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官不僅摸了雪團的小貓頭,還幫它撓了撓癢,這?隻小貓咪不僅發出了舒服的呼嚕聲,還將肚皮露了出來。


    蘇官見裴書元好奇的盯著雪團,解釋道:「雪團是我的陪嫁貓,你看,它的眼睛是琥珀色的,跟殿下很像哎。」


    說一隻貓跟太女?殿下很像,這種話也就隻有蘇官一個人敢說出來了。


    至於到底跟太女殿下像不像,他倒不是很關心,如果可以的話,他現在就特別想用秤來稱一下蘇官的這隻貓,看看到底有多?少斤。


    兩個人都說了好一會兒的話了,孟清澈才終於姍姍來遲。


    孟清澈一進來就忍不住吐槽道:「路上遇到個討厭的人,不小心耽擱了,簡直討厭死了。」


    能?讓孟清澈討厭的人,裴書元幾乎都知?道,他猜測道:「你碰到那個謝邙了?」


    孟清澈聽到謝邙的名字,不知為何心裏竟有種想反駁的衝動,但最終還是沒否認,隻是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是談家?那?個談敏,她故意給馬餵了酒,讓馬在大街上發酒瘋,還撞了我的馬車,我到現在身上還疼著呢。」


    「談敏那?個紈絝,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嗎,這?兩日為了迎接漠北小王女?,街上到處都是戒嚴,陛下為此還調了一部分京郊大營的兵回來,她倒好,直接把把柄送上來了。」裴書元見孟清澈的胳膊都磕出了一大片淤青,憤憤道:「我母親也領了戒嚴的差事,我回去就跟她告狀,非得讓那個談敏吃不了,兜著走?!」


    蘇官也附和道:「等殿下回來,我也要跟殿下說。」


    孟清澈突然捕捉到蘇官話裏的重點,不禁望向蘇官,疑惑道:「太女?殿下沒在東宮嗎?」


    蘇官眨了眨眼睛,道:「殿下被叫進了宮,要等晚上才回來呢,阿澈,你是找殿下有事嗎?」


    「沒有,就是問?問。」孟清澈仿佛意識到了什麽,撓了撓脖子。


    謝邙應當是不知道太女殿下不在宮裏的,要不然也不會說要順路送他。


    不然總不能是故意尋的由頭。


    紀清閣回到東宮後,便?看見蘇官臥在美人榻上繡東西,雪團蜷縮成一團,乍一看跟個白白的大糯米糰子沒什麽區別,窩在他旁邊已經睡著了。


    蘇官一看到紀清閣,便叫她把腰彎得低一些,再離自己近一些,然後看著她琥珀色的眼睛,笑道:「我今天還跟阿元說,雪團跟殿下很像呢。」


    紀清閣還以為他有什麽重要的事要說,沒想到是這?個,嗓音低沉的笑?了笑?。


    「雪團跟我很像?」


    蘇官的腦袋點的很堅定。


    紀清閣撫著他的臉,低頭親了親他的唇,問?道:「那雪團能像我一樣這?樣親你嗎?」


    蘇官的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靠在紀清閣懷裏,小聲回答道:「不能?。」


    他想起來還有狀沒有告,便?跟紀清閣說了談敏的事,順便藉此緩解被挑起的羞澀。


    紀清閣聽到談家人的名字,眼底閃過?一絲沉意,拍了拍蘇官的背,安撫道:「談家?向來都是這?般囂張,母皇也對其不滿已久,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的。」


    孟家?跟皇室沾親帶故,談家?既不將孟家?放在眼裏,便是對皇室也沒存多少敬意。


    蘇官仔細想了想,殿下能?做的事情,比雪團多?多?了。


    他突然感覺腰間一陣酥麻,視線下移,發現原來是殿下的手不知何時伸進了他的衣襟裏,而?他絲毫沒有意識到這?個動作,將他鎖骨那?片的雪白全部暴露了出來。


    紀清閣溫涼的薄唇貼在他耳畔邊,用誘哄的語氣道:「你坐在我懷裏,我輕輕的。」


    蘇官知道她指的是什麽,距離生產的最後三個月裏,是不可以行房事的,也就是說,這?是最後一次親密了。


    「那就當作是給殿下的獎勵吧。」他咬了咬軟唇,雙手環住紀清閣的脖子,默許了她接下來的行為。


    談敏回到談家?後,立即請了大夫來給她看手,但是最擅長跌打損傷的大夫看了都直搖頭,說她這?隻手怕是沒治好的可能了,談敏不肯相信,直接讓人把大夫趕出了談家?。


    她跑到了談侍中麵前哭訴,說謝邙欺人太甚,自己隻不過?是沒看好馬,不小心撞到了孟家?公子,那?孟家公子明明都還活蹦亂跳的,謝邙非得下狠手,生生廢掉了她一隻手。


    談敏雖然是談與的妹妹,但她跟紀貞一樣,都不學無術,也不喜歡讀書,談侍中?一開始本來是裝病,在聽到談敏這個沒出息的孫女?的哭訴後,按了按跳得不停的眉心,嗬斥道:「蠢貨,孟箏那些禦史台的老家?夥,連我都不敢輕易去惹,你倒好,竟直接往人家手心裏送把柄!」


    孟箏便?是孟禦史的名諱,孟家雖然靠聯姻成就了今日的門第,但她本人卻是極其厲害的,曾經就死咬著談侍中手底下最得力的一個官員,將其送進了大理?寺。


    這樣的一根筋,一旦被纏上,就會十分?頭疼。


    而?謝家?世代從軍,門庭都是靠祖上的軍功累起來的,文臣之流根本比不得,這?也是謝邙之所以敢傷談敏的主要原因。


    隻要謝家?不謀反,在軍中?的地位便無人能撼動。


    談侍中?罵完談敏後,見談敏的手的確傷得很重,心裏的氣也消了幾分?,「我會找宮裏的太醫來給你醫治的,還好傷的隻是左手,你又不走?科舉,但無論是誰,敢傷我談家?的人,我都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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