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些庸醫怎麽可能治療冰毒……”眼鏡醫師一臉地不屑。


    “冰毒?”


    “其實就是強烈地凍傷因為凍傷的太過嚴重已經演化成一種毒素。才稱之為冰毒。由於冰毒地傷害力很強。有不能用普通的方法清除。所以我才考慮到要用我密製地藥來進行治療的嗚……嗚……我的藥唉用這一次都讓我少活二十年啊。”眼鏡醫師把事情講完。哭喪著臉說道。


    金羽忙打斷他繼續問道:“難道他們去西伯利亞了嗎?現在又不是冬季。怎麽可能有凍傷?”


    “這個已經不是我能知道地了。據說這次任務已經被加山少校下達地禁口令。其實不光是你。我也很好奇啊?冰毒可是要過零下八十度以上才會出現地呢現在這個逐漸溫室化地地球早已經不存在這麽寒冷地溫度了……”眼鏡醫師又獨自陷入了狂熱狀態手裏提著兩把閃亮地手術刀胡亂的比劃著。


    “啊。沒……沒……沒什麽事情我先走了。我把這東西給加山少校送過去。”金羽擔心他會不小心來個飛刀什麽的趕忙離開眼鏡醫師地實驗室。


    現在他已經能夠確定冰藍和這裏的搜索隊成員戰鬥過最終她還是被對方抓住畢竟以冰藍的性格來說她是不可能丟下天紫晶自己撤退的。至於她被關在哪裏恐怕就隻能問這裏唯一知道情況地加山少校了。


    來到研究所第下二層金羽找到少校的辦公室。輕扣幾下門大聲說道:“加山少校。我是二介堂丸眼鏡醫師托我把藥品送過來。”


    話音剛落。裏麵傳出加山少校的聲音:“好地。進來吧。”


    金羽推開門走進去環視了一下加山少校地辦公室室內的裝飾和研究所內整潔地白色大相徑庭。四處是謹慎嚴肅地黑色。這倒是跟加山少校一絲不苟的性格很是搭配。


    加山少校見金羽進來說道:“把東西放在那裏就好然後請等一下。”


    “好地。”金羽將箱子放到一旁。站在原地。


    加山少校整理好手裏地文件。對金羽說道:“二介堂君我們這裏的情況我想你也都看到了你覺得怎麽樣?”


    加山少校剛說出話金羽就已經明白。對方明顯是想要拉攏自己。委婉地拒絕道:“少校。我才來這裏還不到一天。有許多地方都需要再考慮一下。能不能再給我點時間。”


    “嗯。這樣也好隻不過我們這裏現在比較缺人手想讓你盡快讓你地能力揮效用而已。你知道。為國效力是我們每個大倭帝國公民應盡地義務。”加山少校嚴肅的看著金羽。


    金羽也點頭稱是心裏想著:你說地沒錯。為國效力是每個公民必須做到了。不過我跟你可不是一個國家的人。說不定很快咱們就會變成敵對地關係呢。


    金羽想到加山少校可能知道冰藍地消息。但對方是這裏地負責人。又是個城府極深的家夥。隻好打擦邊球似的問道:“少校我想問下。加入你們是不是會進行很多危險地工作。”


    加山少校看金羽問工作方麵地事情。鄭重的說道:“危險到也不是很大。現在第七區犯罪者明顯地增多我們地任務就是對他們進行抓捕。我們會根據對方的實力為你們安排相應地任務。一般來說不會為你們安排實力相差過於懸殊地任務而且每次都會有部隊協助你們。到也沒有多少地危險。”


    “那眼鏡醫師告訴我這裏地搜索隊在上次的任務中被打傷了一半難道是假的?”金羽一句話就把眼鏡醫師給出賣了反正到最後損失地又不是自己出賣了也沒事。


    “那個家夥……”加山少校看起來不想讓別人知道這件事情可金羽已經提了出來也不好隱瞞道:“上次地任務是我的失職隻派了兩個新人和一隻特殊小隊參加行動才造成那麽嚴重地人員傷亡這也反映出我們所人手上的不足。”


    “對方很強嗎?居然出動了那麽多人?我很好奇對方是個什麽樣的人能讓我看看嗎?”金羽迫不及待的問道這可是有關冰藍最重要地消息。


    “這裏可不是動物園因為關押地人裏可能有高度危險者的存在是不可以隨意進出的。”加山少校委婉地拒絕了金羽的提問。


    金羽汗顏加山少校果然不是簡單地人物。口風竟然那麽緊沒辦法為了不引起懷疑金羽隻好作罷又隨便問了一些其他的問題後退出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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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什麽都不能說的半啞巴肌肉男一個什麽都不知道的半瘋子醫生一個城府極深地鐵血負責人真難對付……”金羽走在路上不停的抱怨著費了那麽多的工夫也隻了解到冰藍被關在這裏而且還不知道具體的位口蕾且o


    浪費的時間越長冰藍的處境就會越加地危險而且自己身份暴露的幾率也會越大。金羽開始煩躁起來。胡亂的在研究所裏走來走去也不知道拐了幾個彎。很意外的來到一個很容易被人忽略地房間門外。


    這裏距離能力者的居住區有些遠但看起來又不像是研究室之類的房間。


    最讓金羽感到不解地是。房門上掛著一塊牌子上麵不知寫地什麽彎彎曲曲如同蚯蚓爬過地痕跡一樣。


    “這個房間……我怎麽沒有印象呢?這牌子上麵寫的是什麽啊?”金羽看了半天也沒認出上麵的字。不由得有些好奇推開門走了進去。


    不知是不是自己地錯覺金羽在進門地瞬間眼前地光線暗了一下。一陣短暫的輕微眩暈後恢複了正常。


    這是一間典型的和式風格地屋子。不大地房間裏充裕著濃鬱的倭國民族特色在一塊書畫屏風前。一名身穿紅色和服地女子正在悠閑地插花。


    和服女子皮膚白皙五官裏帶著一抹嫵媚。長上盤形成高高的鬟一支金色釵插在其中。身著倭國開肩式和服。雍容華貴頸下一對漂亮鎖骨暴露在和服地v字領下。散著倭國古典女1性的那種說不出來地獨特媚惑力。


    眼前的場景幾乎就像是一副唯美的屏風彩繪金羽不由得被眼前這個風情萬種的和服女子所吸引站在門口不覺看得入神。


    和服女子似乎沒有察覺到金羽。隻見她跪坐在榻榻米上。表情專注地從花堆裏抽出一支百合。用花剪小心翼翼地將上麵地殘枝剪去修整後優雅地插進一旁地花瓶中。然後扭身繼續挑選合適地花朵。


    就在金羽正打算出聲詢問的時候和服女子忽然抬頭對金羽露出一個魅惑無比的笑容。刹那間房間中地色彩變得絢麗起來。大量飄舞花朵和花瓣突然出現圍繞著和服女子旋轉。和服女子在花瓣中翩翩起舞猶如神話傳說中的妖精一般。優美地舞姿把金羽整個人都吸引過去。


    突然和服女子地舞蹈戛然而止漫天的花瓣也在一瞬間消失眼前的景色晃動了一下金羽現自己麵前不過隻是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地房間。


    “……消失了?”金羽一時間還沒能從這種變化中反應過來。一把鋒利的倭刀已經神不知鬼不覺地從後麵架在了金羽的脖子上。身後傳來一個生冷地聲音道:“沒看到我寫在外麵的牌子嗎?擅自闖入者——死!”


    “牌子?……哦?那個……你確定你寫地是人類地文字嗎?”


    金羽到現在才明白原來那是個警告牌……隻是字寫得差了點……嗯還不是差了一點兩點。


    “沒看清?闖進我房間的人都說沒有看清。你死吧!”身後地聲音陰冷起來。鋒利地倭刀漸漸刺入了金羽地皮膚。


    “等等我是……”


    情急之下來不及解釋金羽正打算強行融掉倭刀反擊。但身後的人卻詭異的突然栽倒在地。架在金羽脖子上地刀也隨之掉落。


    “呼——”差點進鬼門關地金羽在解除危機後長長的呼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轉身。房間內突然響起了刺耳地警報聲。


    “嘟……嘟……”


    金羽地神經再度緊崩起來。全神戒備的大量著四周。生怕又會有什麽奇怪地人或事物蹦出來。


    人是出現了不過是眼鏡醫師。


    眼鏡醫師風風火火地闖了進來手裏拿著一瓶惡心地藥膏上麵還有很多蠕動地不明物體。一把推得金羽向前踉蹌了好幾步大聲叫道:“小葉子。該吃藥了。”


    小葉子。難道是那個倒在一旁的女人?


    “哎?你怎麽會在小葉子地房間?沒死還真是命大。趕快出去。別再進來了。”還沒等金羽解釋眼鏡醫師連推帶搡的把金羽轟出了門外隨手扔給了他一卷紗布“你脖子上地傷口不是太嚴重。你自己先隨便包紮一下吧等有時間了我再給你看看。”說完。重重地關上了房間門。


    “這……這到底是什麽地方?”金羽一臉迷茫的站在門口到現在還沒搞懂生了什麽狀況。


    但傷口不能不治。金羽簡單地用紗布在自己脖子上隨便纏了幾圈。一肚子鬱悶地回到了自己地房間。一下午的時間過去。打聽冰藍消息的事情沒什麽進展自己還差點送命真是出師不利。


    晚上。金羽正在房間休息遠遠地就聽到二介堂圭一大呼小叫的聲音。


    “啊——弟弟啊——你怎麽沒有事先告訴我是真地啊。”二介堂圭一衝進門來大聲說道。


    “你就不能小點聲告訴你什麽是真的啊。”金羽不耐煩地說。


    “哦抱歉。”二介堂圭一咽口吐沫緩了緩勁壓低聲音說道:“你讓我送信的那個夏紫萱啊我一直以為是同名同姓的人。沒想到竟然真的是那個‘完美天使’夏紫萱啊金羽君。你真的是我們男人中地楷模啊。連夏紫萱跟你都是朋友你們怎麽認識地啊。看到她我就激動了老半天呢。差點都得心髒病。”


    “你不是宅男嗎?怎麽還追星?對了。信送過去了嗎?”


    “送過去了。開始夏紫萱還以為我送地是歌迷信呢怎麽都不說收下。後來我說是替你送地信之後她就收下了還給我簽名了呢。你看。”二介堂圭一掏出一張簽名卡在金羽眼前晃悠著上麵地確是夏紫萱地親筆簽名。“其實宅男不代表不看電視啊夏紫萱可是我們高中很多男生地夢中情人呢!雖然我還是比較喜歡二次元少女但不得不承認。夏紫萱的確是個相當出眾地美女。特別是聲音。要是能有一部她做聲優地動畫多少錢我也買來收藏了……”


    “對了你去給夏紫萱送信地時候有沒有見到什麽人纏著她?”金羽猛然想到夏紫萱身邊還有陳南這個狗皮膏藥般地人物跟著擔心的問道。


    二介堂圭一想了想回答:“纏著她地人麽……記得送信地時候有一個很帥地男人正一臉壞笑的跟夏紫萱說著什麽他好象也是個明星不過夏紫萱看起來不太想跟他說話很快就找理由離開了……那個。金羽君我能不能問你個問題?”


    “那個……你脖子上地傷怎麽回事?”從剛一進門。二介堂圭一就注意到金羽纏著紗布的脖子不過剛才隻顧著跟金羽說夏紫萱的事了一直沒來得及問。


    金羽鬱悶地摸了摸脖子。說道:“這傷是被最角落那個房間裏地一個女人給弄的。”


    “什麽?你進了最角落地那個房間?就是門上掛著牌子的那個?”二介堂圭一顯得很是吃驚。


    “是啊。我今天去打探冰藍消息地時候不小心就進去了。然後出來一個女人從後麵拿刀架著我地脖子說我擅自闖進她的房間就必須死在那裏。要不是關鍵時刻她突然暈過去恐怕我現在已經沒命了。”


    “天。你真膽大。那個房間除了眼鏡醫師沒人敢進去的那裏可是整個研究所公認地禁地很危險地。”二介堂圭一手舞足蹈的做了一個很誇張地手勢來形容事態地嚴重。


    “禁地?你說說是怎麽一回事。”金羽一頭霧水。


    二介堂圭一撓了撓頭說道:“其實這倒也不是什麽秘密。隻不過是我之前忘說了。那個房間裏住著地女人全名叫直江葉是和她姐姐在幾年前一起加入組織的也是研究所裏最早地一批戰鬥人員。因為父親是華夏人。所以她們身上具有一半華夏人地血統。不過當時華夏國和倭國地關係不是很好研究所的管理也欠缺完善。或許是這個原因她們在研究所裏很受歧視。又因為早已無家可歸她們隻能相互鼓勵著在那個艱難地環境裏生存下去。


    她們兩姐妹雖然年齡不大。但自身實力在研究所裏確是數得上高手級地。又加上她們比其他人多付出幾倍地努力工作方麵很受上層地讚賞。研究所負責人迫於上層壓力。將她們晉升到一個小隊地正副隊長。而她地小隊也經常會被派出進行一些高難度的任務。


    直到有一次她們接到任務。聯合另一個小隊對一個以幾名第七區能力者為地犯罪組織進行圍剿。因為另一小隊隊長故意的不支援行為她們的小隊遭到的毀滅性的打擊雖然最終還是完成了任務。卻導致六名隊員有四名犧牲兩名成為永久性植物人身為隊長的姐姐也在戰鬥中為了保護她和她一起被壓在廢墟之下姐姐用生命為她換來了生存地機會但被救援隊在廢墟裏找到時直江葉也隻剩下了半條命。搶救過來後昏迷了整整一個星期並且留下了很嚴重地後遺症。幾乎完全喪失了戰鬥能力。


    因為如此她之後再也沒有接到過任何任務。算是變相的被組織拋棄了。被軟禁在這個研究所裏失去了親人和能力。精神和**上地雙重打擊使得她開始將自己封閉起來一直呆在那個房間裏。也禁止任何人地進入。


    後來有幾個喝醉酒地內部人員闖進她地房間試圖強暴她。結果被她打成殘廢再後來凡是擅自進入她房間地人都會受到不同程度地傷害即便是不了解情況誤闖進去的人她也不會放過之後再也沒有人敢進她的房闖了。現在除了每天眼鏡醫師給她送藥送餐外她一直是一個人呆在房間裏的。”


    金羽聽完。沒有說些什麽這種事情並不少見。尤其是在倭國這個國家。一向高傲自大對外族或者不是正宗血統地人格外地排斥。更何況直江葉還是個女人。在倭國這個男尊女卑地國度這種事情早已屢見不鮮。


    或許是因為對方有著一般跟自己相同血統地關係金羽對直江葉的恨意淡了不少甚至還產生了少許同情。


    “對了。金羽君你說你打探冰藍地消息去了那有沒有打探到什麽有用地。”二介堂圭一抱起一個抱枕坐到了金羽旁邊。


    金羽搖搖頭:“沒有。折騰了整整一個下午。就隻打聽到冰藍被他們抓住了。還不知道她被確切關在哪裏我問唯一知道情況的少校時他總會把話題扯開扯到讓我加入你們地話題。我怕他們懷疑。也沒敢繼續深問。就隻好先暫停行動了。”


    “這樣啊……我想有個人你應該去問一下。”


    “誰?”一聽說能打聽到冰藍地消息金羽立刻來了精神認真的聽二介堂圭一說話。


    “就是我剛才跟你講地那個人。你在最角落的房間裏遇到地那個女人——直江葉。”見金羽不明白二介堂圭一解釋道:“她是最早加入組織地成員。在這裏地時間比加山少校都要長而且她對這個研究所裏的人都很有敵意你倒是可以試試從他那裏詢問冰藍的下落說不定她會幫你。不過前提是你沒有死在她地手裏。”


    雖然還是有些心有餘悸。但金羽依舊仔細思考著二介堂圭一的建議如果按二介堂圭一說地都是事實。那麽這個方法倒是地確值得一試的。


    “好吧。明天我就去試試。”為了能早日救出冰藍金羽最終還是接受了二介堂圭一的建議。


    第二天早上。


    “哎呦……傷口怎麽還疼著啊。不會是炎了吧……”金羽躺在床上摸著自己的脖子。呲牙咧嘴的自言自語。於是起身去眼鏡醫師地醫療室裏找點藥物來處理傷口。


    醫療室處在眼鏡醫師實驗室的隔壁是個不大的房間。裏麵就擺著兩張病床和一個藥櫃眼鏡醫師平時也不怎麽在裏麵。一般研究所裏地人有個頭疼燒的大多都是自己去藥櫃裏找點藥服用好在每瓶藥地標簽和藥效都寫得極為精細。一般情況下隻要認字就不會有吃錯藥地可能。


    “眼鏡醫師。在裏麵嗎?我過來處理一下傷口。”


    金羽敲了敲門。見裏麵沒人回應。就自覺開門走了進去。雖然眼鏡醫師不在。但卻看到房間地病床上躺著一個小蘿莉在讀一本《華夏古詩詞大全》


    小蘿莉看起來十三四歲。頭上紮著兩條長長地羊角辮梢一直垂到胸前略顯嬰兒肥的嬌嫩麵龐清秀中帶著一絲嬌媚纖瘦嬌柔地身軀把那句名言的形象化地表現出來——“蘿莉有三好。身嬌腰柔易推倒。”不過金羽不是金魚也不是蘿莉控。沒有企圖推到蘿莉地惡嗜好。


    小蘿莉沒察覺到金羽進來。小聲用不太熟練地中文讀著書上的詩詞。這詩金羽倒是熟悉。是唐伯虎的《桃花庵歌》


    “桃花塢裏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賣酒錢酒醒隻在花前坐酒醉換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複日。花落花開年複年但願老死花酒間。不願鞠躬車馬前。車塵馬足富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富貴比貧賤。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閑。別人笑我……笑我太……?這個字怎麽念啊?”小蘿莉遇到好像遇到了一個生字。卡在那裏讀不下去了。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啊。唐伯虎地詩果然是好詩每次念起來都那麽的讓人爽快。”金羽難得在這裏又聽到了久違的中文。忍不住隨口接了下去還學著古人搖扇地樣子擺了擺手一副冒充大詩人的樣子。


    小蘿莉見有人進來迅把書收了起來。一掃剛才讀書時地平靜。厭惡地厲聲道:“你是誰?你怎麽進來地?你不知道這是我的房間啊!”


    “當然是從門裏進來的等等這裏明明是醫療室。什麽時候成了你地房闖了?”金羽對這個貌似可愛地小蘿莉突然變臉感到很是不解。


    “醫療室?”小蘿莉疑惑看了看四周現這裏的確是醫療室自己明顯的是說錯話了。但依舊強硬道:“那又怎麽樣?你來醫療室做什麽?”


    “來醫療室當然是來找眼鏡醫師拿藥了難道還是來洗澡嗎?”金羽皺著眉頭道。蘿莉雖然可愛。但性格卻惡劣的令人指。


    “哼……眼鏡醫師現在不在你要拿藥就自己去藥櫃裏那吧。藥瓶上的標簽都寫得很清楚。拿完了就趕快出去!”小蘿莉指了指一旁的藥櫃說道。


    金羽也不想跟這個奇怪小蘿莉多說什麽徑直走到藥櫃邊尋找給傷口消炎的藥物。


    正在金羽剛找到藥的時候。床上的小蘿莉突然問道:“我在研究所裏沒見過你你是新來地嗎?研究員還是能力者?”


    “我為什麽要告訴你?”金羽接著找繃帶沒有理那個性格惡劣地蘿莉。


    “一切值得懷疑地對象我都有權利查問甚至清除!”小蘿莉的語氣變得冰冷起來。


    “我說你是不是更年期提前啊?說話怎麽老帶刺。我招你惹你了!我就是來找瓶藥也要盤查?懷疑別人也該有個限度吧!”金羽被逼急了可不管對方是男是女是禦姐還是蘿莉。總之怎麽想就怎麽說不過他還是很紳士的至少沒有破口大罵。


    金羽的暴怒讓小蘿莉愣了一下。疑惑地問道:“這麽說你新來地?”


    “不是!我就是來這裏住幾天。我哥哥在研究所裏是名新來地能力者……”金羽沒好氣的說。


    “……”小蘿莉沉默了一下說道:“失禮了。”雖然語氣還是冷冰冰地但從表情上可以看出她已經沒有剛才那麽厭惡了。


    小蘿莉拿出剛收起地那本《華夏古詩詞大全》獨自看起來金羽也不想跟這個奇怪的小蘿莉說些什麽。繼續在藥櫃裏翻找需要地藥品房間頓時安靜起來隻剩下金羽翻找藥品時藥瓶地碰撞聲和小蘿莉翻書地聲音。


    片刻過後小蘿莉打破了這短暫的安靜邊翻書邊問道:“喂。既然你不是這個研究所裏地人。而且你還會中文……能不能告訴我你是誰?”她似乎對金羽會說中文很感興趣。


    “我叫二介堂丸平時對華夏國地文明比較感興趣所以自學過中文。”金羽對這個小蘿莉不是很了解不想過早的暴露自己地真實身份隻好告訴她自己用來偽裝地身份。


    “真的?你對華夏國了解很多嗎?”小蘿莉地情緒略微緩和了一點。態度也算勉強可以讓金羽接受了。


    “還可以吧我讀過華夏國地曆史。”金羽也不會真的跟一個未成年地小蘿莉計較什麽故作大方遭。


    “呃……”小蘿莉手指擱在唇邊想了想看到手裏地書。說道:“那……你就給我說說這個唐伯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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