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吃不了多少飯菜,可他吃掉自己是妥妥的!


    在這青天白日裏,瞧瞧自家王爺在暗含什麽虎狼之詞!


    姬澤呆呆地看著眼前兩個人,之前他總覺著這個情景中多了什麽,現在頓悟,原來是多了一個自己啊。


    他清了清嗓子,「我看現在易舒大概是不太方便,無妨無妨,我們可以改日再約,易舒知曉我住宿何處,有空來尋我便可。」


    「要捎上本王麽?」夜穆冷不丁地出聲,他以前本對這姬澤愛搭不理的,直到易舒與姬澤關係親密之後,他每每見到他總是心癢癢。


    心裏就有那麽一股腦的衝動,想要把這人按到地上捶。


    「噯,本王呢,其實也並不是不明事理,隻是本王的王妃用的銀子,都是本王給的,本王擔心她用錢大手大腳,把我這臨汐王府給敗光了,所以隻能督促她勤儉持家。」夜穆道,「今日的飯局,本王覺著該吃,隻不過,要本王做東。」


    易舒毫不猶豫地答應,但卻實在不能認同夜穆那胡言亂語的本事,什麽叫做她敗家,分明就是夜穆胡亂給她扣的屎盆子!


    揮霍無度殘暴冷酷的人不是他嗎!


    於是這次夜穆真的讓她領教到了什麽叫作有錢任性壕無人性揮霍無度的臨汐王。


    夜穆直接把一整棟豪華臨汐大酒樓包了下來。


    此經濟實力羨煞旁人也!


    夜穆在易舒眼中一直都是位傲嬌腹黑的臨汐王爺,有時在她麵前會有點小任性,這易舒都可以理解,可現在又是什麽道理?


    這位尊貴的臨汐王爺大手大腳將一整袋金幣擱到櫃檯上後,要了全酒樓的姑娘,把姬澤堵在房間裏動彈不得,自己倒是拽著易舒跑到頂層的包間裏。


    說好的地主之誼呢?敢情是要人姬澤來逛窯子的?


    姬澤:其實說白了就是不想媳婦同我走得近唄。


    -


    易舒被夜穆狠狠地按在牆角,正想要破口大罵,誰知這廂夜穆倒是先發製人:「剛回來就迫不及待同別的男人見麵了?」


    他的聲音冷冷的,渾身上下滲出點點寒意。


    易舒抖了抖,隨即露出個假笑:「王爺說什麽笑話,我們,我們這不是同國相親嘛,畢竟是同一個國家,咱們有相見恨晚之感。」


    「相見恨晚?」夜穆冷笑一聲,「真認為能忽悠我了?隔三差五就和別的男人見麵,自己家的倒是熟視無睹,絮兒,你到底把本王放在什麽位子上!」


    別的男人竟然都能比本王重要了!孰能忍?!


    「夫君啊!」易舒脫口而出,她伸手理了理夜穆的袖子,又掛了掛他垂在腰間的髮絲,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當然是把王爺放在這裏啦。」


    夜穆似乎已經習慣了她滿口騷話的特點,現在易舒說的話都怎麽管用了,夜穆麵色鐵青地盯著她,隨即轉身快步走向那邊的木桌,操起酒壺就直逼易舒麵門!


    易舒一怔,他這是要強行把自己灌醉進行逼供了?!


    「王爺你怎麽能給我喝酒,你明知道……」


    「酒後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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