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怎麽這半天才開門呢?不知道朕等得多心急嗎?”臉色發白,兩眼深陷,一副酒色過度頹樣的趙煦見劉婕妤紅臉噗噗開得房門忙將她攔腰摟住狠狠地親了一口略有些不滿地如女子般撒嬌道。


    劉婕妤乃是風流陣仗中高手,如蛇柳腰款擺扭動,蔥玉纖手似推還迎,如絲媚眼風情萬種地道:“皇上啊,臣妾又不是皇上你那樣的陽剛不倒龍體,夜夜都要承受雨露恩澤,自然要好好休息。不然皇上你怎麽能夠得到滿足,欲仙欲死呢?”


    話兒露骨至極,在她說來毫無遮掩。刺激百倍。趙煦大樂,一雙魔抓又在她挺拔巨峰上毫不憐惜狠狠捏了兩把色色地道:“還是愛妃體貼朕,不知今夜我們玩什麽花樣?”


    劉婕妤見他兩手空空,不依,撒起嬌來不答反問道:“皇上今晚可有些早哦,就這麽空手而來嗎?”別的妃子甚至以前的孟皇後唯恐趙煦不來,怎還會這番責怪對方來得太早。劉婕妤深得龍寵,和趙煦喜歡玩些花樣,趙煦為了賺得美人身心自是百般溺愛,每次前來或多或少給她帶點小禮物。


    趙煦習以為常,在懷裏掏了半天,突然嘻嘻一笑道:“哈哈,美人,朕太想你了,剛還放在懷裏的碧玉簪竟忘在了禦書房。我馬上叫派人去取來。我們還是先進屋去暖和暖和吧?你看著天寒地凍的,朕倒無所謂可別把愛妃給凍壞了,不然朕可就沒出息火哩!”言罷便要拉她往榻上去。


    劉婕妤佯怒一屁股坐在鋪有厚實暖和絨毯楠木太師椅上一嘟小嘴道:“還禦書房呢?皇上你就不用裝了,是不是又到巧兒閨房去了?”


    趙煦蒼白之臉難得一紅,略有些尷尬,劉婕妤雖然美得滴水,但卻是個占有欲極強之人,她隻想一人獨占趙煦不容他人分半點恩寵,縱然巧兒和自己是統一挑戰線上的戰友,也不例外。趙煦癩皮般上前從後摟住她腰身,雙手從肋下穿過直攻峰上城池,大嘴在她晶瑩剔透粉頸狂吻一通,方道:“愛妃吃醋了,朕喜歡,待會朕定不會讓愛妃失望的!來來,讓朕看看它們又大了多少。”


    劉婕妤啐一口,因趙煦作惡的大手無由浪叫一聲,喘著氣但眼下怎容得趙煦將她弄上床呢。擔心情欲上來不由自主鑄成大錯忙嬌聲道:“皇上,我知道你疼我,所以我才會事事為皇上作想。皇上你盡然給我準備了禮物,你就應該親自去拿來,這才顯得對我的愛與眾不同嘛!你說呢?”說著還主動別過俏臉給趙煦香了一個。


    趙煦如蒙恩賜,歡喜地道:“美人言之有理,不然怎麽顯得朕對愛妃另眼相看呢?朕這就去!”話雖如此,卻也是待他大過一番手足之欲讓劉婕妤嬌喘連連方才作罷歡喜去了。


    劉婕妤見趙煦出去,拍了拍起伏不定胸口,忙三步並作兩步奔到榻邊,掀開窗簾禁不住大吃一驚。床上哪裏還有李繼乾半點影子,心中頓生失落。趙煦雖夜夜尋歡,但哪能滿足於她,而李繼乾功力深厚,如狼似虎。他的厲害自己還沒入皇宮便已體會過,這刻好不容易有機會竟被趙煦給擾亂。


    “霓兒,你當真好手段!”


    李繼乾的聲音自背後傳來,生冷如鐵。


    她不禁心裏一顫,軟弱地道:“二哥,你不要誤會,我的心裏隻有你的,他是皇帝我也是身不由己。”她心裏確實是有李繼乾的,隻是長時間的處在這種糜爛的宮淫生活裏她被環境俘虜了,被心裏的欲望淹沒了。


    李繼乾見她神色慘然,又想起她是為李家犧牲如此大的。不然她和自己會很快樂的在一起,一時心軟伸手將她眼角淚水拭去道:“霓兒,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


    “愛妃,朕來了,看朕給你特地命人從和田給你帶回的碧玉簪。”趙煦興奮聲音自院中傳來。


    劉婕妤心兒忐忑既不想李繼乾就此離去又擔心事情敗露,正左右不定。


    李繼乾看出她內心矛盾,道:“霓兒,我先走了,有空再來看你,你保重!”言罷也不顧劉婕妤留念的眼神打開窗戶縱身躍出而去,消失在雪夜裏。


    他剛出去,趙煦便如陣風般跑了進來,將碧玉簪向她一伸,滿麵因氣喘泛紅高興地道:“看,美人,和田天下獨一無二的碧玉簪,朕可是花了大力氣才弄到手的,朕將之送給你。怎麽了我的美人?”突然見得劉婕妤眉目含淚,痛惜地問道。


    劉婕妤微微一笑道:“皇上送如此大禮,臣妾感動得哭哩!”心裏卻是還在懷想李繼乾的身影。


    “咦!愛妃,這窗戶怎麽開著?剛才還關著呢!”趙煦見到李繼乾躍出的窗戶大開吹進來一股股寒風疑惑地道。


    “哦,人家還不是為了你嗎?”劉婕妤一鄂又嬌嗔道。


    趙煦訝然失笑道:“愛妃,這話從何說來?”


    “人家想陪皇上先欣賞這第一場雪嘛,但又怕掃興,所以人家先看看這雪是否下得值得一看哩,豈料你大驚小怪的。好心被當”


    沒再說出話來,小嘴便被趙煦虎口給堵得密不透風,難以再言。趙煦再也按捺不住,抱著她的嬌軀便往榻上而去。


    “愛妃,你的被窩兒還是熱乎乎的!”趙煦伸手往被窩一探,嘻嘻說道。


    劉婕妤心中一驚,這色鬼啥時這麽細心起來,今兒個可出了怪事了。不過也知道卻不是詢問的時候,道:“皇上你怎麽忘了人家不是說了人家在休息嗎?皇上今兒個怎麽了?總是大驚小怪的。”


    趙煦嗬嗬一笑置之,倒在榻上,忽然霍的坐起身來,神色一變道:“被子裏怎麽有古怪怪的味道?”


    劉婕妤心裏不由打個疙瘩,但她也是見過**大風大浪之人,從容不迫,羞怯萬分,湊近趙煦耳邊低語一番,弄得趙煦連連大笑。雙手將她一帶,劉婕妤嬌呼一聲往他懷裏倒了下去。


    “稟皇上,童吉才有事起奏!”兩人正欲寬衣就寢,忽然一灰衣年邁公公如鬼魅般悄無聲息飄了進來,在鳳床前兩步躬身稟道。


    劉婕妤心中一凜,這公公自己來了這麽些年都不曾見過,隻見他即使見了趙煦也不見下跪,暗凜他身份之高,至少是趙煦的最最親近之人,嬌笑兩聲道:“皇上,你也不給臣妾介紹介紹一下這位德高望重的童公公?”


    這話既顯得心懷寬廣,容人之量,又誇讚那公公,一舉兩得。


    哪知趙煦隻親了她一口不答反問那公公道:“何事?”


    那公公細聲細語道:“**裏有外人來過!”


    “啊!”趙煦和劉婕妤同時驚呼。兩人齊愣愣望向那公公。趙煦是真驚,劉婕妤半真半假。


    “蹤跡!”趙煦愣了半天擠出兩個詞。


    那公公看了眼劉婕妤,望著趙煦道:“外院屋頂留有腳印,但隻此一個,對方是個高手,隻是在屋頂借力遠去。但在遠處定還有印跡,因為他武功再高也不會全憑輕功飛出皇城。”


    “那還不追?朕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管是誰,膽敢闖入朕的**,就隻有死。不然朕以後怎麽睡得安穩。若傳出去,朕還有何顏麵?”趙煦勃然大怒道。


    “是!”那童吉才似乎不會為任何話語顯露表情般,臉若木麵答道。也不管劉婕妤有何話說徑直出去消失在李繼乾隱沒的夜空。


    劉婕妤暗暗揪心,隻希望李繼乾能夠快速離去,也希望這鬼一般的童吉才是個廢物。但她也知道童吉才不但不是廢物而且是難得的高手,就憑這麽長時間自己都發現不了,剛才發現李繼乾來過的才能也知他是個好手。隻是想不到他怎會效忠於趙煦。


    “美人,春宵苦短,咱們被子裏暖和吧!”劉婕妤正思索之際,趙煦話兒在耳旁響起,一把將她拉到被子裏。


    一個是尋幽探秘,一個是刻意逢迎,郎有情,女有意,一夜的榻上酣戰,枕席歡愉,如糖似蜜,隻恨良宵苦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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