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滿躺在床上,架子床四周的帷幔都落了下來, 隻餘一隻小手臂伸向外麵。剛剛大夫為其把脈之時, 雖說感到血脈膨脹,可總是能被一股強有力的脈象壓製著。


    「這姑娘的脈象,是在下從未見過的強勁, 就是身子最強壯的男子, 也敵不過她。況且瞧著也是個心智堅定的, 不然隻怕是早已失去理智了。」大夫又細細的查看一二。


    沈青籬不敢打擾,隻是站在床邊, 一隻手送進帷幔內,給江滿牽著。


    「雖說這一夜□□力強勁, 可底子這般好的姑娘,沒準扛一扛便能過去。當然在下的意思是, 不一定非得用兩三個男子, 而不是讓她自己硬生生挺過去,你可明白!」大夫總算是說了一句, 沈青籬能聽進去的話, 沈青籬連忙點頭稱是。


    「可若是隻打算用一人的話, 這個人必須得是弱冠的童男子才行, 這樣方可一試!若是找了破過身子的, 這效果上就差了一半啊!」大夫診脈後離開了床邊說道, 他常年為這百花街上的男男女女瞧病, 可謂是經驗老練見多識廣。


    大夫這兩句話,讓沈青籬鬆了一口氣,總算不是死局。


    大夫瞧了瞧床邊的沈青籬,與門口的風穀,心道這歡樓裏想找年齡大些的童男子,估計有些困難,眼神在二人臉上直打轉,好像在看這二人哪個更像。


    他也很好奇,為何一個女子有著如此強勁的脈象,他行醫小二十年,還是頭一次看到能碾壓男子的脈象。


    「可公子到底年齡上小了一些,不知能否挺過今夜,若是不行,就叫人幫忙吧。」觀察一圈後,大夫又扔了這麽一句,頗有拿屋裏這二人當藥引子的感覺,說的那叫一個雲淡風輕。


    沈青籬注意力,這會被床上的人拉了過去,江滿拽著他的手,掐的有些緊,同時又有些四處撩撥的意思。


    聽了大夫這模稜兩可的話,沈青籬的心髒上上下下的竟有些適應了,好在還有一線生機,總要先試一試。


    將大夫送走後,風穀也準備給二人清場。


    「謝兄,可否麻煩你去幫忙,抓兩副湯藥過來,若是晚上………熬不過去………我便喝藥。」沈青籬目前能想到的辦法隻有這一個了。


    冷不防聽見沈青籬喊他謝兄,先是一愣,隨後又是莞爾一笑,心下明了。沈青籬這是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嗎?不過眼下也不好多問。


    「抓什麽藥?」他回頭故意問道。


    沈青籬漆黑的眸色,帶著說不清的情緒,瞪著門口的人。


    「好了,我錯了,知道了,這就去。」他在沈青籬的眼神裏,看到了譴責。


    看似幾個人商量了半天,其實也就才上樓不到兩刻鍾到時間。這邊情況焦急,也不容拖遝。


    見人都走後,沈青籬插好門栓,想了想又將門口的軟榻,堵在了門前。主要是門外越來越吵鬧,他心裏不踏實,這樣做聊勝於無。


    他這間明月閣,就一個鄰居在對麵,是一個不大愛說話舊人,沒什麽新客人,全靠幾個老顧客在支撐,一直沒什麽存在感,所以他這邊還算清淨。可這牆裏牆外,樓上樓下的,要是動靜大些,還是能聽到的。


    這會他在屋裏,就能聽到樓下的琵琶聲。而且正午的時間,樓下的客人也要比樓上多些,樓上也就五六間屋子有人。


    沈青籬走到床前,掀開厚厚的遮光帷幔,裏麵還掛著一層透明的輕紗。江滿烏髮海藻一樣鋪在床上,青底白袖的褂子殘破淩亂,長長的百迭裙劃至膝蓋處,褂子與裙子之間空出一段縫隙,不可讓外人窺視。


    剛剛大夫來時,給開了一粒硃砂色的藥丸,說是能緩解片刻,等藥丸含化之後,便也就沒了效果,不可多用。


    沈青籬脫了鞋子上床後,就見她雙眸好似盈盈秋水,眼尾被隱忍的克製刷成了粉紅色。飽滿水潤的紅唇,更是被藥丸上了硃砂的顏色,整張臉如上了艷麗的彩妝,動人心魄。


    偏巧這會還乖的很,隻是看著他不說話,眼睛好像會笑一般,拉著他的手指晃著。


    「好些了嗎?早知那藥丸這般有用,就該讓大夫多留幾個的!」他修長的手指撫在江滿發頂,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個吻。


    「含在嘴裏涼的很,可惜吃沒了。」她還伸著舌頭讓他看了看。


    看著她這會這麽清醒,給他一種她已經沒事了的錯覺,心裏都跟著輕鬆了起來。


    「讓我嚐嚐有多涼!」說著一隻手托起她的下巴便吻了上去,話是溫和的,吻卻是放肆的,且有越演越烈的架勢。


    江滿覺得剛剛的涼爽沒有了,隻剩下溫熱了。在窒息酥麻的親吻裏,她的眼睛很快起了水霧,而他一開始溫和的眸子,卻越發的晦暗幽深,她不像中了藥的,他才像。


    少女的瑩潤香甜,引著他繼續向下,那雙無比靈巧的手掌,在她腰間肆意放縱著。


    帷幔遮住裏,又明又暗,明清沒多久的眼睛又開始搖晃恍惚。藥丸的作用褪去後,她的感官放大了好幾倍,身上開始發燙,一點小小的刺激,都可能讓她抓緊被褥。


    後來實在受不住疾風驟雨般拍打,便抬手將自己的聲音堵了回去。隻是這會她還是有意識的,隨著藥效的發揮,她受傷的那隻手,重重的敲在了床架上,包好的傷口又滲出血跡。


    沈青籬注意到她這會跟剛剛不大一樣,有些情緒失控,又迷迷糊糊的將手臂上的白布,染紅一片。他起身勾回床尾的腰帶,將她兩個手腕固定在一處,鉗著細滑的腰身,磨合進犯。本以為是失了藥性,逃過一劫,沒成想這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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