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不出去。」


    「幹什麽?又想搞囚禁我唄?」萬禾纖一腳踢在小腿上,「霍卓易,你不能這樣子的,我也是要臉的……而且你把我困在裏麵,我心情不好了,寶寶心情也會不好的。到時候生出來一個抑鬱症的寶寶,沒兩天他就自殺了怎麽辦?你考慮過這個問題麽?」


    「還有,還有,這種事情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但是你得尊重我呀!我沒有同意你給我種草莓,你給我種那麽多草莓,你…你真的就不是個人啊!」萬禾纖仰天長嘯,有苦難言,痛苦不堪。


    「種草莓?」霍卓易對感興趣的字眼重複了遍,「可我在種草莓的時候,阿纖是清醒的狀態,怎麽是說沒有經過同意呢?」


    萬禾纖一下子坐直,有道理…好像是的,給忘了……


    但是!這也不行!


    「我怎麽就清醒了?我在那裏都那個樣子了,你看我像清醒的嗎?」萬禾纖反問。


    「像。」


    萬禾纖嗬嗬一笑,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我去你的,上一邊去!」


    霍卓易追問道:「那阿纖到底還要不要罰?」


    「要啊!當然要啊!你把我搞成這個樣子,你不該罰麽!不該麽?」萬禾纖眼神肯定,心中篤定道。


    「那阿纖說怎麽罰?」


    「你休了我!」


    正點頭覺得這個主意甚好無比,跟霍卓易對上視線,霍卓易飛快的變臉技術,從溫柔似水到陰狠毒辣,萬禾纖迅速改口,「不是…我開玩笑的,你別這麽當真……」


    「那阿纖再說說,還想怎麽罰?」霍卓易會意一笑道。


    「呃……」萬禾纖腦子被剛才這麽一嚇,突然短路了,「那要不然…我們分房睡幾天?你看這個可以麽?」


    霍卓易搖頭道:「不行。」


    「那…那……你三天不許親我,怎麽樣?」萬禾纖用著商量的語氣問。


    霍卓易依舊搖頭,「也不行。」


    「那…那還罰個屁啊……」萬禾纖悲傷捂臉,「明明是你說可以罰你的,你現在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怎麽就這麽會欺負人啊?」


    「罰今日為夫人沐浴,如何?」霍卓易想出決策。


    「什麽玩意?」萬禾纖還以為他聽錯了,直到霍卓易把他抱起來,走向了浴房。


    「霍卓易!你…真特麽的……絕了,操……」多次的經驗告訴他,掙紮和抵抗沒有用,還不如等死。


    一場惡戰即將到來,他疲憊不堪,提心弔膽。然而惡戰並沒有來到,真的隻是普普通通洗個澡。


    這是他來這麽久,第一次想感慨,霍卓易是個正人君子。


    心中美滋滋享受霍卓易給他穿衣服,不經意地觸碰,他渾身僵硬,「不是…你,我……」


    「不用怕,這次不弄你。」霍卓易啞聲笑道。


    「你說的話…有幾分可信度?」萬禾纖弱弱發言,身心顫抖。


    穿好衣服,霍卓易在臉頰上親了親,「你先回去?」


    「你不騙我?」萬禾纖半信半疑,欲走欲留。


    「自然。」


    毫不猶豫,衝出浴房,一路狂跑回房間,鑽進被窩,裹得嚴嚴實實。


    太恐怖了,真的太恐怖了,正常的男的……一天怎麽可以有反應這麽多次?


    他甚至認為,作者把金手指都放在這方麵了,霍卓易就不是個正常人!


    等萬禾纖背影消失於眼前,霍卓易再解下衣物,浸泡在萬禾纖剛剛離開的花瓣浴水中,等待熱意減下。


    後半夜,萬禾纖睡得迷迷糊糊,感覺身旁來了個人,帶了一身涼意,不是控製地躲了躲。


    緊接著,肩膀處被一個溫熱的東西貼來,濕濕的,熱熱的,涼涼的,軟軟的。


    一路往腰間蔓延,他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裏是一條蛇纏了上來,蛇信子不停舔舐。


    可他並沒有害怕的感受,蛇的尾巴環上另一個部位,舒服帶來的快感,很快很快,轉瞬即逝。


    這下子委屈來了,霍卓易這麽久,他就…真的一秒破功,這不公平……明明同樣是男人,差別為什麽會這麽大……


    蛇的尾巴開始移動,移到了另一個地方,輕輕試探,緩緩靠近,逐漸進入。


    堵塞感,充斥感,腫脹感,再一點一點的擴大,舒服?好像不多,難受?好像也不多。


    尾巴動作很緩慢,促使他有點想蹲下去的渴望,好於麵子,一直忍耐。尾巴貌似也是如此,它停下了動作,卡在那裏一動不動。


    「嗯…嘖……」這蛇怎麽跟霍卓易那麽像?總喜歡搞這些有的沒的,而且還都不是人。


    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嚐試慢慢下蹲。果不其然,想要的效果也顯而易見,自在逍遙,欲罷不能。


    大概是在夢中,才可以肆無忌憚,叫聲越發肆意,「啊…唔…要得,還可以……」


    「再多搞幾下子咯……」


    「繼續,這裏,不對……不對是這裏,哎呀……」


    「搞啥啊?錯了錯了!不是那……」


    霍卓易根據萬禾纖給予的反應,作出調整,慢慢形成默契。


    事情結束,霍卓易手指掛滿銀線。


    萬禾纖一覺睡到自然醒,莫名感覺到怪怪的,怕是做春夢的後遺症。


    他滿臉通紅,想換了條褲子,好死不死,褲子剛脫下,霍卓易推開門進來,場麵一度陷入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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