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什麽證據,我拍下來的那些照片已經公開出來了,也就是以前新聞裏麵大家看到的那些,沒有什麽好隱瞞的,所以今天你脅迫我沒有任何意義,我倒是可以去告你。」對麵說著,繼而就是瘋狂的笑容,畢竟劉陽想要的不過就是那些東西,他就一口要死自己沒有,劉陽又可以說什麽呢。


    「你家裏是音樂世家又怎麽可能被脅迫被逼,你隻是害怕自己要是公開那些事情會對你那老父親的晚節不保對吧。」劉陽自信的說著,戲謔的盯著自己的匕首,藍默的臉都在發白。


    「你想要問的問題我依然沒有什麽可以告訴你的,我就隻剩這些話了,要是你非要不相信我無可奈何,我畢竟不是裏麵的人,怎麽會知道的那麽詳細,你找錯人了。」藍默說著,他也是破罐子破摔。


    劉陽隻是笑了一下,「那個白馨馨可沒有那麽單純,你既然是知情的人自然對你有防備,你不用假裝,我心裏很清楚,你手裏當時一定給自己留了牌,你告訴我沒有關係,因為我回派人處理白馨馨也不會讓你受的報復。」劉陽說著,藍默隻是別過臉,依然淡然,「可是我手裏沒有牌,你多想了。」


    「是嗎,那麽此刻你就是一個完全沒有用的了,沒有用的東西我不該留著的。」劉陽坦然的說著,藍默的臉色有些發白,緊張的看著劉陽,「你要做什麽……」他有些擔憂,目光裏麵蓄滿了害怕,劉陽依然坦蕩道:「當然要處理掉你,要是放了你長了嘴巴到處亂說怎麽辦。」


    聽著劉陽輕飄飄的口氣,整個人都在發抖,顫顫巍巍的看著劉陽。


    「你放心我什麽都不會說的,我一定閉著嘴巴,隻要你放了我。」


    聽著他懇求的口氣,劉陽隻是笑著目光平和,「我一路上都可以繞開那些監控,幾乎就是天衣無縫,你要我放了你,怎麽可能,我從來就沒有信任你,這種事情不是你張嘴說說就可以了,你既然來了這裏就是應該展現自己的價值,可是弄了半天就是在浪費時間,嘴那麽硬不說,說出來的又沒有用,你說我留著你做什麽。」劉陽說著,一臉鄙夷帶著嫌棄的目光。


    「你不能那麽做,要是你殺了我很快就會被查到的,你……」藍默慌慌張張的說著,劉陽依然平常,口吻仿佛一件小事,「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怎麽樣不會到我的頭上,就像剛剛你說的一般,把自己推的幹幹淨淨的誰不會呢,我一直都是善良的好公民,大家都知道的。」


    「你……」藍默開始著急了,因為聽著劉陽的口氣似乎這種事情他真的會那麽做。


    「要先從那裏開始呢,要是把你切成幾塊的話就沒有人發現了,畢竟這種東西大海撈針嘛,不過有點麻煩,你也不用害怕的,我切到動脈隻會疼那麽一瞬間,身下的時間你都會在昏迷中度過。」劉陽坦蕩的說著,對方已經瑟瑟發抖,在劉陽一步一步的靠近的失去了理智。


    「等等!你要的什麽東西我都給你,我有證據,我有拍下來,我給你,都給你!」


    終於聽到這個回答了,劉陽的臉上自己是一絲輕蔑,走進藍默蹲了下來,看著隻是咧嘴笑了一下,「你要是早這麽說,我就不用浪費時間了。」


    他發著抖,嗚嗚咽咽的說著,一臉疲憊和悲哀,「那些東西就是在我的書房裏麵的一個相機裏麵,你進去說是我的朋友就好,我的父親沒有那麽在意的,拿到之後可不能食言,放了我……」


    聽著了一字一頓的說著,劉陽隻是一臉平常,看向身後的真一,示意讓他去探查。


    「你要是早這麽說,少受點苦……」劉陽戲謔的說著,蹲在藍默的麵前,也是讓藍默依然覺得害怕,在他看了劉陽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夥


    但是實不相瞞劉陽其實就是一個溫和幹淨的人,隻是他覺得逼供總要有逼供的樣子,也許是因為太憤怒了,因為子鹿的無辜,而他們依然想要推卸,他們說自己沒有,說自己很無辜,但是真正無辜的人無話可說,那種感覺和無力就像是對這個世界已經無話可說了一般。


    劉陽揪起了藍默的衣擺,把刀子抵了過去,依然嚇到了藍默,「我這是真的什麽都說了,你還想做什麽。」


    見他這樣慌張,隻是覺得有些可笑,揪起那衣服就擦著自己的蝴蝶刀,把上麵的血都擦掉了。


    「你用不著那麽怕死吧,我要是真的想要殺你,十個都不夠。」劉陽惡狠狠的說著,藍默底下腦袋,有些無奈的感受。


    藍默沒有在開口說話了,劉陽隻是盯著他有些好奇的問道,「為什麽一個活生生的人在你的麵前受折磨你依然可以拍著照片無動於衷?」


    藍默沒有回答,劉陽撇向了窗外,這裏的窗十分的簡陋,可以看到一些生鏽道痕跡。


    「她也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她那個時候也和你一般的疼,你怎麽可以無動於衷,即使帶不走,也沒必要把人推到地獄裏麵吧」劉陽說著,坐在地上的藍默抬眼看著劉陽,眼裏沒有波瀾,和剛剛的樣子有些不用。


    半晌,才是沙啞的聲音,「因為我的心裏一直都是扭曲的,看到那些的身體守受著折磨,赤裸的絕望,拍下來都是著作,所以我覺得我沒有錯,那些東西都是藝術,美麗總之是短暫的,所以她才離開了,不過沒有關係我依然給她留下了最美的畫麵。」


    「真是瘋子」聽著他講這些噁心的話題,劉陽覺得骯髒。


    對方依然笑著,表情也變得扭曲,隻是一副罪惡的嘴臉。


    「可是你一直在說她無辜,她很痛,和我一樣?抱歉,那些東西我是感受不到的,那種事情對於我來說太遙遠了,我從來就沒有什麽同情心同理心,這是奢侈的東西,我活著二十多年也沒有心疼過任何人!」他說是,似乎終於可以抒發自己心情一般,看著劉陽一臉不屑「你覺得那些人可憐,覺得我做了不對的事情,可是我依然沒有感覺。」


    「所以你這樣的人活著有什麽意義呢。」劉陽冷眼看著。


    「當然有意義,他們越是覺得我該死我便要好好的活著。」他說著扭曲著。


    「其實你活著也不覺得快樂,即使你為了執念,即使你的家庭還是不錯的,但是你依然沒有快樂。」劉陽淡然的說著,他依然看清楚他的一切,隻是淡然的說著。


    「哈哈哈,你不懂,我好著呢……」


    這些話,劉陽也不想再聽了,或者真的就是應驗了那句話,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不過劉陽一點不在意,隻是覺得人總要付出代價,總不能因為自己的悲哀所以也讓所有人都不好過吧。


    劉陽看著窗外,大概等了一個小時,真一就回來了,他拿了一個相機走了進來,看著劉陽遞給了劉陽,說道「這裏麵的東西我檢查過了,沒有什麽問題,重要的東西都在裏麵了。」


    劉陽看著接過了相機,回頭看著藍默,直接道:「既然如此你就在這裏待著吧,一會我會讓人安排你出去的,不過你真的要是想要多嘴,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都太陽」


    聽著劉陽的話,依然是一個哆嗦,藍默一聲不敢吭。


    劉陽隻是跟著真一走了出去,真一走到了劉陽的車子那邊,「等會那些人會過來把我的車子開回去,我跟著總裁一起回去吧」說著就進了車子,熟練的啟動了起來。


    劉陽拿著相機打開了畫麵,真一坐在前麵,不由感慨道:「我其實今天真的有些意外,總裁你在這些地方看上去倒是很牛,很冷漠。」


    「這樣子不好嗎!」劉陽不由疑問的問,其實他覺得那樣確實太不近人情了。


    真一隻是搖搖頭,「其實我覺得做的很好,畢竟那種人就應該那樣對待,才可以拿到那些證據。」


    劉陽想著,隻是淡然的看著相機,一直到相機緩衝出一個視頻,畫麵變得了子鹿渾身傷痕在麵前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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