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若,你的想法我知道了,我也沒有打算要放過他,不過這件事情我現在要聯繫一下,我不會心軟,李若你不用擔心。」劉陽說出李若的顧及。


    「其實劉總,你知道我不是擔心,隻是覺得劉總變了,一起劉總在這樣的事情上麵從來都是毫不猶豫的,可是這個時候劉總你猶豫了。」李若說出真心話。


    「我知道了,你放心。」劉陽說著,李若也不打算打擾,因為看到劉陽這樣所以索性還是走了出去。


    劉陽一直在這些事情上麵都是很利落的,可是這個時候竟然那麽明顯的猶豫了,李若不認識白嶼,所以心裏很不明白劉陽的心思。


    劉陽獨自坐在辦公室裏麵,直接向白嶼打了一個電話,嘟嘟的聲音最後終於有人接聽了。


    白嶼的聲音有些沙啞,「喂,果然你會打電話過來,劉陽。」


    聽到白嶼的口氣,劉陽也大多猜到了白嶼的心思,隻是平靜道:「你這個時候還這麽淡定,你不應該很擔心自己的安危,想著自己該怎麽脫身嗎?」


    「我,為什麽?」白嶼笑嘻嘻的說著,依然漫不經心,一點都沒有意識到有什麽危險。


    「你自己做了什麽難道可以逃過我的眼睛嗎,我活著,所以你別想安然無恙。」劉陽說著,口氣冰冷,他就是要討個公道。


    「是嗎,對了你差點死掉了,我還沒有想到真是不好意思,我不過你真是福大命大,就是那樣的意外,依然還是活生生的。」白嶼說著,漫不經心的看著自己的紅酒,剛剛沒事的時候就開始品酒,倒是劉陽這個電話打擾了雅興。


    「意外?你現在還好意思說是意外,你不用裝傻,我說過了我什麽都已經知道了。」劉陽冷臉說著,白嶼隻是哦了一聲。


    「所以你現在就是來質問我的,抱歉我什麽都不知道,撞到你的那個司機不是自首了嗎,審察都說是意外的事情,你沒有證據怎麽可以血口噴人呢。」白嶼淡淡的說著。


    劉陽的拳頭卻捏成了一團,「沒有證據,你怎麽知道我會沒有證據,那天我去逼供了那個司機,他已經把所有的話都要透露了出來,我不是危言聳聽,你知道我從來不拿這種事情開玩笑。」劉陽冷臉說著,對麵的白嶼也握緊了自己的紅酒杯。


    他當然知道劉陽會留證據,不過劉陽不是要結婚了嗎,所以這一點就是劉陽的軟肋。


    「是嗎?既然如此你現在就可以告發我了,為什麽還帶來電話呢,也不用想著電話錄音取證,我的不會承認我有做過那些事情的。」白嶼淡淡的說著,劉陽隻是笑了,他當然知道白嶼根本不會承認


    「所以你覺得這樣我就會放過你,隻不過拿出那樣的東西也隻好判個幾年,畢竟你沒有真的殺了我,我隻是可以靠律師在對這件事情進行處理,不過你如果自首的話就簡單很多。」劉陽說著,他要找回主導權。


    「我不會自首的,我沒有做過,你要是有證據就拿去告發吧,也不是你有律師別人沒有。」白嶼平和的回答,這個答案很冷漠,他果然就是有恃無恐。


    「好啊,白嶼,你真的就是在找死。」劉陽說著,直接掛斷了電話,立刻就要李若去處理這件事情了。


    白嶼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路可以走了,不過他不會去求劉陽的,劉陽一定不會幫自己,現在可以靠的人也就隻是盛雅了。


    想了一會還是聯繫了盛雅,最近盛雅被白嶼聯繫到還是有些反感,因為她一直努力的要去忘掉過去的事情,可是白嶼的一句話或者出現都會讓他想到過去。


    來到了白嶼的公司,公司還是比較安靜的,因為之前要微維持下去,還有一些機構上麵的問題,白嶼裁了不少員工。


    「你找我有什麽事情嗎?」盛雅進來的時候就是這麽一句冷漠的話,白嶼愣了一下,淡然道「確實有點事情要找你。」


    「你看到我的公司這裏麵已經沒有什麽人了,知道是怎麽回事嗎?」白嶼說著,盛雅四處張望了一下確實最近剛剛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白嶼隻是淡然道:「這些都是因為劉陽,那次就是他可以商業破壞所以我這個公司才成為這個樣子的。


    白嶼說著這些話,盛雅有些不相信的看著白嶼,「你胡說什麽,他根本沒有理由這麽做,而且你根本就和他不認識」盛雅說著,白嶼隻是輕輕的笑了,「為什麽說不認識呢,你難道不知道男人的嫉妒心嗎,我們一起有過關係,所以他想要除掉我這不是很簡單就可以理解的事情嗎。」


    聽著這樣話,盛雅還是一直在搖頭,不敢置信的看著白嶼,:「你誤會了劉陽了,他不會那麽做的,之前他還幫過你一次,你不能這樣想」


    說到這裏,白嶼徹底惱怒了,「就是那件事情,那他幫了我大家都看到了,所以大家肯定都以為他是一個好人,就連你也被騙了不是嗎,那個時候我也是傻傻的以為他是為了我好,可是現在看來我真的就是一個傻子。」


    盛雅看著白嶼扭曲的臉,也變得害怕,隻好顫抖的去拉白嶼的手,「劉陽他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情,他一定不會的,他和我是一樣希望你好好的。」


    「騙人,根本不是,他那次幫了我之後就投訴了我整個公司,他明明知道自己公司有著影響力卻還是做了那個的事情,直接把我的公司搞垮對於他而言不過是一件在簡單不過的事情了。」白嶼說著,盛雅不停的搖頭,「不是的,不是的。」


    「那次我也知道,隻是公關帳號被別人盜了而已,不是他做的。」盛雅說著。


    白嶼拿了一杯紅酒,麵不改色的喝了下去,從喉嚨裏麵發出破碎的聲音道:「都這個時候你還替他說話,你難道真的單純的決定他一個正常的男人不會嫉妒,就那麽大方嗎!那一次他擺明就是故意的,一個公司的老闆那麽大的一個帳號怎麽可能隨便被人盜了,這分明就是他的說辭,他就是故意的,就是想要看著我如何痛苦到死去,我的公司如何落敗」白嶼激動的聲音再也繃不住了隻剩下最破碎的吶喊。


    「不是的,劉陽他說了,他從來都不會騙我的。」盛雅焦急的說著,看著眼前精神狀態很不穩定的白嶼,眼淚不由的掉了下來。


    白嶼和一群不一樣了,完全不一樣了,他已經不再是那個幹淨的少年了。


    「他不會騙你,那你是不是覺得我會騙你,他已經奪走了我那麽多重要的東西,為什麽還要接二連三的大打擊我,你還要為他辯駁說他不是那樣的人,難道在你看來我才是那種胡攪蠻纏的人。」白嶼說著眼睛也紅了,他因為這些天的刺激精神已經偏離的正常人的心智,此刻剩下的隻是瘋狂。


    「我不會騙你,你相信我嗎?盛雅!」白嶼說著,聲音嘶啞,紅的似血的眼睛盯著盛雅。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麽你會變成這樣,都是我的錯。」盛雅本來以為這次見麵也隻是平淡收場,可是她沒有想到看到了這樣瘋狂的白嶼。


    看著盛雅逃避還落著眼淚的樣子,白嶼才找回一點神誌他最近精神確實很不好,每天都要靠酒精麻痹,每一個夜晚都要靠藥物入眠,或許早就不正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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