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燁華的事情終於可以告一段落,林長思解決了這個問題,覺得神清氣爽,身邊的人幸福,是她最大的追求。


    元旦回來,林長思又開始忙碌,謝如珩擠出時間陪她去玩,現在也是忙的焦頭爛額。


    年前放假的最後一個星期,林長思是忙的什麽都忘了,當然也包括告訴謝如珩和大家她恢復記憶這種事。


    這個空檔,讓盯了很久的池韻有機可趁,她是謝家人僱傭的,自然也能進的了謝家的宴會,林長思太忙了沒有來,謝如珩捨不得她累著,讓她忙完就去休息。


    所以這個宴會上,林長思沒有出現,倒是謝如珩需要坐一會兒,露個麵,讓謝家人知道他還安好。


    「家主越來越帥了。」


    「所以愛情,是年輕的良藥啊。」


    眾人議論紛紛,跟著謝晚風一起來的池韻打扮的花枝招展,引得很多人側目,這讓謝晚風很有麵子,每年他都是被數落的對象,今年肯定不會是他了。


    宴會上觥籌交錯,謝如珩本想露麵就走,卻被謝晚風攔住了,這人拿著酒杯非要給他敬酒,謝如珩皺眉,一旁的謝晚音嗤笑:「你這酒水裏不會有什麽東西吧?非要給家主敬。」


    謝晚風一副別人誤會的欺辱,道:「我怎麽會做那種下流的事。」說著將準備遞給謝如珩的酒喝下,再將自己的那杯地給他。


    謝如珩接過來喝了一口,謝晚風沒有過多糾纏。


    ——


    半夜,林長思睡得迷迷糊糊的被電話吵醒,是謝晚音的,她接過後,不到一分鍾就趕緊拿了外套出門。


    謝晚音的車已經在門外了,顯然是到了才給她打的電話,她一上車係好安全帶,車子就開了出去。


    「怎麽回事?怎麽就發病,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林長思急的滿頭都是汗。


    「有人給我哥下了藥?」


    「他那個身體經得住什麽?下的什麽藥,叫醫生了嗎?喬爺爺還沒有回來。」


    「烈性春藥。」


    「啥?」


    一路緊趕慢趕,終於趕到了,所有人都在房間門口,看見林長思想看見救星一樣。


    「嫂子,就在裏麵,你跟我哥都要結婚,沒問題的,我們就先走了。」謝晚音紅著臉把人都趕走,自己也跟著走了。


    林長思咽了咽口水推門進去,才一進門就被熾熱的懷抱擁進懷裏,灼熱的吐息在脖頸邊,讓林長思麵紅耳赤。


    外麵安靜的出奇,她隻能聽見謝如珩的喘息聲,明亮的房間裏,地上已經碎了不少瓷器。


    「如珩。」


    這一聲如珩,讓他暫時清醒過來,他鬆開抱林長思的手,「走,離開。」


    林長思主動的蹭過去:「我不能丟下你。」


    他的體質特殊,不能用藥物解,這樣反而會害了他。


    「不行,不能這樣,不能在這裏。」他在極力控製,他不能在這種情況下跟她發生關係。


    他們的第一次應該在新婚的那天,而不是在這裏,在他中藥的情況下。


    林長思豁出去了,她抱著他,道:「第一次見麵,你讓我把你綁起來,這一次你也要這樣做嗎?」


    謝如珩不說話,靠近的身體冰涼,正好緩解了他的燥熱,但這是杯水車薪,他不僅貪婪的想要更多,渴求更多的甜蜜。


    「不行。」他還在掙紮,理智繃的緊緊的。


    他現在左右為難,一邊告訴他別掙紮了,反正都是你的人,幹脆就這樣吧;一邊告訴他不能這樣做,這樣是玷汙了他們的感情。


    他在掙紮,差一點就勝利了,可是林長思湊到了他的唇邊,輕輕的吻了吻,嘴唇貼著嘴唇:「你就當可憐可憐我,好不好?」


    名為理智的那根弦終於斷了,謝如珩狠狠的將人抱進懷裏,不顧一切的奪取她的一切,這是他的人,他的,林長思所以的一切都應該屬於他。


    ……


    這藥太烈,鬧到蒙蒙亮,謝如珩才完全解了藥性,此刻的林長思已經疲憊不堪,身上滿是青紫的的痕,謝如珩抱著她沉沉睡去,臉上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家主中藥這麽大的事被壓了下來,謝晚音讓人將妄想爬床的池韻關在了小黑屋裏,等她醒來後在做打算。


    池韻千算萬算,沒算到謝如珩自控能力那麽好,都已經快神誌不清了,還分得清楚靠近他的人是不是林長思,他下手又狠,要不是謝晚音攔得快,池韻早就去了半條命。


    她悠悠轉型,頭還疼得很,她不僅頭疼全身都疼,她喊了幾聲,門外很快傳來腳步聲,由遠及近,然後打開房門,突然的明亮讓池韻一時間無法適應,她閉著眼睛適應了光線才睜開,門口的是謝晚音,還有幾個不認識的生麵孔。


    「你們要做什麽?」池韻感動害怕,這是她長這麽大頭一次感到害怕。


    「我們不做什麽,就想問你幾個問題,你應該能回答的上來吧?」謝晚音就讓人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口,笑吟吟道。


    「你問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池韻一口咬死不說,這招她屢試不爽,每次都能成功,隻要不說,他們就不能拿自己怎麽樣,時間長了就會放自己離開。


    「我還沒問呢,你怎麽就不知道了?」謝晚音看著這個妝糊一臉,衣服髒亂不堪的女人。


    「不管你們問什麽,我都不會知道。」池韻一副拒絕合作的樣子。


    謝晚音往後一靠,笑道:「哎呀,既然這樣那就沒辦法咯,阿七。」他喊了一聲。


    保鏢阿七立刻上前一步:「小謝總。」


    「讓你們找的流浪漢找到了嗎?」


    「找到了,十一個夠不夠?」阿七道,這是最快速度能找的流浪漢了,要找更多可能需要一點時間。


    「才十一個啊,那就講究吧。」


    池韻聽得心驚,她問:「你想做什麽?」


    謝晚音往身後一靠,道:「我不想做什麽,既然你那麽饑渴,我就滿足你了。這十一個男人都是為你準備的。」


    她聽完臉色都變了:「你們不能這樣。」


    「噓,我們可以這樣。」


    「不不,不是我做的,你怎麽可以這樣對我,我可是謝晚風的朋友,你們這樣做他不會放過你們的。」池韻還指望著謝晚風救命。


    謝晚音換了隻腳翹著,道:「謝晚風早就跑了,你以為他會在意你,我最後問你一句,誰讓你下藥爬床的?」


    池韻咬著下唇,不肯說,謝晚音準備讓人把流浪漢叫來,這可嚇壞了池韻,「我說,我說,我說了你們要放了我。」


    謝晚音:「你說吧。」


    池韻抹了一把臉,道:「是一個姓謝的先生,他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這樣能做的,說謝晚風會配合我。」


    「謝先生?多大年紀?」


    「看樣子五十多歲了,我沒看清,就被帶走了,我都說了,你放了我吧。」


    「你先呆著吧。」說完,他帶著人起身離開,房門再次被關上,池韻撲上去,隻撞到了門板,痛的她眼淚都出來了。


    「放我出去!」


    她在裏麵大喊大叫,喊的嗓子都啞了,依舊沒人理會她,終於她累了靠著牆休息,默默祈禱他們能夠放過自己,她一定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她錯了,謝如珩,真的不是她惹得起的男人,她錯了。


    可惜,她知道的太晚了。


    這一晚,除了謝如珩之外,所有人都不得安寧,被針對的謝二爺氣急敗壞了摔了麵前的紫砂壺茶具,身邊的人靜若寒蟬。


    「膽子越來越大了,既然敢不聽我的命令擅自動手。」


    「二爺,你想個辦法救救我兒子吧,晚風也是一時糊塗啊。」


    跪在地上苦求的男人是謝晚風的生父,他已經和謝二爺是一條船上的人了。


    「他自己做的事,他自己解決!」


    ——


    次日一早,謝如珩從睡夢中醒來,懷裏溫熱的身體讓他動作不由得放得更輕,他小心翼翼的看過去,林長思還睡的很沉,她昨晚肯定累壞了,想到昨晚,他臉上泛起紅暈,有些不好意思,但一想到發生這件事的前提,他就沉了臉色,是該好好整治一下了,不然都以為他好拿捏,一個個要爬到他頭上去了。


    小心翼翼的下床,沒有驚動林長思,洗漱換好衣服之後,直接出門,謝晚音吃著午飯,看見他哥完好無損,甚至是紅光滿麵的出來,都嚇了一跳,這情況是好的不能再好了。


    「哥,你沒事吧?要不要讓家庭醫生看看?」謝晚音還是有些不放心。


    謝如珩有些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聲,道:「沒事。」


    謝晚音不敢再問了,他幹脆閉嘴吃飯,有什麽話,等吃完飯再說吧。


    林長思醒來後,渾身肌肉酸痛難忍,她動了動身體,像是被碾壓過的一樣,記憶開始回籠,她也想起來了自己為什麽會這樣,頓時臉紅的不行,她也太大膽了,居然敢這樣主動,簡直是不知羞恥。


    她蒙進被子裏打算當鴕鳥,可是謝如珩並不打算讓她一直裝下去。


    「長思。」他輕柔的喊了一聲,林長思不敢動,謝如珩知道她害羞,嘆了口氣走近,拉開被子,看見臉紅紅的林長思,差點沒控製住。


    男人就是這樣,沒開葷之前,怎麽都忍得住,開了葷之後,怎麽都忍不住。


    「幹嘛呀。」林長思假裝大方的搶過被子把自己蓋好,她這滿身的痕跡,自己都覺得害臊。


    「吃飯了。」


    說完,林長思的肚子還應景的咕咕叫了兩聲,林長思鬧了個大臉紅。謝如珩假裝沒看見,抱著人去浴室洗漱,然後換上衣服再來吃飯。


    她吃飯的過程中,謝如珩自己換了床單,將他們用的那張偷偷的藏了起來,不讓林長思知道,讓她知道,她肯定又不同意了,怎麽都要鬧著燒掉。


    他藏好床單,回來守著這人吃飯,越看越喜歡,恨不得抱在懷裏恬恬看。


    「幹什麽呀,非要這樣看我,怪不好意思的。」林長思吃到一半別扭道。


    「你好看。」謝如珩實話實說。


    林長思來了興趣:「我哪裏好看?」


    「那裏都好看。」


    這會兒的謝如珩,像是糖罐子撒了糖一樣甜,她的嘴角就沒下去過,安靜的吃完之後,看謝如珩,道:「我其實,想起來了。」


    謝如珩:「嗯?」


    「什麽都想起來了,一直找不到機會告訴你。」林長思繼續說。


    謝如珩先是一愣,然後欣喜若狂,她想起來了,終於不再是他一個人苦苦的守著曾經的記憶了。


    「那你,是害了你。」謝如珩問。


    林長思拿勺子的手一頓,沒有說話,謝如珩繼續問:「不認識?」


    「認識。」


    「是誰?」他冷道,隻要林長思說出名字,他就立刻去報復。


    林長思深吸了一口氣,道:「謝如眠。」


    謝如珩的表情僵硬在臉上,這是他第一次露出這樣的神情,「誰?」


    「你的弟弟,謝如眠,我知道你很震驚,但我必須要告訴你,他雖然是你的弟弟,可是你們是十幾年沒見了。」


    「真的?」


    「如珩,你知道的,我從不騙你,是他做的,你要小心他,不要不設防。」林長思道。


    謝如珩信了一半,畢竟謝如眠,是因為企圖傷害林長思才會被他找到,他們才會相認,為什麽會是他弟弟?為什麽不是其他人,這兩個都是他最重要的人,他要怎麽做?


    他的弟弟差點害死,他最心愛的人。


    林長思突然握住了他的手,道:「我不能原諒他,同樣,你也要告訴我,為什麽要假裝失蹤來騙我。」


    「長思?」


    「你下落不明,假扮謝如眠,用他的身份再假扮你,這些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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