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父母心,這是師傅常對楊帆說的話,遇到了患者,楊帆都會盡自己所能,而不會去管,這個患者是什麽人。


    “陳教授,如果我真能幫助你,我會盡我所能。”楊帆沒有推辭。


    “如果可能的話,我想請你今天晚上就去看看。”陳濟堂從來沒有如此迫切,他有種直覺,為老伴的病奔波了好幾年的他,終於能看到點希望了。


    “好吧,我去看看!”


    陳濟堂的老伴一直在醫院療養,所有的醫生都束手無策,隻能死馬當活醫的有一天算一天。


    陳濟堂將楊帆帶進了,他害怕走進的那間病房,因為那裏邊住著他的老伴,一個他無比愧疚的人,真是莫大的諷刺,人前的醫學教授,竟然對自己老伴的病毫無辦法,這份愧疚一直伴隨著陳濟堂,幾乎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從幾年前開始,陳濟堂的老伴就一直半身不遂,渾身麻木,甚至口眼歪斜,不會說話,也聽不見。


    這是典型的中風症狀,隻可惜陳濟堂使用了無數種方式,到現在也沒有找到可行的辦法,甚至老伴的病越來越嚴重了。


    楊帆走到床邊,簡單的給陳濟堂的老伴,檢查了一番,心裏已經有底了。


    “楊先生怎麽樣?”陳濟堂迫不及待地問。


    “陳教授或許你也知道這是中風,但這是一種罕見的中風,發病的幾率很小,但一旦病發,後果嚴重,輕者半身不遂,渾身麻木,重者口眼歪斜,全身的感知係統,也隨即消失。”


    陳濟堂看著楊帆:“罕見的中風!”


    “對!”


    “那……有治愈的可能嗎?”


    “有!”


    楊帆的聲音說的很清晰,陳濟堂聽得也很清楚,他張著嘴巴,滿臉期待地看著楊帆:“真有?”


    “作為一個會點醫術的人,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我不會輕易說這話。”


    陳濟堂欣喜的差點叫出來,這一刻哪裏還有一個大教授的影子。


    他無意中看到了楊帆治好了那個武官的新聞報道,當時他還滿腹疑慮,抱著一絲希望,仔細去查探過這事,見過那個武官,檢查過那個武官的身體,陳濟堂百分之百確定,當天的駐華武官確實中毒了,而那個叫楊帆的年輕人,也確實治好了那個武官。


    有了實地調查之後得出的結論,陳濟堂立即動用自己的關係,找到了楊帆的資料。


    背景一無所知,年齡才僅僅十八歲,看到資料的時候,陳濟堂又開始自我否定了,這麽年輕的人真有這樣起死回生的本事嗎?


    這麽多年,他找過無數的所謂大師,教授,最後的結果都是失望的,大部分都是有名無實的騙子,更何況這麽一個年輕的人。


    猶豫再三的陳濟堂,最終還是做出了要試一試的決定。


    當天他曾親自登門,隻可惜楊帆出門了,這一等就是半個月,直到今天,他才聽說楊帆回來了。


    “如果你能治好我老伴,楊先生,你想要什麽盡管開口。”陳濟堂沒有半點保留,對他來說,還有什麽能比得上自己的老伴康複如初呢?


    楊帆搖頭:“陳教授,醫者父母心,我不是醫生,隻是略懂點醫術,如果我真要什麽的話,我就不會答應你了,再說了,能不能治好還是未知之數,現在說這話未免太早了。”


    一番話說得陳濟堂愣愣地,難道這真的是不出世的高人,錢財都成了身外之物?


    沒時間去猜測楊帆心中所想,陳濟堂當即道:“那……什麽時候開始治療!”陳濟堂早已經迫不及待了。


    “我先試下,看看效果。”楊帆拿出了隨身的銀針。


    整個治療的過程,整整持續了半個小時,陳濟堂親眼看著楊帆,將一根根銀針插在老伴身上,輕輕轉動,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針灸陳濟堂也懂,可是今天他看不懂楊帆下針的路數,很多穴位,在他看來甚至有點莫名其妙。


    不過,陳濟堂知道,這就是楊帆的獨特之處,既然他可以治好駐華武官的病,那他就一定有辦法的。


    又過了十幾分鍾,楊帆收好了銀針,跟著陳濟堂走出了病房:“明天早上看效果,根據明天的情況,製定下一步的方案。”


    陳濟堂一直將楊帆送到門口,今天晚上估計他睡不著了。


    “楊帆,明天中午,中西醫的對決,在第一人民醫院舉行,對方指名道姓要讓你出現,要不去看看?雖然名利乃是身外之物,但中醫乃是中華瑰寶,豈容他人登堂入室的侮辱,說是偽科學。我們這老一輩的老家夥,能力有限,就靠你們這些年輕人了。”


    楊帆沒有立即答應,給了個籠統的回答:“到時候再看吧。”


    “也行,如果你想去,你通知我一聲,我給你安排!”


    楊帆點點頭,陳濟堂讓那個中年助手,將楊帆一路送回了公寓。


    果果睡了,唐子墨還在等著他。


    “沒什麽事吧?”她問。


    “沒事,早點休息吧。”


    唐子墨沒動,欲言又止的,似乎有話要說。


    “怎麽了?有事!”


    “我準備回家去看看!”唐子墨小聲道。


    原來是這事:“你早應該回家去看看,等過幾天,我陪你回去。”


    唐子墨點頭,如果真要她一個人回去,她不知道怎麽去麵對那麽多陌生的家人。


    “好久沒聽曲子了,來一首吧!”楊帆坐在沙發上,倒了杯茶,放在麵前。


    唐子墨什麽都沒說,走進屋中,拿出了那把琴。


    沒多久,屋裏琴聲幽幽餘音繞梁,經久不衰。


    第二天一大早,楊帆接到了陳濟堂的電話,聲音很大,吵的楊帆一愣一愣的:“楊先生,你太神了……我……”有點激動的陳濟堂平靜了下心情:“我老伴能說話了,眼睛也能看得見了,似乎有知覺了。”


    “陳教授,看來情況不錯,我給你個藥方,你配點中藥,晚上我在過去治療一個療程,應該可以痊愈了。”


    “好好好,楊帆,我……”這麽多年了,終於看到希望了,陳濟堂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怎麽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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