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清閣將激動的蘇官抱住,安慰了好?一會兒?,畢竟一般明事理有分寸的人,都不會在這女兒?這樣重要的日子?添亂子?。


    蘇官也覺得有些道理,收起了小尖牙。


    蘇官的小手摟住紀清閣的腰,眼?巴巴的問道:「殿下?,我明天能回家嗎?我還是有些不放心哥哥。」


    他昨天才回家,明天又要回家,他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了,但?紀清閣雖然擔心他出去亂跑,卻不會限製他回去見親人。


    「明日我要留在宮裏議事,你自己一個人乖乖的,讓東宮的侍衛送你回家。」


    蘇官用腦袋蹭了蹭紀清閣,「殿下?放心吧,我肯定會乖乖的。」


    紀清閣笑著揉了揉他的腦袋。


    蘇官嗅著紀清閣身上淡淡的木香,不由得費主君跟自己說的那些法子?,好?奇是不是真的有那麽大的效果,他有些想嚐試,但又有些不敢。


    最終是少年人滿滿的探知欲占了上鋒,蘇官偷偷找來?莫管事,拜託他幫自己買一樣東西。


    莫管事先是有些詫意,接著便是不確定問道:「太女夫真的要那種東西嗎?」


    蘇官耳尖紅紅的,點了點頭。


    莫管事看著躍躍欲試的少年,道:「之前倒是有人給殿下送了一些,既然太女夫想要,老奴剛好?叫人拿出來?,不過殿下?正在沐浴,太女夫是自己送給殿下,還是由老奴送進去?」


    蘇官想了想,沐浴肯定會口渴,便道:「那就麻煩莫伯幫我吧,我還有帳本沒看完。」


    自從?跟紀清閣圓房後,蘇官在看帳本這件事後就懈怠了不少,但?他不是半途而廢的人,這幾日又開始看剩下的內容。


    按照他的速度,很快就能摸清整個東宮的內帳了。


    蘇官還問莫管事又要了上個月的新帳本,莫管事看著他的背影,心想太女夫怕是今天晚上都看不成帳本了。


    浴房內,霧氣雲繞在紀清閣的四周,她閉上眼?睛,雙手搭靠在浴桶,正要將白日發生的事在腦中過一遍時,聽見門外傳來了敲門聲,以?及莫管事的聲音。


    「殿下?,太女夫命老奴給您送東西。」


    官官?


    紀清閣從水中起身,換上了幹淨的衣服,才讓莫管事進來?。


    莫管事手裏端著一個托盤,裏麵有一壺酒和一個酒杯,紀清閣一開始看到時,還有些不解,無?緣無?故的,蘇官送她酒作甚。


    但?莫管事的下一句就已經給了她直白的答案。


    「殿下?,這是鹿血酒。」莫管事道。


    蘇官是想要在睡覺之前看完一本的,他看著還剩下?四?分之一厚度的帳本,伸懶腰活動?了下?肩膀,打算先歇一歇,一刻鍾後再繼續看。


    等到他看向窗外時,才發現天已經黑了,紀清閣半個時辰前就去沐浴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莫不是又去看摺子了?


    費主君說喝鹿血酒可以?讓人精神充沛,他想著如果紀清閣明日要商議一天的政務,要是喝幾杯鹿血酒的話,應該就不會那麽累了。


    費主君還說,鹿血酒是大補之物,對女子的身體有極大的好處。


    蘇官剛想起身,便感覺腰從後麵被人抱住,他還沒來?得及驚呼,一隻手便捂住了他的口鼻,他順著手主人的方向望去,看到了紀清閣的麵龐。


    「殿下??」蘇官被?捂著嘴,聲音有些不清晰,他感覺紀清閣現在的狀態有些不對勁,而且有一道很準的直覺告訴他,他好?像要倒大黴了。


    紀清閣移開了手,轉而用兩隻手把他穩穩的抱了起來?,大步朝床邊走去,還將蘇官沒看完的帳本撞到了地?上,蘇官開始掙紮起來?,想要離開紀清閣的懷抱,「殿下?,我還沒看完帳本呢。」


    蘇官話音剛落,整個人就已經被丟到了床上。


    蘇官聞到了紀清閣身上的味道,跟他有一晚的記憶一模一樣,他趕緊坐起身,往後麵縮了縮,將被?子?扯到自己身上,隻露出一雙眼睛看著紀清閣,「殿下?,你喝的是鹿血酒嗎?」


    紀清閣一條腿的膝蓋抵在床榻上,掀起眼?皮,目光灼灼的盯著蘇官的臉,給予了肯定的答案。


    蘇官這下?用被?子?把自己整個人都遮住了,躲在裏麵弱弱的問道:「那喝了多少呀。」


    紀清閣抓住他露在外麵的雪白腳腕,把他從?被?子?裏拖出來?,壓在身下?,低聲道:「一壺。」


    一...一壺?蘇官瞪大了眼?睛。


    紀清閣先在蘇官的脖頸處嗅了嗅,就像是一隻餓了多時的野獸,突然一口咬住獵物最脆弱的地?方,根本沒給蘇官太多的思考時間。


    蘇官的眼?睛立馬就紅起來?了,腰肢也隨著紀清閣接下來的動作發軟,額頭不一會兒?就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大口的呼著氣,「殿下?...好殿下...」


    無論紀清閣對他有多放縱寵愛,可在這種?時候,他的軟語求饒根本不管任何用,紀清閣反而會愈發放肆,越來?越過分。


    蘇官小聲的抽噎著,紀清閣主動將肩膀的那隻鳳凰送到蘇官唇邊,「忍不住就咬我。」


    蘇官眼睫上的淚珠輕顫,聽話露出了小尖牙,一口咬住紀清閣的肩膀。


    他委屈到了極點,卻還是沒敢太用力,最後在上麵隻留下一圈淡淡的牙印。


    紀清閣其實隻是淺淺嚐了幾口那壺鹿血酒,若她真的全部喝完,蘇官怕是至少兩天都別想出這個房間,等到黑沉的夜透出幾分光亮來,她將濕漉漉的蘇官撈出來?,柔聲問道:「還能回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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