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說,你也未免太擔心你這個師弟了,怎麽可能連初級的比賽都過不去」


    他顯然是來找譚青的時候也看了那麽一眼睛,對這樣低級的比試簡直覺得辣眼睛的不要不要:「跟塵世間的刀劍比賽有什麽不同,連真氣護體都忘記了,要我說這兩個人就別離開論道台了,等著明天上午讓桓舫再上個早課。」


    「桓舫,開始上早課了?」


    「對啊。也是前幾天開始的。你閉關雖然沒多久,但是桓舫平白無故的也消失了一段時間。最近才回來。」


    姚燁並不像談論桓舫這個名字,說的越多搞的自己好像是有多注意他一樣:「不說這個了,你的好師弟不是贏了麽,我帶了幾壇酒,咱們去你島上找個僻靜的地方敘敘舊?」


    譚青並不理會他,還是抬頭看著論道台中央:宿鎮得到了劍穗,正要下場,就在他將視線從地上的移開的那一眼,兩人的視線交匯,宿鎮的目光由空洞變成了狂喜,緊跟著就要下來。


    但是剛剛下到了最後一階台階處,麵前的穩穩噹噹的站著一個人:「你的比試還沒有完。」


    「你的對手是我。」


    桓舫的身影結結實實的擋在了前麵。


    宿鎮將手中的弟子劍上的血輕輕的擦幹淨,在擦到劍尖的時候,他召喚出了幹坤袋。


    方才那一條還沾著主人鮮血的劍穗橫在兩人中央。宿鎮的餘光輕輕的看向看著他的譚青,但是又不敢捕捉譚青對他這樣的擅自做主是什麽樣的神色。


    「劍穗多者,可以挑戰劍穗少的人。」他隻說了這麽一句,但是也明白,如今他有三條劍穗,定然是比隻比試了一場的桓舫要多。


    雖說還是算作桓舫邀戰他,但這確是他的不服輸了。


    桓舫伸手,接住了麵前的劍穗。這麽一來,無論這句戰況如何,他都將要接受他第二次的對戰。


    這一場輸了,僅剩一條劍穗,若是第二場再輸了,那遍連被人挑戰的資格都沒有了。


    第19章


    「現在,你知道我為什麽要過來了吧。」譚青有點無可奈何的笑了笑。


    「他為什麽要找宿鎮的茬?」姚燁覺得要不然是自己腦子壞掉了,要不然就是桓舫腦子壞掉了。


    不僅僅是他這麽想,周圍圍觀的人也在竊竊私語:「怎麽回事,今天按理說不是還不到挑戰的時候呢?」


    「你說宿鎮是不是惹到桓舫師兄了。」


    忽然有一聲更低的聲音:「我倒是覺得他們兩個打的好。誰受傷了我都開心。」


    這倒是。


    人群嗡嗡嗡的,忽然聽見一聲清脆明亮聲音:「讓開。」這聲音清脆嬌氣,頗有人緣,不過兩個字,周圍圍著的人群倒是紛紛給她讓出了一條路去。


    路的方向,正在姚燁和譚青這一邊。


    倒是姚燁一扭頭先看到了緊跟過來的粉衣女子:「玲羽?」


    「姚燁師兄。」玲羽打了一聲招呼,扭頭幾乎將身上全部的笑意戴在了嘴角:「譚青師兄。」


    得,要不是因為禮貌她都不想理會自己。姚燁也知道自己這個大鬍子有點影響別人對自己的好感,尤其是女修,但平日裏狐朋狗友湊到一塊,女修對他們小團體裏麵的那幾個人都沒有什麽好感,倒也感覺不出來。


    偏生的此時和譚青站在一起,再被這樣差別的一對待,姚燁就有點小不痛快了:「怎麽了,你也來看宿鎮師弟的比賽?」


    「你莫不是喜歡那個沉默寡言的師弟吧。」


    「你一天不胡說你嘴巴就不痛快是不是!」玲羽扭頭罵了姚燁一句,就生怕譚青跑掉似得趕緊回頭:「大師兄你可別聽他瞎說,也不知道桓舫師兄哪根筋不對了去挑戰一個引氣入體的宿鎮。」


    「搞得明明這一場該我了,還讓我在下麵等。」


    玲羽埋怨的看了台上一眼,卻發現不過短短數日,昔日的引氣入體已經到了成丹期?


    「他這是吃了什麽靈丹妙藥了?」


    兩人在台上已經擺好了陣勢,宿鎮依舊拿著弟子劍,劍尖垂地,還是剛才的姿勢。


    桓舫站在另一邊,伸出一隻手去示意可以開始了。


    「你方才比試我的看了。」桓舫做出一個起手式來:「蹲身偷襲,劍氣毫無正道,真不知道你的劍法是誰人教導的。」


    他上前兩步,隻留了靈力護體,使出鳳鳴派最基本的劍招來給他餵招,到真的像是在論道台上教導師弟一樣。


    寒芒輕點劍尖挑起了宿鎮手中的弟子劍,一招一式都較為緩慢,一點一點的將鳳鳴派的基本劍法教給他。


    宿鎮呼吸均勻,不為所動,看似隨著他的餵招而動,實際每找都是差著一些。


    仿佛一個跟在大人之後學習走路的孩子。


    沒什麽看頭,有功夫看這個,還不如看桓舫近幾日上的早課,好歹人數還比較多能看個熱鬧。


    「不過不得不說,桓舫師兄真不愧是聰辯堂的弟子,早課在論道台上時候上一早還不夠,這都比賽中了,還在教導。」


    「服氣了。」


    這劍招譚青還真的沒有如何仔細的教過他,本來嘛,你怎麽會教導一個未來可能殺了你的人?更何況在日後,宿鎮靠著也不是它鳳鳴派的劍法創出一片天地的,他們這個鳳鳴派不過是他日後魔道雙休中的一個踏板而已。


    按照日後他殺了掌門,廢了自己內府的陣勢來看,連踏板都不是,充其量也就是一個小小的很容易輕鬆的跨過去的門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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