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詞難得有偷懶的一上午,他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根本就睡不著,百無聊賴地摸許嘉弈的臉。


    「秋詞......」


    許嘉弈囈語一聲,含糊不清,卻一聽就知道又在夢裏撒嬌。


    奇怪得很,跟許嘉弈平時叫他的語調不一樣。


    難道這小子夢裏夢外還有兩幅麵孔。


    許嘉弈睡了半個小時,醒來的時候,李秋詞已經不在身邊了。


    他摸摸床邊的餘溫,剛走不久。


    他頭還有點疼,緩慢起身,走到外麵的時候,聞到了小籠包的味道。


    「你醒了啊,來吃點早飯,不夠再加。」


    許嘉弈迷迷糊糊地坐在桌前,他早飯從來不吃小籠包,但今天卻很有胃口。


    見李秋詞吃得那麽高興,應該是很好吃的。


    許嘉弈嚐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他慢悠悠地吃了三個,放下了筷子。


    「下午三點之前,我們能趕回去吧。」


    「應該可以,怎麽了?」


    許嘉弈看向李秋詞,見他欲言又止,又有點生氣:「有話就說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呃,我是想下午請假去看醫生。」


    李秋詞不喜歡和別人說自己的私事,但許嘉弈明顯是那種會刨根問底的人,他不想多說,引人好奇。


    可是這傢夥偏偏要問啊!


    「你怎麽了,為什麽要看醫生?」


    看吧,果然又要問了。


    許嘉弈的表情很嚴肅,兩眼專注地看著他,恨不得用視線鑽進李秋詞的腦子裏,一看究竟。


    「就隨便體檢一下。」


    李秋詞可不打算說他要去檢查一下自己的腦子。


    許嘉弈明顯看出來他說假話,不高興地撇嘴:「以你的敬業程度,普通體檢,你會請假嗎?」


    艸,執行官確實很聰明,一針見血。


    李秋詞無話可說,隻能閉嘴,希望執行官能不要繼續追問。


    偏偏許嘉弈十分固執,偏要問個究竟,「你說清楚嘛,為什麽看醫生?你生病了嗎?」


    許嘉弈越來越焦急,李秋詞依舊穩如泰山,反而在心裏發問:


    執行官太關心我怎麽辦?


    實在是太苦惱了。


    「不要問了,我就是普通檢查一下,未來都沒時間,才請假的。」


    確實,年尾會比較忙,李秋詞分不出時間也很正常。


    但是許嘉弈就是不太相信他的話。


    「真的嗎?」


    「真的。」


    難不成要告訴這個傢夥,我懷疑自己以前有個對象,但是我給忘了,還是說懷疑自己腦子有病?


    怎麽說都不太正常的樣子。


    還不如守口如瓶。


    見他終於不問了,李秋詞才解脫一般地站起身,「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他還得回去走請假流程呢。


    許嘉弈雙手抱臂,安穩地坐著,緩緩說:「不著急,等下我帶你去看醫生。」


    既然李秋詞自己不說,那他就真的帶李秋詞去做個體檢。


    「你......」


    李秋詞真心想給他一拳。


    「你看,你根本就不是普通體檢。」


    居然騙人!


    許嘉弈更加不滿,站起身,轉身就要走。


    糟了,又鬧別扭了。


    李秋詞下意識上前一步,拉住了許嘉弈的手腕,「不是騙你,這是我的私事。」


    李秋詞覺得自己這是在哄人,然而......


    不哄還好,一哄更不得了。


    「私事?我不能知道嘛?我們......我們都那麽熟了!」


    他們做了那麽多次親密的事情,難道還不夠資格知道李秋詞的事情嗎?


    許嘉弈惱火地抓住李秋詞的手,扯著他摔在床上。


    看來是還不夠熟!


    嘿嘿,如果不知道評論什麽……ch


    請說:我是bt我愛看~


    好久沒有看見這句話了哎


    第21章 邊哭邊幹壞事


    「你幹什麽?」


    李秋詞剛挺起身,就被某人一把摁在了床上。


    「我已經通知司機,馬上回去了。」


    「取消通知。」


    許嘉弈扯開他穿戴整齊的上衣,悶頭啃咬他的脖子,生氣得很,咬得用力。


    「什麽都不告訴我,私事……ch私事!」


    李秋詞抓著他的衣服,「你冷靜點,我隻是去問一下,真的不是什麽大事。」


    「那你為什麽不告訴我?」


    許嘉弈不聽他狡辯,轉口咬住他的下唇,封住他這張謊話連篇的嘴巴。


    李秋詞被他親得呼吸不暢,掙紮著拯救出自己的嘴巴,「我不是不告訴你,是沒有必要......」


    他一向不喜傾訴,更不習慣許嘉弈這樣熱切的陪伴和黏人,實在不想多說。


    可是那句「沒有必要」,又刺中了許嘉弈的心。


    什麽叫沒有必要?


    他.......他沒有必要嗎?


    為什麽?


    他不配嗎?


    「你!閉嘴,沒一句愛聽的。」


    李秋詞似乎總是詞不達意。


    唯有處理公事的時候,他的客觀直白是絕對正確。


    一碰到和許嘉弈相關的事情,就總是說錯話。


    為什麽?


    當衣褲被扒掉,當一滴眼淚滴到後腰的時候,李秋詞恍然地回過頭。


    看到許嘉弈低垂的頭,看到他的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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