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接連喘了幾口氣,欣彤才定下心神來。


    剛剛那到底是什麽?自己怎麽會做那樣的夢?想起剛才夢中那張猙獰恐怖的臉,欣彤一臉的心有餘悸。那張臉分明是張女人的臉,但是在極端憤怒之下完全變了形。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往往噩夢的預兆都是個警示。雖說其中不無古人迷信的成份存在,但是欣彤另可抱著相信的看法。自己都能重生,噩夢示警又有什麽不可能。


    抱著這種想法,欣彤此刻也沒了繼續睡覺的心情,思維一晃來到了意識海之中。


    此時的意識海相較之前,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尤其是這其中不在是迷霧般白茫茫的一片了,反而是有了綠意和藍意。反倒跟現在的地球有些類似,等假以時日,儼然就會成為一個星球。


    “這麽晚了怎麽到這裏來了?”欣彤剛到一會兒,器靈變顯出身形來。此時的它劍身更加富有光澤,劍身表麵的圖騰仿佛有生命般,流光溢彩。想來這次的靈氣,讓他受益匪淺,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當然是有事找你詢問。”欣彤覺得器靈明知故問,白了他一眼。“我看你現在是過的挺愜意的,我呢就沒你這麽幸運了,剛才做了個噩夢。”


    “噩夢,說來聽聽。”器靈知道,這麽晚了還能讓欣彤過來,定然就是與這個噩夢有關了。他倒是想聽聽,到底是什麽噩夢。


    “我夢裏看見了個臉部非常猙獰的女人,那女人的臉非常的恐怖。但是乍一看卻是男人的臉,不細心的話根本就難以發現。而且就我夢中所看到的,那個人給人感覺就非常的陰險,也給我種似乎見過的感覺。我不知道這是何原因,但是我卻可以感覺到這是種預警。能夠感覺得到那人對我散發的危險。”


    “你再詳細說說,想想有什麽地方覺是你遺漏的?”


    器靈這麽一問,欣彤心中頓時變得凝重起來。這起噩夢看來真的如自己所猜想的一般,來者不善。


    “這做夢哪能記得那麽清楚?”揉了揉太陽穴,欣彤忍不住抱怨。她照著器靈的話做,可是想了好一會兒也沒發現什麽其他的。倒是把腦子弄得有點暈,隱隱的覺得這夢越發淡忘了。


    “你再仔細想想,我覺得這真的不是意見偶然的事。”器靈話語顯得有些焦急。


    “行,行,我再想想。”受不了這種氣氛。欣彤幹脆找了個地坐了下來。


    “啊!”突然,欣彤尖叫著站了起來,“我想到了一點。這個夢裏有所極為豪華的房子。那個房子的周圍有所電視塔,好像就在咱們市裏。”


    “你能確定就在周圍?”


    “肯定,那所電視塔很特別。明天我讓人把市裏的所有電視塔的位置給我,最特別的一個,我相信很快就能找到的。”明天再在網上搜索一下一下國內的電視塔圖片。隻要出現夢中的,那就等於確定了所在方位。


    “話說,你這麽急幹嘛?”好像這事也就跟自己有關係吧,他這麽著急幹什麽?


    “你夢中見到的人肯定是同屬我一個時代的,通過你的描述,那這人定然是附身在了一具女人的身上。這種行為就等於是在剝奪他人的生命。被附身的女人長久以往下去就會沒命的。先前我跟你說,在你們的世界裏,我們不能隨便殺人。我也消滅不了他。但是現在一切都有了轉機,他現在附身與人,那麽就定然身體虛弱,法術也就定然被限製。這也就是為什麽他急於想要寶物的原因,他想用這些來彌補自己靈力的缺失。原先我以為他跟我一樣。要麽寄生在別人的意識海內,要麽就附身於物件當中。因此我就不能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但是現在他的靈力有損,而我則是飽滿。結果就不言而喻了,雖說依舊消滅不了他,但最起碼的重創那是絕對跑不了的。”


    “等到他重創之際,隻要按照我的辦法,就可以讓他從附身之人身上出來。到時候你們直接拿個什麽東西,把他收進去就行,這樣他也就做不了惡了。還可以讓被附身之人保命。”


    如果真是這樣,那倒是件好事。但是真的有這麽容易嗎?對此欣彤持懷疑態度。不過既然器靈如此堅定,那她還是選擇一定程度的相信吧。


    “好,等我的消息。”


    看著消失不見的欣彤,器靈眼裏閃過複雜。


    自意識海中出來後,欣彤就沒再做惡夢,一覺安穩的到了天亮。正式上課的第一天,由於不能無故曠課,所以欣彤打了電話讓李延赫幫忙調查。交給李延赫辦事,她再放心不過了。


    開學的第一天往往都是令人難熬的,尤其是對欣彤來說,很不適應。一天到晚都坐在教室裏,她覺得自己快瘋了。好不容易熬過了略顯漫長的一天,正準備要走。可是好巧不巧的,又被校長給叫住了。


    “校長,有什麽事嗎?”


    “我正巧路過你們班,看到你在,就過來看看。”君洛說謊臉紅都不紅一下。


    我看你不是正巧,倒像是特意來找我的吧。欣彤對校長這種口是心非的行為很是不屑,但畢竟人家是校長,這個學校最大。隻能憋在心裏。不過你不是說正巧嗎?那既然咱們碰了麵,那我跟你道聲再見好了。


    打定主意,欣彤抬頭看向校長說道:“校長,天色晚了,那我就先走了。校長也要早點回家才是,別讓家裏人等久了。”


    欣彤邁著步伐,剛要出門,君洛校長卻突然一伸手攔住了她的去路。


    “請問校長,您還有什麽事嗎?”要不是看在麵前伸手攔住自己的是校長,欣彤老早開罵了,哪還能有這麽好脾氣。


    不過明顯的,欣彤臉上看著並不怎麽好,君洛校長自然也看出來了。頓覺有些尷尬,連忙縮回了手。身為校長,站在學生班級門口,尤其還是攔著一名女生,這怎麽看怎麽不妥。這要是傳出去,不光自己臉上無光,就連欣彤也不會好過,難免不會遭人詬病,成為汙穢的焦點。至於一連串的後續反應,那是無法預料的。承受能力差的,甚至會做出輕生這等無法返回的致命創傷。


    “是校長唐突了。”


    “校長,你到底找我有什麽事?若是不說,那麽我就不奉陪了。”盡管心裏非常的不耐煩,但欣彤還是耐著性子等著校長發話。用她的話來說,這也是一種鍛煉。


    君洛校長並未直接說出來因,反倒先讓欣彤把班級門給鎖上。欣彤腦袋掛了一滴冷汗,這才想起來剛才光顧著逃離校長,倒是忘記了鎖門。班上可是有不少貴重東西,要是少了一樣,這找誰去。


    感激的看了眼校長,欣彤趕忙把門上了鎖。


    “咱們邊走邊說。”君洛見她鎖好了門後,對著欣彤說道。


    由於剛才多虧了他的提醒,欣彤這會兒態度好了不少,不耐煩也漸漸不見了。“嗯。”


    兩人就這麽靜靜的走著,走了好一會兒,君洛才開口。


    “是這樣的,今天來找你主要是來跟你賠不是的。”他一開口,立時讓欣彤驚了一下。


    “校長,你有什麽好像我賠不是的?”在她印象中,好像校長沒什麽地方得罪自己的吧。就算有,那也是剛才。不過這顯然和他說的時間不吻合。


    “你還不知道?”不應該啊,張文山應該跟她說過了才是啊。“你們班主任沒跟你說什麽嗎?”


    “說什麽?”到這時候,欣彤也沒搞明白她這偉大的校長大人到底想要說什麽。又是為了什麽事?親愛的校長大人,你就不能不吊人胃口嗎?爽快的說出來行不?


    該死的張文山,怎麽什麽也沒說。此刻咱們的校長大人,恨不得把張文山給千刀萬剮了。


    “是這樣的。”君洛硬著頭皮道:“我以為張老師跟你說了,既然他沒有說,那正好就由我來說好了。”


    欣彤點點頭,心想我這不是等著你說呢嘛,我都等老長時間了。


    “我和別人打了賭,而賭得得對象則是每個學校的新生第一。”


    “新生第一,除了我那不是還有張賢宇呢嘛。而且這打賭的事情原因到底又是什麽?”校長大人,我求你能不能講故事講的快點啊,像你這樣磨磨蹭蹭的,聽眾早就要睡著了。


    “那不一樣,你是別人指定的。”


    “那是誰呢?我可不記得自己有那麽惹人注目?”


    “是咱們的老對手,德商高中的信任校長。”君洛終於說出是誰了,但是欣彤卻是更加困惑了。自己可不記得印象中有這麽一位存在,“校長,你是不是弄錯了?我可跟你說的這位沒什麽關係。”


    “你不認識,帶不代表他不認識你,也不代表他對你不感興趣。聽他的話,他好像是對你非常感興趣。”君洛打趣道。


    欣彤連連擺手,“這我可承受不起,被這麽一尊大佛惦記上,可一點都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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