正如秦老所說,那他確實就是秦王府最可怕的敵人。


    秦老判斷道:“我不覺得林逸的底子會誇張到那個程度,不過這次你能否直接令他陷死在裏麵,倒是不太好說。”


    秦斯人聞言一愣,麵露訝色:“秦老認為他能破局?”


    秦老點點頭:“以此子之前的種種驚人表現,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啊。”


    秦斯人默然不語。


    心底深處卻是不以為然。


    畢竟今天整個局雖不是他親自操作,卻也是全程監督,即便有些細節在他眼裏仍有瑕疵,但隻是用來對付一個林逸的話,已是綽綽有餘。


    除非林逸再度展現出之前那種層次的能力。


    當然,那就是更大的收獲了。


    無論怎麽算,他都是穩賺不虧。


    但出於對秦老的尊重,秦斯人還是沒有出言反駁,反而認真反思了一番。


    畢竟秦老對於局勢的掌控能力,連他都是一向極為欽佩的,秦老既然這麽說,必然有其中道理。


    反思完畢,秦斯人吐出一口濁氣:“站在林逸的角度,這個局確實在理論上還是存在幾分破局的可能性,但也僅限於理論,現實層麵,我認為他不可能做到。”


    秦老點點頭:“先看下去吧。”


    此時,對質還在繼續。


    嚴格來說,其實已經不能叫做對質了,因為這一番回溯下來,林逸其實已經相信就是自己布下的劇毒種子。


    雖然麵上仍舊強作鎮定,表現得十分從容,一般人恐怕還真察覺不出其中異樣。


    但很可惜,無論白世祖還是呂春風,都遠遠不是一般人能比。


    林逸在種種細微表現,在他們眼中洞若觀火,根本瞞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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