邁阿密,印第安古語裏,意為:甜水,北美洲的東海岸,墨西哥暖流流過,氣候終年溫暖。


    安逸無憂的生活,滋養女人肌膚,懷孕後,一身絲綢睡衣,成熟慵懶的貴婦風。


    馥鬱的玉蘭香,有股淡淡的奶味。


    隔著柔膩的睡衣,柳曉麗身子僵硬,臉朝後撇著。


    海風吹拂窗紗。


    半張臉籠罩在薄紗裏,一雙手攥著窗欄,用力下,青筋畢露。


    柳阿姨,很緊張呢!


    手指腹輕微按壓,光潔的絲綢睡衣上,凹陷下去,韓橋嘴角勾著笑:「姐,小傢夥的個頭,真不小呢。」


    海風吹拂。


    屋子裏,寂靜無聲,柳曉麗臉頰圓潤,她的小腹平坦,沒有一絲褶皺,眼神微妙,斜瞥著男人。


    眉毛擰著,緊咬唇辦,一聲不吭。


    「姐。」


    睡衣撩開,一隻大手,緊貼著肌膚,小傢夥似乎察覺到父親。


    一雙腳死命踹。


    「唔。」


    柳曉麗兩腿輕顫,臉色痛苦,她孕期反應敏銳,眉毛擰一處,唇辦煞白,強忍著疼痛,臉朝後撇著。


    肚皮上。


    韓橋的動作很輕,即便如此,她的感覺卻強烈,一股難以遏製的羞怒和屈辱。


    附骨之蛆一樣,蔓延到身子的每一處。


    如此強烈。


    她身子跟癲癇一樣,不受控製的抽搐,男人的手緊貼著肌膚,聲音溫柔:「小傢夥,這麽不老實,媽媽多受罪呢,爸爸來看你了,安靜好不好。」


    血濃於水。


    小傢夥平息了動靜,幾秒時間,柳曉麗圓潤的臉頰上,一層薄薄的細汗。


    「姐,茜茜當時,沒有這麽大動靜吧。」韓橋微笑說:「看來這個小傢夥,繼承了姐的舞蹈天賦呢,以後,茜茜演戲,這個小傢夥,可以做舞蹈演員呢。


    「這麽小,就這麽有活力,跟她爹……」


    「韓橋!」


    憤怒的低吼,突兀打斷說話,旋即,劈頭蓋臉的咒罵:「畜生,你這個畜生,不準提她的名字,你做夢吧,小畜生跟伱一樣,一輩子不能見光。」


    情緒激動。


    觸動了她的禁忌,柳曉麗遏製不住的憤怒,臉色鐵青,揪住韓橋的頭髮,拳頭如炮錘,死命捶打男人背,壓抑不住的羞怒,痛罵:「你這個畜生,混蛋,該死,該死。」


    「姐。」


    韓橋順勢,雙手摟抱著柳曉麗的腰,不顧疼痛,雙臂用力。


    一把摟提柳曉麗,擱在窗欄,下一刻,一隻手掐住纖細的脖頸。


    箍住身子。


    二樓窗台。


    海潮拍岸,粉身碎骨,淩空下,陡峭的崖壁。


    陡然的失重。


    柳曉麗臉色煞白,旋即,雙目圓瞪,不屑冷笑:「畜生,有本事你就推我下去。」


    「姐。」韓橋嘴角勾著笑:「你又嘴硬了。」


    「韓橋!」


    柳曉麗臉色驚懼,心髒提到嗓子眼。


    下意識。


    兩隻胳膊,摟緊眼前的男人,雙腿,勾住腰。


    驚魂未定。


    韓橋鬆開手,展開手臂,嘴角勾著笑:「姐,你看,你還不承認,是你需要我。」


    「當然。」


    「我也需要你呢。」


    見鬼了。


    柳曉麗懷孕了,皮膚更好了,跟絲綢一樣順滑。


    海風吹拂。


    一瞬間,氣氛凝固。


    「還不滾開。」柳曉麗臉色羞紅,頭緊挨著胸疼,低吼:「趕緊滾。」


    「姐,我……」韓橋猶豫,閃忽其詞,磨磨唧唧:「我……我最近太累了,平常不這樣的。」


    「休息休息……」


    「滾!」柳曉麗羞怒,石榴花的腥臭,她咬牙切齒:「你滿意了,趕緊滾。」


    「不是,姐。」


    「你在不滾,我鬆手了!」


    「砰。」


    房門關上,因為用力,實木門顫抖著,韓橋麵緊貼著門。


    這一刻。


    他真感覺到,柳曉麗生氣了!


    靠。


    洗漱完。


    滿臉青春痘的小女僕聲音恭敬,雙手搭著,放在胸前:「先生,可以用晚膳了。」


    「你多大了?」


    「回先生,我今年19歲。」小女僕眼神看著韓橋,到底年紀小,眼神裏,有著好奇:「先生,我畢業蘇伊士大學營養學專業,精通英,德,法,中文,四國語言。」


    「人才啊。」


    韓橋臉色鄭重,眼神瞧著,人不可貌相啊!


    微笑說:「我記得你要蕾姆吧,別叫我先生,叫我韓橋。」


    說著。


    頓住,琢磨著:「蕾姆,你這個頭髮顏色不對,染成藍色,衣服……」


    「衣服我幫你設計了一套,一會你去找裁縫申請。」


    沒錯。


    柳曉麗的別墅裏,私人裁縫都有,生活的奢靡程度。


    令人髮指!


    「好的,先生。」蕾姆微微鞠躬,眼神瞧見韓橋臉色不悅,試探說:「好的,韓橋。」


    「很好。」


    別墅的樓梯。


    回臂螺旋,大晚上,天花板的水晶吊燈,光芒四射。


    腳踩著,觸感鬆軟,低頭,阿拉伯手工編織的地毯。


    顏色絢爛。


    幾百萬美元,專供柳曉麗一人。


    韓橋聳聳肩。


    女人啊!


    不能既要還要。


    ……………………


    晚餐。


    韓橋是一個人,他要求下,食材很簡單,就兩個菜。


    一個碳烤生蠔。


    一個清燉羊肉。


    廚師很為難,廚師生涯,就沒有做過這麽低廉的食物。


    簡直是對專業的侮辱。


    如果。


    不是一個月幾萬美金的薪酬,廚師發誓,他一定會狠狠的踹眼前華夏男人的屁股。


    這時候。


    他一身白潔的廚師袍,廚師帽很高,瑞士人,身高體壯。


    微微欠身,微笑說:「先生,羊肉是最新鮮的英格蘭放牧高山羊,燉煮的泉水選用了瑞士的雪水,能最大限度的保存羊肉的鮮香。」


    「生蠔。」


    廚師說著,拔出腰間黑色鯊魚皮裏的小刀,動作熟練,炮製好。


    撒上磨碎的香料。


    金色的小盒子,撥出黑溜溜的魚子醬:「先生,請用。」


    這手法。


    韓橋承認,他長見識了。


    「全放了,擱外國人,還以為我們吃不起呢!」


    心裏嘟囔,嚐了一下,特娘的。


    一股生蠔味。


    跟自助餐的蒸汽自助,味道沒什麽區別,感慨:「食物沒有貴賤,繁瑣的禮儀,劃分了貴賤。」


    有錢人。


    真特麽賤啊!


    大燈下。


    別墅的僕人,伺候在兩側,隻要他想,拉屎都不用自己擦屁股。


    韓橋現在。


    無比想念華夏的生活。


    ………………


    韓狗很不習慣韓老爺的生活。


    一點休閑的心思都沒了,想到上午,丟人的表現。


    韓狗火急火燎。


    臥室。


    雙手放下門鎖上,微微用力,門鎖轉動,韓狗頓時門清:「柳阿姨口嫌體正直。」


    懂個屁。


    小畜生,那叫情調,推開門,臥室裏,黑漆漆的。


    床上。


    一個人側臥著,借著窗戶透射的星光,隱約可見。


    韓橋關上門。


    輕手輕腳的走到床邊,脫了鞋,正要上床。


    女人聲音低吼:「滾。」


    情趣!


    「姐。」韓橋沒有脫衣服,釣魚,閃耀不能著急,鑽進被窩裏。


    薄薄的毯子。


    成熟美婦人馥鬱的體香,混著一股淡淡的奶香,熏的被窩沁人心脾。


    「姐。」


    黑暗裏,韓橋埋怨:「你怎麽不關門啊,要是有壞人怎麽辦,我可不是什麽時候,都可以在你們母女身邊,保護你們的。」


    「可憐啊。」


    「女兒肯定很害怕,姐,你怕不怕?」


    「窸窣。」


    扯過薄毯,柳曉麗整個頭,埋在薄毯裏,聲音別扭:「你要睡就睡,不睡就滾,廢話這麽多。」


    看吧!


    韓橋很滿足。


    柳曉麗荒蕪的身心,因為他,多姿多彩,遍地生機。


    緊貼著肚皮,韓橋說著:「姐,放心吧,茜茜遲早會接受我的,到時候,我們一家人,幸福的生活。」


    黑暗裏。


    柳曉麗一巴掌,拍開韓橋的胳膊,翻過身,眼神怨恨:「你如果繼續提她,就給我滾。」


    「姐,你為什麽要逃避呢?」


    不細。


    「姐,你是女人,我是男人,我們在一起,天經地義。」


    「姐。」


    「你不會這麽封建吧。」韓橋說:「姐,你是比我大,可這點年紀,又算得了什麽呢,姐你80歲的時候,我也有50了,都是老頭,小老太太,誰又嫌棄誰呢。」


    「閉嘴。」


    柳曉麗臉色羞紅,難為情的樣子:「別說了。」


    「姐。」


    「我這樣健康的年輕身子,你是不是很喜歡。」


    韓橋越說越起勁。


    24歲的年輕小夥,體火茂盛。


    黑暗裏。


    柳曉麗眉頭皺著,下意識,紅唇咬著,啐道:「還年輕身體,不中用。」


    說完。


    意識到說錯話了,柳曉麗臊皮,自己真是瘋了。


    羞怒低罵:「你別想太多,小畜生不老實,要不是踢的我太痛,我不會找你的。」


    靠。


    韓橋不幹了:「姐,我休息好了,上午那是意外,不信,我們試試。」


    「滾。」


    「姐,試試嗎?試試就不是小孩子了。」


    「韓橋,你別太過分了,我告訴……」


    「畜生!」


    黑暗裏,女人聲音低吼:「你瘋了,孩子命都不要了,韓橋!你老實點……」


    「先生。」


    走廊上。


    蕾姆正伺候著,門開,韓橋臉色難看。


    「先生,你這是?」蕾姆臉色羞紅,微微欠身:「先生,如果你有需要,我可以撥打電話,聯繫專業人士。」


    專業人士。


    有多專業。


    韓橋一怔,目瞪口呆,好傢夥,這可真夠專業的,忍不住問:「蕾姆,你說的專業人士?」


    「先生。」


    蕾姆到底年紀小,有點羞澀,低著頭:「先生,請你放心使用,任何用具,我們都經過嚴苛的檢查,確保沒有任何後顧之憂。」


    「用具的選品。」


    「先生。」蕾姆說著,聲音弱弱的:「韓國,日本,東亞的好評最高。」


    資本主義。


    太腐敗了,太骯髒了,韓橋義正嚴辭:「蕾姆,我腰有點痛,我想我需要韓國用具。」


    「好的,先生。」


    半個小時後。


    汽車燈劃破黑暗,潮聲洶湧,韓橋後仰在沙發裏。


    眼神瞧著眼前的女人。


    韓國女人的身材,很不錯,長相,有點秋瓷炫的感覺。


    身高176。


    一雙腿,嚇死人,直戳戳的,裹著薄薄的黑色絲襪。


    柔順的長髮披肩,聲音溫柔:「先生。」


    「開始吧。」


    韓橋臥在沙發裏。


    別鬧。


    他真腰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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