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進來幹什麽?”


    “呀,老何,你嚇死我了。”呂大山還以為何如風不知道他進來,可是沒想到一進來就被他給發現了。頓時被嚇了一跳,這等偷偷摸摸的動作實在不好。當即呂大山就決定,今後再也不要像這樣了。


    何如風聽著他的怪叫,不禁覺得好笑。心想這麽個大漢,居然還能被自己這聲給嚇到了,真是有趣。


    “怎麽連句話都不吭?”


    “老何,剛,剛......”,吞吞吐吐了半天,剛之後的話也沒說出來。


    “有什麽話直接說出來就是,吞吞吐吐的似個娘們似得。”


    “老子才不是娘們。”一聽何如風說自己是娘們,呂大山當即不樂意了,大聲反駁道。


    “老何,你若再說我似娘們,我老呂跟你沒完。”呂大山憤憤然。


    如果欣彤在這,保不準非要大罵他一頓不可。女人怎麽了,女人難道就一定比你們這些男人低下嗎?


    當然現在她是不在了,因此倒也少了這份爭辯。


    聽他大吼憤然,何如風也不動怒。反倒是笑了起來,緊接著說道:“呂大山,我說的難道不對嗎?你這連句話都不全,還算是個磊落的大男子嗎?再說了,我所說的你似個娘們,卻並不是諷刺意味。而是在說你的行為舉動和女人相似,而你說的。聽那意思似乎對女人極為不屑,殊不知你我這些人都是從這些女人肚中生出的。女人的偉大,也不是你我可以肆意議論的。”


    “行了,行了。”呂大山一把打斷何如風的長篇大論,“你那書生氣實在叫我受不了。”


    “既然不說了,那我也無話可說了。沒什麽事的話,你就出去吧。”


    “哎。你?”呂大山沒想到他會直接趕人,當即是又羞又惱,還有些許無奈無辜。


    罷了,既然人家趕我走,離開就是。


    呂大山抬起腳就要走,可是突然想起在進來之前,欣彤姑娘所說的,自己不過是個愚笨之人,頓時駐足下來。


    此刻呂大山內心無比複雜,又不願失去這個相交好些年的好友。可是內心的麵子卻也放不下前去主動和他說話。要是沒有先前的女人之辯,他是完全能放下麵子去向何如風認錯。


    但是現在......


    在外等了好久的欣彤,左等右等不見呂大山出來。實在是忍不住了。這還有多少時間可以在這等,這天就快要下山了。明天一早就要走,可是現在壓根就沒有和氏璧的影子。


    現在還在這浪費這麽多時間,欣彤實在是等不下去了。當即就衝進了裏麵,準備將錢付清了就離開。繼續尋找和氏璧大業。若是呂大山還跟著一起,那就跟著,不跟也無所謂。


    欣彤一走進裏麵,就發現兩人就那麽呆在那,一動不動,跟座雕塑似得。


    “我說呂大叔。你傻站在這幹什麽?不是來向你好友認錯的嗎?”欣彤叨了叨呂大山問道。


    “哦,是你啊。”呂大山看了眼欣彤,淡淡回了句算是打招呼。就又轉過臉去不再看她。


    自討了個沒趣,欣彤索性也不去管他。直接走到何如風跟前,說道:“大叔,這是五百元給你了。”說著就從口袋中掏出五張紙幣。


    隻是拿著錢的手伸在半空許久,何如風卻沒有半分接過的意思。


    頓時欣彤就惱了。一個是這樣,兩個還是這樣。到底是鬧得哪樣?


    “大叔。你這玉簪是賣不賣了?還是說你想送給我?要真是這樣,我也不會客氣。”


    “......”兩人依舊無語。


    欣彤真的火了,“喂,你們兩個大叔。這是鬧得哪樣,人家問話也不回的。你們還有沒有點男人樣,跟個女人似得。幹脆你們都去做切割手術,變成女人算了。”


    “我在問一遍,這玉簪賣不賣,不賣就算。賣了我就付錢,你們不要錢就算。再不說句話,我直接就走人。”


    隻是何如風依舊不動,倒是呂大山看不下去了。出言道:“這是他的東西,自然要收錢。”


    “那我問話,怎麽一個也不吭聲。一點也不像個男人,墨跡死了。”嘴上抱怨著,欣彤還是將手中的五張鈔票塞到了呂大山手上。


    “哎,欣彤姑娘等等。”眼看欣彤要走,呂大山連忙叫住她。


    “怎麽,有事?”頭也不回,欣彤就問。


    “是有事。”呂大山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隨即湊到欣彤跟前,將一切說了出來,希望欣彤能給出個辦法。


    “你還真是有本事。”欣彤好好“誇讚”了一番呂大山。


    自己叫他進來不就是讓他進來認錯的,可他倒好。就因好友說了幾句,這男人的麵皮就上來了。惹得好友生氣,這怪誰。你錯就錯了,認錯就是了。可是又拉不下臉皮來認錯,你以為僵在這裏就是個事了。簡直笨得要死,欣彤真恨不得狠狠敲打一番他才好。


    這回呂大山倒是精明了一回,聽出欣彤說的話是反話,訕訕笑了兩聲。隨即厚著臉皮湊上前來,笑問:“欣彤小姑娘,我要怎麽樣才能消了他的氣呢?”呂大山指了指背著他們坐著的何如風。


    “說你笨你還不信。”


    “信,信,這回我信了。”呂大山連忙承認,一是他不想再繼續聽說教,二是他迫不及待呃想解決這問題。


    此刻欣彤也懶得再說,對著呂大山道:“你直接去向他認錯不就行了。”


    一聽,頓時呂大山兩眼冒金光。


    這這麽簡單又直接的方法,他怎麽就沒想到呢。


    懊惱的搖搖頭,呂大山準備上前道歉。可是剛走了兩步,卻又突然停下轉回來了。


    “你這又怎麽了?”老是被煩,欣彤覺得煩死了,簡直是沒完沒了。


    “我,我不好意思去。”呂大山結結巴巴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看是你的麵子又在作怪了。”一聽此言,欣彤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你說你個麵子直幾個錢,難道還能有你的朋友重要?我看你是不想教他這個朋友,借故這樣的吧。”


    “你胡說什麽?”當即呂大山就怒了,“你這小姑娘怎麽能如此亂說?我來向你求教,實在是我眼瞎了才會。這裏不歡迎你,你趕緊走吧!”說著呂大山就要趕人。


    “嗬嗬”,欣彤冷笑道:“看你那樣分明就是,你若不是為何不敢上前道歉?還說我胡說,我看胡說的分明是你。明明不想再維持二人之間的友誼,卻還在這裏假惺惺的說我,真是表裏不一。”


    “你,你......”呂大山氣的啞口無言,過了好久這才恢複過來。“好,你說我胡說,我這就去道歉。我看你還有什麽話可說。”


    “嗬,我拭目以待。”欣彤挑釁的朝呂大山一挑眉毛。


    “哼。”呂大山一聲冷哼,也不再理她,轉身再度朝何如風走去。這回倒是沒有再臨陣脫逃,直接與何如風交談了起來。不一會兒兩人就有說有笑了起來,沒過多久,呂大山就一臉神采飛揚的向欣彤走來。


    “現在看你還說不說我是有意的了。”


    看著他一臉趾高氣昂的樣子,欣彤“噗”的一聲噴笑出來。他到現在還沒發現,那不過是自己的激將法而已。現在還洋洋得意,真是有趣。


    “喂,你笑什麽?”呂大山此刻解了與好友之間的氣,也不再氣憤剛才的話。隻是現在為何這小姑娘卻還要笑,他不懂了。


    “嗬嗬,你這人還真是個莽漢。”這時何如風卻是走了上來,笑著說道。


    “這又怎麽回事?”一聽此話,呂大山更是不解了。


    “你呀,我就說給你聽。”何如風笑了笑,隨即道:“那小姑娘不過是故意那麽說的,就是為了激將你。不然以你的性子,她說了再多,你也不會來向我認錯道歉的。不過這激將法卻是最適合你的。”


    原本什麽也不明白,可現在一聽好友這麽一說,頓時就豁然醒悟過來。可是緊接著,卻是大為不好意思。也不敢看向欣彤。


    “你個大叔,居然還這麽羞意,臉皮薄的跟個女孩子似地。不就是跟我說個對不起嘛,有那麽難嗎?”


    一下子被點破,當即呂大山更加臉紅,不知所措起來。


    “瞧你那樣,真夠出息的。”一旁何如風也看不下去了,出言訓道。


    “你,你們兩個。”


    “好了,向我道個歉我就走了。”


    僵了好久,呂大山一鼓作氣終於這聲道歉出來了。


    見此,欣彤也不做停留,與二人道了聲就要離去,卻巧被何如風喊住了。


    “這位大叔,你有什麽事?”


    “我有樣東西,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拿出來我看看。”略一遲疑,欣彤決定還是等等,瞅瞅這物,說不定還是古董也說不定。


    何如風笑笑,轉身進了內屋。不一會兒再出來之際,卻是手中多了件木質匣子。


    這剛一出來,頓時欣彤腦中就傳來一連串的信息。


    和氏璧,相傳是吳國為了國家貢獻給秦始皇,是塊難得的寶玉。秦始皇也是大為喜歡,令人將其打造成傳國玉璽。但是朝代交替,到了唐朝卻是消失再也不見蹤影。


    一代寶玉,就此銷聲匿跡。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欣生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鉛筆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消失的明天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消失的明天並收藏欣生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