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被cue的遲卓看著十幾個因為消瘦看上去有些驚悚的小鬼，機械的點了點頭。
十幾個小鬼也許是死了之後就沒從塔裏出來過的原因，雖然死的年齡都能做他的太爺爺，但是他們紅色的眼睛裏透露著微微的天真。
不過這也改變不了他們是鬼的事實。
十幾雙血紅的鬼眼止不住的打量著遲家。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漂亮的房子，還有那個黑色的大箱子裏有人做戲，桌子上還放著他們都沒看見過的吃的。
「一二，我們聽話。」招娣有些靦腆的站了出來，揮了揮手，「如果弟弟妹妹們不聽話，我就教訓他們。」
說著她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歷，一點都看不出剛剛害羞的樣子。
聽見招娣的話，剛剛有些亂糟糟的十幾個小鬼這才安靜了一些。
一旁的老太鬼補充道：「小大師，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闖禍的。」一些年長點的老鬼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遲卓見狀心裏這才放鬆了一些。
不過當天晚上，遲卓和遲誌安都在蔣一二的臥室床邊打了地鋪，在睡之前還誠意十足的給蔣一二的祖師爺和師父上了香。
隨後遲家的鄰居就發現顧家頻頻出現的各種奇怪的事情。
一天24小時亮著燈，開著電視，隱約還能聽見卡通片或者各種戲曲的聲音和小孩的笑聲，以及每天絡繹不絕的外賣員和小賣部隔上幾個小時就會送一次零食，還有在門口的垃圾桶上放著的成堆的沒有拆開過的零食。
「遲老闆，你們要是不喜歡吃那些零食的話，也可以上海鮮市場處理。」送完了貨的收銀員看見垃圾桶旁邊成箱的零食滿臉可惜。
遲卓抿了抿唇，想要組織一下語言，最後發現很難解釋。
說他家有鬼這是被鬼吃過的零食和他有鬼就是喜歡這種浪費的感覺，收銀員不知道會相信哪個一點。
見他沒說話，收銀員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急匆匆的離開了遲家。
有錢人就是鋪張浪費。
遲卓站在原地好一會，嘆了口氣，這才抱著零食箱朝著大廳走去。
超大的電視屏幕前，地上沙發上坐著一堆的小鬼，每個小鬼懷裏都抱著一大堆的零食，小鬼們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
「不要轉移你的視線，地球的未來現在就託付給你們了。」
伴隨著奧特曼的經典台詞，十幾個小鬼學著蔣一二的樣子做著奧特曼的經典動作。
而一旁的餐桌上或是地上則坐著十幾個年紀比較大點的老鬼，幾人湊在平板或是電腦麵前，全神貫注的看著手機裏播放著各種節目，有愛豆選秀，戲曲，還有各種各樣的狗血偶像劇和苦情戲。
有幾個感情豐富的老鬼甚至眼裏流著血淚，嘴上則在疼罵著手機裏的渣男。
遲卓嘴角抽了抽，這才將零食箱放在茶幾上。
蔣一二眼疾手快的貼上了一張獻祭符，剛剛還滿滿當當的零食箱被十幾個小鬼立刻一掃而空。
看著蔣一二肉眼可見越發胖嘟嘟的小肚子，遲卓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雖然這幾十個老鬼一時半會吃不跨他，但是有可能會把蔣一二吃垮。
以後她也可以不上學，直接去瘦身減肥營減肥。
遲卓想了想，忍不住開口：「你這幾天完成任務了嗎？」
蔣一二聽見這話，隻覺得拿在手裏的醬雞腿瞬間不香了。
微笑從她的臉上瞬間轉移到遲卓的臉上。
蔣一二將手裏拿著醬小雞腿兩三口給吃了，拍了拍小手，挺著日趨變大的小肚子走到遲卓的身旁，嘆了一口氣，哀怨道：「壞爸爸，戈笑姐姐說等下要讓我去玄學組織開會。我沒有時間完成任務，我真的是太忙了。」
遲卓嘴角一抽：你每天忙著看電視和吃零食，確實是有點太忙了。
不過聽到戈笑的名字，遲卓還是點了點頭。
之前雖然因為戈笑沒有通知就帶著蔣一二去抓鬼的行為，讓他十分的生氣。
但是每天也提心弔膽擔心小鬼鬧事的戈笑無疑是他現在心靈相通的好友。
再加上回了家後，遲卓就和蔣一二進行了一番交流。
展開了一場關於「生活和生命哪個更為重要」的激烈討論。
雖然蔣一二的能力很強，但是就像是遲卓擔心的那樣，不是每一次都會像是這一次這麽幸運，隻是把腦袋摔出個大包，也許下一次就是小命不保。
遲卓給了蔣一二一個貼心的小建議，「等到再大點，能力更強，再去幫助別人。」
他還挺滿意自己這建議，沒有一口否決孩子的積極性，又能讓孩子暫時的規避一些不必要的危險。
倒是蔣一二聽見這話，小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甚至還白了一眼遲卓。
「我也不想，可是我沒得選。師傅說我不去給人幫忙，隻能……」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五根小手指，「隻能活五天。」
看見那五根短短的小手指，遲卓隻覺得自己呼吸都停滯了。
從華縣回來已經四天了，明天就是五天。
「那現在就出門給人幫忙。」他一邊說著一邊抱起蔣一二就要出門。
還是蔣一二拍了拍他的肩膀，捂著小嘴偷笑道：「嘿嘿，師傅說我這次做了超級超級大的好事，所以我能休息很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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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個小鬼也許是死了之後就沒從塔裏出來過的原因，雖然死的年齡都能做他的太爺爺，但是他們紅色的眼睛裏透露著微微的天真。
不過這也改變不了他們是鬼的事實。
十幾雙血紅的鬼眼止不住的打量著遲家。
他們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麽漂亮的房子，還有那個黑色的大箱子裏有人做戲，桌子上還放著他們都沒看見過的吃的。
「一二，我們聽話。」招娣有些靦腆的站了出來，揮了揮手，「如果弟弟妹妹們不聽話，我就教訓他們。」
說著她眼神中閃過一抹狠歷，一點都看不出剛剛害羞的樣子。
聽見招娣的話，剛剛有些亂糟糟的十幾個小鬼這才安靜了一些。
一旁的老太鬼補充道：「小大師，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們闖禍的。」一些年長點的老鬼也在一旁連連點頭。
遲卓見狀心裏這才放鬆了一些。
不過當天晚上，遲卓和遲誌安都在蔣一二的臥室床邊打了地鋪，在睡之前還誠意十足的給蔣一二的祖師爺和師父上了香。
隨後遲家的鄰居就發現顧家頻頻出現的各種奇怪的事情。
一天24小時亮著燈，開著電視，隱約還能聽見卡通片或者各種戲曲的聲音和小孩的笑聲，以及每天絡繹不絕的外賣員和小賣部隔上幾個小時就會送一次零食，還有在門口的垃圾桶上放著的成堆的沒有拆開過的零食。
「遲老闆，你們要是不喜歡吃那些零食的話，也可以上海鮮市場處理。」送完了貨的收銀員看見垃圾桶旁邊成箱的零食滿臉可惜。
遲卓抿了抿唇，想要組織一下語言，最後發現很難解釋。
說他家有鬼這是被鬼吃過的零食和他有鬼就是喜歡這種浪費的感覺，收銀員不知道會相信哪個一點。
見他沒說話，收銀員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眼神，急匆匆的離開了遲家。
有錢人就是鋪張浪費。
遲卓站在原地好一會，嘆了口氣，這才抱著零食箱朝著大廳走去。
超大的電視屏幕前，地上沙發上坐著一堆的小鬼，每個小鬼懷裏都抱著一大堆的零食，小鬼們一邊吃著零食一邊全神貫注的看著電視。
「不要轉移你的視線，地球的未來現在就託付給你們了。」
伴隨著奧特曼的經典台詞，十幾個小鬼學著蔣一二的樣子做著奧特曼的經典動作。
而一旁的餐桌上或是地上則坐著十幾個年紀比較大點的老鬼，幾人湊在平板或是電腦麵前，全神貫注的看著手機裏播放著各種節目，有愛豆選秀，戲曲，還有各種各樣的狗血偶像劇和苦情戲。
有幾個感情豐富的老鬼甚至眼裏流著血淚，嘴上則在疼罵著手機裏的渣男。
遲卓嘴角抽了抽，這才將零食箱放在茶幾上。
蔣一二眼疾手快的貼上了一張獻祭符，剛剛還滿滿當當的零食箱被十幾個小鬼立刻一掃而空。
看著蔣一二肉眼可見越發胖嘟嘟的小肚子，遲卓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雖然這幾十個老鬼一時半會吃不跨他，但是有可能會把蔣一二吃垮。
以後她也可以不上學，直接去瘦身減肥營減肥。
遲卓想了想，忍不住開口：「你這幾天完成任務了嗎？」
蔣一二聽見這話，隻覺得拿在手裏的醬雞腿瞬間不香了。
微笑從她的臉上瞬間轉移到遲卓的臉上。
蔣一二將手裏拿著醬小雞腿兩三口給吃了，拍了拍小手，挺著日趨變大的小肚子走到遲卓的身旁，嘆了一口氣，哀怨道：「壞爸爸，戈笑姐姐說等下要讓我去玄學組織開會。我沒有時間完成任務，我真的是太忙了。」
遲卓嘴角一抽：你每天忙著看電視和吃零食，確實是有點太忙了。
不過聽到戈笑的名字，遲卓還是點了點頭。
之前雖然因為戈笑沒有通知就帶著蔣一二去抓鬼的行為，讓他十分的生氣。
但是每天也提心弔膽擔心小鬼鬧事的戈笑無疑是他現在心靈相通的好友。
再加上回了家後，遲卓就和蔣一二進行了一番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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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蔣一二的能力很強，但是就像是遲卓擔心的那樣，不是每一次都會像是這一次這麽幸運，隻是把腦袋摔出個大包，也許下一次就是小命不保。
遲卓給了蔣一二一個貼心的小建議，「等到再大點，能力更強，再去幫助別人。」
他還挺滿意自己這建議，沒有一口否決孩子的積極性，又能讓孩子暫時的規避一些不必要的危險。
倒是蔣一二聽見這話，小臉上寫滿了生無可戀，甚至還白了一眼遲卓。
「我也不想，可是我沒得選。師傅說我不去給人幫忙，隻能……」她一邊說著，一邊伸出五根小手指，「隻能活五天。」
看見那五根短短的小手指，遲卓隻覺得自己呼吸都停滯了。
從華縣回來已經四天了，明天就是五天。
「那現在就出門給人幫忙。」他一邊說著一邊抱起蔣一二就要出門。
還是蔣一二拍了拍他的肩膀，捂著小嘴偷笑道：「嘿嘿，師傅說我這次做了超級超級大的好事，所以我能休息很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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