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撓了撓頭，「隻要你爸爸把我送回家，我就原諒他。」
「而且隻有我一個人原諒他也不行，別的人可以原諒他嗎？」
想了想，昨天見過的方從心，蔣一二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那個大壞蛋才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呢。」
聽見這話，方安寧蒼白的臉色更加悽慘一片，她再次開始劇烈的咳嗽，又是吐出了一口黑血。
她的爸爸知道錯了嗎？
沒有！
什麽知錯就改，隻是她的狡辯罷了。
蔣一二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拭血跡。
方安寧一把抓住蔣一二的手，眼神帶著哀求的看向她。
「那我能做什麽，可以減輕我爸爸的罪孽。」
蔣一二的手被她抓的有些疼，剛想掙紮開，不過看見方安寧的樣子，她還是忍著疼痛道：「你的爸爸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犯過的錯就是錯誤的。」
「我師父說了做的錯事不會因為你做的好事多而減輕。」
「不過可以讓你的爸爸不要在做壞事了，到時候就會變成超級超級大壞蛋了。」
看見方安寧臉上的無助，蔣一二想到那個有些神經兮兮的方從心，安慰道：「姐姐你不要擔心，我可以幫你哦。」
「隻要我打敗了你的壞爸爸，他做的壞事就能少點。」
方安寧聽見這話，鬆開手，像是被蔣一二說服了一眼，點了點頭，「那我能幫你做什麽？」
蔣一二拿起一旁的紙巾給方安寧擦了擦她的嘴角，乖巧道：「姐姐隻要不要再吐血就可以了。」
說完這話，她從床上爬下去，再次趴在地上開始認真的畫起了符紙。
方安寧倚靠在床上，隻能隱約看見蔣一二反射出亮光的小光頭，但是卻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發涼。
如果她的眼睛能夠看清的話，就能看見木床灌輸到她身體裏的靈氣，有一小股正在朝著蔣一二畫著的符紙湧去。
蔣一二不知道自己畫了多少張符紙，眼皮開始不住的打架。
最後更是握著筆直接趴在地上睡了過去。
方安寧看不見，還是聽見了一聲清脆的筆掉到紙上的聲音這才意思到蔣一二像是睡著了。
她輕輕的喊了一聲蔣一二，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想到了什麽，方安寧掙紮著從床上起身。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床上摔在了地上。
見蔣一二沒有吵醒，她掙紮著從地上朝著門外移動。
***
蔣一二兩隻手上都拿著一隻大雞腿，身前的鐵鍋裏雞腿也在翻滾著，聞著鐵鍋裏飄來的雞腿香味，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手裏拿著雞腿。
啊嗚，熟悉的雞腿。
是她最愛的雞腿。
小屁股控製不住的扭了扭。
接著是一聲清脆的「咚」的聲音，腦袋傳來一陣疼痛，蔣一二抬頭，就見自家師傅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一二啊，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啊。」無為子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隻雞腿，咬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這夢裏煮雞腿的能力變高了，這次的雞腿味道不錯。」
蔣一二看見無為子，手上拿著雞腿一丟，抱住無為子的大腿就開始痛哭起來。
「師父，我想你了。」
無為子滿是笑容的表情一僵，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接著小腿一甩。
蔣一二頓時被甩飛了好幾米。
等到蔣一二跑回來，無為子的臉上已經恢復成了笑容忙麵的樣子，不等蔣一二質問，他先發製人，「一二，你被人抓了，外麵的人都急瘋了。」
蔣一二顧不上這個，對著無為子的大腿就是重重一口，不過卻是咬了個空，還把舌頭給咬傷了。
「壞吸父！」
瞪了眼自家師父，蔣一二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淚水，表情有些憤怒。
「吸父你讓我花的符紙都沒用了。」
「窩都好幾天沒有起到雞腿了，窩餓。」
「麵條難起。」
……
蔣一二抱怨了好久，這才回答無為子的話，「窩沒有手幾，打不了電話。」
說完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她對著無為子眨了眨眼睛。
「吸父和壞爸爸說窩在哪裏。」
無為子：？我還要給你傳聲啊？
一看自家師父眯眼，蔣一二就知道他要拒絕，立刻道：「壞吸父聽話，窩讓壞爸爸給你很多很多好起的。」
無為子：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好氣啊。
「行吧，那等你從這個鳥地方出去以後，你賺的東西就當成酬勞吧。」無為子說完，見蔣一二怒目而視，吮了吮雞骨頭，一臉無賴道：「我剛教你本事的時候，不是就教你了，不能隨便欠人情嗎？」
「這都是因果，就算咱們兩個是師徒也必須要算清楚的。」
……
眼見著自家師父要開始囉嗦起來，蔣一二立刻打斷他。
「壞吸父，別所了，窩聽得耳朵都壞鳥。」
「都給泥，全都給泥。」
見狀無為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他大手一揮。
蔣一二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隨後重重的頭朝地摔在了地上。
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小光頭，她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好像畫符畫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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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隻有我一個人原諒他也不行，別的人可以原諒他嗎？」
想了想，昨天見過的方從心，蔣一二又補充了一句。
「而且那個大壞蛋才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呢。」
聽見這話，方安寧蒼白的臉色更加悽慘一片，她再次開始劇烈的咳嗽，又是吐出了一口黑血。
她的爸爸知道錯了嗎？
沒有！
什麽知錯就改，隻是她的狡辯罷了。
蔣一二手忙腳亂的給她擦拭血跡。
方安寧一把抓住蔣一二的手，眼神帶著哀求的看向她。
「那我能做什麽，可以減輕我爸爸的罪孽。」
蔣一二的手被她抓的有些疼，剛想掙紮開，不過看見方安寧的樣子，她還是忍著疼痛道：「你的爸爸做錯了就是做錯了。」
「犯過的錯就是錯誤的。」
「我師父說了做的錯事不會因為你做的好事多而減輕。」
「不過可以讓你的爸爸不要在做壞事了，到時候就會變成超級超級大壞蛋了。」
看見方安寧臉上的無助，蔣一二想到那個有些神經兮兮的方從心，安慰道：「姐姐你不要擔心，我可以幫你哦。」
「隻要我打敗了你的壞爸爸，他做的壞事就能少點。」
方安寧聽見這話，鬆開手，像是被蔣一二說服了一眼，點了點頭，「那我能幫你做什麽？」
蔣一二拿起一旁的紙巾給方安寧擦了擦她的嘴角，乖巧道：「姐姐隻要不要再吐血就可以了。」
說完這話，她從床上爬下去，再次趴在地上開始認真的畫起了符紙。
方安寧倚靠在床上，隻能隱約看見蔣一二反射出亮光的小光頭，但是卻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有些發涼。
如果她的眼睛能夠看清的話，就能看見木床灌輸到她身體裏的靈氣，有一小股正在朝著蔣一二畫著的符紙湧去。
蔣一二不知道自己畫了多少張符紙，眼皮開始不住的打架。
最後更是握著筆直接趴在地上睡了過去。
方安寧看不見，還是聽見了一聲清脆的筆掉到紙上的聲音這才意思到蔣一二像是睡著了。
她輕輕的喊了一聲蔣一二，卻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
想到了什麽，方安寧掙紮著從床上起身。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床上摔在了地上。
見蔣一二沒有吵醒，她掙紮著從地上朝著門外移動。
***
蔣一二兩隻手上都拿著一隻大雞腿，身前的鐵鍋裏雞腿也在翻滾著，聞著鐵鍋裏飄來的雞腿香味，她狠狠的咬了一口手裏拿著雞腿。
啊嗚，熟悉的雞腿。
是她最愛的雞腿。
小屁股控製不住的扭了扭。
接著是一聲清脆的「咚」的聲音，腦袋傳來一陣疼痛，蔣一二抬頭，就見自家師傅正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
「一二啊，你這日子過得不錯啊。」無為子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出現了一隻雞腿，咬了一口，滿意的點了點頭，「你這夢裏煮雞腿的能力變高了，這次的雞腿味道不錯。」
蔣一二看見無為子，手上拿著雞腿一丟，抱住無為子的大腿就開始痛哭起來。
「師父，我想你了。」
無為子滿是笑容的表情一僵，微不可察的嘆了口氣，接著小腿一甩。
蔣一二頓時被甩飛了好幾米。
等到蔣一二跑回來，無為子的臉上已經恢復成了笑容忙麵的樣子，不等蔣一二質問，他先發製人，「一二，你被人抓了，外麵的人都急瘋了。」
蔣一二顧不上這個，對著無為子的大腿就是重重一口，不過卻是咬了個空，還把舌頭給咬傷了。
「壞吸父！」
瞪了眼自家師父，蔣一二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淚水，表情有些憤怒。
「吸父你讓我花的符紙都沒用了。」
「窩都好幾天沒有起到雞腿了，窩餓。」
「麵條難起。」
……
蔣一二抱怨了好久，這才回答無為子的話，「窩沒有手幾，打不了電話。」
說完像是意識到了什麽，她對著無為子眨了眨眼睛。
「吸父和壞爸爸說窩在哪裏。」
無為子：？我還要給你傳聲啊？
一看自家師父眯眼，蔣一二就知道他要拒絕，立刻道：「壞吸父聽話，窩讓壞爸爸給你很多很多好起的。」
無為子：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好氣啊。
「行吧，那等你從這個鳥地方出去以後，你賺的東西就當成酬勞吧。」無為子說完，見蔣一二怒目而視，吮了吮雞骨頭，一臉無賴道：「我剛教你本事的時候，不是就教你了，不能隨便欠人情嗎？」
「這都是因果，就算咱們兩個是師徒也必須要算清楚的。」
……
眼見著自家師父要開始囉嗦起來，蔣一二立刻打斷他。
「壞吸父，別所了，窩聽得耳朵都壞鳥。」
「都給泥，全都給泥。」
見狀無為子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接著他大手一揮。
蔣一二就覺得自己整個人都飛了出去，隨後重重的頭朝地摔在了地上。
摸了摸自己有些疼的小光頭，她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好像畫符畫得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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